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某人一擡屁股,身子就向柴慕容靠了一下,擡手抓住她揮舞的左手,一把拉到自己臉前,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桀桀笑道:“嚇嚇,我要做什麼?我要做什麼你當然比我更清楚了!”
“你、你要在這兒?”柴慕容雖說是一臉的怕怕表情,但眼裡卻帶着玩味的從容,在掙扎了一下無果後就放棄了,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說:“唉,反正我已經被你折磨過一次了,好像也沒什麼可怕的。”
“你想的倒是美,老子現在可沒有那個心情!你也別給我裝傻賣呆了,我只是想你趕緊的派人把我們弄上去而已!”聽柴慕容說出這番‘凜然不懼’的豪言壯語後,楚揚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弄上去?呵呵,你要不是聾子的話,就應該在你們剛被擡進來時怎麼說的了。”柴慕容掙開楚揚的手,慢吞吞的從口袋中掏出一盒煙,隨手捏起一顆叼在嘴上,熟練的點燃很愜意的吸了一口後,噴出的煙霧就直接吐在了他的臉上:“那時候,我告訴我的手下,只要我不親自出去下達命令,任何人都不許擅自闖進這間屋子。”
“她們又不是聾子,只要你在這兒好像狼一樣的嚎叫,她們肯定能聽到的。快,快叫,叫大聲點!”
“你讓我叫的大聲點?”柴慕容一臉奇怪的問道:“難道你不怕被別人聽到,心裡會不高興?”
“廢話,我有什麼不高興的。你要是叫的聲音低了,誰會聽到!”
柴慕容舔舔嘴脣,乖乖的點點頭:“那好,我開始叫了啊?”
“叫啊你!”楚某人很不耐煩的擺擺手:“用上你最大的力氣。”
如果不是對柴慕容有着一種連楚揚自己都說不清的情愫,他肯定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和她說這麼多廢話。
更不會很好心的讓她自己大聲叫了,而是他親自扭着她身上的一塊嫩肉啊,或者拿出軍刺來在她那漂亮臉蛋上畫國畫啥的了。
假如真是那樣的話,根本不需要楚揚吩咐什麼,柴慕容就得要死要活的拼命喊叫。
可楚揚不想那麼做,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想那麼做。
再一次徵求了楚揚的意見後,柴慕容才一臉無奈的說:“好吧,既然你這麼願意聽我大聲叫,那我就給你叫!”
“別他嘛的的廢話了!”
“你嘴巴真髒。”柴慕容說完,深吸了一口氣,閉着眼張開嘴的大聲叫了起來:“哦、哦!啊……耶……呃……你幹嘛捂我嘴巴!?”
楚揚捏着柴慕容的下巴,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少在這兒給老子裝瘋賣傻!我讓你大聲叫是喊人,而不是讓你在這兒發騷!”
“這樣叫是我最拿手的了……好吧,看在你臉色不怎麼樣的份上,那我就給你叫,你看着點啊。”柴慕容說着將雙手聚攏在嘴邊,仰着下巴的衝着上面喊:“喂,快來人呀,我掉在陷阱裡啦,快來人救我出去!喂,上面有沒有人?”
楚揚可以肯定,這個讓他根本看不透的女人,這一次的確是在用力喊人了。
柴慕容喊了足足有十七八聲後,才喘着氣的一擺手:“Look,你也看到了吧,我真的是在用心的喊,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聽到啊。”
“哼哼,沒有人聽到?沒有人聽到好啊,那我會有辦法讓人聽到的。”楚揚冷笑了一聲,直接抓過柴慕容手中的菸捲,用力的吸了幾口才說:“你這一招,是跟着《倚天屠龍記》中那個蒙古郡主趙敏學的吧?書上說,趙敏將張無忌騙到自己臉前時,也是這樣啓動了陷阱機括,然後她就被張無忌也順手牽羊的拽了下來。在陷阱中,張無忌也是這樣讓她喊人的。你現在的這幅嘴臉,就是跟着人家學的吧?”
“《倚天屠龍記》?我沒有看過。那是誰寫的?從小學到大學,我都沒有讀過這本書。”柴慕容嘴上說着沒看過,可她得意的笑容卻出賣了她,讓楚某人看着她這張俏臉是格外的討厭:“你真的沒有看過?也不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柴慕容很誠實的搖搖頭:“真的沒有。哎,對了,反正我們在這兒也沒什麼事情,你倒是給我講講接下來發生什麼事了吧。”
“一時半會的說不清楚,倒不如我演示給你看。”楚揚說着,扭頭將嘴上的菸頭吐掉後,一把抄起柴慕容的左腳,很麻利的將鞋襪全部脫下後,對着那隻完美無瑕的小腳上吐了口吐沫,吸了下鼻子皺着眉頭的罵道:“真臭!”
“是你的嘴巴臭,連帶着你的口水也是臭的!”柴慕容馬上反駁了一句,雙手撐着彈簧墊子的,繃緊了左腳腳趾來回的晃了幾下嚷道:“喂,你不會真的要用那個什麼《九陽真經》內力,在我腳掌心畫圈圈吧?”
