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戲雪是誰,周舒涵可能不知道,但三井財閥是幹嘛的,因爲車展的事,她心裡可再也清楚不過了。
日本三井財閥,那可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就響噹噹的角色。雖然在二戰後財閥就被迫解體,但旗下卻也包含如豐田汽車、東芝電器等獨立性較強的公司。
那句在網絡流傳甚廣的‘車到山前必有路,豐田剎車剎不住。’裡面的汽車,就是三井財閥旗下的豐田汽車公司出品。
豐田汽車,自2008始逐漸取代通用汽車公司而成爲全世界排行第一位的汽車生產廠商。其旗下品牌主要包括凌志、豐田等系列高中低端車型等,一直是世界車展上的常客。
在雲水集團籌備這次秋季車展時,周舒涵就曾經與豐田公司在華夏的經銷商聯繫過,雙方也達成了比較友好的協議,屆時,一批豐田公司出品的汽車,將在車展上展出。
此時,周舒涵聽到南詔戲雪的自我介紹後,才知道這個很動漫的女孩子,原來不是米歇爾的秘書或同事。儘管不清楚她爲什麼要說來自三井財閥,但還是很愉快的伸出手:“南詔小姐,您太客氣了,今天能夠認識您,我很高興呢。”
這就是周舒涵了,可她怎麼沒有戴着那串糾結手鍊?接着握手的機會,南詔戲雪眼光極快的瞄了一眼周舒涵的雙手手腕,心裡微微有些失望。
在得知十三顆太陽石的下落之後,南詔戲雪那些精明能幹的手下,就已經通過網絡上的那張和糾結手鍊有關的帖子,查明手鍊是周舒涵生日收到的禮物了。所以,她昨天剛來到華夏,就急匆匆的趕來了冀南。
來到冀南的當天,南詔戲雪就通過另類渠道瞭解到,今天寶馬公司的米歇爾要和周舒涵會談後,馬上,她就通過運作,與米歇爾先生見面,並很巧合的安排了今天的見面。
沒有在周舒涵手腕上發現夢寐以求的糾結手鍊,南詔戲雪心中很失望,但她表面卻絲毫沒有帶出。
既然確定太陽石就在這個女孩子身上,她相信,憑藉她三井財閥繼承人的身份,要想借着車展一事與周舒涵搞好關係,應該很容易。只要兩人成爲了朋友,那,太陽石遲早都會得到的。
還是那句話,出於禮貌。南詔戲雪在和周舒涵很熱情的寒暄了幾句後,又主動向楚揚伸出了又白又嫩的小手(在她心裡,這個多少有些小帥的男人,是不值得她鞠躬的。要不是爲了周舒涵身上的太陽石,她也許都不屑搭理他。):“先生,您好,我是南詔戲雪。”
“楚揚。”這時候,楚揚也知道了南詔戲雪不是米歇爾的同伴。而且,看在她很動漫又很討人喜歡的份上,就伸出右手與她輕輕一握。頓時,好像摸到軟玉的良好手感,讓他小腹‘嗖’的一下就升起了一股熱氣。他趕忙向回縮手,心裡默唸:阿彌陀佛,色即是空……這個怪毛病,得抓緊治療了,要不然總一天會出醜。
楚揚倒是想趕緊的縮手了,但大大出乎他意料的是,對面這個日本妞竟然抓緊了他的手!
嗯?咋回事?想我對你提供援交嗎?我喜歡!南詔戲雪的這個動作,讓楚揚一愣。
援交:援助交往或援助交際的意思,起源於日本。最初指少女爲獲得金錢而答應與男士約會,但不一定伴有性行爲。然而,現今意義卻成爲日本各級學生賣春的代名詞。
這就是太陽石了!!!!
南詔戲雪出於禮貌,本想隨意和楚揚握握手就拉倒了的,可她真的做夢也沒想到,從這個男人的右手手腕上,竟然看到了她夢寐以求的太陽石!心情萬分激動之下,她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頓時,貪婪加極大渴望的目光就死死的鎖定了楚揚的右手手腕。這也讓‘冰雪聰明’的楚某人心裡馬上警覺起來:她怎麼會這樣在意這串手鍊?
