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她扶着夜戰邪準備脫下西裝的時候,卻在那滿身菸酒味道中清楚的聞到了有一股香水味。很好,是女人的香水味。
那是一種極致誘惑的味道,以玫瑰花和茉莉花二合一的香爲基調,再加上琥珀,紫薰衣香草的融合,根本就是專門爲了征服男人的**而調配的。很好,很好,雖然我們冷戰了,但是你卻給我帶了一身女人的香水味回家,這完全是在挑戰身爲女主人,我的威嚴。
徹底擊怒了南宮寶靈那小小的宇宙,只見她態度強硬的一手拎着夜戰邪的領帶,拖着那個男人進了浴室,打開花散,溫熱的水讓夜戰邪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可是大腦裡卻是一片漿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出什麼,幾乎不受控制的感覺。
“嗯,好舒服哦……老婆,老婆,我們一起洗,好不好,。”
夜戰邪那無恥的醉鬼抱着南宮寶靈的肩膀,灼熱的吻落在她的後頸上,一路向下點火,挑逗,但是南宮寶靈卻不爲所動。
“混蛋,夜戰邪,你想要洗鴛鴦浴啊?哼,找你外面的女人洗去吧!該死的……”
南宮寶靈一把推開夜戰邪,轉身就要走出浴室,卻被後面的某人死死拉進了懷中,熱水沖淡了他一身酒味,卻沒有洗去他醉醺醺的狀態。早知道的話,乾脆狠狠心給他來個冷水澡,南宮寶靈內心後悔的要死…
“老婆,老婆,你怎麼生氣了?跟老公說,誰招惹你了,丫丫的,老子明天帶個團,不對,應該是是帶個師,去把他給徹底滅了!看他還敢不敢欺負我老婆。”
明明是想要跟夜戰邪生氣的,可是看着那個男人疼惜、霸道的眼神,卻怎麼發不出脾氣來,心裡軟糯糯的化成了一片綿花糖,最終不甘心的吻上了他的脣。
“夜戰邪,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在外面胡作非爲,你要是敢讓別的女人碰到你,丫的,老孃一定會先把你給滅了!”狠話使勁往外放,反正現在的夜戰邪都醉的一蹋糊塗了。
若是平時,南宮寶靈是肯定不敢跟夜戰邪如此說話的,但是現在這個醉鬼都已經這樣了,能不能記得清楚現在所發生的事情還不一定呢。就讓她放肆一次,欺負欺負首長大人吧。
夜戰邪只知道抱着懷裡的小嬌妻,傻嘿嘿的直笑着,無賴般的繼摟着南宮寶靈,抱在懷中,溼熱的水灑下淋溼了兩個人,可是他卻不依不饒的不肯放開。
“老婆,你放心,放心,除了你,我誰也看不上。那些個妄想爬上夜大少爺牀、上的女人我從來就不曾看過一眼,她們在我根本就不在我的視線範圍內。老婆,我一心一意就想爬上你的牀。”
南宮寶靈聽到那句:‘我一心一意就想爬上你的牀’,這個特別沒有酒品的醉鬼果然滿腦子都是那些事情,平常時期看他是蠻正經的,真真滴,這會正經起來特麼的不是人。果然啊!天下烏鴉一樣黑,天下男人一樣、色。
“夜戰邪,你還羞不羞,啊!這話你也好意思開口。哼,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纔不會讓你爬上我的牀呢。你自己不是說過了嗎?再我沒有愛上你之前,你是絕對不會碰我的。再說,現在我又不愛你,你自然是沒機會了。”
夜戰邪聽到南宮寶靈說,還沒愛上自己,他沒有那個機會了,於是呆呆的思考着,漿糊一般的腦子慌亂的很,什麼都理順不清,可是夜戰邪很肯定他愛南宮寶靈,很愛很愛……
“那,老婆,老婆,你快點愛上我吧,好不好,快點愛上我。你都不知道,我憋的太難受了,你看,憋的它都要吐血了!”
說着就拉着南宮寶靈的小手放在自己某處灼熱堅硬的地方。把南宮寶靈嚇得一把抽回了手,噔噔倒退了好幾步。嗯,這,這,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個是她認識的夜戰邪嗎?
那個號稱重要的原則問題絕不妥協的男人嗎?那個號稱A集團軍鐵面軍長的男人嗎?現在,現在既然在這般耍、流、氓的行爲叫什麼情況啊,什麼情況啊!不過就是喝醉酒了而已,可眼前的這位首長大人,他的行爲舉止,不得不讓她很是認爲,不會是叫外星人入侵了大腦吧?
“老婆,老婆,你怎麼走開了呢?你別走啊,快點來我懷裡吧……。沒事,沒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你給強上了的!”
