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本來就酡紅的花漫語,被柴慕容扭了這一把後,一絲異樣的感覺騰地充斥了全身,毫不吃虧的還了她一個同樣的動作後,吃吃的笑着說:“丫頭,要不要我傳授給你一些經驗?”好呀。”柴慕容說着張開雙臂將花漫語緊緊的摟在懷裡,一隻雪白中泛着粉紅的大腿擱在她的小腹間,吐氣若蘭的湊在她耳邊:“和大爺說說,幹那事是什麼感覺……要不然咱們今晚試試。”柴慕容緊緊的抱在懷裡後,感受着倆人裸露的部位粘在一起,花漫語渾身一顫,伸手鑽進柴慕容的小罩罩中,捏着她的一個凸點,放蕩的輕笑聲:“咯咯,只要你肯,我不介意。”哦……那就試試!”柴慕容低聲呻吟着,揪住花漫語的體恤衫一下就給她脫了下來,動作狂野的幾下子,就把她削成了一隻白羊。
漫語根本不是那種吃虧的主,柴慕容既然給她脫光了,她要是不把這丫頭也變成這樣,那她就不是花漫語了……一會兒工夫,兩個‘婦女’就這麼坦誠相對了。
你要是個男人,該多好?”柴慕容低聲呢喃着,雙手緊緊的抱住花漫語的後腦勺,挺起胸膛就壓在了她的嘴上。
漫語喘着粗氣的,張嘴叼住一顆紅葡萄,雙手順着柴慕容的全身溫柔的遊走。
不、不要……”柴慕容嘴裡說着不要,雙腿卻緊緊的纏住了花漫語的身子,將她壓在了沙發上……欣賞過島國拍的那種女同片吧?下來,花漫語和柴慕容所做的這一切,就是女同片的翻版。
說和島國所拍的那個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兩位主角太過漂亮。
不過,她們的動作卻生澀的不敢讓人恭維。
漫語還好些,最起碼有個幾天這方面的經驗。
柴慕容的表現,完全是個雛……從最初的主動,淪落到了承受一方,任由春情大發的花漫語,在她身上是大展淫威,直到倆人互相尖叫着緊緊摟抱在一起的一動不動後,她才總算是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了很久,當兩個人的喘息完全平靜下來後,柴慕容才推開壓在她身上的花漫語,蓬鬆的秀髮遮着面孔的坐起身,拿過一件體恤衫穿在身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後、後悔了嗎?”慕容搖搖頭,喝乾了杯子中的酒後,問:“你、你和他在一起時,也這樣瘋狂?”比這個更厲害吧。”花漫語實話實說:“說真的,和你做,一點意思也沒有。”我也是。”柴慕容回答:“看來我們的性取向都很正常。”是啊,但是我卻有種報復的快感。”我也是。”哈!”哈哈!”個人哈哈的笑了幾聲後,忽然異口同聲的說:“今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對,這只是一個春夢,嘿嘿。”妞又是一陣傻笑。
喂,你不能再、再喝了,再喝你就真的醉了。”花漫語卷着舌頭打開柴慕容去拿酒瓶的手,遞給她一瓶果汁。
過花漫語遞過來的果汁後,柴慕容雙手使勁的搓了搓臉頰,笑嘻嘻的問:“怎麼樣,你聽了我剛纔說的那一些後,是一種什麼感覺?我覺得,要是我把這一切寫成一本小說的話,肯定大賣。”不怎麼樣。”花漫語苦笑着搖搖頭,用‘我很佩服你’的目光看着柴慕容:“假離婚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不過,我最佩服你的是,竟然把謝妖瞳的男人也捲進了這場遊戲。
唉,要不是我很瞭解你,我肯定會把這一切,當作是一個瘋子才做出來的事。”慕容伸手打了個哈欠:“我就是個瘋子,要不然剛纔也不會……”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怎麼辦?”柴慕容吸了一下小鼻子:“漫語,我們是不是好姐妹。”漫語看了一眼柴慕容的雙腿,有些猶豫的回答:“算、算是吧?”那我請你幫我,你會不會幫我?”那得看是什麼事。”慕容搖搖頭:“你放心,我就算再發瘋,也不會拿着家族的產業來玩的。
所以,你別擔心我會在商場上對你有所求。”等花漫語說話,她又說:“我讓你幫我一起,阻擋所有打他主意的女人。”怎麼幫?”慕容笑笑:“人家都說咱倆是南慕容北漫語。
雖說這是高擡咱們,但這也證實了咱們的優秀。
漫語,你想想,如果我們聯手對付那些女人,那些女人,都是他媽的小菜一碟,不足掛齒。”你說的聯手,不會是給那些女人造成我們一起愛上楚揚的假象吧?”花漫語眼睛發着光的:“只要有我們兩個圍繞着他轉,就算是那對母女花,也得敗北的。”不錯,你很聰明。”可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花漫語不屑的笑笑:“我犧牲大好清譽,得到實惠的卻是你,好像不公平。”慕容噴出一口酒氣,臉色潮紅的迷死人:“剛纔還和一隻發情的母狗那樣,現在又裝模作樣的了。
