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去救柴慕容?”商離歌和厲香粉同時問出這個問題後,互相看了一眼,再次同時問道:“憑你的身份去救她?”
花漫語點點頭:“不錯。”
厲香粉這個來華夏還沒有幾天的妞兒還不怎麼清楚花漫語的能力,可商離歌卻很清楚:“花總,你以爲國安會因爲你是花家的四小姐,就會放掉柴慕容?”
“不會。”花漫語淡淡的說。
“那你怎麼這樣說。”
“但我可以有正當理由去見她。憑着我和她的關係,以及我自己的背景,這應該不是一件爲難的事情吧?”
花漫語和柴慕容之間是什麼關係,只要是認識或者聽說過她們名字的人,都對她們之間那相當複雜的關係略知一二:她們在商場、情場上是不死不休的大對頭,可在私下中卻是情同姐妹……這實在是一種讓老天爺都感到頭疼的複雜關係。
現在,柴慕容隨時都會被突然‘就地正法’,花漫語做爲她的對手她的朋友,再依仗着她本身強大的背景,要求去見見她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更何況,在柴慕容被國安帶走後,花漫語就一直在暗中推動着某些力量,力爭早點把某位邪教教主秘密做掉,所以她要是去‘探監’,肯定沒有人會想到:她會突然改變主意對某個已經絕望的妞兒,猝然伸出援助之手。
聽花漫語這樣說後,商離歌和厲香粉再次互望一眼:“你要趁着去看望她的機會把她帶出來?可你既然不讓我們跟隨,你能有那個殺出重重看守的本事嗎?”
“有很多事情,不是靠打打殺殺才能做。依靠武力,只是一種最低級最無奈最愚蠢的下策而已。”花漫語懶懶的笑了笑:“呵呵,我怎麼把她救出來,你們就不用管了,你們只負責在外面接應就是了。”
花漫語是個什麼樣的人,商離歌還是很清楚的,知道她爲了救柴慕容肯定不會把整個花家拖下水,也知道她有着絕對把握才流露出當前自信滿滿的樣子,只是她既然不願意,那麼也沒必要再問了,於是就點點頭:“好,那我們接下來商量一下該怎麼接應你。等研究出詳細的計劃後,我才能和顧明闖他們去說。”
花漫語嗯了一聲說:“不過,在商量事情之前,我還有個問題需要講清楚。”
“什麼問題?”
花漫語先看了看商離歌,再看了看厲香粉,看的這倆女人都感覺莫名其妙時才說:“你們應該聽說過一句成語,叫做‘衆志成城’。既然你們都拍着胸脯的說是楚揚的女人,可以爲他去做任何事情,那麼我們所有人都該團結起來。只有抵制內耗才能發揮出應有的作用,要不然大家在內部爲了他而爭風吃醋的,哪兒還有心思去做事情?我這樣說,應該是很有道理吧?”
不等商離歌和厲香粉說什麼,花漫語接着就說:“從現在開始,所有參與這次行動的人,都要放下這種可笑的內爭,以安全救出柴慕容爲最終目的!至於做好這件事之後麼,呵呵,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哪怕是把對方的腦袋揪下來,我也懶得管。可是現在不行,你們必須聽我的!誰要是不服氣的話,那就別參與這次行動了。”
定定的望着花漫語,商離歌慢慢的攥緊了雙手又慢慢的鬆開,淡淡的說:“好,就聽你的。不過我纔沒有你說的那樣幼稚,我也從沒有因爲楚揚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來往就爭風吃醋。以前我不會這樣做,以後也不會。”
“我也沒有。”厲香粉也趕緊的說道:“我也聽你的!”
以後就會有了,恐怕還得很厲害,呵呵……花漫語心中曬笑一聲,臉上卻很正常的,開始說起了該怎麼營救柴慕容的計劃。
折騰了一個晚上的楚揚真心後悔來救人了,累的要死不說,還讓老子在這陪着你們!於是慢吞吞的問道:“你們今後怎麼辦?還有太子那邊……”
那夜璀璨馬上回答:“我們還能有什麼打算?以後自然是跟着你了。”
可南詔戲雪卻聽出了楚揚話中的意思,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說:“楚揚,你是不是想我們把手中的能量資源都轉移到華夏?”
