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以前的時候,曾經聽過獵人和狗熊的故事。
大體意思是說:一個獵人去山裡打狗熊,但是第一次去了後,不但沒有打着狗熊,反而被那個畜生按住給奸了,這成爲了他的奇恥大辱,於是在養好了身體後又去了,可結果還是與上次一樣。獵人不服氣,過了些日子又去了,那個狗熊看到他又來了後,笑着大罵:你丫的是來打獵的啊,還是賣淫的?
楚揚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想到這個故事,可他現在覺得赫拉天后就是那個獵人,而他呢,理所當然的就是那隻大狗熊了。
於是呢,楚某人這隻大狗熊,就把本該來興師問罪的赫拉天后這個獵人,給按到在了會議桌上,掀起她的裙襬,褪下里面的丁字小內內,掏出他自己那個啥,半點前奏也沒有的,直接就刺了進去。
對這個女人敢在這時候勾引自己,楚某人很惱火,所以才故意不來半點節奏的,直接躍馬橫槍的殺進去了,就是爲了要用這方面的疼痛來懲罰她。
但再次出乎他意料的是:赫拉天后那個最溫暖的地方,早就洪水氾濫了,根本就沒有半點的乾澀,反而隨着他的猛力挺進,有了‘噗哧’的水聲。
隨着赫拉天后一聲低低的尖叫,楚某人覺得自己墮落了,什麼2012,什麼奧林匹斯山,什麼宙斯王的……都他嘛的先滾一邊去,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這個看起來很享受的娘們征服!
……
如果說柴放肆在此之前還算有點理智的話,那麼他現在可以說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
爲了能夠圖的東山再起,生性驕傲的柴放肆,不得不像那些貪生怕死的小人那樣,對楚揚搖尾乞憐……說實話,就連柴放肆他自己都不知道,當時在面對楚揚時,爲什麼會那樣沒有血性,不但沒有和他以死相拼,反而哀求人家放了他。
柴放肆自己很清楚,當他在向楚揚說出那些話時,他的心裡在流血。
尤其是當他看到楚揚引發了‘光影蛇形’後,這種恨意更濃:他憑什麼能引發奇觀?哼,他肯定知道一些類似於咒語的竅門!這個榮耀,本該是屬於我的,我的!
雖說柴放肆看到楚某人引發‘光影蛇形’奇觀後,也在巨恨之餘有了些害怕,可他並沒有被唬住,而是發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整死那個傢伙!
歷史上那些成功人士,無一不是殺伐果斷之輩,他們在面對敵人時絕不會手軟,就算因爲某些關係的存在,也要斬草除根。
可楚某人卻偏偏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人,就算他恨極了柴放肆,但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還是放過了他。
假如楚揚當時說什麼也要做掉柴放肆,就算柴慕容在場苦苦的哀求才放過他,那麼柴放肆也肯定會被嚇得再也沒有敢報復的膽子了。
可問題是,當時柴慕容並沒有在場,更沒有親自爲柴放肆求情,但楚揚就因爲柴放肆的幾句軟話,就放過了他。
楚揚的這種優柔寡斷,不但沒起到應有的效果,而且還助長了柴放肆更加仇視他的氣焰:就因爲我幾句軟話你就放過我了,那我還怕什麼啊,大不了等我再落到你手中時,讓柴慕容親自爲我求情罷了,相信你還是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正是抱着這種無謂的心態,所以柴放肆在楚揚放過他之後,這才發誓一定要不擇手段的搞死他!
可話又說回來了,柴放肆雖說做夢都要把楚揚幹掉,但依着他目前的勢力,根本沒有資格和楚三太子對決啊。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做才能把姓楚的幹掉……在離開庫庫爾坎金字塔時,柴放肆腦海中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
其實呢,世上本來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只有想不到的主意。
這不,人家柴放肆從楚某人手底下安全離開後沒多久,他就想到了一個主意:別看姓楚的現在這樣威風八面,可他在前些日子,可是被我追殺的好像狗那樣東藏西躲,而這一切,都是因爲天網的原因,所以要想把姓楚的揍到萬劫不復之地,唯有重新掌握天網!
楚揚是怎麼把柴慕容解救出來的,天網又是落到了什麼樣的結局,這些事情柴放肆早就打聽的清清楚楚了。
他更知道,天網現在已經被宙斯王帶回了奧林匹斯山,所以他要是想重新掌控那個網絡變態的話,必須得去格魯吉亞!
當然了,柴放肆也很明白:當初他之所以成功挾持天網,其中的偶然性佔了很大的比例,這次要是再想故技重施,應該很困難了。
更何況,現在柴放肆也知道天網並不是真正的白癡了,因爲沒有白癡會裝做是啞巴的,所以要想重新搞定他,應該很難,難於上青天。
不過,柴放肆一直堅信,只要盡力的去做一件事,那就能成功!
