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600載着把手伸進女秘書裙子裡的李志剛老闆,駛出了市區。
因爲昨晚曾經發生了三起神秘綁架案,李老闆身邊這兩個保鏢,一路上都很警惕,直到距離別墅還有一個路口的時候,他們才輕舒了一口氣。
“貝貝,經過我的開發,你的這兒更加大了啊。”李志剛稍稍用力的揉着女秘書,絲毫不顧忌前面還有倆保鏢。
那個叫貝貝的小秘書,也已經習慣了自己本該屬於男朋友的東西被李志剛把玩了,反正要想得到什麼,就得付出別人需要的這些什麼……一直以來,上帝都是個很公平的傢伙。
吱嘎……就在李志剛手裡抓着一個,小秘書開始輕輕的時候,將要駛過路口的奔馳車,突地停在了路上。
“怎麼回事?”因爲慣性差點把腦袋碰到前面駕駛座後面的李志剛,滿臉不快的鬆開嘴巴擡起頭,剛想訓斥那倆保鏢,就見車子前面橫向停着一輛拖車,拖車司機的手伸出車窗,手裡握着一把槍。
綁架!
這兩個字突地從李志剛腦海中騰起。
那個開車的保鏢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急速掛上後退擋,還沒有等他踩油門,奔馳車後面又停了一輛車……
有哪家保鏢公司要開業?
“請你記得,以後回家之前不要喝酒。”半躺在牀上拿着本雜誌看的柴慕容,嗅到楚揚滿身都是酒味後,皺了下小鼻子,眼皮子也沒有擡的提出了抗議。
楚揚也沒有搭理她,只是打了個舒服的酒嗝,隨即動作麻利的開始脫衣服,一會兒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條小褲褲。
他想幹嘛?難道因爲今天的事要報復我?一直用眼睛偷看着楚揚的柴慕容,見這廝脫了衣服後,心裡就一緊,左手攥住了蓋在身上的薄毛毯,右手卻摸起了晚飯後藏在枕頭下面的一把水果刀,隨時準備向邪惡反擊!
就像根本沒看到牀上有柴慕容這個大美人兒那樣,楚揚彎起雙臂做了健美運動員常顯擺那身腱子肉的動作,很自戀的笑笑,然後大模大樣的走到衣櫃前,拉開了衣櫃的門。
衣櫃裡,全是柴慕容的衣服,西裝禮服套裝是應有盡有,還有幾件帶着曖昧氣息的小罩罩啊小內內啥的。按說她的衣服數量絕不該是這麼一個衣櫃就能裝得下的,可能是因爲來冀南時間尚短,還沒有來得及置辦的緣故。
“你到底要做什麼?”雖說現在大家是法律上的兩口子,就算楚某人拿起一件來嗅嗅也不爲過,可柴慕容還是很惱怒他臉上帶着玩味表情四處亂摸的動作:“你經過我的允許了嗎,就動我的衣服!”
“不做什麼啊,我就是要洗澡,想借你睡袍穿一下。”楚揚拽出一件散發着幽香的粉紅色睡袍,搭在肩膀上隨手把衣櫃關上:“等我明天買幾件替換的衣服後,你就算跪着求我穿你的,那也得看我有沒有這個興趣。”說完,就走進了浴室。
天,上輩子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了,你懲罰我這輩子會遇到這麼一個混蛋……看來明天得給他買幾件衣服了,免得他在找藉口穿我衣服。要是被婆婆知道了,還以爲我虐待她兒子呢。柴慕容恨恨的坐在牀上,右手的水果刀對着浴室門使勁揮舞了好幾下。
十幾分鍾後,楚揚穿着那件粉紅色睡袍走出了浴室,絲毫沒有因爲穿女人睡袍有半點的不好意思。
看到他話也不說一句的就躺在沙發上,柴慕容揪了一下毛毯問:“喂,今天看我刁難你小情人,你心裡是不是很心疼?”
“也沒啥,糖糖這種從小就生長在優越環境下的孩子,能夠遇到一些挫折,對她來說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糖糖,糖糖,叫的這麼親。”柴慕容撇了撇嘴,伸手拿起那本雜誌:“和大官人說說,你打算怎麼請那些車模和汽車銷售商來雲水集團車展。”
“天機不可泄露。”
“什麼狗屁天機!”柴慕容譏笑道:“依我看你就是故意給你小情人找個臺階下罷了。到時候,就算一個任務也完不成,你們這對狗男女拍拍屁股走人,我也不會怎麼着你們。”
“柴慕容,你不覺得這樣做有些太過份了嗎?”楚揚從沙發上昂起腦袋:“周舒涵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她的思想遠遠沒有你這樣齷齪,她這些天的確是盡心盡力的爲車展一事操勞,可你今天這樣對她……哼,早晚會受報應的。”
“我從十四歲起就一直在遭受報應,這些年來不也是這麼過來了?”柴慕容淡淡的說:“錯一次是錯,錯兩次也是錯,那爲什麼不多錯幾次呢?”
