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爲了把那些瑪雅人搞到華夏來,他和整個楚家,都做好了迎接天大困難的準備。
爲此,楚家通過周密運作,不但把北宮錯、肖紀中等人派來西域,而且還要安排大批的工程部隊,那絕對是下了血本的。
爲了瑪雅新城能夠順利建設,楚家下了血本,柴慕容也帶病親自前來主持,要是那些負責維護新城治安的軍人不聽招呼、而耽誤了什麼事兒,這絕對是大家不想看到的結果,所以楚揚纔對着那邊喊話:誰要是不服從命令的話,我會讓你們灰溜溜閃人的!
當兵的要是被派往某處執行任務,假如因爲違反軍紀而被送回原部隊的話,他們的下場是可想而知:得罪了楚家三太子,還能有直立黃瓜啃嗎?
所以啊,當那些呆在卡車中的軍人,聽到楚揚這樣喊的聲音後,齊刷刷的打了個激靈:以後再也不能看不起那個肖少校了,人家是寡婦叫x牀---上面有人啊,根本不是咱能惹得起的。
肖紀中當然很清楚,楚揚這樣做是爲了幫他,心中肯定是激動的不行不行的,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索性再次給他敬了個禮,低聲說:“揚哥,請允許我對你再次敬禮!我發誓,我會全心全意的爲瑪雅新城的建設,貢獻我的一切!”
肖紀中說完,不再廢話,乾淨利索的轉身,誇誇的跑遠了:表忠心、表決心的話誰都會說,但關鍵是還得看以後的表現,今天他既然得到了楚揚的大力支持,那麼他以後肯定會玩命的做事。
俺家楚揚真得成熟了,知道用這種方式來籠絡人心了,可惜俺最多再活大半年,就得和這個花花世界說白白了,想想心裡就難受哦,唉……一直站在旁邊的柴慕容,看到這一幕後,很是欣慰的嘆了口氣。
“怎麼樣,老公我做事還是很有譜的吧?走吧,咱們進屋,外面風大。”
楚揚得意的笑了笑,挽起柴慕容的胳膊,並肩向簡易木板房走去。
假如柴慕容還好好的話,楚揚絕對不會守着葉初晴和南詔戲雪時,做出這樣讓人吃味的舉止,而且他也相信,跟在後面的那兩個妞兒,也肯定會理解他爲什麼這樣做。
柴慕容等人來到石旮旯的時間,要比楚揚早兩天。
在當地政府的幫助下來到這兒後,她馬上就做了一系列的安排。
雖說這次跟隨柴慕容前來的,除了南詔戲雪等人外,還有肖紀中帶來的那一百多人,但把這些人放在方圓五百公里內,根本算不了什麼的,所以這兩天他們只是簡單的安排了一下,瑪雅新城要想徹底破土動工,還得需要大批的工程師、以及建築工人。
如果放在平時,華夏當局要是想創建一座新城的話,從設計到動工,最起碼得忙活一兩年。
可瑪雅新城的建設,卻不能這樣墨跡,必須得趕在12月21號之前,平地拔起一座可以容納上百萬人的簡易城市。
假如工期被耽誤了的話,只要過了那一天,這座新城也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義,所以不管是柴慕容,還是華夏當局政府,都不敢懈怠,大批的工程部隊,最遲將在明天午後趕到石旮旯,後天早上八點就得正式破土動工。
對於這一切,楚揚雖然很關心,但他卻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只能依靠柴慕容的調度。
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南詔、小葉倆人後,柴慕容掙開楚揚的手,輕聲說:“根據我得到的消息,最遲在一週後,日本的‘龍川社’就會成爲第一個進駐新城的產業,所以必須讓他們看到我們建城的決心。新城建設,除了要動用多達上萬人的工兵部隊外,還要指望西域組織的當地工程隊。當然了,這些工程隊都是得經過政府部門認可的,質量和速度都被放在了首位,創建新城的時間雖短,但必須得保證質量。”
聽着柴慕容的侃侃而談,楚某人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嗯,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怎麼理解,我只是關心這些人、包括數萬的工程兵,他們來參與新城的建設,我們將以什麼方式來回報他們,畢竟瑪雅新城是瑪雅人的專住居所,我們總不能讓人家白忙活吧?”
