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飯廳,擺放着一張若大的圓桌,桌上擺滿了各種珍饈,甚是奢華。
魏化天心情極佳,魏家經商多年,也從商盟爭取到青陽城坊市的經營權,不過魏家人似乎並沒有武道的天賦,而在這武力至上的世界,一直都是如履薄冰的生存着。不過,以魏佑桑對武道的天賦,極有可能成就化獸強者,那魏家的壯大指日可待。
“來來,佑桑,這是我命人剛取的鹿血,對武者有些益處。”魏化天喚人端上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鹿血放到了魏佑桑面前。面對唯一的一碗鹿血,魏佑桑瞬間感覺到了桌上其它人的酸意。
不過魏佑桑並沒有太在意這些完全陌生的人,一直在大快朵頤的自顧享受着美食,並沒有什麼言語,完全被這些豐富的美食所吸引。
先前經過一個下午的思考,那個夢好像變的清晰了些。不自覺的想到夢中那些單調的米粥。同時又在心中不屑的想到自己爲什麼會拿夢中的事來比較。
一頓飯下來,大家都明顯感覺到了魏化天的態度,魏化天飯間不停的提到魏佑桑的天賦,講到魏家的前程,興致勃勃,眉飛色舞。
而魏佑桑並未多言,只是暗暗記下了魏家比較重要的幾人而已。
飯畢,魏佑桑有些茫然的回到房間,在這個陌生的世界,突然有種百無聊賴的感覺。
無聊的走到窗口,看着窗外的鬱鬱蔥蔥的草木,感嘆自己的何去何從。
正在尋思着如何找些樂趣時,突然“轟”的一聲,房門竟被人從外一拳轟開,魏佑桑大驚,瞬間轉過身來。
門口,正是晨間那名拖拽着自己去見家主的魁梧漢子,飯間也知道此人是父親的結拜
大哥,在魏家地位極高,任魏家教頭一職。
“趙教頭,”看到趙彪黑着臉,魏佑桑心間狂跳,恭敬道。
“跟我來,”趙彪怒形於色,斥喝道。
魏佑桑有些意外,似乎此人對於自己太過不敬了些。難道先前父親在飯間的寵愛是假的不成。
趙彪看到魏佑桑的疑惑之色,雙手環抱,嚴肅的說道:“飯後怎麼沒去練武場?練武必須持之以恆,晨練韌性,午練力量,晚練內腑,夜練吐納。你晨練剛進入獸士,全身經脈都已打通了,今晚本該教你納氣入丹田。”
看着一臉嚴肅的趙彪,魏佑桑從心裡感覺到一絲懼意,這是武者在境界上的差距。
“我剛恢復就不能休息兩天嗎,而且晚練的事,我也不知道。”魏佑桑一臉委屈。
趙彪一怔,也沒有想到魏佑桑會出現這樣的表情。想到六年前,一臉呆滯的魏佑桑竟被練武的喝聲吸引,自己走到了練武場,跟着自己比劃起來,從此後每日必到。而且原本那具孱弱,經脈淤塞的身體經過六年的練習竟然奇蹟般的進階到了獸士。
趙彪心念一轉,大吼一聲:“看招。”說完,就一個滑步欺身到了魏佑桑跟前,舉手就是一掌。
魏佑桑見狀,大吃一驚,掌未到,風先至。
不加思索就使出了破解之法猛虎翻身,一側身躲過了趙彪的一掌,而反手借用慣性就甩出一拳。
趙彪壓制住自己的力量,開始和魏佑桑一拳一腳纏鬥開來。魏佑桑心中無比震驚,這些招式像是刻在自己腦中一樣隨意而爲,而且在招式中引動了什麼,天地間的元氣就被自己聚攏,感覺有用不完的力量似的。
心中正洋洋得意的魏佑桑卻突然聽到趙彪不滿的說道:“虛有其表。”緊接着從趙彪手中傳來一股巨力,魏佑桑稍一接觸就被擊飛了出去,撞在身後三丈外一根*房樑上一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魏佑桑只覺得一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似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氣,一臉震驚。
“唉,也許是我要求太高了,不過剛纔只具其形,不具其意,花架子罷了。”面對一臉疑惑的魏佑桑,趙彪搖頭失望道。
魏佑桑一臉吃痛的站了起來,慍怒道:“我都說了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剛纔只是我的自然反應。
趙彪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喃喃道:“看來天下真的沒有什麼武學奇才,只有無念才能達到空明,人有了慾望哪能做到天人合一呢!”
魏佑桑並不懂趙彪的話,心中卻有些不爽的感覺。心中腹誹:都沒求你教我,弄疼了我,還數落我的不對。
趙彪的神色慢慢緩和了過來,有些歉意的道:“有些急功近利了,明天開始,每日辰時,未時,酉時,必須到練武場練習。晚上更要加修行玄龜吐納法門,聚元氣于丹田。”說完,沒有理會魏佑桑不滿的神色,轉身離開。
看到趙彪離開,魏佑桑輕吐了一口氣,剛纔趙彪暴怒時,那種威壓讓自己有種窒息的感覺。
不過,趙彪神色間那種恨鐵不成鋼的關愛之情,卻並沒有瞞過魏佑桑的感知,也讓人心生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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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