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王寢宮前面的走廊,可不是隨便是誰都能進來的。
在沒有宙斯王的命令下,除了那些寢宮侍衛外,就算是十二主神,也不能踏進走廊一步。
這個規矩,在宙斯王當家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了,柴放肆自然也很贊成。
可是,現在明明不到接班的時候,卻有三個人走了進來,而漢斯卻沒有發現,只是仰面朝天的發呆。
漢斯的異樣,讓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警惕的停住了腳步。
這三個人,正是楚揚、黃東東和陳永富。
聽到黃東東問話後,陳永富眼睛死死的盯着漢斯,壓低聲音說:“情況有些不對,因爲守護着宙斯王寢宮的侍衛,都是三個人的。”
在得知宙斯王就在柴放肆的寢宮消息後,楚揚本想直接衝進來的,但卻又怕被天網發現蹤跡,畢竟寢宮也屬於那個網絡變態嚴密監視的對象,所以必須得謹慎行事才行,免得在看到希望時被發現,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幸好,就在楚揚和黃東東商量着該怎麼混入寢宮中時,陳永富想到了每天爲柴放肆站崗的侍衛,恰好是三個人,於是就提議裝扮成接班的侍衛,接近寢宮……當然了,這時候是不是換班的點,陳永富是不怎麼清楚的,可他也知道,那些侍衛就算髮現有什麼不對,但也不會在他們剛走進寢宮走廊時,就發出報警的。
依着楚揚的本事,只要一接近那些值班的侍衛,這一切就好辦多了。
所以呢,楚揚三人才裝扮成侍衛,大搖大擺的經過監控器下,走進了寢宮的走廊。
只是,陳永富沒想到在接近寢宮門口後,只看到了一個侍衛,所以纔有些疑惑的停住了腳步。
在陳永富擡手示意時,同黃東東一樣,楚揚也迅速掃視了一下週圍,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於是就沉聲說道:“暫且不管那倆人去了那兒,一切按計劃行事,反正已經來到這兒了,就算是龍潭虎穴也得闖一闖了!”
“好,那大家做好準備!”陳永富一想也是的確如此,隨即咬了咬牙,握着短匕的右手藏在身後,表面看起來很正常的走到了寢宮門口。
正在對着走廊天花板發呆的漢斯,在陳永富走到距離他只有兩三米的時候,才從恐懼中清醒過來,一緊腰間的武器,低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也不知道這兄弟剛纔在想什麼,唉,你爲什麼不繼續發呆呢,那樣我也可以輕易的幹掉你……陳永富心中有些遺憾的嘟囔了一聲,掃了一眼緊閉着的寢宮門口,低聲笑着回答:“呵呵,我是來接班的。嗯,是馬崇明馬統領讓我們來的。”
陳永富在說話時,楚揚就做好了對漢斯一擊必殺的準備,準備等這個可憐的侍衛發現疑點後,就當先捏斷他的脖子,。
可是,讓陳永富感到更不對勁的是:本該對柴放肆安全很負責的漢斯,聽他說出這句話後,根本沒有提出任何的疑問,相反臉上還露出了輕鬆的表情。
“哦,那可真是太謝謝你們了。那好,我走了,你、你們要小心一些!”
漢斯如釋重負的說完這句話,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根本不願意再多說一個字的,擦着陳永富的肩膀,向走廊出口急匆匆的走去了。
漢斯的這個表現,一下子讓楚揚三人有些發傻:不會吧?這個侍衛連最起碼的交班程序都省略掉,甚至都沒有看我們一眼,就這麼放心的走了?
楚揚三人哪兒知道,正琢磨着該怎麼離開這兒的漢斯,在看到他們來了後,心中的狂喜不亞於一個叫花子撿到了五百萬:既然有人在他隨時都有可能被掛掉的時候,來接替他的工作了,他要是再問東問西的話,那麼他也太嫌命好了。
雖說楚揚很想抓住漢斯問問,問他幹啥這樣不負責任的閃人,但現在這種好奇和宙斯王相比起來,好像連個屁也算不上,甚至都沒有多少時間讓他來考慮,只是在對黃東東和陳永富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守住寢宮門口。
黃東東會意,彎腰拿起放在走廊牆角的兵器(兩個死了的侍衛,在進寢宮前放在這兒的),與陳永富分列在了門口。
這樣的話,就算外面的巡邏隊看到,也不會起疑心的。
楚揚等黃東東倆人做好準備後,就把耳朵貼在寢宮門口,平心靜氣的聽了片刻,但卻根本無法聽到裡面的任何聲息,看來這兒的隔音設備還是非常出色的。
楚揚縮回腦袋,伸手在左邊的門板上(他下意識中,又根據黃東東講的那套左青龍、右白虎的說法,來開門了)稍微一推,門板就無聲無息的向後滑去。
楚揚要是嫌命長的話,早就擡腳踹開門,竄進去大喝一聲:你家楚揚爺爺在此,柴放肆趕緊來送死!