夜戰邪發現懷中已經沒有了小嬌妻那柔軟的嬌軀,非常不高興。但是腦子裡卻還沒有忘記那件事情,晃悠的步伐,上前兩步,堅定的拍了拍南宮寶靈的肩膀,還伸出一隻手重重拍拍自己的胸前,一臉相信我的表情,南宮寶靈感覺自己現在肯定滿頭烏鴉,嘎、嘎、嘎的飛過。她不得不非常懷疑,面前的男人不是那大名鼎鼎的夜戰邪,絕對是披着他外衣的外星人,或者是已經被外星人洗腦了,而且還是一位無恥的外星色、狼。
“切,信你纔有鬼,信你?我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你快點趕緊給我老實洗澡,把衣服給我換了,一身都臭死了……”
說完南宮寶靈轉身就要離開,已經喝的昏呼呼的夜戰邪胡亂的開始脫衣服,光溜溜的看着浴室內鏡子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竟然大叫了起來。
原來在衣櫃旁給夜戰邪準備換洗衣物的南宮寶靈突然聽見這驚恐的聲音,嚇的連忙跑了過去,以爲首長大人是不是因爲喝醉的關係摔倒了哪裡,還是說因爲喝酒的關係胃痛什麼的?可是,當她一走進浴室時,卻看見首長大人完好無缺的對着她神秘的嘿嘿一笑。
“老婆,老婆,你快點來看,你看,你看,你老公是不是很帥,對吧?”
南宮寶靈滿臉詭異的看着夜戰邪,對着她擺了一個帥氣的造型,哦,對了,是那個什麼思想者的造型來着,現時還不忘對她拋來一個飛吻。面對這樣的畫面,南宮寶靈開始天地玄幻了,這個傢伙真的是她那位一板一眼的首長大人嗎?特麼的越來越像外星人附身了一樣?
“哈哈哈……哈哈……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夜戰邪,你,太搞笑了,哈哈哈……。你明天醒酒之後一定會後悔的,一定會的。哈哈……,你太牛逼了,哈哈……,太無節操了,這絕對是你一輩子最大的恥辱,我絕對會爲了這個畫面狂笑一輩子的。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南宮寶靈樂不可支的倒在浴室的地上,雙手捂住肚子,笑的肚子都疼了,同時眼淚也笑出了好幾滴,真的,真的,太搞笑了。夜戰邪也是似懂非懂的看着南宮寶靈,也不嫌瓷磚涼,光着身子滾到了她身邊。
“老婆,老婆,你笑起來真美。老婆,我愛你,好愛,好愛你,真希望你一輩子都笑給我看。”
南宮寶靈明顯的一愣,捧着夜戰邪的臉左瞅瞅右瞅瞅,感覺太不可思議了。額滴神啊!首長大人喝醉了未免太可愛了吧!這樣賣萌太可恥了,根本就是引人犯罪嘛。
“夜戰邪,你快到我碗裡來吧……”
突然冒出一句話,首長大人似乎還不明白,但卻已經脫口而出。
“你纔到碗裡去呢!”
撲哧一聲南宮寶靈再次大笑不止,這一次笑的不單單只是肚子痛了,連眼淚都飆了許多出來,浴室內不斷迴響着她的笑聲。太可愛了,太萌了,萌翻了,讓她好像好好欺負夜戰邪一次哦。
“親愛的,首長大人,你真的,真的太可愛了!”
