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君煌站在陽光下,身材更顯高大偉岸,陽光打照在他頭髮,似是爲他短髮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圈,由於臉逆着光,所以,很難看清楚臉上的表情,不過,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戾氣,讓大家知道他是帶着滔天絕世火焰而來。
他邁着穩健的步伐從那成排的鐵皮屋走出來的時候,女人們正跳進了屬於各自的車廂。
雷戰南瞥了他一眼,嘴角勾笑,笑容如弦麗綻放的玫瑰,黑眸中劃掠過一縷冷厲的光芒,即然,他如此不珍惜,那就休怪他雷戰南殘冷無情。
大踏步向一輛橘紅色大跑車走了過去,伸手輕敲了兩下車窗,車窗被遙下,飛兒揚起長睫,看向閃耀着狡猾狐狸般光芒的雷戰南!挑眉詢問他要做什麼?
“飛兒,你纔剛回來,有些事情不必要那麼操之過急。”他知道她好勝心很重,想贏了那些同事,雖然,以前米妞的來跡總是在那羣女人之前,可是,現在,她畢竟纔剛迴歸,這一次是‘玩車大比拼’,是把生命掛在褲腰帶上玩,如果稍有不測就會命喪黃泉!
“嗯!我知道。”飛兒輕應着,衝着他露齒一笑。
“雷戰南,你小看我的車技了,以前我在駕校,無論理論還是實踐,科科都是A。”
她說得實話,米飛兒一向都是最優秀的,而且,她輕蔑地瞟左右與她車並排擺放的車輛,她是絕不會把這些同事放在眼裡的,她就不信,不過才短短的一個月,她們能優秀到哪裡去,許多的同事都是膽小怕事之人,不必爲懼。
包括展顏,她沒有飛兒的底子,自從來了隊伍後,都是從頭學起,所以,在這方面,她是佔上風的。
“這次不同,如果贏了她們會有你意想不到的獎品喲!”
“好。”
飛兒捏握着方向盤像其它姐妹一樣蓄勢待發。
飛兒直視着前方,雷戰南卻出奇不意地低下頭來,頭幾乎快碰到她的頭了,額前的一綹髮絲垂在了她的額頭上,讓她感覺有一些騷癢,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撲鼻而來,不似焰君煌身上的草木汽味,而是特殊的薰衣草的味道。
不是很好聞,但,至少她不排斥,就如雷戰南這個男人一樣,她不喜歡他,更談不愛,可是,至少對於他的親近,她不是十分排斥,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親切感覺。
從某個人的角度看,他們這種暖昧的畫面就變得罪不可赦了,因爲,他只能看到雷戰南的寬厚的背部。
看到他親吻那個該打一百棍子屁股的女人,孩子都爲他生了,還枉想去勾引別的男人。
眸子危險的眯起,但,他仍然沒有動,宛如一尊雕像有一樣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小蘇子的視線越過他的肩頭,看到前方雷戰南與米妞上演的一幕,額頭的汗珠密密摻出,驚慌失摸地望了焰君煌一眼,想衝過去阻此雷戰南,可是,他一個小小的蝦兵蝦將,人家雷公子絕不會賣他的債。
雷戰南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把米妞整回隊伍,故意表演車技大比拼,故意衆目睽睽之下,當着所有人的面兒上演這種戲碼,這是挑戰,赤果果的挑戰,挑戰君皇的絕對權威。
屬於兩個男人的戰爭似乎即將展開,小蘇子沒能力阻此,只能膽戰心驚站在原地,頭皮有些發麻!
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個僵凝的動作,因爲,都嗅聞到了空氣裡濃郁的火藥味兒,而且,有些所處角度不一樣的人,看到雷戰南的背影,都以爲雷戰南在與米飛兒上演一場火熱激情的法式熱吻戲碼,只有展顏與幾個女人看清楚,雷公子與飛兒只不過是在說悄悄話兒。
雷戰南不是特級教練麼,爲什麼會當着所有人表演這齣戲,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是在公開挑畔焰君煌!
隊伍裡,人從都知道飛兒與焰君煌昔日的夫妻關係,儘管她們已經離婚,可是,在大家的眼中,男未婚,女未嫁,儼然還是一對恩愛夫妻,但是,目前這個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雷長官挑戰焰四少,大家帶着興奮的心情,即期待又緊張!
