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洋娃娃怎麼會跑來我的學校?
“遲宮裂,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穿着自己學校制服的她衆目睽睽之下,昂首挺胸地對我說道。
“跟我來。”她知不知道她已經成爲所有人注目的焦點,不少男生女生都探出窗戶打量着她。不容否認,穿着校服的她比那天一身洋娃娃裝扮,看上去順眼多了。我壓下心底浮起的那份莫名情緒,表情冷淡地對她說道。懶
“宮裂,那我呢?”另一個女孩突然拉住我的手臂。
是韓允兒。
我只是看了她一眼,使她放開我的手,便頭也不回地朝着冷飲部走去。
“你怎麼知道我在哪個教室?”我仰頭喝了一口紅茶,問她道。
“我知道你在彥川一中,至於班級問我媽媽,她就告訴我了呀。”她明媚地笑着回答。
“找我什麼事?”我看着她。
“遲宮裂,我們解除婚約吧。”她側頭好像要找什麼東西,終於從書包裡面掏出一樣東西,甜甜地一笑,將手一鬆開,一條異常熟悉的鏈子出現在我的眼睛視線裡。
我輕挑起眉,看着她的臉。
“你也有這樣一枚戒指,對不對?”她晶晶亮的臉,無邪地望着我。
“怎樣?”
“我問過了喔,只要我們交換一下,把刻有自己名字的戒指拿回,那樣我們的婚約也就不再存在了。”她開心地彎着眼睛,說道。蟲
“是嗎?”我不知道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怪怪的。
“嗯。”她立即點頭,一臉愉悅。
“和我指腹爲婚你很厭惡嗎?”我拿過她手中的那條鏈子,盯着那枚內側刻有我的英文名字母的戒指,冷冷說道。
“也不是,就算換作其他人我也會這樣做的。難道你不希望我們早點解除嗎?我和你以前根本從沒見過面,這一切你不覺得很荒唐嗎?而且我看剛纔那個漂亮女生似乎很喜歡你。”她似乎一副很迫切要和我劃清界限的迫着急樣子,這還是第一次有女生這樣不把我放在眼裡,心底再一次浮起莫名不爽的情緒。
尤其當聽見她提起韓允兒的時候,無比的厭煩爬上心頭。儘管很多人在我面前說過這樣的話,可是聽見她說的時候,爲什麼我就覺得厭惡?
“是誰跟你說換回這個就可以了?”拿着鏈子在她眼前搖晃,我扯着嘴角問道。
“阿姨沒和你說嗎?快點,把你那條給我吧。”她微笑着伸手,向我要另一條鏈子。它此時就掛在我的脖子處。
她就這麼希望的嗎?
可是我遲宮裂偏偏不喜歡按別人的吩咐做事,她不是想和我解除婚約嗎?那麼我就陪她玩到底吧。
我發現洋娃娃原來很有自己的想法,這讓我覺得有些好玩。
“你怎麼了?”她不解地看着我。
“遲宮裂,你是不是又給我翹課了?這個時間你應該在教室上課。”一個有些禿頂的教師模樣的五十左右男人進來買完東西,正準備轉身出去,突然看到圓桌處坐着的我,又走了回來,一臉嚴肅地問道。
“見鬼,在這裡也能被地中海撞上。”看到他走向自己,我忍不住低咒着。眼前這位地中海大叔正是彥川一中的教導主任,這人特會裝模作樣,芝麻大的小事也能被他叨唸個半天。
“我先去上課,你在這裡等我,知道嗎?”地中海在這裡,今天的事是談不成功了,反正我也沒有想好怎麼處理戒指的事,索性先走爲上。
別人上課遲到都是鬼鬼祟祟縮頭縮尾地低着頭進去,我卻不然,敲了下後門的窗戶,示意熙俊過來開門,大大方方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下。
遲到了就是遲到了,難道低着頭悶不吭聲,老師就不會看見嗎?反正我遲宮裂就是遲到了,又怎樣?
“老大,那小女生走了嗎?”熙俊轉過頭,賊笑着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我從口袋裡拿出那條鏈子,趴在桌上端詳起來。連政治課上的書本也懶得打開了。
說實話,講臺上那個老頭也該退休了,整天都是照本宣科地講着那些枯燥的內容。優秀教師又怎樣,博學多才又怎樣,腦袋裡的東西總是死死的,不懂得靈活變通地教學,一上他的課,大家就不自覺地進入了催眠狀態。
“老大,我和龍齊都很好奇,透露點內幕給我們嘛,你和那個女生到底什麼關係呀?她怎麼會穿着校服找到我們學校?”熙俊偷瞄了講臺上正滔滔不絕的老師,拿書擋着臉,又轉過頭說道。他難道不知道他這樣的行爲是欲蓋彌彰嗎?
“老大,別吊我胃口嘛,我真的很好奇,她好像穿的是實驗附中的制服,說起來還是我和齊的學妹呢,不過好像以前沒在學校見過她。奇怪,這麼可愛的女孩我以前怎麼會沒有注意到。”熙俊自言自語着。
“你話很多知不知道,給我轉回去,別吵我。”我瞪他一眼,只看着我手裡的那枚戒指。
“後面兩個同學不要在那邊講話。”講臺上說得口沫橫飛的老師終於有所察覺,朗聲說道。
我發現,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充滿快樂的,因爲每一天都是上天賜予無數男孩女孩的生辰日。籬笆很開心這段時間有你們陪伴着我,甚至還毫不吝嗇地和籬笆分享你們的快樂。今天是明日有明天親的生日,籬笆不知道說什麼,唯有一句生日快樂代表我真摯的祝福!願你天天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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