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津衛冷家的空中別墅,每天都是血紅盪漾,某帝王積攢了三十年的子彈,一朝解禁,自然是夜夜春宵。
不過呢,冷家三兄弟來津衛,可不光是爲了給林綺夢慶生,也是爲了在去京城之前,好好給易家送上一份大禮。
於是乎,某帝王也漸漸忙碌起來,這倒是讓林綺夢有了休養生息的時間。
誰讓小桀桀各種霸道威武耐力持久不解釋呢,饒是某蘿莉身體異於常人,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夢,怎麼樣,還活着嗎?”蘇柔將一杯熱可可遞到林綺夢的跟前,瞧着面前軟成一團的某蘿莉,笑的相當猥瑣。
“嘖嘖,那尊天人看上去跟冰山一樣,還真是外冷內熱,瞧瞧這把人折騰的,也不知道節制一點,嘿嘿……”
某隻女暴龍雖然嘴上滿是同情,但面上的八卦表情,怎麼看都有一種“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的意思。
這時,林綺夢才從雪白雪白,蓋着羊絨毯子的榻榻米上擡起頭來,那張精緻無雙的小臉因了枕頭的擠壓,有了些淡淡的紅痕,嫩的彷彿要滴出水來,一雙純淨無暇的淡茶色大眼,明明正在放空中,竟也是魅意流轉,動靜間,便是最天真的嫵媚,最甜美的誘惑。
饒是蘇柔看了,也覺得心裡瘙癢難耐,欲罷不能,她當下將面前的果汁一飲而盡,各種羨慕道,“乖乖,小夢,你可是越來越妖了啊,真心讓人hold不住,難怪能把那尊天人弄成火山呢,不過,老孃被冷一滋潤了那麼多次,咋都沒有這麼好的效果呢,難道是那個老小子沒盡力?”
某隻女暴龍各種異想天開,冷大將軍真可謂是躺着也中槍。
天可見憐,對於自家的田地,冷大將軍那絕對是兢兢業業,一絲不苟,有時間就耕,絕不偷懶滴。
不過,蘇柔的話也不誇張,某蘿莉被某帝王滋潤之後,的確是越來越妖異了。
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極致的蛻變,越發純粹,純粹到魅人。
林綺夢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接過蘇柔遞來的熱可可,整個人窩進榻榻米,幾乎跟雪白的墊子融爲一體,可愛的軟成一團,天真無邪的笑道,“蘇柔姐姐不用羨慕呀,這幾天晚上,冷大哥也很盡力呢,我都聽到聲音了,蘇柔姐姐也越來越漂亮了呢。”
某蘿莉一向不知道害羞爲何物,說出來的話同樣勁爆。
蘇柔聞言,倒是心裡美滋滋的,大大咧咧的點了點頭,“也是,哼哼,敢不盡力,以後就別耕老孃這塊地!”
林綺夢咯咯笑出聲來,“對了對了,蘇柔姐姐送我的生日禮物,小夢很喜歡呢。”
“我看是你們家那尊天人更喜歡吧,嘿嘿。”蘇柔笑的風情萬種。
兩人相視一笑,一個人舉着果汁,一個人舉着熱可可,心照不宣的碰了下杯。
接下來,二人的話題越發的無節操無下限,在三觀盡毀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直到一個電話打斷了二人的暢談。
“咦,胖子哥哥?”林綺夢看了下來電顯示,劃開了接聽鍵。
“胖子哥哥。”
“老大妹子,老大妹子你在哪兒呢?”
