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時,楚揚根本不怎麼信’占卜、相術‘之類的,可以說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了。
只是後來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使他對這種神秘色彩的文化,產生了很大的興趣,連帶着看法也改變了。
尤其是接觸到了陳怡情後,他更是覺得有些現象表面上完全違背了科學,但卻真實的存在着。
所以呢,當他問出一個相當無聊的問題,宙斯王卻說可以回答後,他馬上就想到人家是從他五官相貌上看出來的。
果然,宙斯王笑了:“呵呵,你說的不錯。我雖然早就詳細調查過你所有的資料,但這種事我是不會無聊到也去打探的。”
楚揚懷着極大的求知慾問道:“那你快說說呢,我臉上到底有什麼不平凡處,讓你可以連這點小細節也看得出?”
宙斯王回答:“根據《世紀新約》中的面相論,你上脣人中處微微撅起的高度,恰好比你上脣要高一個米粒左右,這說明你在嬰兒時期吃奶的時間,要長過正常嬰兒八個月的哺乳期,呵呵,也就是說,你戒奶的時候,最小也得兩週歲了,再根據你的性格來判斷,你很有可能是三到五歲左右……咦,你怎麼臉紅了,哈,哈哈,我應該說的沒錯吧?沒想到你還會臉紅呢!”
三到五歲?哼,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老媽告訴我說,在我七歲大的時候,好幾次還在大街上抱着她吃奶呢……楚某人心中嘀咕了一聲,做出一副目瞪口呆的不可思議狀,喃喃的說:“你知道嗎,你笑起來的時候,真得好漂亮,很純真。”
“呃!”宙斯王馬上就止住了笑聲,下意識的扭過頭,但眼角眉梢卻仍然帶着笑意的冷聲道:“哼,你可別試圖轉移話題,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一個女人,不管她是十九還是九十一,在開心的笑起來時,如果被一個長得有些小帥的傢伙,誇讚笑的很漂亮,好純真,那麼她就算是扳着個臉的,其實心中還是美滋滋的,要不然依着宙斯王的脾氣,早就瞪眼裝做翻臉狀了。
聽宙斯王問自己,她說的對不對,楚揚很正經的搖搖頭:“不對。”
宙斯王眼中的笑容一收,隨即大怒:“不可能,我絕對不會看錯的,你這是爲了顏面,在試圖抵賴!”
楚揚不屑的嗤笑一聲:“切,這種小事有什麼好抵賴的,我說不對就是不對。”
宙斯王氣憤的說:“上脣比下脣高的人,戒奶的時間要比平常人晚一些,而你的人中處最高,這就證明了你比一般戒奶的孩子還要饞許多,我說你是三到五歲才戒奶的,還是給你留了面子的,也許你有可能在六七歲時,還趴在你母親懷中吃奶呢!”
楚揚仍然搖搖頭說:“我說你說的不對,根本不是爲了顧及面子,故意和你狡辯我戒奶早。相反,我戒奶的時間,要遠遠長過你所說的時間。”
“什麼,不會吧?”
聽楚揚這樣說後,宙斯王詫異的伸出兩隻手,不由分說的捧起他的臉蛋,自信的又看了片刻,才搖着頭的說:“我是不會看錯的,你頂多也就是我所說的那個時間,就戒奶的。就算是有點誤差,但你也不會超過七歲。”
嘛的,沒想到她看的這樣準……楚某人心中罵了一聲,打開宙斯王的手,忍着笑的說:“我今年虛歲二十八了,可我在昨天晚上時,還美滋滋的吃了奶,所以我說你說的不對,你對我並不是太瞭解。”
“什麼,你昨晚還、還……”
宙斯王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昨晚某個卑鄙的男人,在把她強上了的時候,的確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咬着她的奶頭,使勁吸允的。
搞清楚楚某人的意思後,宙斯王的雙頰騰地就紅了,下體也好像有股暖流,控制不住的淌了出來,胸前那兩個最高點,馬上就變得堅硬無比,使她在做出掐楚某人大腿時的動作,都有了明顯的變形:“我、我掐死你這個卑鄙的流氓!”
“啊,啊!”這一次,楚某人在大叫時可沒有誇張,因爲大腿根部嫩肉被女人狠狠扭住的滋味,真得很疼很疼的。
宙斯王一口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着:“你喊吧,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理你的,看我不掐死你!”
“別、別掐了,我改了還不行嗎?”楚某人在大聲求饒幾句後,忽然扭頭說:“蘇珊,爲什麼到現在了,我渾身還是沒有一點力氣?”
