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弦攬住了沈薇的腰,壓着沈薇,“剛纔跟他們聊得那麼開心,是不是我打擾你們了?我去的不是時候?”.
見沈薇瞪着眼睛看着他,司弦擡手慢慢撫上那雙眼睛,“你的眼睛真好看。”隨即冷笑一聲,俯身在沈薇的耳邊,用磁性的聲音說,“是不是我挖掉了這雙眼睛,你纔不會看別人?”
沈薇聽到了這話渾身一震,驚恐地擡頭,“不是你想的……唔……”那樣兩個字還沒來得及出口便被司弦堵在了嘴裡,司弦重重的吻上了她的脣,用力吮吸着,撕咬着,就像在食用他的獵物,而沈薇渾身顫抖,不敢反抗,怎麼會這樣?事情爲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司弦撬開沈薇的牙關,開始攻城略地親吻懷裡的女人,司弦的舌頭如搗黃龍,在沈薇口中亂竄,直到嚐遍了口中的所有地方,才認真地與沈薇的舌頭交纏,可沈薇一直向後躲,這讓司弦心下不悅,直接擒住拖出來,用力地吮吸。.
沈薇心中惶恐,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糾纏一起的脣舌上。沈薇快要喘不過來氣了,整個身體都使不上力氣,只能靠攀着司弦的身子纔不至於落在地上,就到沈薇感覺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司弦放過了她,突如其來的撒手,讓沈薇猝不及防,慢慢靠着門滑落到地上。
過了半晌,沈薇終於在司弦灼熱的視線下,慢慢撐着身後的門站起身來,司弦看了她一眼,顯然氣還沒有消,轉身上了二樓的臥室,沒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皺着眉頭看身後的女人,“跟我來。”沈薇咬咬脣小步跟上司弦。
一邊走一邊解釋,“司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不是那樣的人。”.
司弦沒有說話,只是指着浴室讓她去洗澡,而司弦用了另一間浴室去洗澡。
等沈薇從浴室出來,身上穿着寬大的浴袍,小心翼翼地看着倚在牀頭上的司弦,斟酌再三才問出口:“司弦,客房在哪?”.
司弦聽到沈薇說的話,正在擺弄手機的右手頓了頓,好笑地看着沈薇,“你要睡客房?”
沈薇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弦,似乎不相信這就是剛纔要挖她眼睛,又差點吃掉她的那個男人,沈薇也沒明白,爲什麼剛纔那個惡狠狠的人洗一個澡出來,心情就開明瞭很多。
“那我住哪?”
司弦挑了挑好看的眉頭,拍着身邊枕頭的位置,“睡這。”
沈薇又顫了顫身子,這是暴風雨前的風平浪靜嗎?
司弦看着害怕自己,還抑制不住往後退了兩步的沈薇,沉聲道,“難道你就這麼怕我?都不願意和我睡一個牀?”
沈薇想也不想立即反駁,“當然不是。”
司弦的薄脣勾起一個好看的角度,“那就過來。”
沈薇手下揪着浴袍,咬脣猶豫着,司弦見狀拉下臉來,“別讓我說第三遍。”
沈薇身子一震,低着頭一小步.一小步得挪到牀邊,司弦不耐煩,伸過大手將沈薇拉進懷裡“啊……”隨即高大的身影覆上,遮擋了沈薇眼前的燈光。
“唔……”沈薇躺在棉絲被上,緊張地抓着身下的被子,不知所措地瞪大眼睛承受着司弦的掠奪。
“接吻要閉上眼睛。”司弦魅惑的聲音在沈薇耳邊響起,沈薇想推開司弦,但此時身體已經僵硬地不聽使喚。
沈薇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她三年前酗酒與司弦發生關係,頓時慌亂了起來,不安的身子開始奮力掙扎,司弦稍微擡起了上身,但修長的腿依然保持壓迫的狀態停留在沈薇的身上,“別,你離我遠點。”
司弦費了好大得勁才制住沈薇的雙手,一隻大手緊緊嵌住兩隻冬筍般的手腕,壓在沈薇的頭頂,司弦不悅地開口:“你抽什麼風。”
沈薇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爲了不讓淚水順着臉頰流下,她死死咬着下嘴脣,就那樣倔強的仰頭看着司弦,司弦驀地心中一痛,擡起右手,將沈薇的下脣從她的牙齒下解救出來,對上沈薇淚汪汪的雙眼,司弦終於嘆了口氣,放開了沈薇,下牀進了浴室。
聽到浴室嘩嘩的水聲,沈薇纔回過神來,看着重新恢復光亮的天棚,眼淚終於還是從鬢角滑下,落在枕頭上,無聲無息。
沈薇蜷縮着躺在他的大牀上,身上穿的依然是他的浴袍,白色的燈光映在沈薇白皙的側臉上,鬢角還帶着沒來得及乾的淚痕,睡袍掩不住她的風光,半遮半掩地卻更誘人犯罪,等司弦冷靜下來,出了浴室後,看到的就是這幅讓正常男人血脈噴張的場景,司弦走近牀邊,將沈薇的被子蓋好,幫沈薇拂開長髮,露出標誌的臉蛋,探下身子想要吻沈薇的脣,但司弦眼前突然出現剛纔小女人剛纔抗拒隱忍的表情,司弦鬼使神差地將脣印在了沈薇光潔的額頭上,關上了臥室的燈,就離開了臥室。
司弦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陽臺上,左手中一罐啤酒,右手夾着一根香菸,酒是最普通的酒,煙是最普通的煙,司弦不知在想着什麼,思緒隨着煙霧紛飛,陽臺上的窗戶大敞肆開,秋風吹進屋子,司弦也沒有顫動一分,司弦靜靜地看着遠方的天際,似乎在透過那片天看着什麼人,誰都沒見過這樣的司弦,在人前,司弦永遠只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帝王,主宰他的地盤,直到遠邊的天泛出魚肚白,司弦才收回了視線,低頭看到一地的菸頭和空酒瓶,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子就起了身。.
司弦推門進到臥室中,沈薇依然保持前一天晚上的睡相,沒有絲毫防備的側臉,身子隨着均勻的呼吸起伏,司弦曲起食指,用食指關節輕輕碰了碰沈薇的臉蛋,低頭吻上了沈薇的額頭,幫沈薇掖好了被子就走了出去,換上平常的西裝自己開車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