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在,平時在各種場合面前都是一臉純潔如天使的模樣,待人是‘和藹可親’的,任誰和她相處五分鐘後,也會喜歡上這個女孩兒。
不過,當她回到家後,卻很少和家裡人說話。而且,她更喜歡離開沈銀根,喜歡一個人獨居。
只有在這棟兩層小別墅內,沈雲在纔會卸下她的天真僞裝,考慮一些很重要的問題。
沈銀根競選總統的策劃,都是出自她手。而且到目前爲止,經過非正式的民意調查後,他的支持率,明顯的壓過了最主要的老對手李慧澤。
從而,沈雲在也被整個沈系稱爲軍師……
沈雲在這在走上二樓樓梯時,已經將身上的睡袍脫下,隨手搭在了木質樓梯扶手上。
當她來到二樓臥室門口時,黑色的蕾絲小褲褲就被她掛在了門柄上。
裸睡有益於健康。
沈雲在一直很信奉這條真理,並一直持之以恆着。
她推開了臥室的門,身無寸縷的走了進去。
沈雲在的臥室頂部,採用的是玻璃天窗。她覺得,躺在牀上望着湛藍的星空進入夢鄉,那絕對是人生一大享受。
小腳丫踩着綿軟厚實的波斯地毯,沈雲在走進臥室後隨手將門關好,擡頭望了一下玻璃天窗上的夜空。
“今晚的月色真好,不用開燈也可以看清。”
沈雲在喃喃的說了一句。這句話剛說完,她忽然嗅到了一絲煙味、或者說是一種危險!
就在這時,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她平時休息的地方響起:“是啊,這樣不但可以節省資源,而且還可以欣賞皎潔的明月,可謂是一舉兩得啊。”
頓時……
聽到有個男人的聲音忽然從自己的臥室內響起,沈雲在全身的神經猛地一縮,下意識的彎腰雙手捂住了胸部,顫抖的聲音:“你、你是誰!?”
“別捂了,我又不是沒有見過。”
沒想到這丫頭進來時竟然是光着身子的,這和她純潔的外表一點也不相符。
雖說沈雲在的臥室中並沒有開燈,可通過從玻璃天窗照進來的月光,卻讓早就等在臥室中的楚揚看了個清清楚楚。
伸手抓起榻榻米上的一牀毛毯,楚揚對着門口那具在月光下雪白的身軀扔了過去:“裹上吧,我沒有和光屁股女人談正事的習慣。”
沈雲在伸手抓住毛毯,手忙腳亂的將身子緊緊的裹住後,這才擡手按下了臥室內的燈光開關。
隨着啪噠一聲輕響,整個臥室的各個角落裡都亮起了星星般的小燈泡,光線柔和、帶着夢幻般的色彩。
“你挺會的享受嘛。”
擡頭看了一眼頭頂上方的那些小燈泡,手裡捏着一顆煙的楚某人,拽過枕頭躺在榻榻米上,隨即拍了拍身邊,好像他是這間臥室主人那樣的說:“沈雲在,過來坐下,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身子被毛毯裹緊後,沈雲在就迅速恢復了冷靜,並按照楚揚的話惦着腳尖的走到他身邊坐下,擡手攏了一下耳邊的髮絲後,她望着吸菸的某男:“你是誰?”
沈雲在是個聰明人。她知道,既然這個男人可以悄無聲息的避開外圍保鏢、而藏在臥室中吸菸等着她回來休息,這就證明他有着有持無恐的本事,根本不會害怕她會大喊大叫……甚至,如果此時她反抗的話,也許會激怒這個人,從而讓她處於更糟糕的地步。
所以,沈雲在恢復了冷靜後,就很聽話的走了過來。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恐慌產生的效果,總是會讓事情越來越糟。
這個問題世人都理解,但能夠做到的人卻寥寥無幾。
沈雲在就做到了。
由此看來,她的確是個心理素質過硬的女人,同時也屬於楚揚不喜歡的那種強勢女人之列。
自從被蘇菲從荒島上帶回大陸後,楚揚就已經做好了要不停聽到有人問他‘你是誰?’的準備。
尤其是在打算見沈雲在之前,他更是把將要怎麼談話的步驟計算好了。
“沈雲在,”楚揚將吸了一口的菸捲隨意的彈在角落中,望着她的眼睛:“我是楚揚,曾經在華夏天上人間和你發生過關係的楚揚。”
沈雲在在華夏天上人間被楚揚給‘辦’了的事,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三個人知道:她自己,李孝敏和當事人楚揚。
雖說那次是守着對頭遭受了奇恥大辱,可正因爲李孝敏也被‘辦’了,所以沈雲在纔不擔心她會把真相泄露給任何人。
大家都嘗過一種滋味……假如用這事來打擊對方,那絕對是自取其辱。
現在,楚揚很坦誠的說明他是誰後,沈雲在先是一臉不信的驚愕,但接着就信了。因爲她從某男的眼中看出了‘真誠’!
