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曾經最好的兄弟現在沒了消息,過的好不好也不知道,司弦就覺得心煩也很生氣,氣當時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氣當時的自己太過魯莽了。
爲了彌補這些遺憾,正好司弦他不用操心這個季度的業績,便着手調查凌少大新聞的事情,還凌少一個公道。
真的是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爲了美人棄了兄弟,如果沒有當初自己做的糊塗事,凌少絕對不會被誣陷欺負。
來不及感慨太多的東西,能做的就是儘快幫凌少,給他一個清白。
整件事情發生的太蹊蹺了,自己不知道對方的勢力有多大,所以不敢動作太大,只好從一個小的突擊口突破。
賓館的監控器什麼時候都好好的偏偏到凌少的時候就出故障了,這件事沒有那麼的簡單。但不管有多難,司弦都要一一查出來。
葉伊伊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接到那個神秘人的電話了,心裡總算不那麼的提心掉膽了,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了,那個神秘人不會來打擾自己了,可是該來的還是來了。
“葉伊伊,你做的很好,凌少基本倒下,,現在穩住司弦,據我調查,這個司弦應該是要開始調查凌少的事情了,我不養無用的人,明白嗎?”
經過變音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恐怖慎人,讓人不禁打一個哆嗦,對方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而自己卻對對方一無所知,真的快要把人逼瘋了。
依舊是這個樣子,沒等葉伊伊再說着什麼,神秘人就把電話掛斷了。每次只能是在心裡咒罵,不敢出聲,害怕被裝了竊聽器。
現在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帥哥,從那張被曝光的相片來看,女人應該有一米七,身材高挑,由於是被陷害拍攝,所以根本沒有爆出那個女人的臉,這就加大了司弦的調查難度。
優雅的姿態,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雪茄,輕輕的放到嘴邊吸一口,慢慢的吐出煙霧,四周靜悄悄的,昏暗的房間裡只能看到點燃的香菸。
習慣性的喜歡在抽完煙之後拿出香薰點燃,司弦最愛這個味道,很容易入眠,但此刻司弦並沒有要睡的心情。
今天他讓助理去調查凌少的線索,卻並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對不起老闆,我們還沒有查到凌少的下落。”
助理無奈的眼神,低頭的樣子讓司弦感到很扎心,一氣之下把辦公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推到了地上。
憤怒的指着助理的鼻子大聲說:“滾,要你這種廢物有什麼用。”其實司弦也不想這樣,可是情緒上來了,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
助理也感到很委屈,可畢竟人家是自己的老闆,拿錢卻辦不好事兒,低下了頭接受了司弦的火氣。
在知道沒有凌少的消息後,司弦的心開始變的不安,現在凌少的身邊沒有一個朋友,那種感覺他想都不敢想。
曾經那麼的驕傲,現如今只能一次次的委屈自己,會不會現在在一個很遠的地方給小飯店打工呢,司弦煩躁的點了一根菸。
雖然凌少的這件事情弄的這座城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但是熱度很快就沒了,被其他的新聞頂下來了,這對凌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沈薇知道凌少的這件事情之後,想在記者採訪她的時候幫凌少正名,可是想來想去,再加上沈雪的阻斷,沈薇就沒有這樣做,處於風口浪尖上,不理智,只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響起,傳來老管家關切的話語:“少爺,出來吃點飯吧,給您做了你最愛熱吃的飯,您都把自己關一天了也不出來。”
蒼白的頭髮映射出蒼老的痕跡,發皺的手端着一盤子的飯菜有些許抖動,深邃的眸子裡充滿了關切。
雖然司弦早已經讓老管家回家養老,所有的費用都由司弦承擔,也不讓老管家用您這個稱呼,可是老管家每次都不聽,司弦也沒有辦法。
因爲在這個空蕩蕩的家裡,只有老管家是真心真意對自己好的人,也是陪伴他最長久的人了,習慣是很難改變的。
聽着門外的聲音,司弦光腳站起來,邁開長腿,走了幾步到了房間門口,慵懶的伸出手打開房門。
“都說了讓你休養着,這些事兒不用你做。”房門外的老管家正端着一盤子的飯菜,司弦麻利的接過。
