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
將吸了才幾口的煙,隨手彈出後,楚揚彎腰一把抓住沈雲在的胳膊,拖過來將她臉朝下的放在茶几上:“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你知道的一切!”
“我、我……你殺了我吧,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想問什麼……嗚嗚!”
被楚揚摁在茶几上的沈雲在,雙手緊緊的抱住茶几,放聲痛哭。
見這個女人到了現在還這樣嘴硬後,楚揚是徹底的煩了,心底對她殘留的最後一絲好感,也消失殆盡。
他嘴角挑起一絲殘忍的譏誚後,隨即一聲不吭的拿起繩子,將她的手腳分別固定在了茶几四個角。
沈雲在不明白楚揚要怎麼折磨她,她只是在痛哭的同時,心裡拿定主意就是被強姦致死,也不能把秘密說出來,要不然就全完了。
將沈雲在捆好後,楚揚抓住她的睡袍,刺啦一撕……
略帶悲傷的說道:“真可惜了這麼漂亮的身子。”
楚揚一臉惋惜的咬了咬牙,然後拿起地上的白鐵皮筒子,去掉上面的蓋子,猛地一翻就扣在了沈雲在的後背上。
“啊……這、這裡面是什麼?是、是毒蛇……”當鐵桶子扣在沈雲在的後背上時,她馬上就感覺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不停的在她後背上來回的遊走,渾身蹭地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楚揚從口袋中掏出一塊手帕,很乾脆的塞近沈雲在的嘴裡後,才說:“不是毒蛇,這裡面是隻老鼠。”
老鼠,雖然很害怕貓兒,但十個女孩子裡有九個半是害怕它的。
而這九個半女孩子,卻是喜歡貓兒……真矛盾。
“唔、唔……”沈雲在因爲嘴裡塞着東西,根本說不出什麼來,只是在聽說在後背上不停遊走的東西是隻老鼠後,幾乎要被嚇昏過去。
楚揚一手按着那個鐵皮桶,一手採住她頭髮,語氣平淡的說:“看到那個乙炔瓶了嗎?只要我點燃焊槍,用火來烘烤這個鐵皮桶,裡面的老鼠受驚受熱後,就會拼命的向陰涼處鑽……當然了,按照正確的逼供方式,我應該把這個鐵皮桶放在你的肚子上,那樣老鼠在受不了熱後,纔會咬開你的肚皮,順利的鑽進你的身體裡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是啃咬你的後背……”
楚揚輕描淡寫的說着逼供的方式,就像是在講怎麼製作蛋糕的流程。
但這些話聽到沈雲在的耳朵裡,卻比被一百個男人****一百遍、被三把刀子凌遲一百天還要怕!
想想也是,受熱受驚的老鼠,用它的利爪用它的利齒,撕咬開一個美女的皮膚,然後向她的身子裡死命的鑽……這、這決絕對不是一個人可以幹出來的活!
不過,看楚某人一臉陰冷的表情,還真不能算是個人。
休說他和沈雲在有過一次巫山了,僅憑人家幫着葉初晴逃回華夏的情份上,他就不該這樣做。
其實,只要沈雲在抗住心中的恐懼,楚揚絕對不會這樣糟蹋她的,但嚇唬她一下卻是肯定的……這一點,上帝可以保證。要不然,他也不會把鐵皮桶放在人家後背上,而是直接放肚子上了。
慢條斯理的講刑訊逼供過程說完之後,楚揚言歸正傳:“我馬上就要開始讓老鼠跳舞了。你要是害怕想說實話,那你就趕緊的點頭。”
沈雲在拼命的點頭。
楚揚擡腳壓住鐵皮桶,一手捏着沈雲在的腮幫子,另外一隻手拽出她嘴裡的手帕:“說吧。”
“你、你殺了我……我也不知道的!”