“我在津衛呀。”
“津衛?”袁滾滾聽了這話,似乎大大的放鬆了一口氣,“太好了,你在津衛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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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林綺夢不解道。
“是這樣的,老大妹子,你聽我說,二丫和瘋子出事了!”袁滾滾急切道,“你應該知道吧,二丫的家正好在津衛那邊,你在就好了,正好可以過去看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我是接到了瘋子的求救電話,他跟二丫的婚事好像遭到了高家人的反對,高家是津衛的大家族,有權有勢,二丫好像被折騰的挺慘的,瘋子被關起來了,情況不容樂觀,我瞭解瘋子,那傢伙自尊心強的很,要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狀況,他不會給本帥打電話的,老大妹子,你趕快去瞧瞧他們吧!”袁滾滾顯然十分擔心,聲音裡也沒有了平日的不正經,滿是急切。
某蘿莉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暗色浮動間,魅色生輝,“好的呀,這件事交給我吧,胖子哥哥放心好了。”
袁滾滾一聽這話,登時放下心來,長出了一口氣笑道,“嘿嘿,既然老大妹子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沒問題了,我就等老大妹子的好消息了。”
“嗯嗯……”
林綺夢跟袁滾滾又寒暄了幾句,纔算是掛了電話。
“怎麼了?”蘇柔眼見林綺夢放了電話,當下八卦道,“聽聲音好像是那個超級自戀的胖子吧,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某蘿莉軟萌萌的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感覺到一股夾雜着冰雪氣息的龍涎香由遠及近。
一路凌寒隨着距離的縮短,似乎也變成了浩如煙海的氤氳溫柔。
不用回頭,林綺夢也知道是誰來了。
“桀……”
她柔若無骨的回身,剛剛軟綿綿的吐出一個字,就被淹沒在了一記火辣辣的長吻當中。
某蘿莉眨巴眨巴淡茶色的大眼睛,呆萌萌的,顯然有點反應不過來。
冷天桀見此,心潮越發洶涌。
天知道他僅僅是出去了小半天的功夫,竟是有些魂不守舍,腦子裡全都是自家小嬌妻的影子。
原來,思念成狂,並不是妄語。
“閉上眼。”某帝王忍耐着拉開了距離,耳垂飄紅道。
“哦。”林綺夢呆萌萌的點頭,乖乖巧巧的將眼睛閉上,
於是乎,深吻繼續。
站在一旁,完全被忽略成空氣的某隻女暴龍,將這一幕從頭看到尾,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
要不要這麼旁若無人啊喂!
說起來,這些天,某帝王似乎一直都處於這種狀態,對待旁人極度無視,面無表情,對待某蘿莉就跟變臉一樣,從臘月寒冬到炎炎盛夏,就是這麼自然,轉變的毫無違和感,令人歎爲觀止。
好吧,雖然這樣的反差實在是萌萌噠,但素,作爲被無視的人,真心被打擊到了好伐!
終於,過了好一會兒,冷天桀和林綺夢才停止了纏綿。
“有事?”某帝王順手將滾成圓球的某蘿莉抱到腿上,問的言簡意賅。
顯然,他也聽到了之前的電話。
“嗯嗯。”林綺夢軟軟的點了點頭,將剛剛袁胖子說的話,大體上覆述了一遍,“……就是醬紫。”
冷天桀聽後,浩瀚如澤的雙眸卻是有些冷寂了起來,意味不明的重複,“高家?”
“就是高家呀,聽胖子哥哥說,是個大家族呢,咯咯,看來瘋子哥哥還是挺有身價的呀,跟電視上的狗血情節差不多,感覺會很有意思呢。”
林綺夢粉雕玉琢的小臉在某帝王的胸口蹭了蹭,甜軟道,“桀,我想去看看呢。”
“好,我陪你去。”儘管聲線毫無起伏,也不影響冷天桀回答的貼心度。
眼見面前的旁若無人夫妻檔要相偕出遊,似乎有好戲可看,某隻女暴龍有些坐不住了,當下搓着雙手,笑眯眯道,“那個……二爺,小夢啊,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
這次,不等林綺夢迴答,就見冷天桀側目看向蘇柔,其實,就是簡單的一瞥,卻像是倏地劃下了冰封萬里的天塹。
“大嫂。”
蘇柔覺得自己真心被凍到了,舌頭有些不利索的吐出了一個字,“嗯?”
