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厲淑珍是柴慕容的話。
再如果柴大官人沒有香消玉碎的話,楚揚肯定不會在面對這麼挺拔高聳的東東熟視無睹,而把它們看做是兩塊洗白了的豬肉。
現在他沒有這個心情,海神可以爲他作證……他只是用力撕下貼在厲淑珍胸部的那塊透明膠帶,拽下那個東西后就替她蓋上了衣服,坐在船底上開始打量起這玩意兒來。
這是一個貌似電腦處理器的東西,應該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上面印刷着一些在楚揚看來是亂七八糟的數據和英文。
如果柴慕容不死的話,楚揚肯定會因爲意外獲得這玩意而開心。
別忘了爲了這看似毫不起眼的東西,可是有20多個國家的特工來爭搶的,現在連老命都留在了萌芽島。
由此看來,這東西的價值恐怕不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重要的東西,卻被楚揚輕而易舉的從人家孩子雙ru中得到了。
要是楚三太子把它帶回華夏交給上面,這無疑是爲華夏和楚家立了一大功,而他本人也許會得到國家頒發的‘十大傑出青年’獎章。
但都隨着柴慕容的死去,在得到這個東西后就變得毫無疑義了。
楚揚拿着這個HZY看了片刻,然後將它裝進了口袋。
雖說柴慕容已經不再了,可楚揚相信:依着那妞的精明,肯定會同意她把這玩意帶回華夏去的。
儘管把這個世界各國都想得到的東西帶回華夏,遠遠不能彌補柴慕容的死,但這也總算是一種小小的安慰吧。
收好那個HZY後,楚揚站起身拖起厲淑珍準備將她掀進海中時,卻又輕輕的嘆了口氣:“唉,我這是又何必呢?柴慕容的死雖然和她有關,但卻不是她殺的。而且,當時她還同意放我們離開那個地下娛樂場的。更何況看她剛纔還一個人坐在船尾發呆,她那些手下應該都死翹了,由此看來,其實她也算是個可憐的女人了。”
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後,楚揚就將她擱在船舷上,腦袋朝下的開始給她捶背。
不得不說,能夠當海盜老大的人,就算沒有魚兒那種淹不死的本事,可當楚揚把厲淑珍肚子裡的水給控出來、又把她放在船底雙手按着她心臟位置狠狠的壓了幾十下後,她就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楚揚甩甩了手,站起身坐在船舷上,居高臨下的望着她淡淡的說:“你醒了。”
“咳……是你?”厲淑珍輕咳了一聲閉了閉眼,看樣子她是在回憶剛纔到底是怎麼了。
楚揚就這樣坐在船舷上看着她。
閉着眼的過了片刻,厲淑珍終於慢慢的就回想起剛纔發生的那一幕了,於是她就怪不得左腿被打了一槍的生疼,霍地一個鯉魚打挺從船底縱起,話也不說一句的,飛腳就向楚大俠的腦袋踹去!
厲淑珍的右腿修長、腳尖繃直帶着一擊必殺的犀利!
殺了他!
這是厲淑珍在動腳前唯一的想法。
不過,楚某人明顯的不想配合她,在她從地上暴起時,人家楚大爺就坐在船舷上,別說是躲開腦袋了,甚至連眼皮子都沒眨巴一下的,就坐在那兒看似漫不經心的擡起右手,就攥住了厲淑珍那渾圓的足踝。
一把抓住厲淑珍的足踝後,楚揚右手蹭地高舉,接着右腳猛地上撩,咣的一聲就撩在了人家孩子的下陰!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下陰都是一個極爲脆弱的部位。
雖說女人被踢中後不用擔心卵蛋被爆,可楚揚的這一腳,還是疼的厲淑珍‘啊!’的一聲慘叫雙眼翻白,吧嗒一聲的摔在船底。
楚揚撩了人家一下的右腳順勢落下,直接踩在右腿高擡着的厲淑珍的胸部,沒有半點惜香憐玉意思的狠狠碾了兩下,直到她再也喘不過氣來時,才稍微收回了一些力度,就這樣冷冷的看着她。
剛纔厲淑珍在暴起時,本來掩着胸膛的衣襟現在完全敞開着,楚揚那隻臭腳就直接踩在人家的雙ru上,把一對半截西瓜直接壓成了倆大燒餅……可這人卻連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真不是男人。
既然楚揚自己不願意做男人了,完全處於任人宰割地位的厲淑珍,當然不能把自己當作女人了。
厲淑珍作爲一個‘名揚天下’的海盜頭子,昔日在人前那絕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可現在呢,她luo露的美胸被人用腳丫子狠狠的踩着,修長的右腿被一隻手緊緊的抓着……此時她擺出的這個‘普世’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但楚揚卻不在乎這些,就這樣讓她保持着這個羞辱的姿勢,嘴角帶着一絲冷笑的說:“你再敢反抗,信不信我會弄死你?”
