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夜璀璨母女手裡有多少錢,楚揚並不是很在乎,因爲他現在就是億萬富翁了,就算是再找上十七八個老婆,他一樣可以養活的起。
不過,話有說回來了,不是很在乎的意思就是說,還是有些在乎的。
而且那夜璀璨母女手中的錢,也不是一點小錢,甚至比楚揚現在的身家都要多。
別人能夠一起享受這對母女花,就已經很幸運的了,可楚某人卻是人財兩得,真搞不懂這小子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
楚揚故意說把那些股票低價處理掉,實際上就是想把這對母女的錢都捲到華夏,根本沒有考慮這樣做會給三井財閥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但是那夜璀璨母女卻很清楚,暫時不能把所有的股票都拋掉。
稍微沉默了片刻,並沒有聽到女兒說話後,那夜璀璨才說:“那四十的股份,就算戲雪便宜點賣掉,其他董事也不肯的,因爲這樣一來的話,勢必會引起財閥股票的大幅下滑,這不是所有人希望看到的。所以呢,那些想收購我們股票的人,絕不會降低價格的。只是這樣我們就不能儘快離開日本了,還得再這兒呆幾天才行。”
“沒事,只要能賣個好價錢,我可以在日本多呆幾天。”
楚揚閉着眼的說完這句話,不等兩個女人回答就再次說道:“好了,誰都不許說話了,老子需要休息,真是太累了。”
華夏,冀南。
今年二十七歲的金俊秀,是冀南電力公司下轄某系統的一個副科長。
在去年夏天的時候,他老婆在給他留下一頂綠帽子後,跟着一個英國帥哥遠渡重洋,這成了他一生的痛,從此也徹底改變了處世觀,不再甘心做個傳統的好男人,每晚都流連於燈紅酒綠的場合,大把大把的鈔票都花在了夜總會小姐身上。
對於金俊秀的改變,他的親人們沒有絲毫的辦法,因爲無論怎麼勸說他忘記那段恥辱的過去,打起精神來面對新的生活,但他第一句話就是:“如果你能讓圓圓重新回到我的懷抱,那麼我就不再頹廢!”
圓圓,全名叫嶽圓圓,是金俊秀的大學同學,兩人在大一時就開始談戀愛,畢業後成爲大學戀情爲數不多的成功者之一。
在還是大三的時候,他們就偷偷領取了結婚證,畢業後又同時分在了收入、福利相對較高的電力系統,在外人眼中他們是一對命運的寵兒。
不過,這種好日子並沒有堅持多久,在金俊秀婚後的第四個年頭上,他的妻子拎着小套裙的出軌了……
給金俊秀戴上綠帽子的那個男人,是一個來自英國的電力工程師,叫什麼彼得(看來叫彼得這個英文名的人,沒有好人),倆人揹着他眉來眼去的大半年後,終於在去年的夏天,嶽圓圓向金俊秀提出了離婚。
當金俊秀聽到妻子親口說出‘咱們離婚吧,我已經和彼得好了半年了’的話後,感覺天都塌了下來。
如果不是真的很愛很愛嶽圓圓的話,金俊秀肯定會抽她兩記耳光,然後點着她的鼻子大吼:“你他嘛的給我滾!”
但他真的很愛這個女人,只是在傻了般的愣了老半晌後,才冷靜的點點頭,和她辦理了離婚手續,最後還真誠的祝人家幸福。
愛情這玩意真的很奇怪,它可以讓一個懦夫變得勇敢起來,也可以讓一個男人爲了自己所愛的女人而讓步。
從嶽圓圓離開後,金俊秀就徹底的頹廢了。
按說,依着他的自身條件,再找一個不錯的姑娘,那也應該是易如反掌的,可他卻怎麼着也忘不了嶽圓圓,寧可把自己的‘愛情’倒貼給那些夜總會的小姐,也不願意從新尋找他的愛情,因爲他心中只有那個女人,哪怕人家已經去了英國。
金俊秀就這樣過了一年多,他一個在市局任後勤科長的長輩,在前些天時,他介紹了當今的市局局長樑馨。
說實話,樑馨除了職務很讓人心悸外,就是長相也比那個嶽圓圓要許多,如果她不是因爲年輕時忙着在工作上進步,也不會在三十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這是金俊秀那位叔叔這樣告訴他的。
經過一年的沉澱之後,金俊秀也逐漸明白了愛情並不是生活的全部,在家裡人的大力規勸下,和樑馨見面了。
兩個人的初次見面,彼此的表面印象都不錯,儘管他們兩個心中都裝着另外一個人,但其中一個遠赴重洋,另外一個卻是神女有意、襄王無情,這也算是同病相憐的兩個人了吧。
至於樑馨和金俊秀倆人之間的那些事兒,在這兒就不多說了,反正他們定下了婚期,就在這個月的九號。
今天,是六號,還有兩天,就是金俊秀的第二次大喜之日了,在下班後就約合了單位幾個很不錯的朋友,來到了‘月朦朧’小酒吧,算是提前慶祝他的第二次婚姻吧。
“俊秀,哥兒幾個都知道你現在還忘不了那個女人。”
金俊秀的好友大劉舉着酒杯,對他說:“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接下來你該徹底的忘記她,迎接你的新生活。呵呵,我可是聽說了,你的未婚妻可是咱們冀南警界的一枝花,而且人家身居高位,又從沒有結過婚,能夠答應和你走在一起,這是你小子的福氣。好了,好了,別苦着個臉了,大家來一起幹一個!”
