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緊緊扣住夜流蘇纖細有彈性的腰肢,楚揚將臉貼在她的後背:“傻妞,我就是想抱抱你。”
頓了頓,不等夜流蘇說什麼,又說:“我想你了,就是想抱抱你。”
我想你了。
楚揚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用心說的。
因爲這些日子一直忙車展的事,他這個大老闆不但在保鏢公司開業不久就很少來這兒,而且還得讓夜流蘇爲他的安全操心。尤其是因爲上次在福臨門的那件事後,他心裡更是一直的內疚。
其實,楚揚根本不知道,夜流蘇因爲那件事後,對他也是內疚的。
靜靜的坐在楚揚的腿上,夜流蘇全身的肌肉慢慢的放鬆。過了幾分鐘後,她的整個人就像是一灘泥那樣躺在了楚揚的懷裡,臉上燒的她不敢睜眼,只能通過越來越粗重的呼吸來緩解緊張。
當一個男人把一個絕色美女抱在懷裡,卻只是說想抱抱她,那肯定是在撒謊。
君不見,楚揚在嗅到夜流蘇身上的淡淡處子幽香後,下面馬上就有了反應。
夜流蘇以前雖然沒有接觸過男人,可此時她也明白,頂着她身子的那個硬邦邦的東西是啥。
一個女孩子到了二十三四的年齡段還沒有接觸過男人,說她不懷春是假的。尤其是被一個她喜歡的男人用這種極度曖昧的姿勢抱在懷裡,說她不起反應,更是假的。
輕輕的動了一動,夜流蘇閉着眼睛仰起下巴,反手抱住楚揚的脖子,聲音就像是夢囈似的:“楚揚……”
男女之間,一旦有了肢體上的接觸,再遇到一個沒有人打攪的合適的環境,動情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何況,夜流蘇內心已經把自己當作了楚揚的‘二奶’,而經過花漫語‘不辭辛苦的調教’的楚某人,也因爲太陽石的功效,前所未有的對女人感興趣。
所以,下面越來越硬的楚揚,在夜流蘇抱住他脖子後,一雙手就很自然的順着她的衣服下襬,順着光滑的肌膚摸到了她的胸前。
當楚揚那雙有些顫抖的手捂住那兩座挺拔的高峰,很自然的開始揉捏起來後,夜流蘇的腰肢就很自然的扭動了起來,就像是蛇那樣,嘴裡也發出了呻吟聲:“啊……哦,楚、楚揚……我好難受。”
隨着夜流蘇情不自禁的扭動腰胯,下體受到刺激的楚揚,快感一陣一陣的向他腦門亂躥。他索性把夜流蘇的身子扳了過來,兩個人面對着面的,伸手掀起她的衣服,將黑色的胸罩一下子挑到了高聳的上面。
一雙顫巍巍、白晃晃、好像大白兔那樣****,就那麼驕傲的挺在了楚揚的眼前。
夜流蘇很想用衣服遮住她的‘完美胸器’,可渾身除了低吟的力氣外,卻不能動彈分毫。尤其是當楚揚用嘴叼住她上身最敏感的凸點後,比電流還要強烈若干倍的快感,使她忽地有了一股力量,抱住楚揚的頭,把胸脯使勁的向前迎了過去。
你見過嬰兒用奶瓶喝奶粉嗎?
沒有?
靠,鄙視你。
那再問你,你有沒有看過島國武藤蘭蒼井空姐姐主演的‘科普片?’
什麼?還沒有?嚓,你是地球人嗎……
現在的楚揚,做的正是那件事,那麼認真,那麼忘我,那麼的投入。
“我、我想要了!”楚揚聲音有些沙啞的擡起頭。
男人這東東吧,的確是世上最貪婪的傢伙。如果女孩子給了他們親吻,給了他們上半身的完美,他們馬上就會索要下半身的。
男人本性,和色情無關。
楚揚說着,雙手就開始解夜流蘇的腰帶。
“不、不行……”夜流蘇就像是傻了那樣,嘴裡說着不行,可偏偏將身子後仰,以方便楚揚給她解腰帶。
由此可見,女孩子一般都是言不由衷的精靈。
真難琢磨。
已經慾火燒身的楚揚,纔不管夜流蘇同意不同意呢,雙手哆哆嗦嗦的解開她腰間牛仔褲的腰帶,用力往下一褪褲子……沒褪動。
原來,牛仔褲的腰間還有一個銅釦子。
等老子以後把生意做大了,說什麼也得研發出一款腰間沒有扣住的牛仔褲。楚揚心裡許着願,也懶得再去解了,索性雙手一用力,嘣的一聲將釦子扯飛,拉住拉鎖向下一拉,然後將夜流蘇抱起放在辦公桌上。
夜流蘇仰面躺在辦公桌上,雙腿緊緊的纏着楚揚的腰,緊閉着眼睛,用手抓住他:“楚揚,關,關燈。”
等老子以後把生意做大了,說什麼也得研發出一種用腳丫子就可以關燈的開關……楚某人心裡許願後,急吼吼的繞過桌子,快步走到門口的電燈開關處,啪嗒一下將等關上,剛想轉身,就聽到小風騷的聲音在門外走廊中響起:“咦,怎麼停電了?”
