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快些回來。”慕之寒緩緩鬆開了抱着他的手。
“首長,夫人今天出去跟人打牌,有人可以作證。她今天的通話記錄也查到了,沒有可疑的。下午五點以後這段時間,她在家裡睡覺,沒有出去過,這件事,你爸爸替她作的證。”李洋小聲說道。
“老爺子還是護着那個女人,她到底是在房間睡覺,還是出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讓老爺子替她隱瞞,這還不好說。查,送思皓來醫院的那對小情侶在哪兒,我明天要見他們。”華承昊說道。
“好,我去安排。”李洋答。
華承昊又跟警察局那邊的辦案人員溝通了一下,等他忙完回到病房的時候,慕之寒已經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她的長髮隨意披散地肩頭,遮住了半邊臉,華承昊走過去,輕輕拂曉開她臉上的秀髮束到耳後。在她臉上輕啄了一下。
她猛地睜開眼,看着他,他衝她微微一笑。
“是莫莉嗎?”慕之寒問。
“她白天在打牌,晚上在家睡覺,有人證明她沒有出去過,今天也沒有可疑電話。我會繼續查下去,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華承昊安慰道。
慕之寒點點頭,說:“你累了吧,這裡有牀,你要不要躺下休息一會兒。”
“你睡吧。”華承昊上前,將慕之寒輕輕抱了起來,放到了牀上,爲她蓋好被子,“你就睡在兒子的門口,如果有人進去,你肯定會知道,安心睡吧,我守着你們。”
“嗯。”慕之寒安心地閉上了睡睛。
第二天一大早,慕氏集團董事長的小曾孫被人擄走,重傷住院的消息登遍了了各大報紙和新聞媒體。
上午,黃舒雅便趕到醫院陪慕之寒了,華承昊留了李洋在醫院保護她們,自己則出去了。
“你們好,謝謝你們將孩子急時將孩子送往醫院。”華承昊真誠地對錶示謝意。
“首長好,我很喜歡你,我在報紙上看過你。你跟慕之寒真的天生一對兒,我今天早上看報紙才知道,那是你和慕之寒的兒子。”年輕的女孩子見到華承昊顯得猶爲激動。
“你發什麼花癡,首長,你別理她。孩子是我們送去醫院的,我們聽到孩子哭,事兒都沒辦,趕緊就去醫院了,我可以發誓,孩子不是我們傷的。”
華承昊點點頭,說:“我從來沒有懷疑是你們傷害了孩子,我今天找你們來,首先是感謝你們救了孩子。其次,我想了解一下,你們有沒有湖邊看到其他的人?”
“昨晚警察已經問過我們了,我們真的沒有看到別的人。”那年輕男孩子說道。
“那你們從湖邊出來,在路上,有沒有見到什麼奇怪的事?”華承昊又問。
“在路上也沒有看見什麼,當裡那孩子流了很多血,我們光顧着趕路,也沒太注意路上的人。”女孩子回答道,然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哦,我們順着林蔭道開上馬路的時候,見到一個拄着柺杖的女人。”
“拄着柺杖?夜裡十點,一個女人拄着柺杖在路上??”華承昊覺得這可能是一個線索。
“對,她走的很慢,像是腿腳不方便。大晚上,也不知道她怎麼在那兒,不過,那附近有個小區,也許是小區裡的住戶出來散步,當時也沒想太多。”
華承昊點點頭,說:“謝謝你們,如果你們想到什麼,及時通知我,這是我的電話。”
“首長,我可以跟你合影嗎?我很崇拜你,你是具有傳奇色彩的人物。”女孩子激動地說。
“胡鬧,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有時神經兮兮的。你放心吧,我們如果想起什麼,會打電話給你的,你走吧。”
“這裡有張慕老先生親筆簽名的金卡,慕氏集團開發的所有樓盤,只要你們看上的,出示這張卡,就可以免費送你們一套房子。這是慕老先生的意思,謝謝你們救了孩子。”華承昊將金卡放在桌上,起身離開。
一對年輕小情侶驚呆了,看着桌子上的金卡,半天沒反應過來。
救了一個孩子,送他們一套房子,要知道,慕氏集團開發的全是精品公寓,隨便一套房子都值幾十萬。
華承昊離開咖啡館,馬上打電話,讓人調取延路所有的監控錄像,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另一邊,警方從湖裡打撈到一把水果刀,目前不確定是不是刺-傷孩子的那把刀。
華承昊回到醫院的時候,遠遠便聽到了慕之寒的哭聲。
“之寒,怎麼了?”華承昊趕緊走了過去,他看到這樣一幕,孩子在裡面哭,媽媽在外面哭。
小思皓醒來以後,就一直哭,那麼小的孩子,傷口疼,他怎麼受得了。
華承昊找到院長,再三商量,才同意慕之寒穿着隔離服,戴着口罩進入病房。
“之寒,現在思皓很虛弱,你不要摘掉口罩。”華承昊叮囑道。
慕之寒走進病房,也不能抱小思皓,也不敢碰他,只能坐在牀邊陪着他說話。
“思皓,乖,別哭了。媽媽知道你疼,媽媽在這裡陪着你。你要乖乖的,不能哭,哭的話,傷口就好不了啦,媽媽給你唱歌好不好。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
華承昊握緊了拳,默默隱忍着,就算是大人,受了刀傷,縫針以後,也會疼得直哼哼,更何況是幾個月的孩子。
今天是第二天,也是最難捱的一天,聽着思皓的沙啞的哭聲,華承昊的心得疼得揪到了一起。
“真可憐。”黃舒雅在一旁跟着掉眼淚。
“慕太太,之寒就麻煩你多照顧了,下午晚點兒過來,一定叮囑她吃飯。”
“嗯,你去吧,我會看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