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幾百年前,婉約的女詞人李清照,曾經這樣哀嘆時光的流逝。
時光,永遠不會因爲一些人的生死而停留,它最大的功能就是將人們的悲痛和喜悅,用它的自身來沖淡。
一年,還有9天,就是楚揚同志犧牲一週內的紀念日,或者說是他的週年忌日。
經過時光的治療,好不容易纔將傷口慢慢舔平的雲若兮,再次因爲這個日子的到來,而陷入了濃濃的悲痛:兒子,你在那邊還好嗎?
老媽,你在那邊還好嗎?
就在雲若兮在華夏國內用心深沉的呼喚兒子時,在朝鮮半島三八線以西兩百多海里的一座光禿禿的小島上,也有人從心裡這樣問候着。
這個人,就是爲京華老楚家贏得了一枚烈士勳章、被所有認識他的人以爲OV了的楚揚。
楚某人此時,正躺在一處沙灘上,犯愁的望着飛翔在湛藍天空下的海鳥們,尋思:老子要是有這麼一雙翅膀,早就……該切下來炒着吃了吧?有翅膀卻不飛回家,不炒炒吃了,留着幹嘛?
“楚揚。”就在楚揚看着那些海鳥們發愣時,一個柔柔的聲音,從他頭頂位置響起。
他不用回頭看,也知道這個躡手躡腳走到他身後的人是誰---號稱島國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
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串手鍊、一身很乾淨但殘破白袍的那夜璀璨,踮着柔美的小腳腳尖,走到楚揚右側坐下,隨即俯下身子,將下巴輕輕的放在了他的小腹上,一雙散着溫柔的眸子,望着鬍子拉碴的楚某人:“你是不是又在想家了?”
看着一頭青絲,臉上肌膚嫩的幾乎要滴出水來的那夜璀璨,楚揚滿意的笑笑,伸出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唉,每天在這兒除了曬太陽就是看海鳥,連啤酒也沒有一瓶,吸菸也沒處去買,我能不想家嗎?”
下巴向下落了一下,那夜璀璨張開小嘴含住楚揚的食指,靈巧的舌頭在上面舔了幾下,藏在身後的右手虛攥着伸到臉前,咯的一聲輕笑時,已經把手指吐了出來:“猜猜,這是什麼?”
那夜璀璨明明已經有了南詔戲雪那麼大的女兒,可她在做出這種只有小女孩才能做出的撒嬌動作時,卻顯得毫不做作,而只能讓人覺得心頭一蕩,這不能不說是一種美的奇蹟。
躲開那夜璀璨的眼神,楚揚翻身坐起,望了一眼距離他很遠的秋野杏子,然後眯着眼的打了個哈欠:“老子沒空和你玩這種小孩子游戲,我得考慮怎麼離開這兒才行……”
他剛說到這兒,就覺得嘴脣上多了個東西。
楚揚睜開眼,伸手拿下嘴脣上的東西,眼睛一亮:這是一顆用幹樹葉捲起來的菸捲,金黃的菸絲在陽光下,閃着着比那夜璀璨肌膚還要誘人的光澤。
楚揚迫不及待的將菸捲送到鼻子下面嗅了嗅,隨後閉着眼的吐出一口氣:“這一次,裡面卷的不是枯草,而是正兒八經的菸絲。璀璨,你是從哪兒找到這些菸絲的?”
“在島的那一邊,有一棵煙耶,我已經偷偷的曬出來了,準備每天都要給你一個驚喜的。”那夜璀璨笑着,從身上摸出那個就算她被綁架都沒有落下的打火機,纖巧的手指輕輕一撥,幽藍色火苗發出了嘶嘶聲響。
“別太浪費火源了,誰知道咱們還得在這兒過多久。”楚揚在點燃煙後,有些心疼的埋怨那夜璀璨。
收起火機,那夜璀璨望着遠海,幽幽的說:“我多麼希望,一輩子就這樣啊。可以在陽光下,微風中,和心愛的男人躺在沙灘上。”
幾口就將那根樹葉煙吸完後,楚揚有些不耐煩的說:“那夜璀璨,我之所以救你並把手鍊送你治病,是被客觀原因所逼迫,是沒辦法的事兒。可我真的不是你什麼心愛的男人,更不想在這個鬼地方陪着你呆一輩子,我無時無刻不在琢磨着怎麼回到國內。那兒有我的親人有我的事業……”
聽着楚揚這冷冰冰的話語,那夜璀璨的雙眸黯淡了下來。她擡起手腕看着那串糾結手鍊:“354天了,如果今天的日頭落下去、再加上從海上漂流的那兩天,我們三個人在海外已經待了整整356天了。是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讓我有幸能夠重新沐浴在陽光下……”
楚揚打斷那夜璀璨的話:“得得得,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吧,千萬別說這些優美的詞彙,因爲我聽不懂。”
那夜璀璨放下手,趴倒楚揚的胸膛上,將他壓倒在地上,鼻子對着鼻子的說:“楚揚,在這一年中,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爲什麼寧肯自己解決生理上的需求,也要拒絕我呢?難道我不美嗎?”
