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和宙斯王,誰的本事大?
在楚揚還沒有遇到宙斯王之前,他不行,就是因爲這個女人風騷的耍酷,才讓他看破了她的絕招,繼而把劣勢扳了過來。
從那之後,楚揚就比宙斯王厲害了,最起碼厲害一點點。
可是嚴格的說起來,宙斯王的本事就算是比楚揚差一點點,但也不會差太多。
更何況,此時的楚某人,又處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以他這種狀態要想強女幹宙斯王,不說是比登天還難的話,最起碼也得比男人生孩子還要難。
可眼前的情況呢,卻又是另外一種樣子:本來很牛比很牛比的宙斯王,在受到楚色狼的大力侵犯時,那渾身的本領,就像是被她老爺爺給收走了那樣,半點也使不出來,就像個普通女人那樣,就知道死命的拍打、抓撓他,嘶聲讓他鬆開她。
當一個男人對着一個露出‘好處’的女人,露出他的‘兇器’後,要想讓他聽話的放開他,就算是男人能生孩子了,也休想讓他放開的,這可是個不爭的事實,根本沒有任何的辯駁餘地。
所以呢,楚揚纔不會管宙斯王會怎麼樣呢,就知道要做他男人此時最想做的事兒……
於是,在勸阻無效後,宙斯王張嘴就、就吭哧一聲,啃住了他的肩膀!
宙斯王雖說此時莫明其妙的失去了她應有的武力值,但她卻很清楚:要想對付失去理智,走入魔障的楚揚,非得給這廝一個疼到骨子裡的教訓!
而用牙齒從他肩膀上,硬生生的撕下一塊肉來,這絕對是讓他清醒的最好辦法。
宙斯王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所以她在咬住楚揚肩膀時,沒有一絲的嘴下留情,就像是她平時啃三成熟的牛排那樣,咬住一塊肉,盡力的搖晃撕扯……鮮血迸濺!
這下,你總該清醒了吧?哼哼,等你清醒後,我倒要看看你任何面對我……宙斯王痛快的、變態的咬住楚揚的肩膀,猛力像後一拽時,心裡是這樣想的,不但有了愉悅的幸災樂禍感,而且還有了一種真的想把這塊肉嚥下肚子的飢渴!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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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時候,只要一出現‘但是’這個詞,就表明着事情有了很大的轉折。
但是,就在宙斯王以爲楚揚應該會馬上清醒時,她卻驚恐的看到:這廝不但沒有住手,反而高高的舉起右手,對着她的左邊腮幫子,咣的就是狠狠一巴掌!
形像的說起來,楚揚的這一巴掌不是抽,而是砸!
不管是抽也好,還是砸也罷,反正宙斯王是被揍懵了。
“啊!”隨着宙斯王的一聲痛哼,身子被抽的猛地後仰,擔在了沙發幫上,耳邊就隱隱聽到楚揚怒聲罵道:“臭表子,我們老家的人總是說‘母狗不撅腚,公狗是不上身’的。你剛纔明明發騷了,卻還裝什麼貞烈淑女,我草,老子今天要不是把你草死,算你生的!!”
耳畔嗡嗡作響的宙斯王,在嗡啊嗡啊嗡了片刻後,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那個此時化身爲妖魔的男人,一隻手狠狠的抓住她滑膩的乃子,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將他那個昂起的、骯髒的、醜陋的東西,就狠狠的刺入了她身體最深處!
……
宙斯王的身份,很久以來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而身手也牛叉的不行不行的,平時呢,都是她欺負或者懲罰別人,從來沒有誰敢、或者能用利器刺入她的身體。
不過,一個多月之前,在柴放肆成功奪取奧林匹斯山的那個夜晚,曾經有一片彈片,很囂張的刺入了宙斯王的大腿中。
那一次,是宙斯王的身體第一次受到來自外界的殺傷,也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切膚之痛。
對此,在獲救後,宙斯王就把這筆帳記在了柴放肆頭上,並在心底發誓等抓到他之後,要用世上最殘酷的酷刑,來懲罰他,因爲那種滋味太疼了。
可是,當楚某人的‘兇器’刺進了她的身體後,宙斯王才知道世上最疼的感受,不是彈片刺入身體的感受,而是眼下那個叫什麼莖的東東!
當彈片刺入人的身體後,它就保持靜止的狀態,只要人不亂動,就不會產生更大的疼痛。
但楚某人的那個玩意,在進入宙斯王的體內後,卻絕不甘心就這樣靜止不動,而是在刺到最深處後,不等的那種疼痛衝擊到宙斯王的神經末梢,又急促的回縮了出去,再次帶起了更大的痛楚……
假如就這一刺、一縮所產生的疼痛的話,宙斯王頂多在渾身抽搐幾下後,就算了。
可關鍵問題是,那個混蛋的那個啥啥啥,就在她以爲要縮出去時,卻又狠狠的刺了進來,疼的她大腦猛地空白,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啊……啊!!”
