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很輕鬆的拉過來,大手順勢滑下去,“娃娃,你故意穿成這樣的吧?”
當雙手撫過雙肩一路往下,雷君銘終於不淡定了,低聲抗議一聲,“該死!”
“娃娃,你還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將眼前的小妖精輕輕的靠近冰箱門上,探首輕輕蓋住她依舊泛紅的櫻桃小嘴。
娃娃之前還稍微有些力氣推開,時間一久,再也使不出力氣了,渾身鬆軟的靠在雷君銘身上,除了還能微微發出一兩聲,便什麼也反抗不了了。
“雷君銘,不要這樣。”她微弱地哀求着。
雷君銘此刻什麼也聽不進去,依舊繼續下去,輕鬆的公主抱將她放在餐桌上。
整個氣氛瞬間加溫,讓原本沒力氣的娃娃更加不知所措。
“雷君銘”
娃娃彷彿置身於三維空間一般,始終漂浮着,整顆心猶如小鹿亂撞一般,小臉蛋如熟透的蘋果一般紅潤,發出的聲音十分微弱,努力使出最後一點力氣說道:“雷君銘,我不要在這裡,你看你衣服都皺了啦?”
雷君銘聞聲擡起頭,雙眸低沉,劍眉微微靠攏,不滿被打斷,“別分心。”
娃娃卻仍舊擔心着在他看來不在意的小事,“衣服都皺成這樣了,待會你回去穿什麼啊?”
雷君銘被她的碎碎念吵到停下動作,鷹隼一般的雙眸帶着一抹危險的氣息,對她不在狀態的分心稍顯不滿。
耐着性子解釋道:“車裡還有一套衣服,你就別擔心了。”
這會娃娃終於不再碎碎唸了,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
雷君銘終於心滿意足,緩了下來,細心去品嚐。
“雷君銘”
隨着節奏的放慢,娃娃這會兒稍微恢復了力氣。
雷君銘早就習慣了她每次在關鍵時刻分心的碎碎念,按下心中的衝動,“娃娃,又怎麼了?”
娃娃此時早已是雙頰泛紅,嬌滴滴的,一雙透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別有一番動人。
雷君銘見此美景,心中更是按耐不住,又加快了速度。
娃娃見他沒有理會,於是哀怨的嘟着小嘴,不滿地說道:“你慢點,餐桌都快弄髒了。”
這會還能想到餐桌會不會髒?
雷君銘聽完後,一臉無奈,被這話雷到裡焦外嫩,只好停下來深呼吸,整張臉黑到極致。
雙眸盯着身旁一直不專心的某人,沉着臉從喉嚨中擠出一絲暗啞道:“髒了就扔掉,再去買就可以了。”
某白兔發覺出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但卻不知道見好就收,繼續碎碎唸叨,“這樣不好,一看這餐桌就不便宜,扔掉多可惜。”
雷君銘已經被折磨地快崩潰了,他的耐心被這一次次的打斷磨滅到底了,此刻只能咬牙切齒道:“好,娃娃,說的好,你想怎麼樣?”
娃娃絲毫沒有聽出雷君銘快被她折磨地崩潰,見機會來了,自動忽略某人不悅的臉色,頂着風險還是說了出來,“要不以防萬一做點安全措施?”
雷君銘突然察覺到不好的預感,反問道:“措施?”
娃娃緩了緩,小聲道:“我們到房間裡再說好不好?”
“不好!”雷君銘態度堅決地拒絕了。
於是娃娃急了,一下子就慌了,一不留意就把小心思說了出來“可是隻有房間裡纔有杜蕾斯啊!”
雷君銘這才知道她的念念碎原因,不由的怒了!
自家小白兔竟然揹着他學會搞那些玩意兒。
鑑於不能嚇着她,只能強忍下怒氣柔聲道:“娃娃,聽話,待會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扔了!”
他心想,在沒有小小兔之前,他絕不會用那些破玩意!
娃娃看着他那黑沉的臉色,知道他是真生氣了,可是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她可不想就這麼被他忽悠了。
剛想乘熱打鐵,就突然迎來一陣狂風暴雨,雷君銘像是要重重懲罰她一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慢慢消停下來。
娃娃模糊中發覺暖暖的,睜開眼才發現是雷君在幫她清洗,雙頰瞬間泛紅,害羞的趕緊閉上眼睛。
“醒來了?”
雷君銘的聲音沒有之前那麼冷了,和手上溫柔的動作相比反差很大。
娃娃羞澀的望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了什麼,果斷扭過頭不理他了。
而雷君銘卻沒把她的反映當回事,用毛巾擦乾水後,又開始給他塗抹消腫的藥。
娃娃見他不理,心裡來氣了,乾脆把兩腿併攏夾緊,就準他不理人是麼!