半晌,雷戰南撐起了身,用手抹了嘴兒一把,然後,旋轉身,眸光正巧與那道冷厲的眸光對視!
操場上即刻瀰漫上硝煙戰火!
“出發。”
操作員擡手揮下手中的紅色三角旗,女人們拉開引摯,無數輛車身瘋狂馳出,飛兒也不例外,她也看到了焰君煌,也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焰君煌渾身瀰漫着的滔天怒氣,想到了在醫院走廊上聽到的話,狠了狠心,擡腳狠踩下剎車,車子如一支離弦的箭一樣馳出。
明明是最後一個出發的,然而,僅只片刻,她駕駛的車身就以驚人的速度衝到了最前面!
她不要命的玩法讓大家同事們驚若寒蟬!
焰君煌偉岸的身形變得僵硬,衝着雷戰南喊了一句:“要是她有一個三長兩短,雷戰南,一百個你都不夠賠。”
語畢,焰君煌回身迅速跳進了一輛綠色小車,駕駛着飛疾而去。
“喂,她們是在比賽,你去幹什麼?”
但是,雷戰南的話只能淹沒在空氣裡無數纏繞的粉塵中。他也看到了飛兒不要命的玩法,當下,心中也大爲震駭!
“小蘇子,我是不是做錯了?”
雷戰南心裡不好受,調頭詢問焰君煌最得力,最信任的部下。
“雷長官,你那麼聰明睿智,我怎麼知道。”
小蘇子沒好氣地白了雷戰南一眼,君皇與米妞這輩子走的夠辛苦了,他偏偏還要來摻和!
如果米妞出事,君皇肯定會殺了雷戰南!
阿彌陀佛,君皇,米妞,千萬不要出事啊!天上的觀世音娘娘,請保估米妞吧!快點讓米妞與君皇和好。
每一次他們兩個鬧彆扭,他都仿若置身練獄!難受的半死!因爲,他怕遭殃啊!
怕君皇心中怒氣騰騰的那把大火燒到自個兒身上,他的擔憂並不是多餘的,因爲,他是他的貼身侍衛,每多時候,他獎勵與懲罰都是隨着他的心情而起伏!
當然,他小蘇子受點兒罪沒關係,關鍵是君皇與米妞別再折騰了啊!
他對她們都有感情,他期待她們的感情能和好如初!
飛兒旋轉着方向盤,操作檯上的油表呼啦啦地旋轉,油表的指針已經飆到了180碼,可是,她仍然還在提速,透過擋風玻璃,能入眼的世界天旋地轉,根本看不清確切的某個景點或者人物,但是,她就是要這種刺激!
回過頭,見出發時所有的車輛全被她甩出好長的一截,她心情愉悅地吹起了口哨,是一首非常老的旋律:“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晚歸的牧牛是我同伴!”
