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回到辦公室裡享受着大家都熱情,大家態度的忽然轉變,讓喬蕎不知爲何是好,石清約她晚上和她們一起去吃飯,可喬蕎拒絕了。
石清她們現在的奉承像極了她們之前對呂嫺的態度,喬蕎有些顧慮,於是拒絕她們之後就徑直回家了。
一回到家,客廳的茶几上全是大包小包的東西,喬蕎吃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看看唐琪琪,她正坐在沙發上欣賞着自己新買的高跟鞋。
喬蕎放下包,坐了下來“唐琪琪,你是去打劫商場了嗎?買這麼多,你穿的了嗎?”喬蕎隨意的翻了翻。
“哎呀,怕什麼,穿不了慢慢穿啊,大不了我們一起穿嘛。”唐琪琪忙着收拾着衣服,一件件的拿出來看,鞋子一雙雙的試着,看得喬蕎頭都痛了。
“我說,好了,我的唐大小姐,你東西買也買了,折騰也折騰夠了,快把你這些收拾收拾吧,你自己看看,我的房子都被你弄成什麼樣子了。”喬蕎抱怨了幾句,就進了房間。
這些天,她的心情十分複雜,一方面是因爲同事們態度的忽然改變,讓她適應不了,一方面就是自己和路祐越走越遠了。
喬蕎將她埋在被子裡,想不去聽,不去想,不去看,可是好難哦,腦海中全是路祐的影子,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牽動着喬蕎的心。
“喬蕎,我們今晚上吃什麼呀?”唐琪琪推門而入。
喬蕎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沒好氣的說:“吃吃吃,吃你行了吧!”
唐琪琪有些不解,苦笑着走到她身邊,“幹嘛呀,吃炸藥了?”
喬蕎看了看唐琪琪,又將頭埋進
了被子裡,唐琪琪感覺到了她有事瞞着自己,硬是把她從被窩裡拽了出來。
“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說什麼呀?幹嘛弄得就好像審犯人一樣。”喬蕎有些不悅。
唐琪琪把手搭在喬蕎的肩上“那你就告訴我,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告訴我,是誰,我把她稀里嘩啦一頓削。”唐琪琪說話做事還是那麼的風風火火。
喬蕎被她逗笑了,說:“你不被別人一頓削就好了,你還削別人,別逗了。”
看見喬蕎笑了,唐琪琪也很開心,她知道,如果喬蕎自己不說,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會說一個字的。
“琪琪,我們去喝酒吧。”喬蕎突然說到。
唐琪琪伸手摸了摸喬蕎的額頭,“沒發燒呀,說什麼胡話呢,自己又不會喝酒還要去喝酒。”唐琪琪滿臉嫌棄的看着喬蕎。
“哼,不會喝酒,難道不會學嗎?”喬蕎也不甘示弱。
“那好啊,走吧,我可說好了,到時候你喝醉了,我可不負責把你揹回來。”
“不背就不背,誰怕誰呀。”她們倆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鬥着嘴,離開了家。
漆黑的夜,寒冷的風,孤獨的人,繁華的街,即使街再繁華,也繁華不了喬蕎那孤寂的心,即使燈火再明亮,也照不亮喬蕎前行的路。
酒吧裡,燈色暗淡,十分喧囂,沒有唐琪琪在新西蘭的那般寧靜,也沒有喬蕎在家的那般舒適。
一進酒吧,喬蕎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喝着酒,被嗆得不得了,卻還是喝個不停,唐琪琪從未見過這樣的喬蕎,從小,即使是宣泄情緒,也只會大喊出聲
的喬蕎,如今面對事情,學會了埋在了心底。
唐琪琪不喝酒,只是看着她,試圖搶過喬蕎手中的酒,卻沒有成功,只有看着她一杯一杯的喝着,不一會兒,不勝酒力的喬蕎就醉了,臉頰通紅的她,趴在吧檯前哭了起來。
一邊哭還不忘宣泄着自己的情緒:“路祐,你個混蛋,要是沒有遇見你該有多好啊。”
吵雜的酒吧,唐琪琪並沒有聽清楚喬蕎在說些什麼。一直以爲她是因爲這麼多年始終找不到當年的那個男孩而生氣,唐琪琪並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一個叫路祐的人,闖進了喬蕎的心裡。
“我一定會好好的。”喬蕎忽然吼了起來,讓唐琪琪有些不知所措,喬蕎手舞足蹈的說着,唐琪琪實在拿她沒辦法,只好任由她撒着酒瘋。
因爲唐琪琪知道,從小到大喬蕎有什麼事情,都不會說出來,只會埋在自己心裡,所以唐琪琪每次都會帶喬蕎去把心裡的那些不開心宣泄出來,沒來大城市以前,她們都會去大樹下喊出心裡所有的不痛快,而如今喬蕎也只有在喝醉後,才能宣泄壓抑在自己內心的情緒,所以唐琪琪也不阻止喬蕎,任由她宣泄着。
唐琪琪看着喬蕎,自言自語的說:“如果小時候你沒有遇見那個男孩,你現在會不會過得很開心呢?會不會你已經找到了一個很愛很愛你的男朋友,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呢?”唐琪琪心疼的摸着喬蕎的頭髮,眼裡居然泛着些許淚花。
忽然喬蕎擡起了頭,唱起了歌,唐琪琪被她的這一舉動嚇到了,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喬蕎的聲音越來越大,引來了很多人的目光,無奈之下唐琪琪只好帶着喬蕎走出了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