“行,有志氣,不去當地下黨還真可惜了。”楚揚重新講沈雲在的嘴巴堵住,然後俯身彎腰拿過乙炔瓶上的氣焊,打開開關後,掏出火機,嘭的一聲點燃,隨即將由藍到白的火苗,慢慢的靠近了鐵皮桶。
渾身都是雞皮疙瘩的沈雲在,在楚揚再次堵住她嘴巴時,就開始後悔了,馬上就再次的大點其頭。
可這次楚揚卻不管不顧了,拿着氣焊頭的姿勢,就像是烤羊肉串那樣,開始圍着鐵皮桶加溫。
鐵皮桶裡的那隻比沈雲在還要倒黴十倍的老鼠,在感覺到危險的熱度後,開始變得急躁起來,吱吱亂叫着,已經有了用爪子亂刨的動作。
“最多三分鐘,老鼠就會開始用它的利齒撕咬你的皮膚。”楚揚盯着鐵皮桶,手上的動作很穩,但眼裡卻帶着明顯的不忍。
但他臉上的表情,腦袋朝下的沈雲在,卻看不到。
一個很美很美的女孩子那很美很美的身子,將要讓一個老鼠啃咬的血肉模糊……最後這個老鼠還要鑽進她身體裡去……這絕對是讓人想起來就噁心、就想罵孃的一幕。
而楚揚,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爲了掏出沈雲在嘴裡的秘密,被迫選擇了這種噁心的事業。
隨着老鼠的情緒越來越暴躁,沈雲在的臉也從蒼白變成死灰,可儘管她在拼命的點頭,但楚揚卻不管不問。
“嗚……唔……”腦袋不停點動的沈雲在,現在已經感覺後背開始有了刺痛。
這證明,那隻和她一樣絕望的老鼠,真的要開始嘗試着撕開她皮膚了。
恐懼,絕望,後悔……等所有的負面情緒,讓沈雲在拼命的點着頭。
可惜,楚揚就像是個瞎子那樣沒看到,仍然在不緊不慢的烤着鐵皮桶。
刺啦……鐵皮桶內的老鼠,終於受不了了,它狠狠的在沈雲在後背上抓了一下,彷彿接下來就要鑽進她的身體內時,卻又猛地跳起,狠狠的撞在鐵皮桶上方,撞得桶子發出咚的一聲悶響,然後再次爬起,吱吱的叫着,再次蹦起……
楚揚的額頭,有汗淌下。
眼見老鼠將要受不了的開始撕咬沈雲在的後背,可他還不能確定沈雲在是否被嚇破了膽子。
如果這一次還不能徹底將沈雲在的意志摧垮,接下來就只能把她攆出會所了……除此之外,毫無辦法。
所以,楚揚此時就像是鐵皮桶內的那隻老鼠一樣,心裡也很着急:再等十秒鐘,如果沈雲在還能堅持十秒鐘,那我就放了她……十秒鐘,老鼠應該不會咬她吧……
就在楚揚爲沈雲在能不能熬過十秒鐘,在這十秒鐘內那隻老鼠會不會真咬她時,一直拼命點頭的童顏天使,忽然將自己的額頭使勁的在茶几上撞了起來。
見沈雲在有了這樣激烈的反應後,楚揚馬上就把氣焊拿開了。
他知道,沈雲在的心理防線,在他和老鼠的合力表演下,已經徹底的崩潰!
……
火苗不再烘烤鐵皮桶後,桶內的那隻老鼠,馬上就停止了上竄下跳,伏在沈雲在的背上,不停的打着哆嗦。
沈雲在那具潔白的身軀上,現在滿是晶瑩的汗珠。
猶如那隻停止了騷動的老鼠一樣,她現在也把頭深深的垂在茶几下,眼裡的淚珠噼裡啪啦的砸在地板上。
呼……暗地裡吐出一口長氣後,楚揚擡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然後坐在地板上,伸手把沈雲在嘴裡的手帕拽了出來,淡淡的說:“說吧。”
經過剛纔這短短一分鐘的折磨,沈雲在再也不敢抱有絲毫的僥倖心理:這個混蛋,就是一隻沒有人性的老鼠……
在楚揚拽出她嘴裡的手帕後,她用沙啞的嗓音哭泣道:“楚揚,你就是這樣對待你女人的麼?我要是想害你的話,我早就把你的真實身份曝光了……”
我也不想這樣,是你逼我這樣的……對沈雲在自稱是他的女人,楚揚並沒有反駁什麼,事實上的確如此的。
他在沉默了片刻,儘量讓自己不去想那些破事:“告訴我,妖魅是誰?”
舔了一下淌到嘴邊的淚水後,沈雲在吸了一下鼻子,沙啞沙啞的嗓音:“她、她就是你們京華第一美女謝妖瞳。”
楚揚一愣,隨即大驚:“什麼?妖魅是、是謝妖瞳!?”
對於那個在別人面前挺風騷的京華第一美女,楚揚自從和她在冀南第一次見面後,就不怎麼待見她。要不然,也不會爲了她槍殺洛林後,就狠狠的抽她耳光了。
可此時,當沈雲在說近期風頭很盛的新殺手之王妖魅,就是那個胸大無腦的謝妖瞳後,楚揚還是被驚得不得了,只是喃喃說道:“這怎麼可能呢?就她那本事,當個九流殺手都是殺手界的笑柄了,又怎麼會能夠有這樣大的變化?”
“的確是她……”沈雲在點了點頭,在又有一滴淚水淌在嘴裡時,她腦袋忽然往下一垂,不再說話。
楚揚皺着眉頭的思索了幾分鐘後,剛想再問什麼,才發現沈雲在耷拉着腦袋的不說話了,連忙伸手托住她下巴:“喂,你怎麼了?”
沈雲在緊閉着雙眼的,默不作聲,只是鼻翼在急促的擴張着。
“裝死?裝吧你就!”楚揚皺了下眉頭,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她腮幫子,可她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靠,不會是嚇昏過去了吧,這麼膽小……楚揚心裡這樣想着,趕緊的將裝有老鼠的鐵皮桶從她後背拿下來,然後又解開捆着她四肢的繩子,用睡袍替她擋住身子,就抱在了沙發上。
楚揚用手摸着下巴,站在沙發前看着一動不動的沈雲在,過了老大一會兒,見她還沒有睜開眼,就用手開始掐她的人中。
過了片刻,沈雲在終於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楚揚心裡鬆了口氣,縮回手淡淡的說:“沈雲在,你最好別在我面前裝傻賣呆的了,還是趕緊的把你知道的那些都說出來,要不然我還會讓老鼠在你身上跳舞的。我說得出,就做得到。”
沈雲在就像是沒聽到楚揚的威脅似的,只是拿眼瞅着他,過了很久才吃吃的問:“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