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分鐘的時間並不長,最多也就是一支菸的工夫。
就在安德莉婭等人纏着謝妖瞳問楚某人究竟是怎麼神奇時,克雷斯頓臥室的門開了。
從臥室中走出來的人,只有楚揚一個人。
“我爸爸呢?”安德莉婭見楚揚隨手將臥室門關上後,馬上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向他走去。
“州長先生在經過治療後,得需要休息。”楚揚頓了頓接着說:“大約得休息十個小時左右。”
“十個小時?”
“是的,我給他使用的藥物成份中有安眠成份在內,現在他已經睡着了。”
楚揚看出安德莉婭是擔心她老爸,所以很是理解的說:“當然了,現在你可以進去了……”
楚揚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安德莉婭母女和她那幫子朋友,都呼啦啦的向臥室走去。
坐在沙發上的謝妖瞳,雙手交叉的放在小腹間,翹着二郎腿的左腳腳尖微微的晃動着,等那幫美國人都進了臥室後才說:“嘿哦,人家不放心你哦,生怕你會在州長先生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這是人之常情,換做我也會這樣做的。”對謝妖瞳的提醒,楚揚很隨意的說了一句,就走進了衛生間。
等他洗了洗手再走出來時,謝妖瞳已經抱着膀子的倚在了門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就看着他的胯下,這讓他感到很不自然的說:“我發現你可能有偷窺的變.態心理,以後得去看看心理醫生才行。”
謝妖瞳不以爲忤的笑笑,跟着楚揚重新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楚揚,我們大約等多久才能去墨西哥?”
“得等七八天之後吧,除了給克雷斯頓治病外,我還有點私事要辦。”
“什麼私事?”
“私事的意思你應該很明白吧?不明白的話我可以給你解釋。私事,就是說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兒。”
楚揚順手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果汁,喝了一口後才說:“還有就是,就算我要去墨西哥,也只能是我一個人去,因爲你要是跟着的話,肯定會引起那些人的懷疑。”
“我可以化妝啊……”謝妖瞳剛說到這兒,就見安德莉婭率先從克雷斯頓的臥室中快步走了出來,她只好閉上了嘴巴。
不等走過來的安德莉婭開口,楚揚就放下手中的果汁淡淡的問:“安德莉婭小姐,州長先生是不是很安全?”
“是,我爸爸現在的確是在安眠藥物下熟睡了過去,我媽媽在陪着他。”安
德莉婭點點頭,招呼隨後走過來的她那些朋友坐下後,才問:“楚揚,先和你說聲抱歉。我、我還是不相信,你只給我爸爸注射了一針藥劑,就可以能治療好他的肝癌?根據我的專業可以斷定,癌細胞是人體內最健康的細胞了,如果要想殺死它們的話,人的身體就會起到一些必然的反應,根本不會像爸爸這樣安睡……”
如果不是根據你老爸的病情特意配製了比例,恐怕現在他早就和秦朝母親那樣起了很大的反應了……聽安德莉婭用很專業的語氣說出她的觀點後,楚揚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看似隨意的問道:“聽你的語氣,安德莉婭小姐應該是從事醫學研究行業的吧?”
安德莉婭見楚揚避而不談他給克雷斯頓治療的事,就知道他這是在可以迴避這個問題,也就不好意思的再問了,只得順着他的話說:“是的,我本身就是一名紐約大學醫學院的教授,不過我的專業是男科。”
男科?我嚓,果然是你啊。
聽安德莉婭說出她工作的地方和專業後,楚某人心裡很矛盾。
大凡是病人去看醫生,往往對那些嘴上無毛的年輕人持有懷疑態度,這也是病人們的正常心理。
更何況,楚揚現在是小硬不起來的這種尷尬症狀呢?他在親眼看到安德莉婭原來是這樣年輕後,心中就更不好意思的向人家‘求救’了。
不過,不好意思和小的美好明天相比起來,好像還差了不少吧?
所以,楚揚在克服了心中的害羞感後,略微沉吟了片刻才說:“安德莉婭小姐,謝……我的那個她久聞紐約的自由女神像是本地的一大景觀,呵呵,我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請你的這些朋友們陪着她去親眼見識一下?”
楚揚只說讓安德莉婭的朋友陪着謝妖瞳去見識一下自由女神,而不是讓她親自陪着去。
依着謝妖瞳安德莉婭的智商,自然能夠聽出楚揚這句話的意思:我想和你單獨的聊聊,行不?