正掐着楚某人的一塊肉,使勁擰啊擰啊的宙斯王,聽他問出這個問題後,慢慢的鬆開了手,臉蛋緋紅的垂下眼簾:“這是你中了牽機毒的後遺症。雖說你體內的毒血已經被我擠出來了,但你的中樞神經,已經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麻痹,很可能在七天內都無法行動自如。””七天,那麼久。“聽宙斯王這樣說後,楚揚的眼神一黯:“哦,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們得在這個地方呆最少七天了。”
宙斯王默默的點了點頭,低聲問道:“你、你能不能認出這是在哪兒?”
楚揚擡頭看了牆上掛着的液晶電視,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說:“這兒應該是你以前關押我的地方,呵呵,沒想到時隔多日,我會再次來到這兒。”
這個地方,正是楚揚第一次來奧林匹斯山,被宙斯王搞昏過去後關押的地方,是山上格鬥場的休息室。
就是在這兒,那個把楚揚恨的牙癢癢的赫拉天后徹底墮落了,陪着他度過了一段異常****的時光。
也正是在這兒,他們的一幕,被宙斯王偷拍了去,當做了她在夜深人靜時,獨自‘享受’的借鑑物。
現在楚揚再次來到這兒,也算是舊地重遊了,只不過當初陪着他的赫拉天后,已經換成了宙斯王,一個有着另類魅力的女人。
赫拉天后在楚揚心中,很長時間以來,都是以‘牀上伴侶’,或者乾脆性奴隸形式存在的,但這個宙斯王,卻給了一股往深處想的怪怪感覺,甚至讓他有種不願意和任何人說的期盼:假如能和她經常這樣在一起,其實也不錯的。
宙斯王也擡起頭,打量着房間內簡單的擺設,過了片刻才忽然說:“你、你看到這一切時,會不會想起另外一個女人?”
楚揚心中一動,就知道宙斯王說的是誰了,扭頭看向她時,卻發現她已經垂下了頭。
……
柴放肆現在很憤怒。
在得知楚揚受傷、七天內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後的喜悅,現在已經蕩然無存了。
柴放肆現在明明知道楚揚和宙斯王倆人,此時並沒有機會離開奧林匹斯山,就躲藏在某個地方,等着他去抓獲,可幾乎把整個山上的所有力量,都動員起來了,卻依然沒有發現那兩個人的蹤跡,彷彿他們就這樣蒸發了那樣。
大好機會擺在眼前,卻無法趁機把這倆人一網打盡,你說柴放肆能不憤怒嗎?
“飯桶,你們都是飯桶,一羣只知道耀武揚威、狂妄自大的飯桶,眼看就要過去六天了,卻還沒有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
在金碧輝煌的諸神之殿中,穿着一身金色長袍的柴放肆,雙拳緊攥的在半空中揮舞着,對着滿殿的屬下咆哮着。
袁向浩死後,現在一個叫馬崇明的人,頂替他的位子,成了柴放肆新的侍衛統領。
此刻,馬崇明帶着幾十個手下,這是第一次走進諸神之殿(以前宙斯王當家作主時,除了十二主神之外,唯有幾個金甲武士纔有資格進來的),但他們卻沒有絲毫的受寵若驚感,都耷拉着腦袋望着腳尖,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生怕會被柴大宙斯王當做了泄氣桶給宰了。
在馬崇明身邊,站着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以及兩位嬌媚的不行不行的相思使者,但他們的臉色卻很自然……或者說是很木然,因爲在沒有得到命令時,他們唯一的工作就是站着,等候。
斯蒂芬博士,巴魯特博士,也在大殿中,雖說臉色沒有馬崇明那樣緊張,不過也都是做出了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呆若木雞狀。
沒有誰喜歡在柴放肆發怒時,不加小心的。
反倒是天網,可能是當前大殿上最輕鬆的一個人了,他斜斜的倚在一根柱子上,一雙灰濛濛的眼珠子,不斷的在黃東東的臉上轉悠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絕對不是在想:該怎麼樣,才能找出宙斯王和楚揚的藏身之處。
居高臨下站在金色大椅前的柴放肆,把大殿中所有人的面目表情,都看的是清清楚楚。
當他在看到天網後,眼裡閃過一抹厲色,但隨即就看向了馬崇明,強壓着火氣的問道:“馬統領,你確定在這接近七天的時間內,搜索了山上所有藏人的地方?”
奧林匹斯山上,現有居民一萬多人,方圓有幾公里大,有着無數的建築設施,要想在短時間內,找到富有反追蹤專家的蹤跡,無異於大海撈針,儘管馬崇明在這些天中,所動用的人數超過了一千(山上所有的巡邏、警戒力量),但還是沒有絲毫的結果。
現在,當柴名聲指名道姓的問他問題後,精神緊張的馬崇明,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額頭緊緊抵着厚厚的地毯,顫聲道:“啓稟偉大的宙斯王,屬下不敢誇口說已經把奧林匹斯山上翻了個遍,但所有想到的藏身之所,我都已經親自帶人搜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