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3:夜夜強歡
霍殷玉眉心動了動,沉思了一會兒才淡淡的問到:“你多久沒洗澡了,身上怎麼一股怪味兒?”
“……”餘式微欲哭無淚,她把榴蓮推到霍殷玉面前,“是榴蓮,不是我。..”
爲什麼每次受打擊的都是她?
她委屈的看向陳瀚東。
陳瀚東剛好把所有的餃子皮擀完,他坐到餘式微旁邊,和她一起包餃子。
餘式微點了點他的肩膀:“你怎麼都不安慰我。”
“嗯?”陳瀚東挑眉,並不說話。
“你也覺得很臭嗎?”雖然她也覺得很臭,可是她想撒嬌想讓陳瀚東站在她這一邊不行嗎?
“唔。”陳瀚東含糊的應着。
餘式微不滿的看着他:“你怎麼都不說話?”
陳瀚東擡起頭,狠狠的吸了一口上方的新鮮空氣,然後滿臉歉意的看着餘式微:“沒法說話啊,真的太臭了。”
“……”餘式微沉默的低頭,然後動作利落的包了兩個巨大的榴蓮餡的餃子,她決定了,一個給霍殷玉,一個給陳瀚東,然你們說臭。
腦袋裡想象着他們兩個吃到榴蓮味的餃子的時候痛苦糾結的表情,不由得想要仰天長笑。
不行,不能笑,絕對不能笑。
可是忍笑真的忍的好辛苦啊,手上這個餃子都快被她捏的稀巴爛了。
“餘式微?”霍殷玉又喊了一句,眼神有些探究的看着她。
“……幹什麼?”糟了,難道被她發現自己的意圖了?
“榴蓮?”
“……怎樣?”不行,絕對不能承認。
“也能包進餃子裡面?”霍殷玉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了口。
“啊?”餘式微猛然擡頭,驚訝的看着霍殷玉,她還以爲她又要說什麼帶有殺傷力的話呢,結果只是問這個?
餘菀笑着說到:“哪有人往餃子裡包榴蓮的,也只有小微,腦袋裡總是冒出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什麼東西都往裡面包。”
“什麼東西都能包?”霍殷玉又問。
“吃的都能包,但是味道會有點怪。”餘菀看向她,“怎麼,霍小姐你有想要包的東西?”
“唔,”霍殷玉含糊的應了一聲,然後說到,“別叫霍小姐,叫我名字。”
霍小姐聽起來好像很生疏,他們都是一起包餃子的關係了,難道不該親密點嗎?
“……”餘菀和餘式微面面相覷,心想,這個霍殷玉還真是自來熟啊,彼此的關係有多尷尬難道她不清楚嗎?
霍殷玉想了一會兒之後又忽然起身朝外面走去,三人疑惑的看着她。
過了一會兒她又回來了,手裡還抓着什麼東西。
霍殷玉手掌向下攤開,巧克力牛肉粒太妃糖話梅等等一些小零食掉在了桌面上。
餘菀怔了一下,然後疑惑的看向霍殷玉:“這是?”
“我要包在餃子裡面。”說完就坐下重新開始包餃子。
“……”三人越發的疑惑了,連餃子也忘了包,愣愣的看着她。
霍殷玉已經包完了一個,察覺到三個人還在看她,就擡頭問到:“怎麼,不能放嗎?之前不是說能放?”
“沒有。”餘菀低下頭,手上繼續包着餃子,心裡卻在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眼前這個一臉面粉卻認真包怪味餃子的女人怎麼和印象中那個冷豔高貴的霍殷玉一點也不像?
