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過來,我再揍你!”她威脅道。
莫紹白松了鬆肩膀,扭了扭脖子,只聽到空氣中傳來一陣關節錯位的聲音。
“很好!你很有趣!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嘴角一揚,像是誇讚。
但這種誇讚,她一點也不想要。
“你們這種有錢男人都是一個樣,色胚!”
“是麼?”
她的話還沒說完,莫紹白便一個敏捷的動作,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過,沒再憐香惜玉,而是用力一折。
只聽見骨頭咔擦的聲音,陳疏影疼地忘記反抗,整個人往後一栽。
沒有撞到電梯的牆壁,而是被一隻大手接住。
她疼地臉色發白,整個人都在哆嗦,卻沒叫一句疼。
莫紹白用欣賞的目光看她,像發掘到了奇珍異寶般。
這些天接觸了太多女人,這個女人的確有些與衆不同,很有趣。
“早這麼乖,就不會遭這麼多罪。”他笑道,抱着她朝總統套房走去。
門叮的一聲刷開,他推門而入,連燈都沒來得及開,便把門關上,輕車熟路地抱着人朝臥室走去。
陳疏影被丟在軟綿的牀上,才又戰鬥力恢復,忍着折斷了的右手,擡起左手。
黑暗中,拳頭沒有砸中莫紹白,反倒被他一把抓住。
“還想再斷另外一隻手?”他的聲音有點冷,又帶着一絲絲戲謔,“欲擒故縱的把戲,該到此爲止了吧?”
“你神經吧?就算你身份是總裁,也不是每個人都想跟你上chuang!你這個人有妄想症吧!我跟着你只是一片好心!你卻恩將仇報!”
“是麼?小野豹。”莫紹白拉長了尾音,“就算事實如你所說,也已經來不及了。今晚,我要你。”
我要你三個字震地陳疏影頭皮發麻,她整個人像跌入了地獄般,而眼前的男人,無疑是個地獄惡魔。
她扛過槍,雖然沒有真的殺過人,但從來不缺血性,偏偏這個時候,她被人壓在身上,動彈不得。
說出去都丟人!她這個樣子,還怎麼配做一個特種兵?
“莫紹白,我告訴你,你敢動老子,老子、絕對、廢了、你!”
“很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一邊說着,莫紹白一邊露出森冷的笑,抽下自己的皮帶,把陳疏影的雙手捆起來。
由於她左手骨折,被皮帶一顫便痛得要死,痛到根本無力反抗。
她要動腿,莫紹白便用自己的腿,狠狠壓着她。
黑暗中的男人如鬼魅,屹立在那,俯身望着她,隨手撕扯下牀單,把她的雙腿分別綁在牀的角落。
她被綁成一個人字形,真的成了他的魚肉。
“一百萬,買你一晚,應該足夠了吧?”
他沒有表情道,這會兒只想早點解決身體上的不適。
能找上她,確實是對她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興趣,否則,他今晚真得憋死。
“人渣!我說過,你敢動老子,老子絕對廢了你!”陳疏影衝着他吼,說着髒話。
可這些對莫紹白來說,都沒任何軟用。
他把陳疏影當做daisy那一類的女人,所以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三下五除二解開自己的褲子,不打算來任何前戲,大手一撩,把陳疏影的皮褲直接往下一拉。
兩人上衣都還穿着,他甚至不打算脫。
就像野獸最原始的行爲,往前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