看着發癲一般狂笑不止的南宮寶靈,夜戰邪此時只想要那個笑容永遠只爲自己而笑,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吻了上去,想要將其吞入腹中。細細的吻纏綿悱惻,卻不帶一絲猥、褻的感覺,虔誠的似乎是一種膜拜,讓南宮寶靈有一種恍惚的錯覺,總感覺,夜戰邪應該不是簡單的喜歡上了自己,而是真正的愛上了自己…
“南宮寶靈,我真的好愛你,好愛你,。可是我什麼時候才能走進你的心裡,哪怕是佔據小小一個角落,也好……”
那痛苦不堪的表情,那暔暔自語哀傷的言語,讓南宮寶靈心中繁衍出陣陣心疼,是的,她心疼了,這樣的首長大人,讓她心疼不已,最終她慌亂的站起身,拉住全身赤、裸、的夜戰邪起來。
“好啦,好啦,快別說了,夜戰邪快點起來,別躺着了,不然會感冒的。”
南宮寶靈扶着夜戰邪站好,用浴巾爲他細心的擦乾身上的水跡,故意忽略某處一直保持僵硬狀態跟罰站一樣的壞傢伙。她那一張小臉羞的紅紅的,眼神也是胡亂的亂看。之後扶着夜戰邪走出了浴室,將他扶正到牀的邊緣坐下。
“不行,你衣服也溼了,不換也會感冒的……。”本來一直乖巧的首長大人,一坐在那柔軟的大牀上,就看到自家小嬌妻那溼潤的睡衣緊貼着那迷人的身軀,他突然之間也反映過來,這樣不換下,她也一樣會感冒的。
坐在牀上的夜戰邪話都還沒說完,就開始手忙腳亂的脫南宮寶靈的衣服。這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穿在身上的對開口拉鍊的睡衣已經被敞開,露出了夜戰火爲她精心挑選的黑色勾花性感內衣。
安靜,無比的安靜,南宮寶靈不只要說什麼才能化解這樣的尷尬,雙手如綿花般,毫無力氣的還垂放在夜戰邪的雙肩之上。而夜戰邪徹底傻眼的望着那一片渴望的地方,黑色的勾花性感內衣里程半托式的,託着那雪白色的雙峰、夜戰邪就這麼直勾勾的使勁看着那裡,連眼睛都未眨一下,就怕是一不小心眨巴一下眼睛,眼前的美景就消失而去了,然後在那裡猛流口水,好幾次都快要地下來了。
“好美啊……老婆,你好美啊……,可是這樣近在眼前,看的見,摸的着,卻又不能吃,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哦!。老婆,老婆,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愛上我啊?我求求你快點愛上我,好不好,最上是現在愛上我……。”
看着夜戰邪可憐巴巴的抱着自己的腰身,貼着胸部,微微保持距離那副渴望卻又勉強剋制的模樣,還有那聲聲的哀求着自己愛上他,南宮寶靈微微有些不忍心了。
“那,那個,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她內向一片慌亂,到底她有沒有喜歡上夜戰邪,到底可不可以放任自己去愛上夜戰邪,這些事情,她真的不知道。
愛情又不是化學公式,只要能分辨清楚什麼分子質量=A的相對原子質量×m+B的相對原子質量×n的東西,她都會得到答案。
可是愛情卻不是一道解答的習題,而且是一道無解的問題,要她如何預測的出,最後的結果……?
“老婆,老婆,我真的很難受,我受不了、了,我得先去浴室泡上幾個小時的冷水吧!”
夜戰邪悶悶不樂的聲音,帶着不甘心,帶着渴望,帶着忍耐,最終還是堅守了原則問題,已經準備起身去泡冷水澡了,可是卻被南宮寶靈一把拉住,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她已經獻上了生澀的吻。她不想要夜戰邪如此難受,她也明白夜戰邪心裡是有自己的,可是誰又理解她複雜的心情。那個,什麼第一次,誰都會慎重,會害羞,會害怕的,而且,這種事情,她自己好意思先開口說,我們來……。她又不是夜戰邪,什麼事情都駕輕就熟的,臉皮厚的不行。可是一想到剛剛他那副可憐、痛苦、隱忍又委屈的模樣,她想要好好緩解他的難受。
突如其來的那生澀的吻,讓夜戰邪勾起滿足的微笑。老婆上身暖暖的,軟軟的,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迷人的香味。可是,明明兩個人用的是一樣的沐浴液與洗髮精,可是偏偏南宮寶靈身上的味道卻能勾起他原始中所有的**。比那些所謂誘惑的香水與香精要強烈百倍,那小小的身子不算什麼性感嬌豔,但卻一直都讓他渴望到了極致。就像是岸上的魚,渴望着小溪裡的水那般模樣。
那連綿不斷的吻,從額頭到櫻脣,再到頸部之後緩緩滑下留戀在那胸前的美妙光景。若是夜戰邪此刻沒有喝醉,也許他絕對不會越雷池一步,最多是會在這裡停住,但是偏偏現在他大腦一片混沌,倚靠着身爲男人的本能繼續着。
他急切的扯掉那溼潤的睡衣,推開那一片美妙渴望的地方,展露出的花香鳥語,讓夜戰邪恍惚的以爲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場春、夢。
夜戰邪輕柔的將南宮寶靈推到在牀上,那一片春光讓夜戰邪忍不住猛咽口水。神啊!若這是隻是一場夢,我寧願永遠都不要清醒,永遠都生活在這夢境中,只因爲,這一切太過美好,這一切是他不知道在夢中出現過多少,可沒有這次是這麼真實的,真實的到他的雙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就怕一瞬間自己又醒了,之後就是空空的房間,孤單的自己。