“可以。”餘式微也收回了視線,心裡也開始犯嘀咕,爲什麼她忽然覺得霍殷玉很萌,而且是蠢萌蠢萌的那種,看來她真的病的不輕。
“……”陳瀚東沒有任何表示,腦中卻回想了上次去霍家相親時的情形。
那次他和媽媽坐在霍家客廳的沙發上,對面坐的是霍正和胡靜月,較遠處坐的是霍殷玉和霍殷容兩個。
霍正和胡靜月一個一直笑眯眯的,一個喋喋不休的誇着自己的女兒,什麼學識好人品好,還是個小有名氣的畫家,霍殷玉一句話都沒說,眼睛一直看着他,像是在仔細的研究他這個人。
他非常不喜歡這種冷冰冰的帶有探究性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把人所有的秘密都掏出來一樣,當時心裡對霍殷玉就有點反感。
霍殷容倒是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可是遊移的眼神顯示出那時他是多麼的心不在焉,他的眼睛一直看着落地窗外面的花園。
他順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此時正是夏季,花園裡的花都開了,一朵比一朵嬌豔,陽光也很暖,因爲還是上午,所以太陽並不大。
一陣小小的風吹過,嬌豔的花瓣迎風輕顫了一下,外面景色如此美麗,也難怪霍殷容要坐不住了。
他剛要收回視線,卻又看到一個噴水壺的噴嘴在移動着澆花,因爲角度的問題,他看不到那個拿着噴水壺澆花的人的樣子。
不知爲何,他忽然很想看看那個人的樣子,於是他耐着性子又坐了一會兒。
胡靜月和媽媽相談甚歡,不時能聽見她們的笑聲,至於具體說了什麼他一句都沒聽清。
他的眼睛還一直盯着花園那個方向,澆花人已經往這邊挪了一點點,可以看到她的半個背影。
是個年輕的姑娘,因爲天氣熱的緣故,她的頭髮高高的挽起,露出一截修長白皙的脖頸,身上穿着一件淡藍底色白色圓點的連體褲,褲子很短,剛剛到臀部以下的地方,小屁股隱沒在褲子下,可是還是看的出形狀,又圓又翹,兩條腿也是又直又長,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是當陽光照在她身上的時候,讓人有點移不開眼。
他自認不是色鬼也不是色狼,從來不會盯着一個女孩子看這麼久,更何況還只是一個背影,他嘗試過把目光收回來,可是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瞟了過去,她對他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吸引人,連他自己也覺得奇怪。
後來想想,這也許就是緣分,那樣一個人,沒有早一秒,也沒有晚一秒,就在一個最恰當的時間,出現在你的視線裡,然後,你不可抑制的心動了。
而她似乎沒有察覺到屋內有人在看她,依舊認真的澆着花。
他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開始猜測她的身份,她是誰,爲什麼會在霍家,怎麼他從來不知道霍家還有一個女兒?
不,也許不是女兒,霍家的女兒怎麼可能去澆花?
但看着也不像是客人,難道是……傭人?
他挑了一下眉,可惜了,看着挺不錯的女孩。
這時陳夫人不動聲色的推了他一下,問到:“瀚東,你覺得怎麼樣,看看,霍小姐多漂亮,還有藝術家的氣質。”
他擡眼看去,霍殷玉還在看他,眼神依舊毫無感情,如果不是親眼看着她偷看了一眼手機,他都要誤以爲她是個瞎子了。
“要不你們兩先相處一下試試?”陳夫人笑得合不攏嘴,“總之我是很滿意的,瀚東你也會滿意的。”
聽這語氣像是要包辦了,他心裡有些不爽,目光又瞥到那個還在澆花的女孩子,眉心一動,他忽然說:“我要她。”
頓時,所有人都轉過頭去看。
胡靜月臉色大變,驚呼了一聲:“餘式微?”
原來她叫餘式微啊。
聽到有人喊她,正在澆花的餘式微慢慢的轉身,視線隔着玻璃看了進來,她有些疑惑的看向裡面,像是在問誰在喊她,黑白分明的眼眸裡藏着讓人覺得溫暖的光芒。
心驀然一動,他的嘴角揚起,伸手一指:“就是她。”
她被人帶到了他的面前,因爲不安,所以一直低着頭。
他起身,慢慢走近,從上往下看着她的發頂,問到:“你叫什麼?”
儘管他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但他還是想聽她說。
“餘式微。”她低聲答道。
“式微?我不喜歡這個名字。”
“爲什麼?”
