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王是怎麼找到瑪格什維奇的,在這兒就不多說了。
只需知道他就是宙斯王最後的希望,就可以了。
瑪格什維奇把藏在懷中的東西,放在門後的小桌子上後,隨即拿起一把剪刀,又哼着小曲的出來向通道口走去。
站在休息室門後的宙斯王,聽着瑪格什維奇的腳步聲走遠後,這才慢慢的打開門,走了出來。
根據昨天宙斯王留在工具室內的暗號,瑪格什維奇今天帶來了她所需要的必需品:一些清洗傷口用的酒精、藥劑,食品等。
宙斯王走進工具室後,又在地上畫了一些不起眼的奇怪字符後,這纔拿起那個包裹,拉開門走了出來。
宙斯王剛走出工具室,忽然就聽到通道口那邊傳來了一聲慘叫,接着瑪格什維奇的怒吼聲響起:“你們,要做什麼!?”
……
找到可以搜查出楚揚、宙斯王下落的辦法後,柴放肆就回到了他的寢宮中。
要想在奧林匹斯山上百家餐廳內,查出某個採購超過自身所用食品,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誰知道那個偷偷給宙斯王提供食品的人,啥時候去採購呢?
所以柴放肆就算是很心急,但他當前所做的,也唯有等待。
人們在等待某個結果時,總是會感覺時間特別的漫長,難熬。
柴放肆在下午時,就派出人秘密查看以往五天的餐廳錄像,儘管他也沒有奢望,能夠在天黑之前就能得到消息,可一個下午還是如熱鍋上的螞蟻那樣,在寢宮中走來走去的,一直等到晚飯後很久了,還沒有絲毫的睡意。
終於,柴放肆走的累了,摘下臉上的面具,坐在了電腦桌前,無意識中打開了電腦。
宙斯王用過的電腦,開機速度很快,也就是七八秒鐘的時間,楚某人那張風騷的照片桌面,就出現在了顯示器上。
“楚揚,你究竟藏在哪兒呢?”
柴放肆望着楚揚的胯下,眼裡閃過了一絲很明顯的嫉妒,但隨即就無聲的冷笑了一聲,下意識的打開了文檔,隨意的點擊着瀏覽下一張的圖片。
前面已經說過了,宙斯王這臺電腦上儲存着的楚某人照片,都是她偷拍的,除了赫拉天后的幾張之外,其他的都是倆人在休息室愛愛的場面。
這些照片,柴放肆除了第一次時仔細看過外,就沒有再瀏覽過,因爲他看到楚某人那樣‘霸氣’的樣子,心裡會很生氣:這小子的傢伙真大……
柴放肆今天要不是爲了等待消息,根本無心睡眠的話,他還是不會看的。
慢悠悠的看着那些照片,柴放肆接連看了很多遍後,才鄙夷的笑了笑低聲說:“楚揚,你倒是很有豔福的。我們兩個和花殘雨,以前都是第一次來奧林匹斯山,但我和他的下場都是在囚室中受苦,可你卻在這兒玩女人。嘿嘿,但最終的結果,卻不一樣。”
柴放肆說着,關閉了文檔:“呵呵,這些天中,你不會又是在和宙斯王苟合吧?嗯,不對,你就算是有這個心思,但也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因爲你中了牽機毒,全身根本沒有力氣的。哈,你守着宙斯王那樣一個美人兒,卻不能做那種事,恐怕也是一個煎熬吧?不過不要緊,我應該很快就能結束你這種痛苦的。”
想到應該很快就能找到楚揚,並把他‘繩之以法’,柴放肆就感覺很興奮,但同時也很憤怒。
柴放肆憤怒的原因很簡單:在他的潛意識中,那個被奧林匹斯山上人譽爲‘歐美大陸第一美女’的宙斯王,就算是需要男人的話,也該找個他這樣的,也只有他這種‘智勇雙全’的男人,纔有資格配得上宙斯王。
可是,那個異常風騷的宙斯王,此時很可能和一個身邊有着衆多女人的混蛋,鬼混在了一起,這實在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尤其是讓柴放肆更加接受不了的是:在他的幾次春夢中,宙斯王都是其中的‘女主角’,使他有了一種‘自己東西被別人搶走’的不甘,對楚某人的恨,又在不知不覺中上升了一個檔次。
非常憤怒的柴放肆,在獨自生了會悶氣後,就關掉電腦走到牀邊,躺了下來。
因爲今天早上起來的特別早,再加上忙活了一天,所以柴放肆感覺有些累,所以在躺下後,連衣服鞋子也沒有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
柴放肆在渾渾噩噩中,忽然聽到了一種非常讓人心癢癢的呻吟聲,在霍地睜開眼時,一隻非常溫暖而滑膩的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臉上。
完全是下意識的,柴放肆右手一擡,就抓住了這隻手,隨即向上猛地一擡,接着坐了起來。
被柴放肆抓住的那隻手的主人,是個女人,一個渾身赤果着的女人,非常非常的漂亮有味道,正是每次陪着他春夢的宙斯王。
看到宙斯王忽然這個樣子的出現在眼前後,柴放肆頓時一楞,隨即大聲喝道:“你怎麼來到我這兒了,和你在一起的楚揚呢!?”