“不要打擾我們二人世界。”
“……”
……
就像是袁胖子所說,許二丫的家也在津衛,不過,並不是在繁華的津衛市裡,而是在遠離津衛市郊區的一座人口稀少的縣城。
正所謂:有光就有暗。
津衛繁華無比,但也有繁華去不到的地方。
許二丫所在的縣城,說是縣城,嚴格說起來,只能算是一座小村莊。
村子裡一共有百來戶人家,全都是困難戶。
許二丫家裡還算是好的,她的父親許長根是個木匠,有一手好木工,經常出外打工,母親李剪梅是老實的鄉下人,勤快踏實,在家務農,這兩口子勤勤懇懇,讓家裡還算寬裕。
就是因爲這樣,許二丫安安心心的讀到了大學,並且以優異的成績和身體素質,被西疆軍校選中,許家在十里八村的名聲也算是水漲船高,一家子越發紅火。
許二丫還有一個弟弟,名叫許二虎,人如其名,長了個大個子,雖然學習不算好,跟學霸相去甚遠,但出衆的身體素質,讓他早就被衆多體育院校看中,將來要是能進到國家隊,也算是前途無量。
但,就是這麼幸福美滿的一家,此刻卻是愁雲慘霧,陰霾滿布。
“老頭子,怎麼辦啊,都三天了,也不知道虎子過得好不好……”李剪梅抹着眼角的淚水,聲音哽咽。
許長根抽着旱菸,眉頭緊鎖,深深的嘆了口氣,“好,怎麼可能好,在牢裡能有多好!”
“他們就不能和解嗎,爲什麼非要爲難咱們許家呢?”李剪梅愁得雙眼通紅,被盤起了的頭髮有些凌亂,其間的白髮,白的扎眼。
“人家就是衝着咱們來的,怎麼可能和解?”
許長根將旱菸在炕頭敲了敲,臉上的皺紋越發多了幾條,頹然道,“你瞧瞧最近的事情,這一件一件,有正常的嗎,還不都是專門衝着咱們家來的,說到底啊,咱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啊!”
正如許長根所說,這段時間,許家可謂是諸事不順。
許長根出外打工,莫名其妙就被辭退了不說,還惹了一個偷竊的壞名聲,沒有一個裝修隊要他,根本找不到工作;家裡的田地種了幾十年,突然就國有化了,想買回來都不可能,導致李剪梅辛苦了一年的勞作,就這麼白搭了。
還有許二虎,就是跟朋友出去打籃球,稀裡糊塗就被捲進了一場打架鬥毆事件,說是性格惡劣,連解釋都不讓,直接被拘留了,說不定還要被判刑,當真是天降橫禍。
而這一切的一切,無非都是因了……
李剪梅和許長根將目光落到許二丫的身上。
眼見自家那個本就冷麪的丫頭,面色蒼白,兩隻拳頭幾乎攥出了鮮血,他們的心裡也跟錐子紮了一樣,生疼生疼的,但是,日子……總要過下去啊!
李剪梅終是忍不住,走過去,握住了許二丫的手掌,心疼的攤開,淚眼婆娑道,“二丫,媽真的不想逼你,從小到大,你想做的事,媽都支持,但這次,媽真的不同意!我不想看到咱們家變成這麼樣子,更不想看到你往火坑裡跳啊!高家那是什麼家世,就算那個高劍鋒是庶子,咱們也攀不上,攀不起啊!”
李剪梅開口了,許長根更是坐不住了,五十多歲的莊稼漢子,頭一次雙眼泛紅,“二丫,爸知道你心裡難受,你苦,爸不想你不好受,不想你苦,你一直都是爸的驕傲,但是,爸不能因爲你一個人,拖垮了整個家,還有你弟弟!就算爸求你了,放棄吧,咱們家經不起折騰了……”
“二丫……”
“二丫……”
看着憔悴蒼老的雙親苦口婆心,愁容滿面,一遍遍的勸說哀求,許二丫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好像被生生豁開,放在滾燙的油鍋裡走了幾個來回,痛不欲生。
但是,她能答應嗎?
還記得高劍鋒被高家人捉走的時候,被打的鼻青臉腫,就算是手臂斷了,腳踝折了,也不放開她的手,也在保護她,她怎麼能……怎麼能在他最艱苦的時候,率先放開他的手?!
這是一生纔會擁有一次的幸福啊!
這是她發自心裡愛着的男人啊!
這是那樣愛着自己的男人啊!
她真的能放棄嗎?
但是……
她同樣無法迴避父母的苦苦哀求,更忘不了許二虎被帶走的時候,那一聲:姐,不用管我,你幸福就好,一定別放棄!