“太過悲涼,毫無鬥志。”
她終於擡頭,輕輕淺淺的看着他,眸子是明明白白的倔強。
他第三次告訴自己,就是她,他想要的人就是她。
而現在,當初那個不服輸的女孩就坐在他的旁邊,包着各種各樣怪味道的餃子。
幸福是什麼,幸福就是你當初一眼就認定的那個人,一直陪在你身體,一擡頭,一側目就能看見。
他忍不住伸手點了一下她的臉頰。
她回頭,疑惑的看着他。
他輕聲說:“榴蓮是臭的。”
她怒瞪。
他又說:“但是你包的榴蓮餃子是香的。”
她驚愕,沒想到他話鋒一轉,又說起了甜言蜜語。
其實她在乎的並不是榴蓮臭不臭,而是他的態度,她就是這樣小心眼的女人,隨時都想要試探他來確定他的心意。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臉龐微微泛紅,咬着脣斜着眼睛偷偷看他。
陳瀚東被她那小眼神勾的心都要化了,見餘菀和霍殷玉都在低頭包餃子,飛快的低頭在她臉頰上偷了一個香吻,然後又一本正經的坐了回去,好像剛剛乾壞事的那個人不是他。
餘式微唔了一聲,然後捂着臉頰飛快的擡頭,餘菀已經把整個餃子塞進裝蛋清的碗裡了,她剛剛肯定都看見了,要不然不會這樣慌張。
瑩白的小臉立刻染上一抹緋紅,哎呀,真是羞人,陳瀚東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要節制一點,又不是隻有他們兩個,怎麼可以做這麼親密的事?
心裡雖然抱怨着,可是嘴角已經咧到了耳後根,怎麼也控制不住。
她起身,好像出去拿了什麼,然後儘量神色自然的坐回來繼續包餃子,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在餃子上做了一個標記。
不一會兒,陳瀚東也出去了一趟,手裡攥着什麼坐了回來。
霍殷玉瞟了一眼,她的眼睛尖的很,一眼就看見了陳瀚東手裡的東西,嘴角勾了勾,卻什麼也沒說。
餘式微靠在陳瀚東身上包着餃子,兩個人挨的很近,所以如果陳瀚東想要做什麼小動作的話立刻就會被她發現,眼見着餃子就要包完了而他的東西還沒塞進去,他開始暗暗着急起來。
霍殷玉神色微動,她勾着嘴角慢悠悠的說了一句:“餘式微,你是不是沒骨頭?”
“怎麼,你嫉妒啊?”餘式微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聽到霍殷玉這麼說反倒越發向陳瀚東靠近,整個人幾乎都要埋進陳瀚東的懷裡,低調的炫耀加挑釁。
不上當?霍殷玉挑了挑眉,又說到:“沒麪粉了,再去拿點麪粉過來。”
“自己去。”餘式微不想理她。
霍殷玉竟然冷笑了一聲,她的眼角瞟過餘式微偷偷做過記號的那個餃子,意有所指的說到:“你真不去?”
“……”餘式微不知道霍殷玉竟然看到了她偷偷往餃子裡面藏了東西,一時被人抓住了把柄,不免有些憤憤。
“這個餃子……”霍殷玉已經朝那個餃子伸出了魔抓。
“我去!”餘式微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立刻從陳瀚東的懷裡跳了出來。
陳瀚東有些疑惑的看向餘式微,又看向霍殷玉,不知道這兩個人打的什麼啞謎。
餘式微也緊張的盯着霍殷玉,如果她敢說出來的話她就立刻把剩下的榴蓮都塞進她的嘴巴里。
“呵,”霍殷玉跳着她那細細的眉毛,滿臉嘲諷的說到,“真醜。”
餘式微氣的差點跳腳,她竟然敢說她包的餃子醜,難道她自己包的就不醜嗎?