雷君銘見狀,知道她這是鬧情緒了,大手毫不費力的就掰開了,沒料到娃娃賭氣又併攏雙腿了。
於是,雷君銘的一隻手就被某人的雙腿緊緊夾住了。
眼神微微瞟過去,見某人正仰頭望着房頂賭氣,雷君銘嘴角不禁上揚,被夾的某隻收不安分的開始使壞。
娃娃沒想到就這麼上當了,真是氣急晃神,於是沒辦法,雙眼故作無辜樣瞪着他。
雷君銘故作鎮定的望着她,一聲不響,就這麼默默的看着她。
某人終於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就哭了,:“雷君銘,你個壞蛋,你欺負人,我會告訴我媽媽的……嗚嗚”
雷君銘見她哭的完全沒有形象,於是開始心軟了,但是想讓她長點教訓,沒有馬上安慰她,將藥都抹好了,才略微柔聲地道:“知道錯了?”
娃娃稍微控制了哭聲,淚眼朦朧有些猜測的看了他一眼,還以爲她聽錯了。
雷君銘又重複說了一遍。
娃娃這下聽清楚了,難道這是要自己讓錯?
暈,難道不是你該向本小姐道歉,這怎麼變成本小姐的錯呢?
“雷君銘,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娃娃忿忿不平淚眼汪汪道。
雷君銘看着某人雙眼紅紅的,連鼻頭也變成小草莓了,還真像一隻小兔子。
見她這麼楚楚可憐,心中早已是心疼不已,但是他下決心在沒有把娃娃調教好之前,絕對不表現出心軟的態度,特別是在剛纔這種原則性問題上。
娃娃要是知道此刻雷君銘的想法,估計早就後悔嫁給執着的軍人了,態度強硬來,哪是他這類小白兔能招教的。
雷君銘故意不回答,他正在等着某白兔主動認錯,哭出來有益新陳代謝,對身體排毒也很不錯,他的確是這樣認爲着,內心一直努力控制把她拉入懷中的衝動,真那樣的話,他以後還怎麼建立威信呢。
最後還是娃娃堅持不了了,她想不到雷君銘真的會這樣一根筋的固執堅持,只好採取曲線措施,伴着眼淚嗚嗚咽咽道:“雷君銘,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看着我,我,我只是不打算生孩子。”
雷君銘聽後沉默了。
當娃娃說到杜蕾斯的時候,他就猜想到她的意圖,想不到她居然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
這讓他感到十分意外。
但是看到娃娃淚眼汪汪的樣子,他還是忍住沒有表現出情緒,儘管十分不理解她的想法。
他得冷靜,要有耐心,他好不容易一步一步哄到了小白兔,現在狀態剛剛穩定下來,他可不想再因爲什麼而前功盡棄。
雷君銘深深吸一口氣,他最近經常需要深呼吸控制情緒,都是被這磨人的小妖精給氣的。
當初一聲不吭跑去談戀愛他就經常需要深呼吸,因爲相信娃娃肯定會回到自己身邊的,所以這麼多年時間,他一直非常耐心的在等她,就如一個深思熟慮的獵人,最後還是讓他捉到他的小白兔了。
“娃娃,說下你的理由,爲什麼不想要孩子?”他冷靜道。
娃娃這才止住哭泣,但是仍舊帶着懷疑的目光盯着雷君銘,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雷君銘,你真的不生我的氣?”
雷君銘努力壓住眼底的戾氣,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你先說下你的理由,我再考慮生不生氣這個問題。”
娃娃聽他這麼說,膽子慢慢大了起來,其實吧,她的膽子都是被他慣出來的,如今卻用來對付自己,雷君銘真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冤枉感。
娃娃也不知道爲什麼不想生孩子,具體什麼原因,她卻有點開始爲難了,因爲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只是將腦海中的想法說出來而已。
仔細想想,才弱弱地道:“人家還小,生孩子的事情早着呢。”
“你現在二十二歲了,已經到了國家法定生育的年齡,不算小了。”
雷君銘不假思索的反駁着,對於這些娃娃抗議無效。
娃娃聽到雷君銘又回到固執的態度,眼淚剛停的雙眼這會還紅紅的瞪着他,不服氣地道:“就算到了法定年齡,也不表示我生了孩子就會養呀?”
雷君銘無奈的望着她,不帶任何情緒的道:“你這是不會養還是不願意養呢?”
娃娃氣憤地回道:“生了就肯定養,但是不會怎麼養!”
雷君銘聽後,眼底的冷意淡了下來,柔聲道:“只要你願意養,其他都不是問題,到時自然有人教。”
娃娃被他突然轉變的輕柔態度晃了會,問道:“誰教我?”
某腹黑boss見小白兔不知覺中陷入他的圈套中,於是細心解釋,道:“你媽媽,我媽媽,再不然還有我在。”
“你還會這門手藝的?”娃娃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詫異道。
雷君銘一臉平靜,道:“我不會可以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