宙斯王扭動着蛇兒一樣的身子,滑溜溜的擠入了柴放肆的懷中,吃吃媚笑着擡起手,撫摸着他的下巴:“咯咯,你問楚揚在哪兒呀,他早就被我殺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柴放肆再次愣住:“什麼,你殺了楚揚?”
宙斯王點點頭,閉着眼在柴放肆懷中輕嗅着:“是啊。”
“我不信!”
“你爲什麼不信?”
柴放肆冷笑道:“哼哼,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你爲了重新奪回奧林匹斯山,在逃掉後找到了楚揚,和他取得了合作。你這次和他來到山上,就是爲了救走那兩個女人。呵呵,你會把楚揚殺了?鬼才信呢!”
宙斯王雪白的雙臂,緩緩纏繞在柴放肆的脖子上,紅豔豔的嘴脣貼在他耳朵上,吐氣若蘭的說:“那你究竟怎麼樣,才肯信我已經殺了楚揚?”
柴放肆當即回答:“除非我親眼看到他的屍體!”
宙斯王媚笑道:“這個很容易啊,你看看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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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王說着,右手鬆開柴放肆的脖子,向身後一撈,再拿過來時,手中已經多了一個人頭。
“啊!”
雖說柴放肆現在也是那種看慣了生死的主,但在看到這個血淋淋的、死不瞑目的人頭後,還是被嚇得發出了一聲驚叫,下意識的擡手,要推開這個人頭。
不過,柴放肆緊接着又狂喜了起來,因爲這顆人頭,正是讓他寢食難安的楚揚:他脖子下面的部位,都被利刃齊刷刷的斬斷,嘴巴張的大大的,裡面滿是鮮血,一雙再也沒有了生命光澤的眼裡,透着瘮人的黯淡。
現在楚揚的整張臉上,再也沒有了昔日那種跋扈飛揚的神色,就是一顆單純的人頭,沒有生命力的人頭而已。
慢慢的,柴放肆接過宙斯王遞過來的這顆人頭,看了片刻後忽然放聲大笑:“哈,哈哈,楚揚啊楚揚,我的心頭大患,你終於死了麼!?”
在柴放肆的狂笑聲中,宙斯王把那顆人頭拿了過去,隨手仍在了一邊,再次緊緊的摟住了他,喘息着說:“親愛的,現在你總該相信楚揚已經死了吧?我們不要再看他那顆骯髒的人頭了,還是、還是趁着苦短,及時行樂吧。”
柴放肆被宙斯王慢慢的壓倒在牀上,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很自然也很舒服的,就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
仰面望着那個在自己身上拼命聳動、嬌喘連連的女人,柴放肆雙手揉着她胸前的那兩個飽滿,聲音裡帶着不信的問:“我很不明白,你爲什麼要殺了楚揚,你們兩個不是合作伙伴關係嗎?”
雙手捧着柴放肆的手背,在胸前高聳上使勁揉搓的宙斯王,閉着眼的輕聲道:“我、我早就想殺他了,要不是他的話,2012那些主要產業,又、又怎麼會被他忽悠到華夏的西域省去呢?那些產業,都是我的,我的,我絕不會允許人拿走它!”
柴放肆使勁挺動了幾下,打開宙斯王的雙手,摸着她的下巴,嘎嘎的笑道:“呵呵,假如我說要那些產業呢,你是不是也要殺了我?”
宙斯王咬着嘴脣,低頭望着柴放肆說:“你就不一樣了。”
“我怎麼不一樣了?”
宙斯王輕輕的說:“因爲連我自己都是你的了,我的那些產業,不也就成了你的了?”
“哈,哈哈!”
聽到宙斯王這樣說後,柴放肆是‘龍顏大悅’,發出一聲狂笑後,加快了挺動的力度:“不錯,你說的一點也不錯,連你的人都是我的了,那些產業又怎麼會成了別人的呢,好,很好!”
在柴放肆大力挺動後,宙斯王渾身抽搐着,好像一灘爛泥那樣的癱倒在他胸脯上,脖子卻擡的很高:“啊,哦!”
“是喜歡你這樣!”就在宙斯王開始高聲尖叫起來,柴放肆準備把她掀下身子,採取他最喜歡的姿勢,好好享受一下當前的快樂時,眼角卻瞥見被扔到一邊的楚揚(人頭),卻忽然攸地一下飛了過來!
柴放肆大驚,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動作,楚揚就張開血淋淋的大嘴,就向他臉上啃來:“柴放肆,你休想奪走2012的產業,那些都是我的,我的!也包括宙斯王,她也是我的女人!你敢和我搶東西,我咬死你,咬死你!”
只是一顆人頭的楚揚,目眥欲裂的說着這些話,一下就咬住了柴放肆左邊的腮幫子,狠狠的左右撕扯起來。
鮮血,不知道是誰的鮮血,滴落在了柴放肆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