可是她不敢說,就怕一說出來把霍殷玉刺激到了,她就把她餃子的秘密說出來,那就沒有驚喜了。
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霍殷玉,餘式微無奈的去拿麪粉了。
陳瀚東立刻動作迅速的把什麼東西藏進了餃子裡,然後也做了一個印記。
餘式微把麪粉拿來,沒什麼好臉色的遞給霍殷玉:“給。”
霍殷玉頭也不擡,也不伸手去接,而是淡淡的吩咐到:“打開。”
“……”雖然她是客人,但是這麼的不客氣還是有點氣人吧,餘式微攥緊麪粉袋,真想一下子把這袋麪粉全部倒在她的頭上。
“怎麼?”霍殷玉擡頭看她。
“沒怎麼。”餘式微忍了忍,心想這麼好的日子可千萬不能因爲這個半路殺出來的人而破壞了。
她把麪粉打開,放在霍殷玉面前,虛笑到:“來,您請用。”
霍殷玉嗯了一聲,然後伸出雙手去接面粉袋子,這袋麪粉是餘菀買來的,因爲買的是散裝的,所以麪粉都裝在一個白色的透明塑料袋裡。
餘式微正奇怪她爲什麼雙手來接的時候,霍殷玉忽然兩手同時用力從兩邊拍向麪粉袋,麪粉袋裡面的空氣被擠了出來,帶着細小的麪粉飛到空氣中,以及餘式微的臉上。
餘式微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只來得及閉上眼睛,連嘴巴里都被噴進了不少麪粉,她完全呆住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霍殷玉的眼中快速閃過一抹笑意,表面卻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到:“不好意思,用力過猛了。”
這哪裡是用力過猛,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餘式微再也忍不了了,她快速的抓起一把麪粉撒到了霍殷玉的頭上,然後學着她的樣子,說到:“不好意思,我也用力過猛了。”
霍殷玉也不是好惹的,她餃子也不包了,雙手都伸進麪粉袋裡,兩隻手抓滿了麪粉,然後抹到餘式微的臉上和頭髮上:“你長那麼醜,還是多抹點粉吧。”
餘式微不甘落後,也抓了兩手的麪粉,都抹到了霍殷玉的胸上:“你穿這麼少,也不怕凍死,還是多披點麪粉吧。”
霍殷玉又抹了她一臉:“你比我需要。”
“你更需要。”
兩個人竟然就這樣旁若無人的打起了麪粉仗,驚呆了一旁的餘菀和陳瀚東。
餘菀震驚是因爲霍殷玉,天啊,這個幼稚到無法形容的人真的是胡靜月口中那個具有藝術家氣質的高材生嗎?
陳瀚東震驚則是因爲餘式微,和她接觸的越久,就越發現她的性格有很多面,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不過,不管是哪一面他都喜歡。
餘式微打不過霍殷玉,於是向陳瀚東請求支援:“瀚東,快來救我。”
霍殷玉不屑的笑道:“打不過就找幫手,丟人。”
餘式微理直氣壯的答道:“爲什麼不可以,你行你也找幫手啊。”
於是霍殷玉的目光就落到了餘菀的身上,沒辦法,這裡就他們幾個,她找不到別人了。
餘菀是不會和他們瞎胡鬧的,她擺了擺手,說到:“別鬧了,趕快去洗乾淨,然後開始煮餃子吧。”
岳母大人發話了,陳瀚東不敢不聽,他拉住餘式微的手,笑道:“別鬧了,你看看你,滿臉都是麪粉。”
餘式微嘟起嘴,不滿的說到:“我被人欺負你都不把幫我。”
陳瀚東低下頭,在她耳旁悄悄說了一句:“我幫你洗澡。”
“呸!”餘式微面色粉紅的唾棄着他,“走開啦。”
“好,走,上樓。”陳瀚東順勢勾住她的腰,摟着她往樓上走。
餘式微走了兩步,又回頭對霍殷玉說到:“那個……你要是想洗澡的話,左邊那個房間就有浴室,不過衣服就只能穿我的。有問題嗎?”
霍殷玉慢慢的靠近,視線在餘式微胸前轉了一下,然後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挑眉說到:“你覺得呢?”
餘式微:“……”
霍殷玉笑笑,轉身進了浴室。
餘式微幾乎要抓狂,雙目**,可見她真的被刺激的不輕:“什麼嘛,她以爲自己……那個……很大嗎?”