柴慕容一說起她十四歲時的事,楚揚就感覺無話可說,只是翻着白眼的罵了個“怨婦”,就將沙發墊子捂在頭上不說話了。
“我這個怨婦,還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楚揚沒有搭腔。
“你說話啊?”
“死了?”
“那就去死吧!”柴慕容接連問了好幾聲,見楚揚依舊殭屍那樣的挺在沙發上,氣咻咻的舉起手裡的雜誌,對着他的就砸了過去。
眼看雜誌將要砸到楚揚胸口,他卻騰地一下伸手抓住,然後身子一擡,直接就將那本封面是韓國明星的雜誌塞在了屁股下面。
第二天早餐過後,雲若兮對兒子和兒媳說:“小揚啊慕容,昨天下午你們二姨打電話來說,要我去鄉下住幾天,我已經答應了。”
“媽,我覺得你還是別去了,鄉下有什麼好玩的?”柴慕容當即出言反對:“你要是嫌總在家裡無聊的話,我可以讓唐麒他們每天陪着你散心的。”
“不用啦,你們年輕人都有正經事要做,就別再爲我這個老婆子操心啦。”雲若兮頗有深意的看了兒媳婦肚子一眼:“唉,你們二姨說了,讓我回去幫她看孫子。這個人一上了年紀啊,就喜歡抱着小孩子玩呢。”
呃……柴慕容知道,婆婆這是變着花的提醒她想抱孫子呢,俏臉當即一紅,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倒是楚揚,看似沒心沒肺的說:“媽,我支持你去鄉下住些日子,順便和二姨學學怎麼哄孩子,免得到你有了孫子再被鬧得手忙腳亂的。”
“切,你小時候那麼淘,我不也是把你拉扯大了?好啦,你們該上班就上班去,不用管我了,十點多你二姨就來接我,我上去收拾一下東西。”雲若兮說着站起身:“哦,對了,小揚,我在鄉下也就是住個十天半月的就回來。在我不在家的這些日子,你要是欺負慕容的話,後果會是什麼樣,你自己用心想想。”
“我哪敢啊?”楚揚沒勁的苦笑一聲:“您老人家放心就是了,再借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招惹您這位連睡袍都不願意借給我穿的兒媳婦啊。”
“你……我不是忙的還沒空去給你買嘛。”柴慕容俏臉一紅,背對着雲若兮狠狠的瞪了楚揚一眼。
雲若兮是過來人,對兒子兒媳這種閨房之樂的小事,她不會去認真追究的,只是婉拒了柴慕容要派車送她回鄉下的好意,就上樓收拾東西去了。
等老媽上樓了後,楚揚掛着保鏢公司開業的事,隨口和柴慕容說了一句今天他不去雲水集團上班了,不等她回答,站起身就走出了屋子。
我很可能是天底下最沒權威的董事長了,一個小職員就敢給我臉色看。柴慕容望着客廳門口出了會神,有些失落隨手拿過今天的《冀南時報》,注意力馬上就被頭版頭條新聞給吸引了:冀南昨夜9:30分再現三起神秘綁架案!
本報訊:繼前天晚上9:30分冀南三富豪被綁架後,昨晚9:30分,敦煌水泥廠廠長、利民熱水器開發公司總裁、遙望天下房地產董事長,再次遭遇神秘人物的綁架。同前天晚上三起綁架案一樣,上述三位富豪的保鏢也被神秘人物打傷,可三位富豪卻安然無恙。截止到發稿,冀南警方已迅速營救出受害人,歹徒依舊提前倉皇逃竄……針對兩晚六起神秘綁架案,本報記者採訪了市局的李文東局長……
這是怎麼回事?柴慕容定定的看着報紙,腦子裡極快的思索着:這六起綁架案都有一個相同點,那就是苦主本人並沒有遭到傷害或者勒索,但他們身邊的保鏢卻都受了傷。難道說,這些神秘人物只是針對這些富豪身邊的保鏢而來?
沉吟了片刻,柴慕容摸出手機,撥通了凌星的號碼:“凌星,你有沒有看過今天的報紙?”
“柴董,您是指三富豪被綁一案吧?”
“是的,你是怎麼看這六起綁架案的?”
“事主本人並沒有受到傷害,也沒有被勒索贖金,但他們的保鏢卻被打傷。”那邊的凌星吐字清晰的說:“這隻能說明,那些神秘人是針對富豪身邊的保鏢而來。”
“神秘人爲什麼要針對那些保鏢呢?”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極有可能是一種炒作!”凌星一針見血的說:“在綁架案的幕後有一隻推手,通過綁架富豪卻不傷害不勒索他們、只給他們身邊保鏢造成不大的傷害手法,藉此來打擊那些爲六富豪提供安全的保鏢公司,從而推出他們的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