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了許久,最終南宮寶靈還是放不下心悄然的走回臥房,準備好了更換的衣服,走到了浴室門邊。
“首長,需要我幫忙嗎?”
浴室脫光了衣服,已經舒舒服服泡在浴缸內的夜戰邪看了看自己,最終一咬牙。
“那個,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雖然內心很期待小嬌妻可以進來,是好是可以好好的跟她纏綿一翻,可是現在也許還不適合被南宮寶靈看見,他怕嚇到自己的小嬌妻。悶熱氣騰騰的浴室內,夜戰邪涌起苦澀的微笑。唉!他很清楚,那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燭夜,怎麼想,都不可能會順利啊。特別是現在的南宮寶靈還沒有愛上夜戰邪。
浴室門外的南宮寶靈隱隱約約還些擔心,傷口一定不能碰水的,不然發炎了會很麻煩的。現在差不多正好是快要結疤的時候,更是要小心,不可觸動了傷口。尤其是他只一隻手可以活動,一隻手洗澡也不方便,肯定洗不超乾淨。自己怎麼說也是夜戰邪的合法妻子,早晚都要面對他的**的。
她不能在此退步,她一定要儘早習慣夜戰邪。雖然首長大人一直寬容自己,忍耐着他的**,但是她一定要努力接受的。狠狠心,南宮寶靈乾脆利落地推開了浴室的門,直接走進去。
夜戰邪以爲南宮寶靈不會進來了,可是沒想到,突然之間她就跨步走了進來,驚的他馬上拿過旁邊的浴巾,來擋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十分在意被看見一樣。那個窘迫的模樣讓南宮寶靈吃了一驚,咦……爲什麼他看到是首長大人好象是會不好意思的樣子啊?
“夜戰邪,還是我來幫你洗吧,你一隻手不太方便,那傷口不可以沾到生水。”
夜戰邪無奈的嘆氣,這個死心眼的丫頭,認定了事情,怎麼勸都攔不住啊。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她這樣冒冒失失的走進來,就不怕自己真的很控制不住處的把她給吃了。那麼可愛的一枚小紅帽,有哪個大灰狼會不想把它吃掉,啊…
“不用了,你還是出去等我吧,我會很小心的。”
夜戰邪還是覺得應該再提醒她一下。
“沒關係,我,我們已經結婚了,我遲早要習慣的。而且你還是爲了我纔會受傷的,這幾天我一直忙於功課,疏忽了你,很抱歉。還是我來幫你洗吧。”
“老婆,可是,可是有些東西我還是不想你太早看見。”
南宮寶靈還有點迷惑,什麼叫有些東西不想要自己太早看見?夜戰邪最終只能妥協,無奈的扯掉了身上的浴巾。映入南宮寶靈眼前的是,那結實的肌肉,有些泛着黝黑的肌膚之上,因爲在部隊裡訓練還有出任務受傷後留下的傷痕。
大大小小,各式各樣,橫豎交錯,甚至乎,背部有一條長約十幾釐米的刀傷,在那刀傷的邊上是上下交錯的小孔,單從肉眼上看來,就像是一條大大的蜈蚣靜靜的趴在他的背上,可以用慘目忍睹來形容。南宮寶靈愣愣的看着,在朦朧水蒸氣之間微微顫抖了身子,一步步輕輕地靠近。
隔着浴缸的邊緣,南宮寶靈猛然伸出雙手抱住的夜戰邪後背,指尖溫柔的劃過他身上那些傷口,一道道,一筆筆。這麼多的傷痕,大小不一,新舊不一,想當初,他是怎麼過來的?這麼多的傷痕,見證了當時他有多麼的痛。但是,她不怕,她只是心疼,真的很心疼夜戰邪,那些不是什麼醜陋,嚇人的東西,那些都是見證了他的光輝歷史。她輕輕的,一點點的撫摸過這些傷痕累累的印記。
“疼嗎?一定很疼吧?傷的這麼多,傷的這麼深……。”那聲音如泉水般晶瑩剔透,散發出淡雅柔軟的馨香,直襲夜戰邪的心房。
“這些都是一點小傷,不疼。皮外傷而已,不值得一提。你還是不要看吧”夜戰邪很怕南宮寶靈會害怕這些傷疤,他撓過左手,想把她給拉遠些距離。
“笨蛋,夜戰邪你是最笨的笨蛋。這些都是你榮譽,你身爲軍人的軍功章,爲什麼不想我看到?怕我害怕?還是怕我嫌棄?傻瓜,夜戰邪你這個天底下頭號第一號大傻瓜。你知道不知道,你的這些,都是我的驕傲,我以你爲榮。”看着夜戰邪身上傷痕累累,可是他卻跟自己說,那只是一點皮外傷,不值得一提,還叫自己不要看。夜戰邪你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大笨蛋。