就在她因爲勝利喜悅放鬆警惕時,一輛綠色的小車風馳電掣飆了過來,越過她的車身,嘎止一聲,大刺刺地停靠在了她的前方,成功擋去了她的去路。
由於道路被堵,她不得停下了火速踩下了剎車,由於駕駛的太快,車輪滑出好長一截,引摯蓋險些就撞上綠色小轎車車頭,來一個纏綿愛憐的親吻。
他媽的,是誰敢擋她的道啊?她氣得伸手在操作檯上放下了鍵子,清脆的喇叭聲響徹在空氣裡,打破了這一帶山野的靜寂。
她正欲想下車,不料前方有個人已經從綠色車廂裡走出,連車門都沒顧得及關,僅只幾秒,狂狷的身形卷着滔天的冷漠就向她殺了過來。
看清了來人的容顏,飛兒任他拍打着車廂無動於衷,當車玻璃敲了無數下後,男人再也無法壓抑,怒火衝破他古銅色肌膚爆裂開來,不知道拿了一個什麼鐵玩意兒,飛兒只感覺眼前金光一閃,‘哐當’一聲,她身側的車玻璃就被砸了個稀巴爛,透明的玻璃渣在她身側四處濺飛,有一塊彈跳到了她的臉上,感覺眼角有些微疼,估計是被碎玻璃渣劃破了。
“出來。”焰君煌很沒教養地踢了一下車身,冷厲的嘶吼。
車身顛簸了一下,飛兒仍然坐在駕駛座上,整個神呢宛若木石,想較於焰君煌憤怒,她到顯得平靜太多。
“我說出來,你耳朵聾了。”
他不想罵她,更捨不得她有絲毫的傷害,可是,這一次,她真的是太過份了,一聲不響就跑回隊伍不說,還要參加如此危險的比賽,剛纔她不要命的做法,他盡收眼底,要不然,他不會這樣急火攻心跟着追上來。
飛兒打開了車廂,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不想與他瞎磨,正欲轉身再度坐上橘紅車身。
沒想到,焰君煌從前方引摯蓋中拿了一把鐵鍬,往車輪上猛力一滑,空氣裡的茲斯聲讓飛兒感覺不妙,果然,車胎破了,泄了氣,短短的一分鐘,本來圓滾滾的車輪就變成了扁扁的。
“你?”這下,飛兒氣得不輕。指着焰君煌破口大罵:“姓焰的,我與你已經沒關係了,我現在在工作,請你讓開,否則,我定把這件事情呈報倪領導,讓你吃不完兜着走。”
“誰准許你回來的?”女人囂張與跋扈讓焰君煌一張俊顏變成了豬肝色。
“你是我的誰,憑什麼我要你的准許,倪向榮都准許我回歸隊伍,你算老幾,你給我讓開,如果克輸了這場比賽,我要你好看。”
語畢,她邁腿走向了前方擋路綠色小轎車,焰君煌何等聰明,知道她要幹什麼,一把拽住了她一支手臂,強行將她塞進了車廂。
恰在這時,後面有幾輛車呼嘯而來,在穿越過她們身邊的時候,有人將頭探出了車窗:“飛兒,學過龜兔賽跑的故事吧!。”
“是啊!你們兩口子慢慢磨,我們在前方等着你。”
“哈哈哈哈!”
一連串隊友的聲音伴隨着冷風吹襲過來,比賽規則是雷戰南定的,比賽前就說過,劃分了各自的跑道,現在,飛兒的這條線路被堵,其他隊友的可是暢通無阻!
見甩她好長一截的隊友跑到她前方去,飛兒心裡恨死了。
把錯全怪在了焰君煌身上,焰君煌剛發動車子,身子傾過去,手指扳動着他手中的方向盤,兩個力量的拉扯讓車身象一條蜿蜒的蛇一樣在在平坦的公路不停地滑動,甚至就快滑出劃分的跑道圈,跑出她的區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因爲,後面還有一大堆的隊友,她們飆車的速度都很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飆過來,稍不注意就會發生一場車禍,剛纔,他都是繞道而來。
“放手。”飛兒拍掉他手握方向盤的大掌,焰君煌深怕兩人再這樣僵持,車身飛出,兩人都會命喪黃泉!
所以,也不敢與她硬來,漸漸慢下了速度,再慢慢鬆了手,飛兒見他終於妥協,心裡一陣雀躍。
她擠身過去,小小的駕駛座容納着兩個人的身體顯然是非常困難的,可是,她不管不顧地硬擠過去,手指還火速轉動着方向盤,屁股硬擠坐到駕駛座上,男人被她的行爲氣得頭頂生煙,腮幫子咬得鼓鼓作響,這女人,太瘋狂了不想要命了。
伸手攬過了她細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畫面變得激情而浪漫,他抱着她,而她開着車,也不敢停下來,然而,男人上下其手,猛吃她豆腐,氣得她一口就咬到了他的肩膀子上,車身再次顛簸豈不斷震動。
這妞兒又咬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幾年前,她也這樣子咬過他,是屬狗的麼?
