我的眼神一下子冷漠下來,我早就知道鬼組成員對我肯定不是很服氣,畢竟我和大家沒什麼太深的感情,鬼組成員對我不服氣也是正常。
現在夜叉一受傷。這些鬼組成員就開始衝動了。
“走,我們去給夜叉報仇,我還不信,我們鬼組的兄弟,會害怕一個黑道幫會,就算是死,我們大家也沒有誰怕過。”一個鬼組成員說道。
“對!兄弟們,抄傢伙。”一個個鬼組的成員還是義憤填膺,準備開幹。
我冷喝了一聲:“都給我站住!”
大家站在原地,看着我,不過一個個的眼神卻是冰冷而桀驁不馴,看樣子死沒太把我的話放在心裡。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故意不讓你們去報仇?你們和夜叉是兄弟,難道我就不是?夜叉受傷了。我當然也想替她報仇,但是不能盲目。你們去,是送死,你們死了,夜叉就算是活過來,他是不是又要給你們報仇?然後夜叉也去送死?報仇不是送死!明白嗎?”我沉聲說道。
鬼組成員都沒有說話,不過看樣子一個個也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我眯着眼睛,看來不拿出點真本事,這羣人是不會服氣的。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實力不如你們,不能服衆。更沒有資格管你們?”我問道。大家依舊是沒有說話,不過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
“好!你,出來。”我指着剛纔叫囂得最厲害的一個人,那個人走了出來,看着我,“組長有什麼吩咐?”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張家庭。”男子回答道。
“出手。”我簡潔的說道。對方一愣,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說道:“我讓你出手打我,如果你能打過我,我就不阻攔你去報仇,打不過我的話,你就乖乖的給我留在這裡。”
“那我就不客氣。”張家庭說罷,一拳就砸了過來,我眼睛裡閃過一抹光芒。面對張家庭這一拳,我只出了一隻手,張家庭的拳頭打過來,我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拳頭。張家庭的拳頭被我抓住了沒辦法掙脫,一腳隨之踢過來,不過我手上一用力,他的手立即被我掰彎,腳還沒提到我身上,他就收了回去。
“服了嗎?”我問道。張家庭沒有說話,我放開了他,說了句再來。張家庭甩了甩手臂,然後再次尋找攻擊的機會,這一次張家庭學聰明瞭,他不用拳頭,而是直接一腳踢過來,這一腳力道不錯,不過被我一隻手就擋下來,張家庭一臉踢出了幾腳,也被我擋住了。
“躺下!”我一聲冷喝,這下子直接是兩隻手,一下子就把張家庭打倒在地。
“現在服氣了嗎?”我把張家庭按在地上,讓他無法動彈。
“服了。”張家庭說道。我放了張家庭,然後看着其他的貴族成員說道:“你們還有誰不服的,儘管過來,能打贏我,我就讓他去報仇,打不過我,就給我乖乖待在這裡,否則就別怪我陳照南翻臉。”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掩飾身上那一股黑道大哥的氣勢,這一年多來,我在刀口舔血,身上早就有了一股兇狠的殺氣和氣勢。
“我們是殺手,重要的是殺人,而不是打架。”旁邊有個鬼組成員說道。
我看着他,說道:“身手不行,還想殺人。好,我就讓你們心服口服,你出來。”
那個人站出來,我問道:“身上有槍嗎?”他點了點頭,我說,“我們現在就把槍裡面的子彈全部退出來,把槍放在地上,看誰先撿起槍殺掉對方。”
男子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下來,我拉着他和鬼組成員去了旁邊一個沒有人的病房,我拿出槍,把子彈全部退出來了,然後把槍放在腳下。對方也是照辦,我讓另外一個人在旁邊叫預備開始。
“開始!”一聲令下後,我腳尖一勾,槍直接到了手上,然後我用槍盯住了他的腦袋,他還在剛剛彎腰下去手碰到槍而已。
“服了?”我對自己的開槍速度很有信心,我承認,以前在我眼裡鬼組的殺手的確很牛逼,其實現在想想,也不也是鬼組牛逼,而是那時候我太垃圾了。
我接連展露了兩手出來,鬼組的成員也是心服口服,不敢再反駁我了。他們都是殺手,在他們的世界中,就是強者爲尊。
“好了,你們留下來保護夜叉,這個仇,我會帶着大家去報的,大家儘管放心。”我拍了拍衆人的肩膀,便走出了病房,我剛出去,蘇柒柒便走了過來,蘇柒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不過我之前一直不同意她出院而已。
“夜叉怎麼樣了?”蘇柒柒擔心的問道。
“還在搶救中,最近幫會發生了很多事,你這段時間,就暫時在醫院不要出院,順便也可以照顧一下夜叉。”我說道。狀巨何才。
“不行!你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我要出院去幫助你。”蘇柒柒說道。
“不要胡鬧,這次不是小事,鬧得不好,我們要全軍覆沒,死無葬身之地。”我沉聲說道。
“我知道!正因爲是這樣,我纔要幫你,而不是躲在醫院。
蘇柒柒也是堅定不移的說道。這時,搶救室的燈滅了,我拉着蘇柒柒走了過去,過了一會兒醫生纔出來,我立即問道:“醫生,傷者怎麼樣了?”
“傷得很重啊,如果早晚點,或者傷者自己意志力堅強,身體素質過硬,恐怕活不過來。他全身多處骨折和刀傷,內臟也是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現在基本上脫離了危險期,需要慢慢調養恢復。”醫生說道。
聽到說脫離了危險期,我就微微放心了,不一會兒,夜叉就被推出來了,夜叉還在昏迷中,我看着病牀上的夜叉,又摸了摸兜裡的手機,心裡暗想:夜叉到底是被誰傷的?能把夜叉傷成這樣,至少也得是修羅那個級別的高手啊。白袍會,果然是臥虎藏龍。
我讓蘇柒柒留在醫院照顧一下夜叉,我和王晨一起回到了南天酒店,一會去,我立即找到了趙半閒到我的辦公室。
“夜叉怎麼樣?”趙半閒問道。
“傷得很嚴重,差點小命不保。還好搶救及時。”我說道。
“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
“夜叉還在昏迷中,不過估計和白袍會脫不了關係。他一直抓着這個手機,難道里面記錄了什麼東西嗎?”我看着夜叉交給王晨的手機,研究了起來。
“手機壞掉了,沒辦法開機。”王晨說道。
我搗鼓了幾下,把手機的後蓋扣開,我看到了一張內存卡,心神一動,如果裡面真的記錄了什麼東西,應該會在內存卡里面,我立即把內存卡取下來,然後用讀卡器插到了電腦上。
內存卡里面的文件並不多,我找到了相冊的文件,點開一開,裡面有不少的照片,我一張張的翻着,這照片上的地方很熟悉啊,就是白袍會的立天大酒店裡面。
夜叉原來混了進去,照片拍了立天大酒店的情況,尤其是又攝像頭的地方,後面的一些照片有點模糊,看來是在抖動的情況下拍的。
我一張張的往下翻,在照片中,我看到了王龍斌,看到了白袍會其他的幾位堂主,看着照片的樣子,似乎夜叉潛入了白袍會白立國辦公的那一層去,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南哥,有沒有找到什麼東西?”趙半閒問道。
“全是照片,目前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一邊說,一邊翻着,一直到了最後的那張照片,也沒有什麼,後面幾張拍的是王龍斌和幾個堂主在一起開會,偷拍的,很不清楚,有點模糊。
“南哥,你看看有沒有錄音。”趙半閒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