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得不到的男人就要毀了他2
貝貝是她的妹妹,貝貝只不過是喜歡上朱悉悉,貝貝只不過是爲情所困。
有必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嗎?
她不知道,她的心好亂。
淚水跟隨着這一消息而無聲打落。
手心也是肉,手背也是肉,她該如何取捨。
貝貝那哀怨的眸光,直視嶽安安一眼。
連忙拭乾臉上的淚痕,發出沙啞憂傷的聲音:“姐姐,你放心我已經對他死心了,這樣的惡魔我不稀罕,也無福消受,不過你是我的姐姐,我也想你以後安全,幸福,你們認識應該不久吧,世界上沒有一種感情比親情親,他今天喜歡你,可不擔保他這輩子都喜歡你。”
“也許有一天他不開心的時候,對你也用同樣的手段。”
貝貝邊說,邊靠近嶽安安。
伸手牽起嶽安安那顫抖的手,緊緊的握着。
“姐姐也許你不知道,這麼多年,我沒有一天不想你,每天我都盼望你回家,今天我們兩姐妹終於相認了,我很開心,我終於有姐姐了,姐姐終於回到我身邊保護我。”
貝貝一隻小手伸開褲袋裡,拿出一小瓶**。
放落在嶽安安手中。
此時貝貝臉上泛起一絲絲笑意:“姐姐,你不是想認回媽咪嗎?你幫我一個忙,我就對媽咪求情,說是我推你下樓的。”
“不可以……”嶽安安連忙拒絕。
貝貝苦笑:“姐姐你不用擔心我,媽咪很疼我,那件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只要我來說服她,一定可以的,十天後我們就去韓國了,到時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韓國,從此以後不再分開,好不好?”
嶽安安愣住了,沒有回答。
她何曾不想,可是這有可能嗎?
貝貝叫她幫什麼忙?
她手中這瓶**又是什麼?
嶽安安深呼吸,發出溫軟沙啞的聲音;“你叫我幫你什麼?”
貝貝挪動嶽安安的手指,讓嶽安安緊握着那一小瓶**。
字字鏗鏘,話來充滿怨恨:“姐姐,這瓶不是毒藥,它只不過是會殺死男性激素細胞,你每天滴一點給朱悉悉喝,十天後下午兩點來機場找我,我們一起去韓國。”
“不……”
嶽安安雙手顫抖,差點把小瓶子打翻。
貝貝直接拿過,放進她的大衣裡。
接着道:“姐姐如果你要離開他,你也不想別的女人得到他吧,我們得不到的男人就要毀了他。這瓶**真的不是毒藥,它只不過可以讓朱悉悉想做男人不行,想做女人也不行,有沒有聽說過人妖,就是這種情況,他不會死的。”
貝貝說着,撲一聲,跪落在嶽安安面前。
嶽安安不知所措,想把她扶起。
貝貝鐵了心般,跪着。
委屈的淚水再次緩落,抽泣聲不斷。
“姐姐,求求你了,就幫幫我吧,若心每天都打電話來對我哭訴,我每次見到若心我的心好難受,而且若心還爲此自殺,幸好發現及時,如果你不信去問問關兔,若心有沒有來上課?”
“怎麼會這樣?”嶽安安肝腸寸斷哭喊。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這一幕,她從來沒有想過朱悉悉爲了她幹出這麼糊塗的事。
跪落在她面前的是她的妹妹,親生妹妹,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