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由於力道有些猛,女人傳來一聲哀嚎,因疼痛而張開了嘴,男人得到機會,哪肯放過,固住她的後腦勺,脣覆上她的,她的脣瓣是香軟而甜美,還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好久沒碰她了,焰君煌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分開了整整兩年,雖然她回到了自己的懷抱,可是,她們之間總是爲了許多事情而冷戰,自從上次因母親下藥,他在春江湖畔與她恩愛後,他一直就從未真正碰過她,有時候就算摸她兩下,她都彆扭的要死,一直排拒着她的親近,現在這種姿勢的刺激,讓他再也能把持。
他就如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青春小夥,堅硬的胸膛瞬間如小鹿亂撞!
“放開。”咬了他一口,嗅聞到了口腔裡血腥的味兒,如她所願,他鬆開了她,女人擡起頭,垂下眼簾,狠狠地,憤怒地凝望着他,由於剛纔兩人激烈的爭鬥,他出奇不意吻了她,所以,她玉指離開了方向盤,車身彈出去一丈遠後緩緩停下。
“米飛兒,你就這麼想要贏?”
爲了贏這場比賽連命都不要?
“是,快讓我追上去,再遲就再來及了。”
焰君煌凝望着她,有些看不透女人的心思了。
女人的事業心太重,可是,他非常不喜歡她這樣,他希望她能呆在家裡,好好地照顧着貝貝,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好女人,這女人就是要與他唱反調。
“我如果不想要你贏這場比賽,你怎麼掙扎都沒用。”嘴角浸出一縷血絲,殷紅而妖冶,這話他幾乎是貼在她耳窩畔說的。
“是麼?要不我們試一試?”飛兒向來就是火爆脾氣,身體也有太多叛逆的因子,他想斷了她的事業路,她偏偏不會如他所願,而且,她會盡全力做到最好。
見飛兒臉孔一寸寸地變得冷凝,她的冷漠與疏離揪痛着焰君煌的心,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又做錯了?
“我早說過,如果是我媽的錯,我會還你一個公道,可是,在這之前,你能不能答應與我和平共處?”
不再拿臉子給他看,不要讓他覺得,他們曾經一段刻骨銘心愛戀,還比不上與人家短暫如幾十天的情感。
飛兒瞟了一眼從車畔飆過去的飛車,知道再與他耗下去,她就徹底輸了,所以,她衝着他狐媚一笑,紅脣吐出一個簡潔的字:“好。”
當他看傻了眼時,她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討好地道:“親愛的,我們不是一直在和平共處麼?”
飛兒的軟化讓他徹底解聊了戒心,男人正欲擡手擁住她的那一刻,飛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開了車門,擡腿狠狠往他腰上一揣,猝不及防,焰君煌的身體順着車門滾了出去。
動手拉開引摯,踩了油門,在車身飛速前行的那一刻,飛兒的頭探出車窗,向狼狽趴地的焰君煌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緊跟着一句戲譫的話語飄了過來:“這個姿勢真棒,四少,哈哈哈!”
男人千年難得一見的狼狽姿勢,她甚至還不惜從衣袋裡掏了手機按了快門,雖然畫面不太清晰,可是,如果發佈到網絡上,足可以風糜整個京都了。
一個鯉魚打挺,焰君煌躍起了身,擡眼一望,自己的坐騎已經被女人開出去老遠,焰君煌沒再有任何動作,只是凝站在原地,劍眉擰成一個清晰的‘川’字,他氣得快要吐血了,堂堂焰四少居然無法掌握心愛女人的心思,而且,他居然眼睜睜地望着她逃之夭而無能爲力!望着女人遠去消失的方向,焰君煌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地跳!
就在剎那間,有一輛黑色的跑車從隔壁跑道衝出,似一陣風一樣從他身邊掠過,女人一頭亮麗的黑髮揚起,來不及看清楚她的臉孔,車子就已經飛身而過,只是,那一頭在風中亂舞的長髮,讓他想到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因爲,隊伍裡所有女人,在入隊的那一天,他強行下令讓她們的頭髮全剪成了短髮,這個女人如果是隊伍裡的人,不應該有那麼長的黑髮。
猛地,焰君煌覺得左眼皮也跳得厲害,五指收握成拳,心中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在騰騰昇起。
腦中劃過兩年前飛園失火時的畫面,不行,他不能讓她出事,一丁點的傷害也不行,這樣想着,焰君煌擡首四處張望,俯首下望,下面那條銀白色公路上,正有幾輛摩托車在緩慢地沿着盤山公路而行,以百米衝刺跑的速度。
攔截了一輛馬力很足的摩托車。
車主是一個老實巴交的這莊園農民,皮膚粗糙,滿臉的風霜,本來想怒斥,可是,在擡頭掃了攔截他道路的男人一眼後,男人全身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不言而喻的威儀,最重要的是他身上那套筆挺的綠色衣裝,讓他選擇了沉默。
“把車賣給我。”焰君煌從袋子裡摸出一張綠卡,車主正想拒絕,焰君煌輕啓薄脣:“這卡上至少有一兩萬人民幣,買你這輛車應該綽綽有餘吧!”
