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斐被齊安然堵得說不出話來,只得對齊安然怒目而視,若不是被壓得死死的不能動彈,指不定就撲上去啃齊安然的肉,喝她的血了。
齊安然見狀只覺得好笑:“你跟你叔叔要是有本事,大可自己出去開個公司,自己給自己賺錢,做什麼賴在我們公司裡面做這些個偷雞摸狗的事情委屈自己?說白了,要是沒有阿臻的父母,你們連個容身之地都沒有。到頭來,你們看到了公司有盈利,有錢了,就想把一切佔爲己有。你們自己捫心自問,你們做的那些公司其他人沒做嗎?爲什麼其他人就能夠本本分分,拿着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好好過日子,你們就那麼意難平了?說到底,不過是貪心罷了。”
叔侄倆心裡的那點小算盤被齊安然如此堂而皇之的戳穿,亮晃晃的擺在所有人的面前,當真是把他們的臉面全都踩在了腳下。
兩人又是慌亂又是氣憤,偏偏還不能拿齊安然怎樣,簡直要憋出內傷來了。
“沒本事不可怕,可怕的是忘恩負義,自我感覺還特別良好的某些人。”齊安然迎視着叔侄倆飽含怒火的目光,戲謔道,“本來,看在你們這麼多年爲公司做事以及我已逝公公婆婆的份上,我只準備把你們趕出去,讓你們跟這家公司徹底斷了聯繫。可現在,聽了你們的話,我意識到你們根本不需要我的好心,也不值得我爲你們心軟。”
許經理聽到齊安然這話,心底驟然生出了幾分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聽齊安然道:“鑑於你們二位在公司任職期間,做出了一系列事情,不僅假借職位之便壓榨公司工人,收取高價回扣,甚至在工作方面也以特別不嚴謹的態度,導致公司名譽受損。爲此,我司將嚴肅處理此事,並對兩位提出訴訟,要求二位賠償我公司包括名譽損失在內的各方面損失。在這之前,你們還是找好律師,準備跟我打官司吧。”
“打官司?”叔侄倆臉色刷的一白,不約而同的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滿滿的驚惶與無措。
“不,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做會讓公司的老人們寒心的。”
“我不這麼做,他們纔會寒心。真正兢兢業業做事的人沒能得到嘉獎,反倒是歪心思多的人賺得盆滿鉢滿,那纔是真的叫人寒心!”齊安然說完也懶得再看這兩人貪婪又自大的醜惡嘴臉,直接衝着那幾個保安喝道:“堵住他們的嘴,把他們給我扔出去。”
保安立馬照做,堵上兩人的嘴就把他們連同那些個跟他們純屬一丘之貉的其他高層都給架了出去。
辦公室內的人一下子少了大半,齊安然坐回原位,意味深長的睨了在場衆人一眼,低笑道:“聲明一點,我不反對你們用人唯親,但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能力才能做什麼樣的事。今天的事情對於你們所有人而言,都是個警告。今後再讓我知道誰隨便往公司塞垃圾,我就把他連同他帶來的垃圾一起丟進垃圾桶裡面,讓他們永遠翻不了身,我說到就會做到,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