柴慕容淡淡的一笑:“這個根本不是問題,這地方主要是供瑪雅人居住的,他們理應爲此付出報酬,反正2012那些產業足可以創建十幾座新城了,到時候用現金支票,來和施工單位結算就是了。”
楚揚嗯了一聲:“嗯,對,這樣最好了。”
看了一眼南詔戲雪,柴慕容繼續說:“我和戲雪是這樣打算的,只要我們嚴把工程的質量和速度,到時候會採取‘週薪’制度,和施工單位結算的。採用週薪,一方面是爲了調動施工單位的積極性,另外一個方面,卻是因爲隨着瑪雅人的陸續增多,讓他們也參與建設中來,這樣我們就可以省卻一部分工程人數……”
在柴慕容的堅持下,南詔戲雪也主動的參與了進來,並迅速拿出了她在三井財閥當大總裁時的作風,其風采和柴大官人可謂是不相上下。
而葉初晴呢,則很自覺的充當了秘書的職責,替大家滿茶倒水。
柴慕容因爲今天有些興奮過度,再加上聊了這麼久,臉上就逐漸露出了疲態:“戲雪,接下來的問題,你來說。”
“哦。”南詔戲雪挺了一下胸膛說:“瑪雅新城的建設,只要有足夠的工程隊,瑪雅新城的建設不成問題,當前最重要卻是外圍安全這一快。”
楚揚喝了一口水:“你是擔心會有人在外圍搞破壞?”
南詔戲雪點點頭:“是的,新城建設現場,因爲有着數萬有組織有紀律的軍人,那些人就算是想在這兒搞破壞,也沒有這個膽子或者實力。但我們擔心的是,他們要是針對那些大遷徙的瑪雅人呢?所以我和大姐都覺得,當前最重要的就是外圍保衛工作,而肖紀中帶領的力量,還不足以照顧方圓五百公里,甚至更遠的地方,所以楚家老人才派北宮錯前來,幫你組建一支擁有絕對實力的私人武裝。”
楚揚點上一顆煙:“嗯,你們所說的這些不錯,其實我早就考慮這個問題了。”
葉初晴這時候插嘴說:“楚揚,雖說北宮錯來了,可他一個人的勢力太孤單了,而且因爲某些客觀原因,楚家爲了不授人以柄,還不能動用更多的特種部隊執行這些任務,所以當前需要儘快的組建我們自己的武裝。只是,這些話說起來簡單,可問題是在短時間內,該去哪找這麼多人手呢?”
楚揚噴出一口煙霧說:“這是我的問題,你們就不要多管了,我這就去找北宮錯商量一下。”
站起身來後,楚揚對柴慕容說:“你先休息一下,千萬別累着了。”
柴慕容嫣然一笑:“我雖然活不了多久了,可身體也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糟糕,我剛纔感到有些累,只是因爲懷孕的緣故罷了。”
“以後我不希望你把活不了多久這句話,掛在嘴邊。”楚揚看着柴慕容低聲說了一句,也沒等她再說什麼,就走出了簡易木板房。
通過門窗玻璃望着楚揚的背影,柴慕容忽然說:“我現在真得很後悔,以前爲什麼要生出那麼多事情,來折磨我們兩個。”
“我以爲你該在半小時之前,就來找我的,沒想到過了這麼久纔來。”
這句話,是楚揚走進北宮錯的簡易房時聽到的。
看着正拿着一把紫砂壺在那兒泡茶的北宮錯,楚揚徑自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你現在可真是有了很大的改變,竟然學會侍弄這種東西了。”
替楚揚倒了一杯清茶,北宮錯並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那個比酒盅大不了多少的茶壺,微微閉着眼睛的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後,才慢慢的喝進嘴裡。
一向喜歡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楚某人,根本不習慣喝這種功夫茶。
在他看來,喝這種玩意兒完全在是浪費時間:不就是喝個茶嘛,至於搞得這樣隆重?
不過,看到北宮錯那‘如醉如癡’的樣子後,他也不好意思瞎了對方的一番好意,只得端起茶杯,照葫蘆畫瓢的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然後一口就倒進了嘴裡。
叭嗒了一下嘴巴,裝模做樣的品嚐了一下後,楚揚這纔回答剛纔那個問題:“我不是不想早點過來,呵呵,假如可以讓柴慕容快樂的活下去,我寧可放棄這個瑪雅新城,每時每刻都陪在她身邊。你不用在心裡偷笑我的癡情,我是真這樣想的。”
北宮錯搖搖頭:“我沒有偷笑,我只是很納悶。”
“納悶什麼?”楚揚說着拿起茶壺,雙手放在掌心來回的轉動着,感受着上面的溫度。
既然楚某人拿走了茶壺,那麼北宮錯就無法再喝茶了,只得放下茶杯說:“你既然對柴慕容有這份癡情,爲什麼還要娶那麼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