陳瀚東偏過頭看向窗外,這個他還真回答不了。
上了樓,餘式微還在鬱悶:“無語,爲什麼女人要比胸啊,難道就不能比別的嗎?”
“你有別的嗎?”陳瀚東邪笑着靠近,“你不比大小你能比什麼,長短?還是粗細?”
長短?粗細?那種東西只有男人和人妖纔有吧,他分明就是在調戲自己。
餘式微橫了他一眼:“知道我沒有你還說。”
“你沒有什麼?”陳瀚東又裝起了傻。
“還能是什麼,不就是你說的那個,長短,粗細。流氓!”
陳瀚東無辜的眨眨眼:“我說的是頭髮,你說的是什麼?”
“……”餘式微拿衣服的動作一頓,臉上出現一抹可疑的紅色,“咳,我說的也是頭髮。”
“是嗎?我怎麼看你的臉色,好像說的不是頭髮啊?”陳瀚東賤賤的笑着,漸漸的逼近,一直把餘式微逼到了角落裡,“來,告訴哥哥,你說的是什麼?”
餘式微雙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要不然她會覺得呼吸急促心癢難耐啊。
“咳……你……你別過來啊……”
“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陳瀚東挑眉,魅惑的笑着。
餘式微心裡的小狼已經開始嘶吼啊,嗷嗚,撲倒他,吃了他!
可是,不行啊。
“不要啦,媽還在外面等我們吃餃子呢。”
“不要緊,媽是過來人,她能理解。”陳瀚東一手摟上她的腰,或輕或重的揉捏着。
餘式微的腰已經軟了,臉頰緋紅,雙眼迷濛,在他的面前,她的身體總是特別的敏感,體溫正在一步一步的升高着。
“可是……還有……霍殷玉啊……”她推着他的胸膛,微弱的抵抗着。
“別理她,她吃完餃子自己就走了……”話音剛落,他就霸道而強勢的奪去了她的脣,含在嘴中肆意啃咬。
“……唔……麪粉……”她想說,抱的這麼緊她身上的麪粉都粘到他身上了。
陳瀚東的手鑽入她的衣服裡,嘴裡模糊的說到:“一起……洗……”
這麼多天的想念讓兩個人的意志迅速的崩潰,**一點就着,隨即發展成燎原之勢,兩個人吻的如火如荼,渾然忘我。
陳瀚東吻着她的脣,用力的啃咬着,彷彿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美味,不管吃多少次不管怎麼吃,都吃不夠,意猶未盡。
大掌也開始輕柔的挑逗撫弄着她腰上的敏感點,隨着親吻的深入,力道也漸漸大了起來,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揉碎。
他宛若游龍的舌頭,抵着她的牙齒,一點一點的舔着,酥麻的感覺率先到達腦海,她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
他的舌頭趁機鑽入她的小嘴兒之中,粗糙的舌苔一遍一遍的掃着她口腔內溼熱的嫩壁,舌尖一次一次的滑過她的牙齦。
餘式微情難自制,忍不住伸出舌頭,試圖頂開他的舌頭,想要從那麻麻癢癢的感覺中脫離出來。
他的舌頭直接勾住她的丁香小舌,重重地挑逗了起來,腰部帶有規律的,一下一下的挺動摩擦着。
餘式微的臉變得更紅,想一顆熟透了的蘋果,她微微閉着雙眼,盡情的享受着他給予的快樂。
他的大掌像帶有電流一樣,只要是他撫摸過的地方,都會忍不住輕輕戰慄起來,他的手順着她柔軟的腰肢一路向上,然後是那弧度優美的背脊,很快就摸到了她的內衣邊緣。
手指輕輕一挑,內衣的扣子就被挑開,雖然看不見,但是他能想象出兩隻被禁錮的小白兔爭先恐後的往外彈跳出來的誘人模樣。
喉結微動,他用力的吸吮着她的鎖骨。
他的身體反應太過明顯,腹部以下三寸的地方硬硬的頂着她的柔軟。
她有些畏懼的往後縮了縮。
他惡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脣,身體更加霸道的逼近,不容許她再有任何逃脫的空間,修長的雙腿強勢地插入她顫抖的雙腿之間,健碩的胸膛恣意地壓着她,一副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的兇狠模樣。
“後悔了?”他惡劣的挺了挺腰,暗示她什麼都晚了。
餘式微的身子一下子燃燒了起來,雖然已經做過很多次,但是這樣清晰的感受着他的那個東西,還是不由自主的覺得尷尬。
“幹什麼這麼害羞,是不是想起了它讓你舒服的時刻?”陳瀚東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那團鼓起的地方,“來,摸摸,它可想你了,你想不想它?”