“你、你這個不是人的畜生,我饒不了你!我……”
厲淑珍奮力的掙扎着,她心裡雖說是恨極了楚揚,可她的臉色卻看不出什麼,包括那雙棕色的眼睛,也沒有絲毫的憤怒表情,只是尖叫時的聲音,卻是那麼的有力,就像是她妄想掙開某男抓着她腳腕的魔手、踩着她雙ru的魔腳時的反抗動作。
對厲淑珍自不量力的掙扎,楚揚皺了皺眉頭,然後忽然擡起另外一隻腳當巴掌用的,咣的一聲就踹在她的左邊腮幫子上!
噗……的一聲,鮮血從厲淑珍的嘴裡噴出。
“我最討厭快死的女人還嘴硬了!”楚揚右手一擺將她的腿子推倒一邊,然後收回採着人家雙ru的腳,從船舷上站了起來,背對着她的向船頭走了兩步,站住後說:“假如你還想再看到即將升起來的太陽,那你最好別再惹我生氣,因爲我現在真的很煩。”
剛纔楚揚在踩着厲淑珍的胸膛時,她恨不得用全身的力氣來和這個混蛋戰鬥。
可當他鬆開手腳背對着她走到一邊後,儘管她大聲咳嗽着從船底猛地坐起,但卻沒有了再去敢襲擊他的意識。
因爲厲淑珍從楚揚的背影,明顯感受到了一種叫做‘殺氣’的東西。
她毫不懷疑,如果她再敢妄動的話,那個傢伙肯定會一下子殺了她!
全身就像是篩糠一樣的厲淑珍,死死盯着楚揚的背影過了很久,才忽然感覺到了冷。
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那對寶貝此時又紅又青的,疼的她馬上就低叫一聲的雙手掩住了胸膛。
楚揚望着海面,一動不動。
等渾身的疼感慢慢減輕了後,厲淑珍才擡起頭來,顫聲說:“你、你把東西拿走了?”
“是的,我把東西拿走了,反正這東西也不是你的。”楚揚扭頭望着大海,聲音中沒有絲毫感情的說:“本來我想在得到東西后把你扔在海里的,可後來一琢磨這事兒也不能完全怪你,所以才又把你救醒了。”
望着楚揚,厲淑珍使勁的攥起了右拳,可馬上就頹喪的鬆開。
楚揚回過頭來,臉上帶着讓人分不清他是在笑還是在哭的表情,抿了抿嘴角低聲說:“厲淑珍,你別妄想再把東西搶回去,我有三十多種辦法可以在你動手前弄死你,你別以爲我這是在嚇唬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再給你一次試試的機會。”
“你倒是很大度的,可我敢麼?就算是我敢,可我有那個實力麼?你在水底都能把我揍昏,更何況現在在船上。”想起被拖進海水內被揍昏、被踩着胸膛踢臉的那一幕,厲淑珍苦笑一聲的說出了她的心裡話。
“你有這個自知之明就行,其實我也不願意殺你。”楚揚用‘抱歉啊,剛纔可能用力大了點’的眼神看了看她,隨即說:“其實我們倆人也沒什麼仇恨,總的來說你還給我留下了不錯的印象,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殺你。”
“呵呵,那我可真的得感謝你了。其實你剛纔對我那樣……我寧願你殺了我。”
厲淑珍躲開楚揚的目光,擡頭看着東邊那輪剛冒出頭的太陽,聲音嘶啞的說:“太陽出來了,我也總算是看到新的太陽了。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我那些兄弟不是死在地下娛樂場,就是被新加坡警察抓去了。我一個人活着,也沒什麼意思了……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我既然把你救活了,就沒有再把你想怎麼樣。就像我知道你就是香粉骷髏、也知道你是易容了卻不想再多問什麼一樣。”
楚揚擡手擦了擦鼻子說:“等我借你的船到了岸上後,我就會離開新加坡,至於你去哪兒那是你的事兒,和我沒一毛錢的關係。”
“你知道我就是香粉骷髏?”厲淑珍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語氣裡帶着吃驚。
她沒有爲楚揚看出她是易過容而感到意外,卻因爲被認出是香粉骷髏而吃驚。
畢竟在馬六甲海峽,除了手下弟兄們,還沒有人見過香粉骷髏,甚至都不知道她是男是女。
但眼前這個華夏人,卻說她就是香粉骷髏,而且還一臉的不在乎。
“知道你是香粉骷髏有什麼奇怪的?”
楚揚從船舷上站了起來,走到衝鋒舟的操縱桿面前說:“在那晚的地下停車場時,我就知道你是香粉骷髏了,因爲你那晚好像出汗了,然後我就嗅到了一股香味……好了,不說這些了,沒意思。你愛是誰就誰,只要在我眼前老老實實的,我也不會找你麻煩的。”
楚揚辨認了一下方向,準備回萌芽島附近的海域。
雖說柴慕容已經死了,但他怎麼着也得找到她的屍體,將她帶回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