那樣讓她疼愛,也值得她疼愛的弟弟,她能棄之不顧嗎?
或許,她應該求助的!
許二丫腦子中陡然浮現出了某蘿莉那張精緻無雙的嬌顏,不過,這個想法剛剛冒頭就被她生生壓下了。
說起來,許二丫並不知道林綺夢真正的背景,她只知道,那個的少女曾經救過自己的性命,是她想要追隨一生的信仰,高家背景深厚,她怎麼能把自己的恩人拉下水呢,都到了這個時候,何苦拖累別人。
就在許二丫糾結萬分之際,幾聲發動機的轟鳴由遠及近,震耳欲聾。
聽到這個聲響,許二丫一家三口的神情陡然一變。
“爸媽,你們在屋裡待着,我出去看看。”許二丫安撫了許長根夫妻一聲,挺直腰脊,走出了宅院。
就跟預料的一樣,在許家低矮的院牆外,停着幾輛張揚十足的豪車。
車門大開,在數十名黑衣保鏢的簇擁下,走下來一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
這人跟高劍鋒有五分相似,甚至更爲英俊,他穿着一身昂貴的名牌西裝,外表倒是有些看頭,當然,要忽視他那令人厭惡的渾濁眉眼和走路帶風的傲慢姿態。
這人正是高劍鋒的哥哥,也是高家的長子嫡孫,高天野。
許二丫顯然不止一次見過高天野,當下滿面寒霜道,“你又來幹什麼?”
高天野上上下下的瞧了許二丫一眼,高傲的笑容十分的令人生厭,“別激動,當然是有好東西給你看了。”
他朝後伸了伸手,當下就有一名保鏢將一個盛放照片的牛皮紙袋遞到了他的手中。
高天野順勢將紙袋遞給許二丫,似笑非笑,“你應該很想知道你弟弟的情況吧,我這個人是很善解人意的,所以嘍,就叫人從牢裡拍了一些照片,我想你一定會有興趣瞧瞧的。”
一聽有許二虎的照片,躲在院裡的老兩口待不住了,當下從裡面衝了出來,搶先一步拿過牛皮紙袋。
“讓我看看!”
“讓我看看!”
只是,當李剪梅將照片抽出來之後,她的眼淚唰的一下就奪眶而出,慘叫一聲,“虎子!”
許長根則是紅了雙眼,老兩口皆是步履踉蹌,李剪梅看完照片竟是暈厥了過去!
“媽!媽!”
許二丫被這樣的變故弄得有些無措,她扶着李剪梅蹲下之後,才發現,那些照片上,竟是都是許二虎被毆打的畫面,慘不忍睹。
難怪李剪梅會受不了刺激,直接暈了過去。
高天野似乎還嫌不夠,添油加醋道,“真是的,何必這麼激動呢,不用太感謝我,誰讓這小子骨頭這麼硬,我不過是幫他鬆鬆而已。”
“你混蛋!”
許二丫陡然爆起,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拳打在了高天野的脣角,要不是後面有保鏢扶着,高天野絕對會被打翻在地。
感受到脣角火辣辣的疼痛,高天野揮退了想要上前的保鏢,眼底的陰狠蠢蠢欲動,他將脣邊的血跡在指尖捻了捻,笑的宛如吐着芯子的毒舌,一點點的鼓掌道,“好,打得好!有個性,我喜歡!”
許二丫已經沒工夫去管高天野的反應了。
她看着昏倒在地,去了半條命的母親,又看着雙目通紅,幾乎流淚的父親,她最後一根神經……終於被壓垮了,狠下心腸做出了決定。
“高天野,你馬上放了我弟弟,我……不會再見高劍鋒了,我們會馬上搬走,以後,我跟他……再無瓜葛,這樣你該滿意了吧?”許二丫緊握雙拳,殷紅的血跡滴落在土路上,零落成泥。
“滿意,要是放在之前,我會很滿意,但是現在……”高天野故意拉長了聲音,雙眸翻滾着淫褻陰狠的光芒,“你打了我,所以要付出代價!”
“你想怎麼樣?”許二丫面色越發冷厲。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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