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放肆在官場上歷練了那麼久,對於該用什麼手段,才能維持一方秩序,自然是駕輕就熟。
其中所用的手段,在這兒就不一一敘述了,反正‘賞罰分明’這一條,是必須存在的。
而這個布拉吉木、柴放肆手下的十二主神之一,就是專門負責此項工作的(刑堂,這是柴放肆命名的),在這一個多月中,也起到了無可替代的作用,隱隱成爲奧林匹斯山上的前幾號人物。
聽到柴放肆吩咐要記下立功人的名字後,布拉吉木馬上就踏前一步,彎腰行禮答應了一聲。
剛纔浴血奮戰的那些人,臉露喜色的紛紛跪倒在地上,高聲歡呼偉大的宙斯王萬壽無疆、壽與天齊……
命令刑堂中的人接手那兩個入侵者後,布拉吉木轉身問柴放肆:“偉大的宙斯王,該怎麼處理這兩個人?”
柴放肆看了一眼不住掙扎的兩個女人,淡淡的說:“把她們帶過來吧,我倒很想知道她們是誰派來的。”
“是!”布拉吉木轉身,命令手下:“把那兩個入侵者帶過來!”
四個刑堂中人,每兩個人伺候一個,抓着黃東東和川島芳子的雙臂,將她們拖到了柴放肆前面三米的地方,喝令道:“跪下!”
雖說黃東東倆人現在已經筋疲力盡,要不是有這四個人抓着胳膊,可能早就癱軟在地上了,但她們被帶到柴放肆面前後,卻竭力站穩身子,昂着腦袋的狠狠瞪着他,看樣子要不是嘴裡塞着東西,肯定得破口大罵,或者乾脆對着他吐口水了,哪兒肯這麼聽話的跪下啊?
……
在得知來鬧事的是兩個‘侍女’後,柴放肆第一的反應,就是來的是宙斯王和赫拉天后。
不過,他隨即就否認了:雖說現在他是奧林匹斯山上的老大,早就使用各種手段,恩威並濟的把衆公民收拾的是服服貼貼,可這些被宙斯王統治慣了的人,攝於她昔日的淫威,就算敢和她對抗,也不會這樣放膽的高呼酣戰的,更不會只是付出死傷幾十個人的代價,就能把她們生擒活捉的。
宙斯王的本事有多高,柴放肆並不是太清楚,但是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就是那個女人在自慰中,看似漫不經心的一腳,就把他給踢了出去。
當然了,宙斯王之所以一腳就放倒了柴放肆,這裡面有着他故意示弱的原因,可當時他的確是斷了兩根肋骨的。
由此看來,宙斯王的功夫,要遠遠超過柴放肆所預料的那樣,所以他在看到衆公民敢圍攻入侵者、只付出幾十個傷亡代價就把她們生擒活捉後,立馬就斷定這兩個人絕不是宙斯王了。
可是,來着既然不是宙斯王,也不是楚揚,那麼天底下還有誰會有這樣大的膽子,敢以區區兩人之力,就跑來奧林匹斯山上鬧事呢?
來者何人?
這個問題纔是柴放肆最關心的,所以才讓布拉吉木把這倆女人帶過來,他要親眼看看是誰敢這麼大膽。
刑堂中人把黃東東、川島芳子帶到柴放肆眼前後,立刻厲聲喝道:“跪下!”
黃東東在被抓住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難逃此劫了,反正是個死,她要是再給柴放肆跪下,那麼死的也未免太丟人了一些,於是就用鼻子發出了一聲冷笑,不但沒有跪下,反而把不大的胸膛挺的更加挺拔了。
現在的柴放肆,在奧林匹斯山上,那絕對是個不容侵犯和不容蔑視的存在,就連十二主神在他面前,都乖乖的好像孫子那樣,更何況黃東東倆人是將死的入侵者呢?
所以啊,在看到她們這樣‘凜然不懼’後,刑堂中的人馬上就擡腳,對着她們的膝蓋彎,咣的就是一腳。
於是呢,靠着一股子悍不畏死之氣昂着腦袋的黃東東,和川島芳子就噗通一聲的跪倒在了柴放肆眼前,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好像隨時都會站起來,對他使出雷霆一擊……這當然是幻想了,她們就算是撲到柴放肆身上,對他造成的傷害,好像比撓癢癢厲害不了多少。
柴放肆俯首看着被按住雙肩的兩個女人,仔細打量了一下後,這才淡淡的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來要你狗命的姑奶奶……黃東東很想喊出這句話,但嘴裡的破布卻不給她機會。
所以她只是瞪大雙眼的擺了幾下腦袋,那意思是說:你管我們是誰啊,要殺要剮隨你便就是了,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
看到這倆女人嘴裡塞着東西,根本無法回答柴放肆的問話,布拉吉木就彎腰抓住黃東東嘴上的破布,陰陰的笑了笑說:“你最好乖乖的回答宙斯王的問話,要是想借此機會咬舌自盡的話,我會讓你死了也沒臉做鬼的,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布拉吉木這些話代表的是什麼意思,是個人就能聽明白,黃東東當然也能知道了。
布拉吉木說完,就拽出了黃東東嘴裡的破布,低聲喝道:“快回答宙斯王的話,你們是誰!?”