日本南詔家族在三井財閥中的股份,肯定是個讓人眼紅的天文數字,沒有誰在這麼大一筆財富面前不動心的,最起碼楚某人現在就想把這些資源據爲己有,所以才問人家以後有什麼打算。
現在,楚揚看到南詔戲雪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後,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吃相挺難看的說:“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呵呵,”聽楚揚這樣說後,南詔戲雪輕笑一聲,黛眉一皺的從他懷中坐起,雙手捧着他的小臉蛋,眼睛盯着眼睛的說:“楚揚,你沒必要拿這種話來擠兌我,但要是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把我們名下資產轉移到華夏,這不現實,畢竟三井財閥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不過,我倒是可以用海外投資的方式,在你給我指定的位置建廠,然後把用這種方式將資產慢慢的轉移。”
楚揚擡手反握住南詔戲雪的一雙小手,語氣很是誠懇的說:“對於商業上的事情,我真不怎麼懂,我除了可以爲你提供建廠土地等條件外,其餘的你自己看着辦就行了……”
在楚揚遠赴日本‘散心’後的第三天,華夏冀南楚揚製藥集團的老總花漫語,就趕到了京華,與楚玄武正式簽訂了‘龍賓健肝王’在京華的銷售代理權合同,這也代表着集團在外地正式開始授權代理商。
簽字儀式儀式搞得非常隆重,在儀式結束後,一臉‘老子以後是混大了’的楚玄武,後更是在‘富麗堂皇’大酒店宴請了各方來賓。
前來參加本次儀式的,有很多重量級的人物,其中大部分是看着楚花兩家的面子來的,只有少部分卻是花漫語親自下請柬請到的,其中就包括來自國安的蘇寧。
蘇寧藉着身後強大的背景和能力,經過近十年的打拼,纔在三年前登上了華夏國安局長的寶座,雖說蘇寧這個局長在很多人眼裡看來,不如那些部長啊、廳長啊、省長市委書記等名字響亮,但卻沒有誰敢小看她。
暫且不管她兒子的老爸就是那個從不講理的秦玉關,僅僅憑藉蘇寧手中握着的那些絕密資料,就可以讓她見官大一級
說寧姐見官大一級這句話,並不是開玩笑的。
嘿嘿,如果哪個身居高位的哥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在寧姐這種人面前橫橫看看,相信國家反貪局啊、紀委等有關部門,明天就能收到你在銀行有多少存款、你在哪個城市保養着幾個小情人的相信資料,假如您老人家不能成功跑路的話,那就等着把牢底坐穿,或者像柴大官人那樣等着吃花生米吧。
正所謂官不在高,有權則靈……這可是對某些特殊部門的真實寫照。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別看蘇局長在一衆官老爺面前那樣倨傲,但漫語姐這個‘個體戶’卻實在沒必要像現在這樣,也腆着輕易不肯露出的笑臉和她套近乎:“蘇局,您能夠在百忙中應邀參加今天這場簽字宴會,實在是給了小妹一個天大的面子呀。”
花漫語本人不在官場,也沒有在國企任什麼職業,只要她不玩那些空手套白狼的手段來坑害國家,再嚴格按照國家的稅收政策來辦事,就算手握億萬資產,蘇寧對她也沒有多少震懾力的,所以她實在沒必要這樣來討好的。
蘇寧那是什麼樣的人物呀,只要嘴脣上沾上兩撇鬍子就能變成猴子的主,又怎麼可能看不出花漫語討好是別有用心呢?於是就在和她輕握了一下手後,淡淡一笑:“花總現在是楚揚製藥集團的老總,世界上許多首腦爲了本國肝炎患者的健康都得高看你一眼,更何況我這個小小的局長呢?如果我在接到花總的請柬拿架子不來的話,那可是太不識擡舉了。花總,大家都是聰明人,說話時也沒必要藏着掖着的,你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只要在不違反紀律的情況下,我還是樂意效勞的。”
能夠做到國安局長這個位置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果然是沒有一盞省油的燈,一下子就看出我請她來這兒是有事相求了……花漫語在心裡暗暗的讚了一個後,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人注意到這兒,於是就低聲說:“蘇局好聰明,小妹的確是有事相求,我們去那邊包廂說話?”
都說花家這四丫頭不是一般的角色,可我也沒看出她除了漂亮點之外,還有什麼出彩的地方。要是單論起經商的本事,也不一定高的過葉暮雪和荊紅兩人。就是不知道她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蘇寧同樣在心裡對花漫語評頭論足了一番後,就很乾脆的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等蘇寧走進包廂坐在沙發上後,花漫語將房門關上,就很直接的說出了她的目的:“蘇局,我想見見柴慕容,不知道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柴慕容自從被緝拿歸案後,一直被關押在一個絕對安全絕對隱蔽的地方,她這件案子是由蘇寧領導下的第七局局長親自審理。
如果有人想在這個時候去探望柴慕容,好像很難,因爲她現在屬於特級重犯,根本不是一般的公安部門所能插手的,只等她‘坦白從寬’後,很可能立馬就會被秘密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