背後傳來了溫潤的吻,落在那身上最第的那一道疤痕之上,夜戰邪全身止不住的顫抖,第一次感覺眼眶熱熱的發漲。是的,他本來以爲自己渾身都是傷疤,很醜陋,很怕嚇到了自己的好不容易纔娶回家的小嬌妻。可是他錯了,錯的離譜,他果然是天底下頭號第一號大傻瓜,最笨的大笨蛋。
是的,那些傷口都是他身爲軍人的榮譽,是他默默爲人民付出,爲祖國付出印章,是他無名的軍功章,南宮寶靈是他的妻子,與有榮焉,那些都是她的驕傲,她引以爲榮的驕傲。
他果然沒有辦法不去愛這個女人,她完美的無懈可擊,每一個微笑的地方,每一聲溫柔的言語,都讓他心動不已。無論是堅忍不拔的眼神,還是那堅強挺直的背脊,還有那堅守軍婚的言語,還有此刻欣然接受的吻,那些驕傲,那些感動。
“老婆,謝謝你的理解。老婆,能娶到你,一定是老天爺對我最大的恩賜,老婆你就是我的寶,我夜戰邪的寶貝。”
南宮寶靈聽着夜戰邪的聲音在浴室內迴盪,讓她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可是那些傷疤真的不醜陋,身爲軍嫂,這些都是她男人保衛國家的榮耀。爲了國家,爲了人民,有哪個軍人身上會沒有傷疤的,又有哪個軍嫂會害怕這些縱橫交錯的傷痕呢。沒有吧,肯定都沒有。
夜戰邪轉過身,一把拉住南宮寶靈腰身,將她抱緊了浴缸內,還未等她發出驚呼,那一個個動情的吻就霸道急切的落下。
夜戰邪從未有過這樣激動的心情,比他出任務後得了獎牌還要激動萬千。他是多想馬上佔用了面前這個讓他感動,讓他微笑,讓他爲難,讓他幸福的小女人。
平常時期他用盡了一切理智剋制住自己的**,可是卻沒有辦法抵抗一次次的那心動的誘惑,尤其是現在。南宮寶靈紅潤着臉,微腫的脣輕啓,淡粉色的襯衫已經被水打溼,露出裡面可愛的粉紫色內衣緊貼在她的胸前。
眼前香嫩剌激的畫面,這一切都在不斷盤旋在夜戰邪腦海中,刺激着他所有的神經,所有的感觀。可惡,他要是再這樣只是輕輕的親吻就能滿足的話,那他就不是個正常人了。深深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最終不甘心的留戀在南宮寶靈的脖頸之間,留下紅色的印記。
已經溼透了的襯衫衣領不知何時已經被扯開了一半,衣衫凌亂,長長的髮絲溼潤的緊貼在那迷人的身軀上,已經全身溼潤的南宮寶靈帶着致命的誘惑,一下戳中了夜戰邪期待已久的心。南宮寶靈沒有拒絕,而是默默的承受那些陌生的親吻與愛撫,顫動的身軀與微弱如同貓咪一般的呻吟聲。讓夜戰邪將所有的理智,都丟掉了九霄雲外去,餓狼般的吻如發現了獵物一般不依不饒的落在南宮寶靈的身體上。
襯衫被夜戰邪幾乎全解開,白淨的肌膚裸露在白色浴缸的熱水內,不知是因爲熱水汽的原因,還是因爲羞澀的原因,南宮寶靈全身都泛着粉粉的紅色,堪比剛剛走進浴室裡時還要迷人百倍。南宮寶靈感覺渾身燥熱,有種說不清的茫然與絲絲的渴望,卻有懵懂不知要如何得到。
夜戰邪眯着眼睛,望着他身下此生最渴望得到的女人,卻有了片刻的遲疑……這樣真的好嗎?這樣佔有了,就是得到嗎?她的心是否也在自己這裡?如果就這樣佔有了她,之後她會不會討厭自己?會不會恨自己?
南宮寶靈輕微喘息,微微顫抖着緊閉着眼眸躺在夜戰邪的懷裡,不知道是因爲害怕還是因爲感染了他的熱情,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片刻遲疑不決的夜戰邪門心自問,這是自己期待的事情嗎?就這樣草草開始,還沒有對她說過一句我愛你,也還未聽到她對自己說過愛,卻得到了他最渴望的東西。這樣的得到,不過是佔有了南宮寶靈的身體,卻永遠得不到她的心。他不要這樣得到了身,卻得不到心。他要的是身與心都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片刻的想明白後,不斷加深了這個的吻,纏綿悱惻,夜戰邪此刻用盡了所有的柔情,只爲這一吻。最先來到那帶有溼霧的雙眸,舌尖輕輕劃過,留下一片徘色。再來到那精緻小巧的閉尖,然後悄然無聲的尋找到那冒着甘甜的溫泉口。那無比誘惑人的櫻脣上,反覆的吸吮,舌尖與舌尖的勾兌,親密之間無半點縫隙。好一會兒才微微退開些,劃過她的脖頸,留戀在白雪的雙峰之上,最終狠下心來,嘩啦一聲站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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