金俊秀舉起酒杯,和幾個朋友乾了這一杯後,臉色通紅的斜着眼的說:“呵呵,大劉你知道什麼呀,你只看到我忘不了嶽圓圓,可你肯定沒有想到那位樑局長,其實心中也有別的男人的。呵呵,嚴格的說起來,我們能夠走到一起,純粹就是倆傷心人湊一塊,湊合着過日子唄。”
“什麼?”一聽金俊秀這樣說後,大劉幾個就有些發愣了,但他們都很聰明的選擇了不追問這個話題,因爲作爲朋友來說,要是再在這個問題上談論的話,那無疑是給哥兒們傷口上撒鹽的,所以他們只是在愣了一下後,就連說喝酒。
常言道酒入愁腸愁更愁,又是幾杯啤酒下肚後,金俊秀忽然趴在桌子上低聲抽泣起來:“大、大劉,你們知道嗎,我無論如何也忘不了嶽圓圓。只要她肯再次回到我的身邊,我還是會好好珍惜她的,絕不會追究她的失足。”
聽到金俊秀這樣一說後,脾氣有些暴躁的大劉就一拍桌子,剛想站起來大罵‘那個臭女人有什麼好?’時,他的兩個朋友攔住了他:“好了好了,大劉,我們就不要多說什麼了,今晚的酒喝的也夠多了,不如散了吧。”
“你們、你們先走吧,我想單獨呆、呆會兒。”醉眼惺忪的金俊秀擡起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強笑着說:“我知道哥幾個是爲了我好,其實我自己也知道這樣迷戀她是很丟人的,但我卻真的無法看開。”
金俊秀住的小區,距離月朦朧並不是很遠,最多也就是一站路的距離,大劉他們幾個看到這樣說後,知道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一下,無奈之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囑咐了幾句他早點回家後,就當先離開了酒吧。
等幾個朋友走出酒吧門口後,金俊秀扭頭對吧檯那邊喊道:“再、再給我來打啤酒!”
不大的工夫,有人拿着一打啤酒走了過來。
金俊秀擡頭一看,送啤酒過來的是個年輕的男人,臉上帶着非常欠揍的跋扈笑容,頓時就是一愣:“你、你是酒吧的工作人員?”
“我不是。”
“那你是誰?”
“一個想陪着你和酒的人。”那個男人啓開兩瓶啤酒,遞給金俊秀一瓶:“剛纔你朋友勸你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所以才準備和你聊聊。”
金俊秀望着這個男人,冷冷的笑了笑說:“和你有什麼好談的,我又不認識你!”
對金俊秀的冷淡,那個男人不以爲意:“但我卻能幫你把你的女人帶回你身邊。”
“什麼!?”金俊秀身子一顫,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因爲太過激動,而導致聲音有些哆嗦了;“你、你剛纔說什麼?”
那個男人對着瓶子喝了一口酒後,淡淡的說:“我剛纔說,假如你真放不下你原先的女人,我有本事把她帶回到你身邊。”
“你、你究竟是誰?”金俊秀慢慢的坐下,死死的盯着那個傢伙說;“你憑什麼有這樣的把握?還有,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那個男人點上一顆煙,身子向後仰了一下說:“我白天的時候,已經去過一次民政局了,知道你已經在前兩天和市局的樑馨扯了結婚證。嗯,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樑馨那個放不下的男人。至於我叫什麼名字,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找回你的女人,只要你肯願意的話。”
金俊秀愣了片刻,才喃喃的說:“可圓圓她在英國……我知道了,就算你不說這些話,你也不會看着我和樑馨結婚的,對不對?”
對金俊秀的猜測,這個傢伙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再次喝了一口酒。
使勁捏着手中的酒瓶子,金俊秀低聲有力的說道:“好,如果你能讓圓圓重新回到我身邊,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的!”
“成交,後天晚上的這個時候,我會把人帶到你身邊。”那個傢伙舉起酒瓶子,伸了過來。
金俊秀雙手摁着桌子,死死盯着這個男人:“但是你不能傷害她,要不然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