小風騷跟着夜流蘇來到保鏢公司住下後的不長時間,這小子就憑藉明顯優於同齡人的體格,將附近那些正在放暑假的孩子收拾的是服服貼貼,並按照電視裡演的那樣,要求他們喊自己‘老大’。
每天領着十幾個‘小弟’在護城河一帶戲水捉魚、和另外一夥調皮孩子打架鬥毆的,小風騷感覺小日子過的很是瀟灑。
前幾天的時候,小風騷聽夜流蘇說到了9月1號就要去上學,他心裡就一百個不願意。
他覺得,像他這種天生的大哥料要是去讀書,那可真是太浪費人才了。
今晚,當聽楚揚說來這兒就是爲了他上學的事,他馬上就明白了:娘之所以讓老子去上學,完全是這狗日的出的主意。
但是,小風騷也很明白‘胳膊擰不過大腿’這條真理,現在他還沒有能力養活自己,所以,就算是反抗、就算是在心裡暗恨楚揚這狗日的多管閒事,可在護城河邊徘徊了幾分鐘後,還是跟着張大水乖乖的回來了。
“喲,小風騷,剛纔聽你喊,誰要是讓你去上學,你就去跳河呢。”看到小風騷無精打采的進來後,剛纔就知道什麼事的香菱等幾個女孩子,就過來取笑他了:“你怎麼又回來了呢?是不是怕護城河的水太淺,淹不死你啊?”
“去去去,別來問我這事,老子煩着呢。”小風騷擡手打開香菱摸着他腦袋的手,問:“楚揚那狗日的呢?”
除了香菱和張大水外,其餘的女孩子都面面相覷:小風騷真牛,敢稱呼老闆爲狗日的!
香菱倒是見怪不怪了,掩着嘴吃吃的笑着:“楚老闆在你孃的辦公室呢,可能在商量你去哪所學校的事呢。”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老子上學不上學的,也要他管。”小風騷低聲罵了一句,反手擦了把鼻涕,大模大樣的向二樓的經理辦公室走去。
他準備憑藉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夜流蘇,實在不行就打悲情牌,反正夜流蘇最疼他了。
小風騷來到二樓,還沒有走到經理辦公室門口,就看到屋裡的燈滅了。於是,他就有些奇怪的說:“咦,怎麼停電了?”
以前在福臨門的時候,因爲那邊的電線有些老化,每逢下雨天的時候,就經常的斷電,所以小風騷看到辦公室內的燈黑了後,也沒有多想,幾步走到門口,推門走了進去:“娘,怎麼停電了?”
人在走進一間自己很熟悉的黑屋子裡時,首先的反應就是打開電燈開關,哪怕明明知道已經停電了。
小風騷摸黑走到門後,擡手摸到電燈開關。
隨着啪嗒一聲輕響,滿屋子通明。
“哈,這不沒停電……”小風騷打開電燈開關後,得意的笑着轉身,接着呆住。
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其實,這句話也代表了窮人家的孩子早熟的意思。
嚴格說起來,小風騷並不算是窮人。
天底下哪一個窮人會擁有處在鬧市的福臨門那麼大的地方?
不過,自從小風騷父母雙亡後,夜流蘇就一直很低調。除了讓他知道在鄉下有許多對他很好的親戚外,平時他都把自己當作一個窮人看。
窮人家的孩子早熟。
早熟原本的意思是指作物生長期短,成熟快。
或者說指待人處世方面成熟較早。
還有最後一條,很適合於小風騷:早熟,是指兒童生理和心理上提早成熟。
他雖然很少有機會接觸島國那樣的‘科普片’,但身處旁邊就有‘泉城之家’那樣的旅館環境下,小風騷對男女一事,還算是無師自通的。
平時,他也沒有少看那些‘野雞’爲了五十塊錢就陪着民工睡覺的事。
所以,當小風騷看到他娘,夜流蘇神情慌亂的穿衣服、而楚揚卻和個傻逼似的站在那兒茫然失措後,他馬上就明白這是這麼回事了。
“草泥馬的楚揚,你敢上我娘!”小風騷在呆了也就是那麼十幾秒鐘吧,他尖着嗓子嗷的叫了一聲,眼睛也開始在瞬間就變紅,就像是野外受傷的孤狼那樣,張牙舞爪的撲到楚揚身上,抓住他的手,張開嘴巴吭哧就是一口。
在小風騷的心裡,可以沒有天、沒有地、沒有月亮沒有日,但絕對不能沒有夜流蘇。
夜流蘇對小風騷來說,不再單純的是撫養他的人,而是他的一切!
從懂事那一天起,他就發誓,長大後要好好的混,要讓夜流蘇過上好日子(在初次見到楚揚時,他也曾經把這個理想說給楚揚聽的。)不讓她再爲了生活去當苦工,不再讓她受任何人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