撐在南宮寶靈身上,夜戰邪不想將身體過多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細細碎碎的吻落下,遊走在南宮寶靈的全身。她微微顫抖,抓緊了牀單,承受着一切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有些無助,也有些想要的更多,但更多的是羞澀與害怕。她緊閉着雙眼,想着也許這就是他們夫妻關係全新的開端,所有的夫妻之間應該都要經歷這一個層次吧。
可是首長大人到底要親到什麼時候啊?這都好幾分鐘過去了,他還是在那不斷的在自己身上親吻,還有那雙大手拂過的地方灼熱的可怕,身體慢慢發生變化,滿心期待的南宮寶靈,在腦海裡想着,聽說第一次都會很痛,到底第一次是不是真的會很痛呢?首長大人在這方面上是不是經驗很豐富呢?就有就是,那個,那個,那個事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呢?有人說,是很難受、痛苦的,有人說是,飄飄御仙,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諸如此類的想法不斷在南宮寶靈的腦海中翻滾,她心裡緊張的快要昏死過去的。
可是,想着想着……時間漸漸流逝……南宮寶靈才感覺到好象有所不同剛纔那樣的感覺了,她皺着眉頭,疑惑的睜開眼睛,就看見某位首長抱着自己大腿,在兩、腿、之間發出沉睡的打鼾聲。
嘎……滿頭烏鴉飛過。現在是啥子情況?神馬子情況?自己一絲不、掛被男人抱住,先是激、吻,後是纏綿,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從頭到腳,現在各種事情都發生了,只差那最後一刻,那個,什麼,首長大人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給睡着了!而且正好趴睡的位置就是她的那、個、地方之、下……這是什麼意思,神馬之意思?恥辱,這是南宮寶靈人生中最大的污點!試問,有誰家的夫妻或者是戀人之間,在這種情況之下,主力的那一方,那個男人既然還能如此的睡覺。丫丫的,她就不信這事情會發生,可是偏偏這事就發生在她的身上。
如果這個世界毆打軍區首長不算是不犯法的,南宮寶靈一定會毫不猶豫痛打一頓夜戰邪,然後再打他給高高掛起來,使勁的揍醒他來。南宮寶靈嘴角抽搐,目露兇光,丫的,你妹的!誰家初、夜,男人竟然半路睡着的!我靠之……,夜戰邪你等着,你給老孃好好的等着,你一輩子都別想再爬上我的牀了,NND,什麼第一次,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俗話說的好:寧得罪小人,別得罪女人,老婆大人如果一但生起氣來,那後果可是大大滴很嚴重啊!特麼滴很恐怖啊!一個大早夜戰邪被那直射進來陽光呼喚醒了,瞬間感覺到自己渾身痠痛,頭疼欲裂的要命。他只記得昨天晚上心情不好,和那羣戰友們喝了個伶仃大醉,記憶最後的片段是被人塞進了車裡,之後就完全忘記了。
迷迷糊糊之間雙手撐着頭,緩緩地坐起身子就發現自己光溜溜的曬着他家老二在那裡,一下子清醒過來,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身邊,咳……身邊既然躺着同樣光溜溜的南宮寶靈……
毛骨怦然是什麼樣的感覺?首長大人大驚失色的望着眼前那嬌小的人兒。
夜戰邪有了一種大爲震驚的感覺,他雖然是第一次喝醉,但是不至於霸王硬上弓吧?不會的,一定不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夜戰邪不斷的自我安慰着。卻發剛好這裡南宮寶靈輕巧的一個翻身,肩膀上的絲綢被子滑落露出滿身青紫的痕跡。
⊙-⊙那些……不是吻痕,難道是被蚊子咬的嗎?有那麼大的蚊子嗎?
夜戰邪將自己的頭深深埋在雙腿間,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自己明明說好的,在南宮寶靈沒有愛上自己之前一定不會碰她的,可是現在竟然酒後亂性,可以想像一定嚇到了南宮寶靈吧?還指不定自己酒後會亂來,變的粗魯無節制,光從那些吻痕中就可以看出,當時自己下口有多重,不然也不會滿身都青一塊,紫一塊的。
啊!夜戰邪使命的敲打着自己的頭,可惡,可恨,自己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他是不是很強硬,有沒有不顧南宮寶靈的拒絕,是不是很粗、暴,有沒有嚇壞她,有沒有表現的很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啊!啊!
南宮寶靈感受到身邊的聲音,緩緩睜開眼睛,大腦馬上就開始歡快的動作起來,看着夜戰邪在那抱頭敲打自己,她馬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抱着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身體,簌簌的眼淚落下,紅着眼眶的可憐模樣,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夜戰邪感覺到身邊有些動靜,連忙擡起頭,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看着南宮寶靈如此的害怕的模樣,夜戰邪恨不得一槍斃了自己,昨天晚上他肯定是酒後亂性,強上了自己可愛的小嬌妻,當時自己一定是即粗、魯又粗、暴,一定是把她嚇壞了,不然,也不會一個大早看到自己這麼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