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樑玉離開了接天蓮花宗隱身的地方之後,很快就回到了那個陣法屏障所在的地方,然後再次幻化成了隱林的樣子, 這才邁步跨了出去,
“大哥,您成功了,裡面都有什麼好東西。
樑玉剛剛從裡面走了出來,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然後那個一直在那裡守着的排行老二的銀衣蒙面人馬上迎了上去,不過腿腳居然是一瘸一拐的,看來這個陣法對他的傷害還是很厲害的,能夠讓他的奪舍之軀感到了痛苦,
“我要馬上閉關,等我參悟透了在傳授給你,接下來這段時間,所有的事情你就先替我看着點,沒有生死存亡的事情,不要來打攪我,懂嗎。”樑玉沒有回答那個傢伙的問題,反而很神秘,又很嚴肅地叮囑起他來,
“明白,明白!大哥您放心,您安心閉館,參悟神功,我一定替您管好這裡的事情,不讓您分心。”顯然,這個傢伙心中一定以爲隱林獲得了極大的感悟,所以才這麼着急去修煉的,同時也對隱林修煉成功之後,到底能夠傳授給自己什麼利害的神功充滿了嚮往,
且不管那個傢伙自我陶醉去了,樑玉馬上回到了隱林的住所,然後直接就所謂的閉關起來,在整個房間周圍佈下了重重的陣法,
樑玉之所以如此着急,是因爲他還必須儘快再以隱休的身份出發,去完成另外一件大事,所以就必須讓隱林很合理地退場,
從神秘的陣法屏障後面大有感悟,回來需要閉關領悟,這正是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於是,一招絕妙的金蟬脫殼,被樑玉演繹得淋漓盡致,隨後,他便再次潛入到之前以隱休的身份閉關的地方,
很快,樑玉就以隱休的身份離開那個地方,帶着已經安排好人的隨從人員,兩個紅衣蒙面人和數個黑衣蒙面人,向目的地慶林郡趕了過去,
由於幻化時間極限的問題,樑玉還能以隱休的身份出現的時間已經不到七天了,所以,樑玉接下來的趕路速度還是非常地快的,
結果,大概第三天之後,樑玉便帶着那幾個傢伙來到了慶林郡這次行動的集合地點,
雖然由於後山探查耽誤了一點時間,但是畢竟洞庭郡距離慶林郡的距離還算是比較近的,所以樑玉還算是到得比較早的一批人員,
樑玉到了之後,那些手下就被另行統一安排了,而他則被迎接到了一個大帳之中,進入大帳之後,他發現裡面已經坐定了五六個像自己這樣身份的隱族之人,
因爲在隱休的記憶裡,對這些人都不是很熟悉,所以樑玉也沒有主動去跟這些打招呼,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來自洞庭郡的隱休兄弟,歡迎歡迎。”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坐在主位的慶林郡老大,也就是上面指定的這次行動的負責人,隱秀居然主動開口了,
“原來是隱秀大人,隱休來遲一步,還望大人恕罪。”樑玉馬上認出了對方的身份,趕緊按照隱族的規矩行起禮來,不管怎麼說對方也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論起來就是比自己這些人到高半級的,
“隱休兄弟客氣了,其實兄弟來得並不晚,還有不少的兄弟都還在路上,對了,你家隱林大人還好吧。”沒有想到,這個隱秀還認識隱林,
“隱林大人很好,他託在下向大人轉安。”樑玉隨即編到,因爲隱林已經死在了自己的手裡,不過也正因爲如此,他從對方的記憶裡獲悉這個隱秀與隱林的關係還真不錯,其實,之前隱林還曾想過讓隱休帶一封信給隱秀,至於信的內容就不是簡單的問候了,而是希望隱秀能夠藉機好好“照顧照顧”隱休,
不過,由於樑玉的突然出現,使得一切都成爲了泡影,哪怕他自己都已經一命嗚呼了,
“多謝了,沒有想到你家大人還惦記着我,想起來我們那幾個也算是老兄弟了,相當年啊,,,算了,不說了,還是談談眼前的事情吧。”隱秀似乎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但是剛想多說幾句,突然又想起來眼前的場面好像又不是很合適自己去回憶過去,於是趕緊調轉了話頭,
“在下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大人跟各位先行到達的兄弟正在商量着什麼,不知道在下的貿然闖入是否擾了各位的興致。”看到對方調轉話頭之後,樑玉也順勢接了上去,因爲他在進來的時候的確發現對方的那些人似乎正在商量着什麼,
“不打攪,說起來,兄弟來得也正是時候,正所謂多一個人,多一份智慧,我們正在爲一些問題糾結呢,所以兄弟也不妨參與進來考慮一番,給我們一點建議。”隱秀倒是一個很會做人的人,說起話來非常的圓潤中耳,讓樑玉提起來感到非常的舒服,當然,作爲有着特殊目的的樑玉來說,倒並不會真的因爲對方几句話,就忘了自己到底是誰了,
“那就麻煩大人給在下分說一二吧,也讓在下長長見識。”樑玉很謙虛地說到,
於是,這個隱秀就開始解釋起來,不過由於只是說給樑玉一個人聽,所以講得相對就比較言簡意賅了,不過,樑玉聽完了之後,還算是基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其實,事情並不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就是既然已經有了這些人了,就不應該在這裡被動地等待了,雖然不至於說馬上就展開行動,但是也多少應該有些動作,哪怕派一些人手去探查一番也好啊,
但是,對於這個意見,有幾個人並不是很同意,一來覺得之前好幾個郡已經失去了,按理來說對方的實力不會很差,所以貿然以這麼幾個人就去探查,實在風險太大,二來就是,覺得自己等人先行去探查,還不是給別人做鋪墊,所以嘴裡雖然不會明說,但是心裡已經生了不願意的心思,
結果,就這麼個事情,雙方居然就開始爭論起來,各說各的道理,反正嘴上說的道理都是很冠冕堂皇的,誰也不會承認自己是怕死,而那些同意去探查的人,也沒有哪一個願意主動請纓的,
“哼,我當事什麼大事呢,原來就是這個。”樑玉聽完了之後,說出了一個讓其餘的傢伙們頗有些意外的話來,一時間讓整個大帳便的極其安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