然後,她身體除了視覺、聽覺神經依然在工作外,其他所有的神經都停止了運轉,讓她呆呆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耳邊聽着那個男人沉重的喘息、和皮肉相撞發出的啪啪聲。
……
“我要死了。”
下身劇烈疼痛的宙斯王,就保持着這樣的姿勢和感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纔多少的有了點思維能力,喃喃的說出了這句話。
別看宙斯王在以前時,有時候會以不要臉形像出現在某些人面前,甚至都不避諱有男人的存在,就自己用手來獲得一些感覺,可她真的從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這種真槍實彈的練過,僅僅是知道男女結合時,女的有些疼罷了。
但當她‘身臨其境’後,才知道這種感覺,原來是這樣的疼痛!
尤其是被一個來自低劣種族的男人強女幹,她此時的感受絕不僅僅是疼痛,還有一種巨大的被侮辱感!
奧林匹斯山上的前兩屆宙斯王,當然得找個男人來進行這種最常見,也最普通的本能事兒了。
可是,她們在找男人時,卻從來不考慮外國人,因爲她們都固執的以爲:能夠有幸和她們孕育下一代宙斯王的男人,不但相貌、體重、身材、素質都要超一流外,最主要的是必須得是格魯吉亞人,其他種族的男人都是低劣的,哪怕她對他很有感覺!
格魯吉亞人,身上流淌着世上最昂貴的血液,據說當年彼得大帝的身上,有一半就是格魯吉亞血統的。
所以呢,在特別注重血統的歐洲,不管是動物還是貴族,都以血統純正而自豪。
奧林匹斯山上的第三代宙斯王,也是這樣認爲的,但她此時卻被一個來自低劣種族的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馳騁着。
當前的現實情況,對宙斯王本人、對她前面兩代宙斯王、甚至對她們那個很牛叉的老祖來說,都是一種無以爲加的侮辱,是一個惡夢。
“我、我不要再活了,只能和他同歸於盡,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宙斯王高貴的血統!”
慢慢清醒了過來的宙斯王,咬着牙的低聲說出這句話,擡手猛地抓住那個趴在她胸前,使勁吸允她乃頭的男人的頭髮,剛想拽起來,然後掐死他時,卻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一種感覺,從她身體最深處,就像是中了毒的毒草那樣,迅速而又堅強的,蔓延了開來。
這種感覺,學名叫做快感,是因爲男女器官的摩擦,而產生的,比宙斯王用手指自己安慰自己時,要強烈一萬倍,也舒服一萬倍,要不然她抓緊楚揚頭髮的手,絕不會就這樣慢慢的鬆開,繼而渾身很情不自禁的有了顫抖,鼻子裡更是輕吟出聲。
“啊,哦,我、我這是怎麼了?”
渾身顫抖着的宙斯王,在這種巨大的感覺迅速蔓延到每一根的神經末梢時,身體最深處也因爲劇烈收縮,而有了一種飛翔在半空中的舒服,使她緊抓着楚揚頭髮的雙手,慢慢的變成了撫摸。
……
在用最野蠻,最粗魯的方式,狠狠的刺入了宙斯王身體內後,楚揚就覺得世上最美妙的事兒,就是當前的一幕了。
誰都知道,現在代號爲‘流氓’的楚三太子,身邊不但不缺少女人,而且各種各樣的女人都有。
但不管是熟婦型的謝妖瞳、赫拉天后,還是淑女型的柴慕容、花漫語,再或者是可人型的周舒涵、阮靈姬,她們在楚某人做這種很不能向人道的事兒時,給他的感覺的確有自豪、驕傲和征服感。
可是,不管她們再怎麼婉轉求歡,包括被他視爲牀上最佳伴侶的赫拉天后,都無法給他眼下這種‘水乳交融’的、的回家感。
私下裡,楚某人曾經很流氓的想過:俺和李孝敏、那夜璀璨母女愛愛時,就是一種征服。和柴慕容、周糖糖、商九兒那個啥時,玩的卻是感情……俺和她們愛愛時,愛的不是她們的,而是感情,性只是感情的延續罷了。俺和她們那個啥時,總是擔心她們會受不了。唉,到底啥時候才能出現,一個讓俺愛愛時有踏實感的妞兒呢?
自從有了赫拉天后後,楚某人就很流氓的以爲,他終於找到了這種踏實感。
但今天的此時,當他沒有一點點的顧忌,完全就像是張旭酒後的狂草那樣,在宙斯王身上肆意的嘁哩喀喳後,他才知道,這纔是他尋找已久的踏實感。
於是,就在宙斯王開始撫摸楚某人的腦袋後,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把這個女人的上半身,從沙發那邊抱起,又一起滾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沉重的喘息。
皮肉的碰撞。
手在脊背、嘴在胸口的抓咬……組成了一副最原始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