那晚,某個男人在她身上發瘋時的眼神,已經被她牢記!
沈雲在看着楚揚的眼睛:“你沒有死。”
“很多人都想我死,可我偏偏還活着,真是件讓人遺憾的事兒。”
從震驚中慢慢恢復過來的沈雲在笑笑,天使般的笑容:“是呀,的確很讓人遺憾……說吧,今晚來找我有什麼事?”
楚揚坐起身,盤腿正對着沈雲在,一臉嚴肅的說:“看在我們超越朋友關係的份上,我想請你幫個忙。”
沈雲在咬了咬細碎的小白牙,大大的眼睛眯成彎月:“要錢?”
“能夠用錢解決問題的問題,我根本不需要踏月來訪。”
楚某人在說出這句話時,感覺他自己的談話意境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不過,因爲沈雲在晚飯後曾經洗過澡,再加上她本身所帶的一些幽香,還是讓他心裡有些心神不寧,好想好想的將這個童顏尤物摟在懷裡,溫溫柔柔的愛戀一番。
看出某男很有蠢蠢欲動的趨勢,沈雲在身子向後靠了靠,問:“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我一個朋友在含國旅遊時,觸犯了你們的法律被警察通緝。我想委託李孝敏將她帶出含國過境。”
楚揚說:“事兒不大,但我必須得來和你說一聲。我知道你一直派人在暗中盯着她。對於你的這種作爲,我這個外人沒興趣管那些,我只想你從現在開始,撤回你盯梢她的那些人。等我朋友安然回國後,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和我半點干係也沒有了。”
“你那個朋友的身份很重要吧?”
楚揚伸出雙手,放在沈雲在的雙肩上:“很重要,但我不能告訴你她的真實身份。”
任由楚揚抓着自己的雙肩,沈雲在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只是說:“我憑什麼要幫你?”
“你要是不幫我,你和李孝敏在浴缸內的那些照片就會……”
沈雲在擡手打斷楚揚的話:“你不用威脅我,不就是撤銷對她的盯梢嗎?反正我也不用做對不起國家的事,很簡單,我答應你。”
見沈雲在答應的這樣暢快,楚揚很感動:“雲在,你對我真好……不過,要是這件事泄露出去的話,你會得到什麼下場,我都不好意思的說。”
我要是把這件事泄露出去,你肯定也會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這也叫不好意思的說?我草!
強忍着掐住他脖子把他撕碎了的怒氣,沈雲在恬靜的笑笑:“我知道了,你就是今晚和李孝敏在料理店見面的那個男人。”
“是的,正是她告訴我了這些,我纔來找你的。”
楚揚說完這句話,站起身向臥室門口走去:“以後有機會請再去華夏做客,我一定要會讓你感受到春天般的溫暖。”
“你要走了?”
“事情已經辦完了,就不再打攪你休息了。”
楚揚抓住門柄轉身,上脣的小鬍子一翹,滿臉的色迷迷:“當然了,如果你誠心邀請我共渡浪漫之夜,我可能不會拒絕你的。”
“你覺得我會邀請你嗎?”
沈雲在說着,雪白的兩根胳膊一伸,毛毯從她身上滑落,露出曲線玲瓏的軀體。她抱着胸膛蜷縮起身子,側躺在榻榻米上,眼神裡帶着明顯的迷離:“走的話,別忘記給我關上客廳的門。”
“不走的話是不是要堵上你身上的門?”
楚揚鬆開門柄,轉身走到榻榻米前蹲下身子,右手輕輕的撫摸着沈雲在翹起的臀部,嚥了口吐沫說:“說吧,需要我幫你做些什麼。”
楚某人雖然一向很自戀,可他也很明白,沈雲在這種心機極深的女人,根本不會因爲被他強暴就會忘不了他。
要是非得說忘不了他的話,那也只能是恨不得將他生撕了的恨意,絕不會對他有半點女人的柔情……但她此時發出這麼鮮明的‘邀請’,肯定是因爲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
沈雲在翻了個身,擡起一雙藕臂摟住楚揚的脖子,眼睛微微閉着,帶着幽香的熱氣撩撥着他的某條敏感神經:“年後四月份,我父親將參加總統大選。含國和華夏能否保持正常的邦交,這對他的大選至關重要。而你,作爲華夏京華楚勇的親侄子,應該能夠影響到他對含國的態度吧?”
伸手捏了捏沈雲在圓潤的下巴,楚揚沉吟了片刻:“這算是你心甘情願向我獻身的條件?”
“算是吧。”
沈雲在說着,左手有些顫抖的伸進楚揚的懷中:“其、其實,從華夏回來後的這一年多,我有時候也很懷念那、那種滋味。”
“如果你單純的有這種感覺,我有絕對把握讓你欲仙欲死。可我實在不習慣在和女人做那種事時,還帶着交換條件的感覺。”
楚揚說着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着腳下這個波斯貓兒一樣的童顏美女:“無可否認,你是一個很讓男人動心的女人,不過卻不是我真心喜歡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