“南詔小姐請隨便坐。”楚揚淡淡的說了一句,暗暗用力的縮回了手,隨即抄進了褲子口袋,在轉身向沙發前走去時,眼角餘光不經意的一瞥,就看到南詔戲雪失望的表情。這也更加註定了他的猜想。
好像也知道剛纔自己失態了,南詔戲雪的粉臉一紅,隨即彎腰對已經坐到沙發上的楚揚鞠躬:“楚先生,不好意思,剛纔想起了一件事情,有些失態,還請您原諒,以後多多關照。”
只要你不亂打我的主意,原諒你是沒問題的。至於關照嘛……怎麼關照你?在牀上行不行?草,我的思想怎麼越來越不純潔了?這可是國際友人吶。楚揚含笑點頭,又客氣了幾句。
南詔戲雪剛纔的失態,除了楚揚外,周舒涵和米歇爾並沒有注意到。
倒是米歇爾先生,見三井財閥的繼承人竟然對一個區區副總助理這樣客氣而有些吃味,這也間接性的讓他感到了一些不舒服,以至於在等着酒店服務員上菜的這段時間裡,根本沒有搭理楚揚,可勁的與周舒涵和南詔戲雪進行‘友好的交談’。
對於米歇爾的故意冷落,大人大量的楚老闆是絲毫的不介意,他只是臉帶微笑的隨着周舒涵的肯定語氣而點頭,同時,也有意無意的偶爾露出了幾次手腕上的糾結手鍊,但每次都是不等南詔戲雪看清,就很快的掩藏了。
南詔戲雪每次看到手鍊時的渴望目光,也讓楚某人心裡升出了一種‘貓戲老鼠’的快感,甚至都開始琢磨:如果送這個日本妞這串手鍊,她會不會接受自己的‘援交’?不過,這可是狐狸花了480萬英鎊買來的硬通貨,要是爲了上一個日本妹妹就犧牲了,那麼這個代價也未免太大了。
就在楚揚心裡很不健康的的想着這些時,酒店服務生就推着餐桌走了進來,在那張足可以供二十多個人一起吃飯的桌子上,擺了十幾道中西合璧的午餐,和一瓶紅酒、一瓶白蘭地O。
“周小姐,南詔小姐……楚先生,請、請。”作爲本次飯局的東家,米歇爾邀請幾位坐下。
楚揚在坐下時,很自然的坐在了周舒涵右首。南詔戲雪和米歇爾,就坐在他們的對過。
守着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米歇爾一點也不像他那些作風嚴謹的德國同胞,而是像話多屁多的美國人那樣,妙語連珠,不時的引起兩位美女掩嘴輕笑。就連楚揚,也有幾次因爲他的精彩表演,輕啓‘朱脣’的露齒笑了好幾次。
要說讓米歇爾先生感到有些鬱悶的是,兩位美麗的女士好像都很在意楚揚。周舒涵也倒罷了,人家本來就是一夥的,但南詔戲雪可是和他一起來的,爲什麼在席間也頻頻的向楚揚暗送秋波呢?難道這個個頭不到一米八的華夏男人要比我吸引力大?
其實,不但米歇爾看出了南詔戲雪的異樣,就連周舒涵也瞧出來了。不過,她並沒有表露在臉上,只是在藉着敬酒的機會,想弄清這一切:“南詔小姐,您這樣年輕漂亮,恐怕還在上大學吧?”
“是的,我現在是日本早稻田的大二學生。”淺淺的抿了一口酒後,南詔戲雪如實回答。
“哦,”周舒涵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說呢,剛纔聽說您是來自三井財閥後,還以爲您已經參加工作了呢。這次來冀南,是遊玩嗎?”
不等南詔戲雪說話,米歇爾就把話接了過去:“呵呵,周小姐這次你可猜錯了,南詔小姐現在雖然還是大學生,但她可是三井財閥的繼承人呢。而且,她在財閥大總裁的位置上,已經工作了大半年。”
“啊!”周舒涵一聽,有些失態的掩嘴輕呼一聲,滿臉不信的看着南詔戲雪:“你,你是三井財閥的大總裁?!”
“是的。”南詔戲雪很謙虛的垂下了頭。
看糖糖一臉的驚訝,難道這個三井財閥很牛嗎?如果、要是、假如有人出價一千萬美金要她命的話,那我會不會接這筆生意?楚揚輕輕晃動着杯子裡的白蘭地,用很職業的目光看了南詔戲雪一眼,接着又想到她注意自己手鍊的事了:竟然是個很牛的財閥老大,爲什麼又會對這串手鍊這樣感興趣呢?還真是奇怪了。若是老子沒猜錯的話,接下來她該找藉口接近我們了。
果然,在互相客套了幾句後,南詔戲雪話鋒一轉:“周小姐,我這次委託米歇爾先生帶我來見你,是有事相求的。米歇爾先生,您不介意吧?”
米歇爾眉開眼笑的說:“呵呵,我們是朋友嘛,怎麼會介意呢?南詔小姐,你只管說。”
米歇爾這次來冀南,本身就和商業機密無關,就是‘奉旨’來給雲水集團送錢的。儘管南詔戲雪此時有事相求周舒涵多少有些喧賓奪主的嫌疑,可真正的紳士,是不介意這些的。
“如果我能幫上,一定會幫的,還請南詔小姐不要客氣。”看到米歇爾毫不介意後,周舒涵才放下心。
不會是直言想和我索要糾結手鍊吧?嗯,只要價格合適,給個千八百萬美金,我可以考慮轉賣給你。但你得告訴我,你爲什麼需要它。楚揚若有所思的瞟了南詔戲雪一眼,恰好看到她正向自己看來,連忙低下了頭。
要是南詔戲雪知道楚揚心裡是怎麼想的,別說是讓她拿出一千萬美金了,就算是一個億,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雙手奉上。
可惜,從14歲就被譽爲天才少女的南詔戲雪,笨的沒有猜出楚帥哥心裡的想法,反而選擇了日本人民慣用的手段:看上一件東西,先是巧取。巧取不成,馬上豪奪!總之,我想得到的東西,我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