在司弦打開門的時候一股嗆鼻的味道就撲面而來了,一看就知道這小子抽了很多的煙,可作爲一個老管傢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自己心裡面非常清楚。
最後只是拍了拍司弦的肩膀說“少爺,多注意一點身體。”說完就邁着緩慢的步子扭頭走了。
這一刻司弦的眼眶紅了變的溼潤了,有人關心總是好的,關上門,繼續讓自己靜下心來好好想這件事情。
司弦又把網上報道的這些經過想了一遍,還是覺得要先把那個陷害凌少的女人站出來,這樣一步步的纔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哪有那麼容易,人海茫茫,那麼多的人,沒有露出來的臉,根本查不出來。
於是司弦決定再次去那個賓館,葉伊伊就好像是有心靈感應一樣,偏偏在這個時候給司弦打電話。
“喂,親愛的,我好像有些發燒了,你能過來陪陪我嗎?”葉伊伊虛弱的聲音一直對司弦撒嬌。
本來司弦說要讓葉伊伊自己一個人去醫院,可葉伊伊一定要讓他來接,說什麼這樣纔有安全感。
無奈放棄駛去賓館的車,掉頭改變路線去看葉伊伊。
一輛黑色的敞篷賓利車在車道上快速的飛馳着,戴着黑色墨鏡的司弦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車子很快就到了葉伊伊住的高檔小區門口了,就像明星出場一樣,大長腿先出來,一米八幾的大個子顯示出不凡的氣質。
走到葉伊伊公寓的門口咚咚咚的敲門,葉伊伊聽見後裹着被子就來給司弦開門了。
不料自己現在的樣子被司弦看到,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麼笑,人家生病了,你知不知道,還好意思笑,都不來安慰安慰我。”說着說着就撅起了嘴,裝作不開心的樣子,咳嗽了一聲。
看着葉伊伊虛弱的樣子,司弦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接着就乘坐電梯下去了,輕輕的把葉伊伊塞進車子裡,一臉酷酷的樣子,葉伊伊簡直被迷的忘記自己叫什麼了。
到達最頂級的私人醫院,院長事先不知道,等到院長知道了,立馬放下手頭的工作出來招呼。
“快,我女朋友生病了,安排一個房間。”司弦抱着懷中的重感冒的葉伊伊淡定的說,莫名的威懾力卻讓他們緊張了起來。
院長還未打上招呼,就趕緊安排人員了,不過年輕一點的小護士看了司弦都一副花癡臉,看到葉伊伊卻是嫌棄。
“一個重感冒都能這麼大驚小怪的,真是醉了。”這句話被葉伊伊聽到了,給了他們一記狠戾的白眼。
終於把葉伊伊安頓好了,司弦突然煙癮犯了,就去抽菸室裡面抽了幾根菸,然後又去衛生間洗了洗手,好讓身上的煙味能夠淡一些。
醫生給葉伊伊量了體溫之後,就給葉伊伊輸液了,司弦從醫院外面的飯店裡買了一些清淡的粥,因爲葉伊伊好長時間沒有吃飯了。
拿着買好的飯菜回到醫院裡,葉伊伊的氣色也好多了,摸摸額頭也不那麼燙了,司弦的眉頭可以鬆開了。
等到葉伊伊拔針的時候,司弦買的粥也正好可以喝了,不燙不冷正正好,慢慢的把葉伊伊扶起來,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進去,葉伊伊好像讓此刻靜止啊。
旁邊的小護士看了是那麼的羨慕,就是傳說中的暖男啊。
“伊伊,我住院時是你一直照顧我,你生病了我不會不管你的。”寵溺的話語裡透露出曖昧,可葉伊伊的眼睛卻開始躲閃了,她比誰都清楚,司弦住院不是她一直在身邊的。
葉伊伊並沒有回答司弦的話,只是乾乾的笑了一聲,便低下頭去,假裝自己很不舒服。
今天的陽光正好,空氣也很清新,葉伊伊在病房裡也待不住了,就想讓司弦陪自己去外面散散步。
就當兩人走到婦產科的時候,葉伊伊突然停住了腳步,這個人怎麼這麼熟悉又陌生。
女子臉上畫着超濃的妝,眼睛大的看着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踩着平底的魚嘴鞋,雙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看起來很難過。
葉伊伊繼續向前走了幾步,撇下一旁的司弦,又加快了腳步,終於離那個女子近了。
擡頭一看是婦產科,女人好想知道有人跟在她後面一樣,從包裡面拿出一副墨鏡戴在眼睛上。
可葉伊伊還是繼續跟着她,她的腳步加快自己就加快,終於葉伊伊搭在女人的肩上,一把扭過來,大聲叫:“月牙,真的是你,好開心啊。”
司弦被葉伊伊突如其來的發瘋嚇到了,女人也明顯的被嚇了一跳,但女人極力的說自己不是什麼月牙,是葉伊伊認錯人了。
可是從小葉伊伊就和月牙走得近,相處的很好,她的內心告訴自己面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就是月牙,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要說自己不是月牙。
就在葉伊伊托住女人的時候,從廁所出來了一個男人,冷漠事不關己的說了一聲:“孩子,已經那啥了吧。”
不用說清楚葉伊伊也知道那啥是啥意思,她有些心疼月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