“你都知道《九陽真經》了,還說沒有看過那本書,哼,這不是懂得很多麼?”楚揚哼了一聲,一擡手在柴慕容的臉前一晃,她馬上就誇張的哎喲了一聲:“哎喲,你幹嘛揪我頭髮!?”
“別說我根本不會什麼《九陽真經》了,就算是我會,我也不會學張無忌那樣,用手指在你腳掌心畫圈圈。因爲人家蒙古郡主的小腳多好看?哪兒像你的這樣臭不可聞。再說了,人家趙敏可是貨真價實的小處女,而你卻是個娘們了,待遇自然是不能一樣的。”楚揚說着,就用那根頭髮絲在她腳掌輕輕的騷撓起來:“所以呢,老子是萬萬不會用手指在你腳掌底畫圈圈的。”
“滾,滾!”柴慕容使勁的掙扎着:“我是個娘們還不是被你變成的?蒙古郡主怎麼樣了?在我們柴家還沒有被你和花狐狸給弄得崩潰時,依着我的身份不比那個蒙古郡主還要高級很多……你撓吧,撓吧,最好是用舌頭來舔,那樣大官人我纔會感覺到爽呢。”
一會兒就讓你爽個夠,你要是求饒的話算我?算了……對柴慕容的掙扎,楚揚根本不理會,只是伸直了右腿,用溼漉漉的鞋子用力頂着她的小腹,將她‘固定’在井壁上,然後就開始’專心致志‘的用那根髮絲撓她的腳掌心。
“你個混蛋,害我變成邪教教主的混蛋,竟然這樣對我!你、你他嘛的不得好死!”柴慕容嘴裡大罵着,一雙手抓住楚揚的右腿,用她修長尖利的手指甲,使勁的在上面掐啊掐、撓啊撓的。
在任何時候,奇癢都比疼痛更讓人難以忍受,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別看柴慕容都將楚揚的小腿肚子掐出了鮮血,就差沒有張嘴趴在上面啃下一塊肉來了,可楚某人卻猶自不爲所動,只是用很溫柔很溫柔的動作,用那根頭髮絲在她的腳掌心畫圈圈。
女人,作爲真正的萬物之靈的女人,她們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除了一寫出來就帶有顏色的那個部位外,最爲敏感的地方,有的是耳垂、有的是屁股,有的卻是腳掌心,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敏感部位。
而柴慕容呢,非常湊巧非常不幸的是:腳掌心恰恰是除了那個部位外,最爲敏感的部位。
所以呢,當幻想自己就是那個懲罰蒙古郡主的張無忌的楚某人,在用髮絲撓着她的腳掌心才過了一分多鐘,柴大官人別說是再用力‘蹂躪’楚揚的小腿了,就連罵也罵不出來了,繼而臉蛋變得緋紅,儘管用一口小白牙緊緊的咬着下脣,可她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卻暴露了她現在心中是多麼渴望現在正躺在一張大牀上,正和某個沒良心的男人盡情的巫山着……
咦,難道這一招不管事?要不然她怎麼沒動靜了?嗯,看來我還是得對她施以滿清十大酷刑才行,要不然她肯定不認輸。
心裡這樣想着,楚揚手下不停的擡起頭來一看,馬上就被嚇了一跳,望着柴慕容那雙幾乎要淌出水來的桃花眼,脫口就罵道:“草,我看你不但不難受,而且好像大有發騷的跡象呢。”
“你、你才發騷呢。”咕噔一聲的嚥了口口水後,柴慕容閉着眼的揚起下巴,夢囈似的說:“楚揚,我、我想了,真的想了。”
“娘們就是娘們,稍微一調戲就變成這樣,真他嘛的沒勁。”楚某人很沒趣的縮回登着柴慕容小腹的右腳,然後扔掉手中的髮絲,拍了拍手的站起來,擡着頭在墊子上圍着井壁慢慢的走動着,發現有哪個地方好像不一樣後,就用軍刺在水泥井壁上試着敲打幾下。
《倚天屠龍記》中那個趙敏,在受不了張無忌的‘酷刑’後,末了被迫在陷阱壁上敲打了幾下,然後……然後老張就得救了。
所以呢,楚揚也這樣模仿。
不過他的運氣看來遠遠不如張無忌好,或者說柴慕容遠遠比趙敏更狡猾,在受不了撓腳掌心時,竟然不顧廉恥的用‘發騷’這種方式,來‘逼迫’他停手,然後一聲不吭的穿上鞋子後,就倚在井壁上抱着雙膝的看着他敲打。
看了大約有五分鐘吧,柴慕容見楚揚依然不死心的尋找機括,於是就很好心的勸他:“嗨,帥哥,我說你最好是別瞎忙活了,因爲這個陷阱就是個直上直下的陷阱,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括可以突然出現一個梯子啥的。你要是想離開這兒的話,除非在落入陷阱的半個小時內得到上面人的救援,要不然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