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華夏熒屏上興起了一股子‘脫、露’風。
不過,這股子歪風,與東方那個島國相比起來,卻落了下乘,就拿這個師脫脫來說吧,她頂多敢在熒屏上賣賣x騷,可她卻不會學倉井老師那樣,光明正大的劈開腿……
想學人家,但卻不敢全學,最終只搞出個四不像,這無疑的失敗的。
可不管怎麼說,師脫脫還算是風光的。
但是,她也有自知之明:我傳說中的三太子眼裡,也許就是一灘狗屎罷了。
的確,師脫脫充其量也就是個不要臉而已,可楚揚卻是爲了愛情不要命的傢伙。
不要臉誠然厲害,與不要命相比起來,好像還差了很多個檔次的。
所以呢,別看師脫脫坦然承認,她是真的很想和楚某人發生點緋聞啥的,內心中卻沒有這個奢望,她只想藉着這個,用這個讓世人啼笑皆非的形式,來爲她自己加分,根本不懼任何的失敗。
假設:師脫脫在面對廣大人民羣衆時,只要她宣揚曾經追求過未來的瑪雅新城城主、曾經和女王般的柴慕容搶過男人,這該是一件多麼吸引人眼球的事兒啊!
不得不說,師脫脫的確是個聰明的女人:暫且不管楚揚會不會要她,也不管柴慕容是如何的諷刺她,可只要她能站出來,守着數家新聞媒體說要追求楚三太子,那麼她就已經成功了,就會成爲更大的名人。
當然了,不管楚三太子能不能接納(師脫脫也知道,自己肯定會被百分百的拒絕)她,他的名聲都會被‘污染’,因爲某個人就算是再牛比,可一旦和個表子牽扯在了一起,那麼他在人民羣衆心中的印象,就會直線下降的。
可以這樣說,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在師脫脫站出來,坦然承認要追求楚揚時,楚某人的名聲就已經毀了。
用毀掉別人名聲的方式,來爲自己加分、增高人氣的做法,無疑是無恥的。
不過,自從師脫脫在走上熒屏的那一天,就已經忘記‘無恥’這倆字,是該怎麼寫了,所以她不在乎,更不在乎別人會因爲她的這個做法,而名聲受損。
可惜的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人們的視線往往會被遮掩,師脫脫只看到了黃東東的安然離去,卻忘記了柴慕容曾經露出的小獠牙!
於是,某個不該發生的悲劇發生了,在這個上午。
望着眼前這個自以爲是的女人,要不是守着晴的槓槓的天,柴慕容真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來找殘的。
不過,既然有人在柴大官人怒火控制不住的邊緣出現了,那麼就讓她那看上去就很骯髒的身子,來接受迅猛無比的狂風暴雨吧!
因爲心裡真得很生氣,柴慕容最近翹了不少的胸脯,劇烈的起伏着,可仍然笑吟吟的點點頭:“好,很好,沒想到今天會有人接二連三的,要光明正大來和我搶男人。好,很好!”
被豬油矇住了雙眼的師脫脫,很是配合的也笑着說:“柴董,我的確很佩服你無上的風采,與縱橫商場的本領。可這一切在真正的愛情面前,卻會顯得蒼白無力,甚至都不值得的一提。呵呵,也許楚三太子根本看不上我,實際上他也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但這沒關係,重要的是我會把自己一腔摯愛,都毫無保留的獻給他,讓他成爲一個幸福的男人。”
本來,柴慕容剛纔看到肖紀中帶走黃東東後,還以爲這個師脫脫,很可能也是楚揚的某個老相好呢。
可是柴慕容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愚蠢的說出了她和楚揚根本不認識的話。
這樣一來,大官人當真是沒有半點的忌憚了,於是笑容刷的一收,聲音帶鏗鏘的問道:“其實你這時候站出來,就是想借着這種方式,來炒作出名吧?要不然正常人是絕不會有這種腦殘行爲的。”
在柴慕容忽然變臉後,師脫脫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好,可她又轉念一想:就算你柴慕容名氣再大,你總不能守着這麼多記者,就真對我行兇吧?嗯,你肯定不敢的,所以我萬萬不該認慫,倒不如直白的承認,把這事兒搞得更大一些!
打定主意後,師脫脫非常瀟灑的點點頭,鶯聲燕語的說:“柴董說的有幾分道理,畢竟每個美麗而驕傲的女孩子,都是想成爲衆人矚目的。”
“好一個想成爲衆人矚目,呵呵,那我就成全你吧,今天你肯定會出名的!”
最後一絲耐心也被磨沒了的柴慕容,咬着牙的笑了笑,對這時候已經擠進人羣的肖紀中,淡淡的說:“肖少校,這位師脫脫小姐既然想借着楚揚來成名,那你就讓她成名吧。”
肖紀中默默的點了點頭,走了過來。
看到肖紀中不懷好意的走過來後,師脫脫臉色一變,剛想說什麼,卻聽柴慕容又說:“讓她成名的法子,也不用太苛刻了,就在這兒把她雙腿打斷,再把這種臭臉給花了吧。記住,要是你敢手下留情的話,別怪我和你翻臉不認人!”