這小子支開我,這是要辦私事了……謝妖瞳心裡雖說很不滿,臉色卻很平靜的點頭附和:“是啊,我真的很想去參觀一下自由女神像呢。”
“哦?那好呀,卡拉斯,布拉克,既然謝小姐對我們自由女神像很感興趣,那你們就替我陪着她去觀賞吧。”
安德莉婭還以爲楚揚將這些人都支開,是要和她單獨說說克雷斯頓的病情呢,當即的欣然允許。
能夠爲來自東方的美麗女神充當導遊,對布拉克來說那可絕對是一種榮幸,所以不等卡拉斯等妞說什麼,他就連連點頭的說Ok。
……
等內心萬分不情願的謝妖瞳跟着布拉克等人乘車去參觀自由女神像後,楚揚這才臉色極不自然的說:“咳,安德莉婭小姐,其實我這次來美國,除了要爲州長先生看病外,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
安德莉婭聽楚揚這樣說後,心中有些奇怪:“楚揚,聽你話中的意思,好像你還沒有來美國前,就已經有了找我的打算了?”
“是的,在華夏國內時,我是通過……”
楚揚說着,從口袋中摸出一張華夏京華男科醫院專家的名片:“通過我國的張教授,才知道你是這方面的權威專家的。這是他給我聯繫你的方式,只是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年輕,呵呵,這麼年輕的教授在我們國家可是少見的。而且我更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嗯,我和京華男科醫院的張教授,在去年夏天的學術會上有過一面之緣。”
對楚揚沒想到自己這樣年輕的話,安德莉婭也多少的有了點自豪感,就接過那張名片看了看,隨即抱着膀子歪着腦袋,臉上滿是玩味的開玩笑道:“楚揚,你找我的目的,不會是因爲你身體某個部位有了什麼症狀吧?”
安德莉婭既然是男科專家,顧名思義,她所學的專術就是專門研究男子生殖系統的生理、病理變化等問題。
如果有人找她看病,肯定是因爲啥陽痿早泄包皮過長等讓男人很沒面子的毛病。
所以,她在聽楚揚有事要麻煩她後,很自然的就開了這麼一個玩笑。
不過,不等楚揚回答,她馬上又不好意思的笑笑,雙手連連擺動着:“呵呵,我這樣說是和你開玩笑啊,你也知道我的專業就是男科。嗯,我猜你找我是爲了某位朋友的所託吧?”
這妞倒是挺善解人意的,知道男人那玩意不行是件很沒面子的事兒。只是老子很不明白啊,你幹嘛非得學男科呢,難道你很喜歡見識男人那玩意兒嗎? Wωω✿TTkan✿C ○
楚揚在心裡很齷齪的想了一下後,隨即吸了下鼻子站起來,轉身看着窗外的景色,沉默了片刻才說:“想求得你幫助的人,不是我的某位朋友,而是我自己。”
“哦,怪不得你把你妻子給支出去後才肯說呢,原來是爲了這個。呵呵,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畢竟男人也是他,男性疾病和婦科一樣不容人們忽視。”
安德莉婭見慣了那些爲了性福生活而找她的病人,故而在楚揚感覺沒臉面對她說這些話時,她也挺理解的沒有表示出有多大的詫異,只是換上了比較職業的口吻說:“嗯,那你告訴我,你究竟是那方面除了異常?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聽安德莉婭在說這些話時,並沒有啥大驚小怪的意思,楚揚也就覺得不怎麼尷尬了,於是就轉過身來認真的說:“我可以肯定我的男性心理很正常,也沒有誤食了什麼帶有副作用的食物,可我卻在某一天晚上,忽然就……”
一個對自己身體忽然發生異狀而感到害怕的傢伙,在面對醫生時很自然的就將她當作了救世主,當然會把自身的情況詳細的說出來,儘管在說這些事兒時,也許會難爲情。
但難爲情和身體的健康相比起來,完全可以被忽視的,對吧?
當然了,他是不會傻到將花漫語爲了‘拯救’他而扮作兔女郎的那些事說出來,只是以正常的夫妻性生活角度來描述的。
聽楚揚很詳細的將他咋樣發qing卻無效的過程詳細講解了一遍,又對他拿出來的那些國內男科專家的診斷病歷仔細看了幾遍,安德莉婭沉思了很久才站起來:“楚揚,你隨我來。”
楚揚也沒問要去那兒,就這樣跟着安德莉婭向二樓走去。
安德莉婭將楚揚帶進了她的臥室,一間牀頭牆壁上貼有湯姆·克魯斯半露着上身畫報的臥室。
等楚揚將房門關上後,安德莉婭才走到電腦桌前的椅子前,臉色很自然的將搭在上面的幾件內褲絲襪內褲啥的收拾到一旁,然後將椅子推在他面前:“因爲現在我們不是在醫院,只能暫時的對你只做一些簡單的心裡測驗。”
“我明白。”楚揚點點頭,就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準備接受她更加細緻的詢問。
不過,等楚揚坐下後,安德莉婭並沒有再問他什麼,只是拿出一副聽診器,然後打開電腦,找到一個成人網站,將音量調整到與現實比較接近的正常水平後,就走打開臥室通向陽臺的小門,跑陽臺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