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的柴放肆除了重新掌控天網之外,他根本沒有第二個辦法與楚揚對抗了。
如果他再不抓住天網的話,那麼他最好的下場就是像條狗那樣,隱姓埋名的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過一輩子了。
柴放肆不稀罕當英雄,但他卻絕不當一條落魄的狗,儘管他要想重新掌控天網,有可能得付出生命的代價。
不過現在他不在乎了,既然不能把致使整個柴家沒落的楚揚幹掉,那麼他就算是活一萬歲,又有什麼意思?
現在的柴放肆,心底深處除了對楚揚的恨,就是恨,這種仇恨成爲了他活下去的動力,支持着他很快就從墨西哥來到了格魯吉亞。
有人曾經說過:上帝要想一個人滅亡,必須先讓這個人瘋狂。
現在出現在格魯吉亞首都第比利斯的柴放肆,無疑就是瘋狂的。
假如柴放肆以前沒有接觸過宙斯王的話,那麼就算他再瘋狂,也不可能重新打入奧林匹斯山內,就像宙斯王根本就沒有重視他,根本沒想到他竟然又喪心病狂的殺回來了,單槍匹馬!
柴放肆也清楚,雖說他有着多少了解奧林匹斯山、而宙斯王也肯定輕視他的這兩個優勢,但他要想重新混進奧林匹斯山的話,那麼他首先得改變本來的樣子,變成另外一個人。
要想改變本來面目的方法有好幾種,最常見的就是易容啊,或者整容。
可柴放肆在決定以另一個樣子混進奧林匹斯山時,就沒有打算易容:再高明的易容,也有他的破綻。
但他爲了能夠儘快的掌握天網,又沒工夫去整容,所以他毅然決然的採取了一種很殘忍的方式---毀容。
憑良心說,從小出身名門的柴放肆,不但有着世家子弟的翩翩風度,而且本身也有着一張很英俊的臉蛋,說他是個性格內向的美男子,一點也不是在說瞎話,但爲了能夠達到心中的目的,他決然的拿起刀子對着自己的臉蛋,狠狠的……
當鮮血順着臉頰淌在嘴角時,柴放肆望着鏡子中面目全非的自己,眼裡閃過一絲哀傷的痛苦,但隨即就被巨大的仇恨所掩蓋:“楚揚,這一切的一切,新仇舊恨我都會算在你頭上的!”
……
以前天網在奧林匹斯山的時候,除了那些照顧他的人之外,雖說沒有幾個人來討好他,但大家還是很尊重他的。
那些人尊重天網,是因爲他是受到宙斯王器重的。
可就因爲‘跟着’柴放肆出去溜了這麼一圈,再回到奧林匹斯山後,他不但永遠失去了做男人的權力(這是柴慕容的功勞),而且還失去了大家的尊重,甚至讓很多人在暗中仇恨(有的人仇恨天網,是因爲他幫着柴放肆殘殺了戰神阿瑞斯等人)。
假如不是宙斯王吩咐任何人都不許動天網的話,也許他根本沒有機會躺在這間到處都充斥着蘇打水、潮溼味道的病房中,而是早就躺在冰冷的墳墓中了。
嚴格的說起來,宙斯王還是很器重天網的,要不然也不會從柴慕容腳下把他救回來了。
可問題是,天網曾經幫着柴放肆殘殺了戰神等人,假如宙斯王再像以前那樣給他提供美好生活的話,那麼她也不好向部下交代。
所以呢,宙斯王把天網帶回來後,就把他扔在了這家三等醫院中,這麼多天過去了,也沒有召見他。
於是乎,天網就變成了一個多餘的人。
本來嘛,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都對太監存着很大的鄙視感,這可是一個事實,而天網很不幸,就成了被鄙視的對象。
而那些負責給天網療傷、看護他的人,除了不得不好好爲他療傷外,不管是說話,還是看向他的眼神,都帶着不屑的鄙視。
從以前的被人尊重,到現在的被人鄙視,別說天網本來就不是白癡了,就算他是真正的白癡,也會受不了這種反差的。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着?好像是說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吧?
具體這句話是不是這樣說的,風中的陽光他老人家現在沒空考證,反正天網被宙斯王帶回後,心態就徹底的發生了變化,尤其是他嚐到男女之間的那種滋味、但以後卻再也不能那樣做後,心理理所當然的就開始異常的晦暗了。
天網現在,特別痛恨三個人。
首當其衝的,就是那個把他變成太監的柴慕容。
其次呢,就是救了他、卻把他扔在這家破醫院(這家醫院,也是奧林匹斯山的一個分點)不管的宙斯王。
最後那個人,纔是把他劫持下山的柴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