這樣粗俗的話語,簡直不堪入耳,可是爲什麼……她會嬌羞的身子又紅了一層?
餘式微的雙腿越發地軟了,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往下滑去。
陳瀚東的手從她的胸上收了回來,一把托住她的臀往上擡了擡,於是她那**更與他的大**親密的接觸在一起。
他的體溫顯然比她還要高,靠在他身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快要燒着了,特別是他的肉柱正氣勢洶洶的頂着她,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巨龍的迫不及待。
陳瀚東有些兇狠的吻住她柔滑的丁香小蛇,鼻尖是她身上特有的香味,這種味道讓他魂牽夢縈夜不能寐,他又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脣,爲什麼她對他有這樣大的誘惑力,簡直就是世界上最最誘人的毒藥。
他的雙手抓住她的兩個衣角,然後往上一擡,餘式微配合的舉起手臂,然後她的衣服就全部被剝落了下來,扔在腳邊。
她有些冷,雙手抱胸拼命的往他懷裡縮了縮。
陳瀚東緊緊的抱着她,身子一轉就倒在了牀上,餘式微在下,他在上。
他仔細認真的打量着餘式微,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餘式微真的在他的懷裡,他低下頭輕柔的吻了一下她的脣。
這樣纏綿繾綣的吻讓餘式微一怔,她伸手撫上了他的眉眼,他好像有些瘦了,眼窩更加的深邃。
還有他的下巴,也更加的剛毅了,他的胸膛卻還是和以前一樣健碩,可以爲她遮擋任何風雨,成爲她最溫暖的港灣。
她的手輕輕的從他的睫毛上滑過,他的眼裡閃爍着兩團**的火焰,而自己就站在那火焰的頂端,原來不是隻有他能挑起她的**,她也能挑起他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失神的說了一句:“我當初,是怎麼捨得……傷害你的。”
這樣一個把她放在心尖上疼愛的人,她是怎麼捨得放開的?
幸好陳瀚東一直緊緊抓着她沒有放棄她,不然,她豈不是要抱憾終身?
陳瀚東眼神閃了閃,他抓着她的手,低了一下頭,像是要掩去眸中的淚光,再擡頭,他吻了一下她的指尖:“沒關係的,你給我的愛遠比傷害要多,所以,那些傷害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她擡頭主動吻了上去,兩人又重新火熱的吻在了一起。
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上,黑色的牀單上,兩具**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了一起。
陳瀚東分開她的雙腿,挺身而入,精瘦的腰有些急切的飛快的挺動着,許久沒有做,兩人都有些激動,餘式微不斷的吻着他胸口心房的地方,她知道,自己就住在那裡。
陳瀚東的力道大的像是要將她撞飛,**重重的撞擊着拍打着插入着。
“啊……啊……啊……”餘式微難耐的呻吟着,身子被撞得一蕩一蕩,兩條白嫩嫩的大腿掛在他的手臂上,隨着他的挺進前後晃悠着。
粗大的**沉沉的插入,再重重的拔出,身體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兩腿之間那個小小的**。
陳瀚東看着她的**貪婪的吞嚥着自己的肉柱,便越發用力的搗進。
“呃……呃……呃……呃……啊……呃……”餘式微更大聲的呻吟出聲,她知道自己不該如此放縱,可**將她折磨的只想瘋狂的大叫。
身體被他重重的撞擊着,**那處像是要被狠狠的撕裂開,可是每一次又都能順利的吞嚥下他的**:“啊……啊……啊……”
陳瀚東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揉捏着她顫動的**,挺腰送胯,力道大的幾乎將她插暈過去。“小微……小微……”他粗喘着呼喊她的名字。
“嗯……啊……啊……”
“啪啪啪……”
“小微……”
“瀚東……瀚東……”
“叫老公!”