“噗!”受到布拉吉木的威脅後,黃東東雖然不敢咬舌自盡,但卻不妨礙她把一口帶着污血的吐沫,狠狠的吐在了他的臉上。
“你這是在找死!”
守着宙斯王被吐一口吐沫,布拉吉木頓時惱羞成怒,擡手一把抓住黃東東的頭髮,右手橫掃,咣的一下,就給這小妞兒來了個響亮的耳光,抽的她腦袋一偏,鮮血馬上就從嘴角淌了下來。
布拉吉木剛想再給她一記耳光,卻聽到柴放肆的聲音說:“別打了。”
“是!”布拉吉木答應了一聲,悻悻的放下右手,後退閃到了一旁。
“你要是敢對着我吐口水,我就會讓人把你的衣服剝光,然後派十個黑種男人伺候你。你要是不信的話,儘管試試。”
柴放肆緩緩的蹲下,擡起右手,動作很溫柔的替黃東東擦去了嘴角血絲,好像大哥哥在安慰受委屈的小妹妹那樣。
在看清黃東東的長相後,柴放肆暫時還無法確定她是華夏人還是日本人,所以才說出了這樣惡毒的話。
假如他要是知道黃東東是華夏人,就算他必須得殺死她,但也不會用這樣的話來威脅她,更不會讓人這樣對待她。
柴放肆現在已經蛻變成了一個惡魔,手下也掌控着萬千人的生死,不過他一直都在爲自己是炎黃子孫而自豪,絕不會守着那些低等(在柴放肆心中,不管是白人還是黑人,不管是日本人還是韓國人,只要不是炎黃子孫,那麼他就是低等人)外國人,來羞辱自己同胞的。
炎黃子孫,是世上最優秀的人種,這是柴放肆永不改變的信仰,哪怕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對華夏並沒有任何的好處。
黃東東雖然不認識柴放肆,不過也早就聽說過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以華夏自豪,和說話算話:他既然這樣說了,那麼他就會這樣做。
所以呢,黃東東本想破口大罵的那些話,都被柴放肆這句話給堵了回去,腮幫子不服氣的鼓了鼓,就閉上了嘴巴。
“這樣纔是好孩子嘛,你年齡不算很大吧?”
柴放肆聲音中帶着些許笑意的,問:“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不等黃東東說什麼,柴放肆接着又說:“你要是始終不說話,我還是會讓人這樣對付你的,所以你最好回答我的問題。”
本來打定主意一個字也不說的黃東東,聽柴放肆這樣說後才嘿嘿冷笑一聲,用漢語說道:“我當然會說話啦,反正我們已經落在了你手中,你想把我們怎麼樣,我們也沒能力反抗的。”
柴放肆被金色面具掩蓋着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你是華夏人?”
黃東東舔舔嘴脣,回答:“我當然是華夏人了。”
“嗯,你那個同伴也是華夏人嗎?”
柴放肆瞥了一眼嘴裡繩子被拿掉的川島芳子,頓了頓說:“你們兩個是……”
柴放肆的話還沒有說完,川島芳子也許是看到了黃東東在說她是華夏人時的自豪,也許她哪根筋不對了,反正這時候忽然很以她是日本人而自豪,高聲叫道:“我纔不是華夏人,我是日本人!”
柴放肆頓時冷笑:“你確定你是日本人?”
聽出柴放肆的語氣變了後,川島芳子隱隱感覺到了不好,開始後悔說話了,但現在後悔也晚了不是?所以就硬着頭皮的說:“是,我是日本人!”
“呵呵,原來你是日本人,那太好了。”
柴放肆陰陰的笑了一聲,隨即低聲喝道:“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日本人了!既然你說你是日本人,那麼你就去享受日本人該享受的待遇吧!布拉吉木,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千萬不要把她當人看待,一定要好好伺候她,讓她知道你們男人的厲害!”
……
在活捉黃東東和川島芳子後,奧林匹斯山上的衆人才看出這一大一小兩個妞兒,都是那種讓男人眼饞的貨色。
假如柴放肆任由他們自己處理的話,這些人肯定會在她們閉上眼睛之前,好好的享受一番的。
可是柴放肆偏偏要親自問話,他們這才乖乖的等在一旁。
尤其是黃東東在說出她是華夏人後,他們更覺得已經沒有那個希望了,因爲大家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中,都已經看出,偉大的宙斯王以自己是個華夏人而自豪了。
可就在布拉吉木等人心中深感遺憾時,柴放肆卻下了命令:讓他們好好伺候川島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