你少在我面前裝清白。
大好清譽?你大好清譽個屁啊!早就和他睡過了,還好意思和我提什麼清譽。
這樣吧,我答應你,只要你幫我實現我心中的願望,你愛和他怎麼着,就怎麼着,我絕對不管。”要是你也真的愛上他了呢?”那我們都做他老婆。”這他媽的倒是個好主意。”花漫語說着,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你要去做什麼?”那筆和紙,籤合約,免得到了明天你不認賬了。”草。”柴慕容罵了個髒字。
漫語搖搖晃晃的走進一個房間,在走到柴慕容視線看不到的地方時,她回頭笑了笑,一點的醉意也沒有,無聲的對着門口說:“柴慕容,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是想利用我來對付那些女人,呵呵,你會後悔的。
唉,不知道你這樣做,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呢?”漫語沒有看到的是,柴慕容在她走進臥室後,嘴角也露出了一絲冷笑:“花漫語,別以爲你這是佔了我一個大便宜。
你也不想想,我柴慕容是什麼人,會讓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嗎?我這樣說,只是先利用你把那些圍着他的臭娘們轟走,然後再專門對付你罷了!”嚓!外遠方黑漆漆的天空中,一道耀眼的閃電,蛇一般的刺破水粉色的窗簾,接着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雷,讓兩個女人心裡都是一哆嗦:媽的,今晚做的事,天理難容了……嚓!外遠方黑漆漆的天空中,一道耀眼的閃電,蛇一般的刺破天藍色的窗簾,接着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雷,讓斜躺在牀頭上吸菸的楚揚,渾身打了個哆嗦,罵道:“媽的,今晚做的事,天理難容了……”兒一樣蜷縮着偎依在他懷裡的商離歌,伸手攏了一下雪白的髮絲,蒼白的嘴角翹起一個弧度,但接着就隱沒:“楚揚。
別太自責了,今晚這事也不能勸怪你,畢竟是她誤會你在先。”揚低頭,望着藏在腋下的商離歌,想起今晚小半夜的瘋狂,就有些內疚的說:“算了,不說她了。
離歌,我遇到不順心的事,卻把火發在你身上,對你來說好像有些不公平。”剛纔的那段時間內,儘管商離歌的體質很彪悍、性格特倔強,但她在受到被太陽石‘污染’的楚揚瘋狂進攻下,仍然有無數次哭着求饒的尷尬經歷。
在,聽他這樣說後,商離歌姿勢慵懶的,從被窩中伸出一根雪白的胳膊,纖長的手指輕輕扭着楚揚的鼻子,低聲說:“今晚讓你受辱的柴慕容,如果是別人的話,我會殺了她。
可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讓你遭受再大的委屈,我也無能爲力……實際上,你在心情極度不好的情況下能夠來找我,我已經很感激了。”感激?”嗯,是感激。”商離歌說着,坐起身,替楚揚拿過衣服:“好了,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家了,要不然……”今晚我不走了。”你不怕楚家、你家的人說你?”商離歌眼睛一亮。
能夠和楚揚‘坦誠相對’的在一起過夜,那絕對是她夢寐以求的事。
怕什麼?”楚揚將商離歌拎在眼前的衣服打開:“我已經讓玄武和家裡人說了,沒事。
你、你不會是不想我在你這兒過夜吧?不過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吃飽抹嘴就走的人,明天早上我會按照市場價給你小費的……”果現在的商離歌是柴慕容,她會在聽楚揚說出這句話後,怒喝一聲‘滾蛋!’。
果是周舒涵,她會害羞帶怯的說‘討厭!’。
商離歌就是商離歌,她既不是柴慕容,也不是周舒涵,她註定不會對楚揚說滾蛋也不會嗲嗲的說討厭,她只會淡淡的笑着搖搖頭,然後把臉趴在楚揚的胸膛,用戴着糾結手鍊的那隻右手,愛戀無限的撫摸着他的臉龐。
着這個四年前救她、卻因此而改變自己的一生、讓她寧可用生命來報答自己的女人,楚揚伸手緊緊的抱了她一下,低聲說:“離歌,我決定了,明天會帶你回家見見我的家人。”離歌的身子,猛地一震,聲音都開始顫抖:“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