“是,是。”車主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綠卡,點頭如搗蒜,他這輛車已經買了五年,而且維修不下數十次,買的時候才八千塊,現在能賣到二萬塊,已經是個很不錯的價碼了,再說,他還可以馬上去提一輛新車。
“好。”車主不再遲疑,爽快地答應。
焰君煌大手一揮,將綠卡甩出,翻身騎上了摩托車,車身飛速沿着盤山公路而行!
他是抄近道到達目的地,他停下車,將腳入下地面的時候,那裡的紅色標記處還沒有任何一輛車到來,大約等了幾分鐘,果然,就看到了他綠色的坐騎如一支支箭一樣衝過來,看到他後,飛兒在心裡冷嗤一聲,暗忖,這男人就是不死心,火速旋轉着方向盤,她已經是這拔隊員中的姣姣者,雖奪得了冠軍之位,可是,飛兒不想看到焰君煌,至少,在醫院門口,她聽到他們的對話後,感覺自己與他已經是兩個世界裡的人了,所以,她排斥他,不想再見他,但,似乎這種想法非常幼稚,即然她選擇回隊伍,那麼,他是這支隊伍的頂頭上司,低頭不見擡頭見,那就成陌路好了。
見車子火速又要調轉車頭離開,眼尾瞥到車尾後面的排氣管冒出的白煙不太尋常,焰君煌氣急敗壞跳下摩托車,飛速向綠色坐騎衝了過去。
“米飛兒,你跟我下來。”
這一次,他絕不放她走,就算用強的,他也要把她扛回家。
用力敲打着車窗,粗厲的掌腹觸及的灼人溫度,讓焰君煌大驚失色,臉色陡地變得鐵青!
“米飛兒,再不下來,我砸車了。”聽到他怒不可揭的聲音,見他面色覆上一片駭人的陰霾,飛兒知道他是因爲車身這不太尋常的溫度,她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到底哪裡不對勁?
焰君煌見她還坐在駕駛座上不動,拿了一塊石頭,這一次砸的不是車窗,而是擋風玻璃。
“你給我滾出來。”
一支粗臂橫了過來,抓住車柄一擰,車門打開,飛兒被他抓出車廂,她還來不及衝着他發怒,然後,感覺車裡就有茲茲的聲傳出,不對勁,不對勁,怎麼了?
飛兒來不及細思,整個人已經本能地跟着焰君煌飛奔出去,在他們跑至一段距離時,只聽空氣裡傳來一道響入雲宵的暴破聲,車子瞬間完全引爆,在空氣中爆炸開來,整個車身四分五裂,殘碎片在空中飛濺。
響聲如雷貫耳,頃刻間,地動山搖!
就在那一瞬間,焰君煌一把將飛兒推倒,整個虎軀把她壓在了身上……
他曾經發過誓,他焰君煌就是米妞身邊一條忠犬,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不,即便是他不在,沒有與她在一起,他也不會讓她有半點損絲,一絲一毫也不允許,就算是少了一根頭髮絲,他也絕不允許。
這正是他一路追蹤過來的真正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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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那天,他擁着另一個女人極致恩愛。
讓她獨自面對世人的嘲笑與唾棄!
爲了那個女人,他絕狠地將她逼上絕路,她被迫遠走國外五年。
爲了父親,她不得不再次踏入這片土地!
當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現在高貴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來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麼?”
“因爲愛,所以想嫁,理所當然。”莞爾一笑,柔軟的話語間多了幾分以前從未有過的堅韌!
那個‘愛’字,讓他百般滋味繞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