肖紀中馬上大聲回答:“是,保證完成任務!”
“很好,戲雪,我們走了。”柴慕容說完,抓住南詔戲雪的手,就擠出了人羣,向辦公室走去。
聽柴慕容竟然下了這樣的命令後,不但師脫脫如遭雷擊,就連那些記者們,也都傻了:不會吧,柴慕容真要讓人在這兒廢了這個女人!?
師脫脫臉色煞白的,望着走遠的柴慕容背影,嘴裡喃喃的說:“不可能的,她絕對不敢這樣對我的,頂多只是在惱羞成怒下,嚇唬我一番罷了。”
肖紀中獰笑着,慢慢的抽x出了軍刀:“不可能?嘿嘿,你很快就知道了!”
看到肖紀中亮出刀子走向師脫脫時,還沒有人確定這一切會成爲真得,原因很簡單:這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師脫脫雖說是卑鄙了點,可她罪不至此,頂多也就是被臭罵、嚇唬一頓,然後轟走拉倒。
但當肖紀中一把抓住師脫脫的肩膀,擡手亮出手中的軍刀,在她那張嬌嫩的臉龐上毫不猶豫的下手後,大家才霍然清醒:是,這的確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別說是花了人的臉,就是打人也會觸犯民事刑法的……可問題是,這兒是瑪雅新城!
瑪雅新城,這個名字在還沒有傳遍華夏之前,就已經被華夏當局,當做了一個國中國!
在瑪雅新城,華夏任何的法律都失去了作用,在這兒說了算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傳說中的楚三太子,一個是那個已經走進辦公室的女王柴慕容!
柴慕容沒有聽過師脫脫的‘大名’,但肖紀中卻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爛人。
在肖紀中心中,楚揚絕對是那種不容褻瀆的存在,任何人要是敢做對三太子有害的事情,他都會誓死站出來捍衛。
而師脫脫這種爛人,卻守着那麼多的記者,說要追求揚哥,這絕對是對他的一種褻瀆,所以肖紀中絕不允許會有這種事發生!
肖紀中有這樣的心態,絕不是阿諛奉承,而是懷着一種強烈的‘士爲知己者死’的決心:楚揚貴爲三太子,卻和他這個出身一般的人稱兄道弟,把他視爲心腹,給了他最需要,也是最寶貴的尊嚴,他要是再不誓死效忠的話,那他可就是個不懂事的棒槌了。
肖紀中能夠被楚戰越調來西域省,幫着楚揚維護瑪雅新城的安全,不但不是個棒槌,而且還是那種特別懂事的人,要不然他此時也不會冒着‘人民子弟兵是惡魔’的大忌諱,把手中的刀子,半點也沒有猶豫的划向師脫脫的臉了。
“啊!你、你放開我……”
師脫脫剛纔被肖紀中抓住時,還想施展她那張總是習慣了吞吐動作的小嘴,義正詞嚴大義凜然的說‘你放開我,這是在華夏的土地上,我是合法公民,我頭頂着法律’等話,但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一句話,就覺得臉上一疼,滾燙而粘稠的液體,順着臉頰就滑了下來,頓時就發出一聲慘叫:“放開我,來人救命啊!”
不可否認的是,我們的民族,不管國民素質淪落到了哪種程度,總是不會缺乏挺身而出的英雄。
這不,在看到肖紀中拿着刀子,悍然劃破了師脫脫的臉後,那些老外在震驚下大張着嘴巴不知所措時,幾個內地來的記者,卻齊刷刷的向前邁了一步,嘶聲大吼:“住手!你這是在犯罪,懂否?”
肖紀中手上的動作一停,霍然轉身冷冷的看着那幾個記者,對幾個手下一字一頓的說:“誰敢阻攔,直接把雙腿打斷!”
雖說肖紀中那幾個手下,並沒有吼叫着答應,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可他們的眼珠子,卻帶着餓狼般的兇狠,緊緊盯着那幾個記者的雙腿,看樣子隨時都會撲上去,張開嘴的一口咬斷。
見義勇爲是可貴的品質,不過前提得建立在見義勇爲者,有沒有能力上。
這幾個記者,有這樣的可貴品質,但他們卻沒有這個能力……在肖紀中那幾個手下兇狠的眼神中,他們緊張的嚥了口吐沫,又慢慢的退了回去。
就在這幾個記者站出來、又退回去時的瞬間,肖紀中已經很殘忍的,在師脫脫那張臉上橫七豎八的劃了好幾道,隨即左腳橫掃,在她的慘叫聲中把她放倒在地上,倒轉的軍刀高高舉起,向她的右小腿骨,就狠狠的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