可人家孩子現在活的好像很滋潤,所以就算是再擔心宙斯王的安全,也不會這樣做的,於是就在門板被推開一道縫後,馬上就貼在了旁邊:如果裡面有人警覺的話,這時候肯定會發喝問外面是誰的。
不過楚揚在稍微等了片刻後,也沒有聽到這樣的喝問,這才把有眼慢慢的挪到了兩扇門的縫隙上,向裡面看去。
楚揚只看了一眼,就愣住,然後怒氣就像是某人自擼來到高處那樣,騰地一聲就躥起老高:屋裡面的大牀前面,一個穿着白色長袍的男人,此時正用雙手掰開一雙雪白的大腿,看樣子正要挺槍直入!
連想都不用想的,楚揚就知道那雙雪白大腿的主人,絕對是那個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宙斯王。
而那個穿着長袍、要做齷齪事兒的男人,毫無疑問就是柴放肆了。
做爲一個男人,可以沒有血性,沒有志氣,但卻不能沒有嫉妒,這就像女人再醜,也喜歡漂亮衣服那樣。
眼睜睜的看着別的男人,正要侵犯自己上過的女人,嫉火忽地一下騰起的楚揚,當即擡腳踹開了房門,低聲喝道:“柴放肆!”
……
曾幾何時,柴放肆還爲宙斯王而痛恨楚揚:你就算是死,也奪走了本該屬於我女人的第一次!
但當他看到宙斯王很乖的仰面躺在牀上,做好了任由他肆意征伐的準備後,一種讓他從沒有感受到的興奮,卻猝然從心底藤器,並想到了一個非常著名的詞彙:人妻。
嚴格的來說,人妻這個詞彙是很正常的,專指已婚的女人。
由於已婚女性在婚後,多半在異性相處上沒有婚前的嬌羞,或一定的矜持,因此在社交活動圈中擁有一種特殊的成熟感,正是這種成熟感,往往是吸引一些特定未婚異性的關鍵。
而柴放肆在想到這個名詞後,興奮之餘還有了巨大的激動:這是楚揚的女人,我要辦的是楚揚的女人!哈,哈哈,我不但殺了他,而且還把他的女人給搶了過來,讓他戴上了綠帽子,哈,哈哈!
顧明闖曾經說過:假如我特別痛恨一個男人,那麼我對付他的最殘忍方式,不是殺了他,也不是剮了他,而是把他的老婆睡了,因爲只有這樣讓我更加解恨,才更加有成就感!
柴放肆和顧明闖完全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倆男人,但這倆男人在這一刻卻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想到了一塊兒。
“楚揚,你就算是在地獄,也會感到頭上發綠的,哈,哈哈!”
就在因爲興奮而眼珠子發紅的柴放肆,掰開宙斯王的雙腿,準備刺入那個註定溫暖的地方,結束自己的處男生涯時,忽然就聽到背後傳來一聲門被踹開的大響,接着一個男人的怒吼聲,就像晴天霹靂那樣響起:“柴放肆!”
幸虧,這時候的柴放肆並不是在‘活塞運動’當中,而是在準備長驅直入之前,就算是受到驚嚇,頂多也就是被嚇得渾身一哆嗦罷了,要不然肯定會了落個陽痿啥的病根。
就算柴放肆現在異常渴望,只需用最原始的動作向前一挺身,就能給楚某人戴上一頂鮮豔豔的綠帽子,可是現實情況卻不允許他這樣做。
因爲不等他從這聲大喝中反應過來,好像一陣風那樣從門口刮來的楚某人,就已經伸手抓住了他的後衣襟!
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後,一向以遇事冷靜而著稱的楚某人,這時候啥都不管了,哪怕寢宮中埋伏着十萬天兵天將,他也得衝過來,制止即將發生、也許已經發生、或者正在發生的罪行(他強女幹別人,那是浪漫。別人上他的女人,就是罪行了,沒得商量)。
風一樣刮過來的楚揚,揪住柴放肆的後衣襟後,暴喝聲中大力一甩,下半身還遊蕩着不方便之物的老柴,就稻草人一樣的被他摔出老遠,咣噹一聲的砸在牆上,然後又噗通一聲的摔在了地上。
柴放肆雲裡霧裡的摔倒地上後,還沒有搞清楚這是咋了呢,一隻大腳就踩在了他的腮幫子上,只一下就把他臉上帶着的金色面具踩碎,使他的嘴巴呶了出來,好像要和誰親吻似的。
柴放肆眼裡帶着巨大不信的,眼珠子一轉的向上看去,然後就看到了一個他最想看到他屍體、但卻不是本人的人:楚揚!
……
守在門口的黃東東,在看到楚揚忽然暴喝一聲的衝進寢宮後,還以爲發生了什麼意外呢,想都沒有想的,緊跟着也跟着衝了進來。
既然楚揚和黃東東都衝進來了,陳永富自然也要跟進來了,都說多個人多份力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