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受到華夏‘彭宇案’影響的國外,人們的素質還是很高的。
誰家大娘要是在路上摔個跟頭、哪家妞兒車胎爆炸後,肯定會有熱心人來幫忙的。
不過,外國人熱心歸熱心,但要是看到有人拿着刀子拼命後,假如再有人過來問‘需要幫忙嗎?’這樣的話,那麼他腦子肯定是進水了。
可在這個世界上,那些腦子進水的人,基本上都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所以呢,根本沒有一輛車子,敢在打鬥的這段路面停留,這也是很正常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時候,謝妖瞳曾經聽2012的二長老懞哥馬利說過,她現在的成就(四大妖魅合體),可以比得上奧林匹斯山上的十八武士中的一個,但要與宙斯王座前的十二主神相比,好像只有被虐的份兒。
這句話,雖然大有‘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嫌疑,但謝妖瞳相信蒙哥馬利是不會嚇唬她的。
現在,人家十二主神中的火神,已經把她這邊最厲害的夜梟纏住,那麼這個酒神,也只有她來對付了,可她根本打不過。
打不過,該怎麼辦?
謝妖瞳狠狠的咬了一下銀牙,站在了車門口:打不過,也要打!
打不過,也要打!
這句話在很多時候,都帶着百分之一的悲壯,和百分之九十九的無奈,隱晦的說明了一個實質性的問題:打不過也要打的結果,很可能就是死!
謝妖瞳在護住車門時,就已經抱定了必死之心,背靠着車體也算是減少了一方面的防守,緊咬着牙的和一句話不說就動手的酒神,對掐在了一起。
謝妖瞳之所以抱定了必死之心,除了心底深處早就被烙上十二主神是不可戰勝的信條之外,還因爲她看清了商離歌當前的處境。
那個總是酷酷的,好像從來都不會輸的夜梟商離歌,所使出的每一招仍然那樣凌厲,好像從西伯利亞大雪山上吹來的冷風,冷酷的讓人髮指。
可和她對掐的火神,卻像他的名字那樣,搖身變成一團黑色的邪惡的火焰,將世上所有的冷風全都蒸化,變成他喜歡的暖。
商離歌所使出的每一記凌厲殺招,都被酒神用一種好似行雲流水般步伐躲過,呵呵的連聲怪叫中,連連揮動一雙寬大的黑袖,不大的工夫就把她的攻勢給壓制住了。
完了,這次是死定了……看到己方這邊最厲害的商離歌,不長的工夫就被陷入了不妙的處境後,憑着後背抵着車門的謝妖瞳,心頓時就沉了下來,出手時的速度和角度,很快就出現了明顯的破綻。
常言道,高手相爭,分秒必爭。
謝妖瞳算不算的高手這個問題,在這兒暫且不考慮,可做爲十二主神之一的酒神,卻是響噹噹的超一流高手,假如不是她背靠汽車拼死抵抗的話,也許根本支撐不了三分鐘,就會在他那奇異古怪的快速換位中迷失自己。
就算謝妖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也不是酒神對手了,更何況她現在受到商離歌形勢站危的影響,繼而露出了破綻呢?
所以,就在謝妖瞳心中更慌,防守出現明顯的破綻時,一直形同鬼魅般的酒神,立馬就抓住了她一個小小的失誤,左手衣袖向她臉上一甩,不等她來得及換位發起反擊,右手五爪張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肩膀,就像是青蛙舌頭捕蟲兒那樣,蹭的一下就把她拉進自己懷中,右腕一擰,謝姐姐的身子就轉了圈,脖子被勒住!
既然阿瑞斯在傳達命令時,說除了孩子之外的人,可以任由自由處置,那麼一向很喜歡和美女‘糾纏’的酒神,在把謝妖瞳這種一等一的極品美女抓獲後,要是立即將她擊斃、而不嚐嚐她的味道,那麼他在下半輩子,肯定都不會饒恕自己的輕率。
現在既然最厲害的商離歌眼看也陷入了困境,車裡坐着的那一男一女又和半個廢物差不多,酒神就有了‘品嚐’美女的機會,嘿嘿淫x笑中,根本不管她的嘶聲尖叫,一把撕碎了謝妖瞳的上衣,眼中全是貪婪的趴在了她雪肩上,用鼻子用力吸着她身上的體香。
“謝妖瞳!”正在凝神和火神力拼的商離歌,聽到謝妖瞳的嘶聲尖叫後,眼角餘光一瞥,就看到酒神正好撕碎了她的衣服,當即是大喝一聲,猛力向敵人旋出一刀,就要向那邊趕去。
可火神是什麼人呀?那可是奧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之一,性格脾氣暴躁不說,而且還相當的狂妄,本來在遇到商離歌的拼死抵抗後,就感覺很不爽,很沒面子了,如果要是再讓她去支援謝妖瞳,那他老人家以後還有臉在山上混嘛!
“哈,哈哈,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哈哈狂笑聲中,火神如形隨影的跟進商離歌,手中的鋼刺對着她後心就紮了下去。
唉,看來今天我們大家都得死在這兒了,罷罷罷,當前只能期望和這個人同歸於盡了!