“你美。”楚揚懶洋洋的笑了一下:“對我也很有誘惑力,可每當我想起你的年齡你的女兒,就會有一種負罪感,那玩意也就硬不起來了。說實話,我有好幾次都想打那個秋野杏子的主意。不過,我只是想想而已,我可不稀罕去欺負一個殘疾人。更何況,你和我說了她的那些事兒後……嘿嘿,也許我在這方面有着極爲嚴重的生理潔癖吧,反正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上過,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你這不是生理潔癖,而是一種比較嚴重的處子情節。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還不知道多久才能離開這兒,就算你能夠剋制住你自己,但你也要爲我考慮一下呀。”
“爲你考慮什麼?”
“你真不知道?”那夜璀璨說着,右手又像是往常那樣向楚某人的腰間伸去,嘴巴貼在他耳邊,低聲說:“,對一個女人來說很重要。通過,可以讓她保持信心和姣美的容顏……我、我可以發誓,當我們做時,我會讓你感受到什麼纔是真正的女人。”
在那夜璀璨的身體恢復了之後,她就曾經無數次趴在楚揚身上,說她心甘情願伺候他的話。
但每次不是被楚揚制止,就是被他粗暴的推開。
可此時,那夜璀璨在紅着臉的說出她的需求後,楚揚竟然沒有出聲,更沒有推開她,而是任由她的手伸進了他那件破破爛爛的運動服裡。
早知道這樣,我早該放下矜持,說這些話的。
那夜璀璨在攥住那根讓她心跳加速的火燙後,心裡懊悔的不輕。她慢慢的動着,貼在楚揚耳邊說出的話,輕的就像是掠過草尖的海風:“我有孩子的那一年,才17歲。自從有了戲雪後,我就一直按照島國皇室流傳的‘牀技’嚴格訓練自己……”
別再說了,你要是再說下去,那我可就犯錯誤了。楚揚閉着眼,心裡這樣喃喃着。
“還記得那次在天上人間嗎?”那夜璀璨繼續用手上的動作,配合她的呢喃:“這些天我總是在想,那一次你爲什麼就差點把持不住自己,而這些天來卻這樣‘頑固’呢?”
這個問題很他媽的簡單啊,因爲那時候我戴着糾結手鍊呀。自從來到這個鬼地方爲了救你後,我就把手鍊給了你,心態自然會平和了……孃的,你別再撩撥我了啊,要不然我可真幹了你!真幹嗎?嗯,她說的也不錯,女人也得需要男人。可要是真乾的話,那我會不會被人恥笑爲連老孃們都上的禽獸……楚某人內心在做着激烈的鬥爭。
好像知道了楚揚心裡在想些什麼,那夜璀璨話鋒一轉:“雖說我現在年齡大了些,但我的皮膚還是那樣有彈性,我的一點都沒有下垂,我的某個地方,還是和處女那樣的……”
“別說了!既然你願意幹,那咱們就幹!”
那夜璀璨剛說到這兒,被撩撥的實在受不了的楚某人,一把採住她頭髮翻身坐起,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半點前奏也不來一點的,就這樣粗暴的分開人家的雙腿,抗在他的雙肩上,絲毫不顧幾百米遠處的秋野杏子,半蹲着身子,就這樣挺身躍馬的就向前一捅……
“啊!”
空虛了一年多的某處,被充實在瞬間塞滿後的快感,讓那夜璀璨伸長了脖子,高高的揚起下巴,發出了一聲婉轉悠長的高叫。
聽到這聲興奮的高叫後,楚揚全身的慾火,騰地一聲就被點燃。
“你是島國的第一美女?”楚揚雙手使勁的捏着那夜璀璨的兩團高聳,猛烈撞擊着低吼着問。
那夜璀璨身子一聳一聳的,滿頭的青絲亂甩,閉着眼高叫着:“是!我是島國第一美女!20年前是,現在仍然是!”
“哈,哈哈!”仰天狂笑幾聲後,楚某人突然停住了動作。
“別、別停下!快乾我!”楚某人突然的停頓,讓幾乎飛起來的那夜璀璨猛地睜開雙眼,拼命的扭着腰肢向前湊。
“你說什麼?”
“求求你,快乾我!快……嗚嗚。”
“你是誰?”楚某人無恥的誘導着那夜璀璨。
“我是那夜璀、我是島國第一美女!”那夜璀璨雙手死死的採着某人的頭髮,眼裡水汪汪的全是焦急的春色:“大島國第一美女求求她的華夏主子,快點幹她!啊!快乾死我呀!”
“這還差不多,要是不這樣,我怎麼和全華夏同胞交代!”一種征服全島國婦女們的巨大成就感,讓楚某人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胯下的動作是越來越快,皮肉的撞擊聲是越來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