“老……老公……啊……”
“撲嘰撲嘰……撲嘰撲嘰……”
“叩叩叩!”
和諧的聲音當中混入了一道奇怪的聲音。
“呃……有人……有人在……敲門……”餘式微在他身下艱難的擠出一句。
“聽錯了。”陳瀚東不滿她的走神,腰部更加用力的**起來,每一次插入都直頂花心。
一下兩下三下……
很快餘式微又迷迷糊糊的呻吟起來,那敲門聲也被她拋到了腦後。
等這場歡愛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陳瀚東抱着餘式微洗完澡,又幫她把裡面的衣服穿好,把髒了的牀單扔到地上,接着抱着餘式微躺了上去。
“寶貝兒,你先睡會兒,餃子熟了我再叫你。”爲了照顧餘式微的身體,他只能匆匆結束這一場歡愛。
只要人沒事,來‘日’方長。
“不……一起下去……”餘式微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剛剛和陳瀚東在房間裡幹了壞事,所以執意要下樓。
陳瀚東心想,你看看你臉色緋紅,雙脣紅腫,雙腿發軟,一看就是剛剛歡愛過後的樣子,只怕是掩耳盜鈴。
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免得待會兒餘式微又要怪他用力過猛。
**都不用力,那還什麼時候用力?
下了樓,餃子並沒有熟,餘菀和霍殷玉正圍着瓦斯竈打轉。
之前霍殷玉洗完澡,左等右等都等不來餘式微的衣服,只好圍着浴巾上樓去敲門。
敲了一會兒,並沒有人來開門,裡面反倒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又圍着浴巾下樓去了,反正裡面開了暖氣,她也不冷。
可是到了樓下,餘菀也遇到了難題,那個瓦斯竈一直都打不着,兩個人又圍在一起開始研究那個竈。
看到陳瀚東下樓,餘菀立刻說到:“瀚東,你快過來看看,這個是怎麼回事。”
陳瀚東到了餘菀旁邊,霍殷玉自動讓開,然後朝餘式微走過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餘式微臉驀地一紅,心想,她該不會發現了什麼吧?難道剛剛那個去敲門的人是她?
靠,真的好丟人,她心中的小人兒已經開始瘋狂的挖地洞了。
幸好霍殷玉什麼都沒說,而是說起了衣服的事:“衣服呢,害我等這麼久。”
“我……我這就……帶你去。”餘式微像做了虧心事一樣,一直低着頭垂着肩膀。
到了衣帽間,她拉開左邊那排衣櫃,說:“我的衣服都在這裡,你隨便挑吧,除了內衣,其他衣服應該都合適。”
霍殷玉挑了挑眉:“裡面真空也可以。”
霍殷玉挑衣服的時候,餘式微一直偷偷打量着她,總覺得這個會和自己開玩笑還打麪粉仗的女人和記憶裡那個總是欺負自己的霍殷玉有點不太一樣。
霍殷玉沒有回頭也知道她在看自己,於是故意說道:“看我幹什麼,捨不得你這些衣服?”
“不是不是,”餘式微急忙說,“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什麼?”
“你真的是霍殷玉嗎?”
“如假包換。”
“可是好像有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以前你總是冷冷的,不愛理人,而且……”餘式微的聲音小了下去,“還經常欺負我。”
霍殷玉動作一頓,她回頭看向餘式微,臉上閃過一絲疑惑:“我欺負你?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把我的書扔掉,還在我牀上放玩具蛇嚇我。”
“有嗎?”霍殷玉一副完全記不起來的樣子。
餘式微急了,自己被欺負了那麼多年,她竟然一點都不記得,這也太過分了吧。
“當然有啊,其實……我還想問你爲什麼……一直欺負我……還有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