聽到身後勁風襲來的商離歌,心中一聲長嘆,就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餘力去照顧謝妖瞳了,在鋼刺刺破後背衣服時,身子滴溜溜一轉,厲聲尖嘯着向火神反撲過去,帶着血紅絲的雙眸中,帶着嚇人的戾氣,死死鎖定了那個黑色火焰一樣的敵人。
商離歌在抱定必死之心之後,雙眼所看到的一切,都變成了詭異的紅色,紅色的天空紅色的地,紅色的敵人紅色的刀,包括連一輛從俄羅斯方向疾馳而至的藍色蘭博基尼……
刺啦的又是一聲響,緊緊勒着謝妖瞳脖子的酒神,閉着眼的向左側高空踢出一腳,將剛從車窗內探出半個身子的楚金環,一腳就踢回了車內。
“來吧,寶貝!”酒神打發了楚金環後,根本沒有理睬被嚇得全身發抖的蔣公瑾,抓着衣服的右手再次揮動,謝妖瞳的上衣就全部被撕裂,她那雪白的上半身,就陡然挺立在柔柔的輕風中。
酒神那隻給無數女人解過胸罩的右手,挑起一根小指,很輕巧的探到謝妖瞳的黑色蕾絲奶罩下,嘿嘿的一聲淫x笑:“嘿嘿,寶貝,你好白啊!”
……
“嘿嘿,寶貝,你好白啊!”
只用了兩下,就將赫拉天后身上紗衣全部撕碎的楚某人,嘿嘿淫x笑着伸出左手小指,在她右邊那個雪白半圓上撩撥了一下,那枚紅色的櫻桃,就像是被打了一針成熟激素那樣,發出了一記無聲的‘噔’聲,上下急促的顫抖了幾下,陡然變得堅硬起來。
“你、你放開我,禽獸,惡魔,流氓,你放開我!”從沒有讓男人碰過自己的赫拉天后,在右邊紅櫻桃忽然騰起一股子讓她渾身痠軟的電流時,羞辱的淚水伴隨着嘶聲尖叫,順着潔白美麗的臉頰淌了下來。
“好好好,我放開你,我會放開你的。”楚揚把淫x笑換成冷笑的笑了一聲,左手老實不客氣的,一把就捏住了那一團溫膩滑軟,肆意的、快速的、重重的揉捏了幾下時,勒着她脖子的右臂,稍微鬆了一下。
楚揚以前的時候,曾經聽顧明闖那個混蛋說過這樣一句話,說是:大閨女怕捏,小媳婦怕抱。
赫拉天后是大姑娘呢?還是美少婦,楚揚根本不清楚。
實際上,現在楚揚也沒心情去研究這些,只是很恣很恣的,在人家右邊可勁兒的抓了一把,卻馬上就發現懷中這個拼命掙扎的女人,全身猛地一顫,所有的掙扎動作都立即停頓,身子也突然加重了。
楚揚心中一動,稍微鬆了一下右手上的力道,同時心中也納悶的想:咦,難道這個臭女人還是個雛兒?嘛的,以後有機會的話,真得跟顧明闖那小子好好學習一下這方面的知識才行。
被撩撥了一下就感覺渾身有電流通過的赫拉,在楚揚用力的抓她右邊時,不但渾身都變成了一堆泥,就連說出來的狠話,也帶着一股子莫名其妙、情不自禁的媚意:“你、你別這樣、這樣弄我,要不然我、我以後會把你碎屍萬段的。”
“我好怕啊,你最好現在就把我碎屍萬段,我等不到以後了。”
馬上,楚揚就很實在的再次狠勁的捏了幾把,嘴巴貼在她耳邊說:“想我不這樣弄你也行,甚至我放過你都可以,但你得回答我幾個問題。”
其實這時候楚揚勒着赫拉的手臂,已經對她造不成威脅了。
可身體內那股子讓她頭昏腦脹的熱火,卻讓赫拉忽略了這一切。
在楚揚說話時,她那白條條的身子,就順着某人的身子向地上滑下,害的人家孩子還得用力託了她一下,纔沒有讓她癱軟在地上。
楚揚半推半抱的,將赫拉天后弄到了沙發前,在把她一下按倒在沙發幫上時,更加確定了一個事實:看來這個臭女人的確從沒有讓男人動過,要不然她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有些女人,有些表面很淫x蕩的女人,其實是很保守的,她做出那幅表情來,只是爲了喜歡看男人眼饞她的樣子罷了。
就像是有些女人,表面很正經,可一旦到了牀上,就會和男人變成禽獸那樣,讓人無法相信有些事會是她做出的。
而赫拉,就是表面淫x蕩、內心純潔的代表。
做爲宙斯王的絕對心腹、奧林匹斯山上的二號人物,赫拉除了得到宙斯王百分之六十的真傳之外,就連她平時的日常行爲也學了個十足。
她們兩個,都不介意在男人面前大秀身材,但卻絕不會讓任何的男人和她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