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決了之後,蔣盈大大地鬆了口氣,這才又去見了袁志平,將事情再簡單地跟他說了一遍。
袁志平聽了,笑道:“沒想到你辦事的速度這樣快!難怪你爸爸如此放心地將整個公司都‘交’給你一人打理了!辦事確實有魄力!”
“這事情還是因爲有袁伯伯您關照的緣故,不然我哪有底氣去做這些事啊!所以,總的說來,還是要感謝袁伯伯您!”蔣盈笑着謙虛地說。
“哈哈!行了!這事就算成了,去找張警官吧,辦下手續後便可以帶他出去了!”袁志平哈哈大笑。
“那謝謝您了!明天晚上咱們再見哦!”蔣盈衝他鞠了一躬,再三謝過之後,這才轉身就找張警官。
肖伯堯就被關在走廊盡頭一間小屋子裡,他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正低頭耷腦地坐在那裡。
看到蔣盈,他擡起頭,眼睛竟然微微溼潤起來,嘴巴顫抖,一副痛苦糾結的模樣。
張警官走上去,爲他解開了鐐銬,讓他在一疊文件上籤了字,然後說:“以後不要喝多了酒,都說酒後‘亂’‘性’,這話是千年古訓啊!咱們也還是該注意着點!”
“是是是。謝謝您了!”肖伯堯點頭哈腰。
張警官笑着說:“那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蔣盈謝了張警官,看了一眼肖伯堯,淡淡地說:“走吧!”
說着就扭頭先走,肖伯堯默默地緊隨其後。
上了車,蔣盈想了想便問:“你的車是不是還停在那酒店的‘門’口?”
“是。”肖伯堯低着頭,十指糾結地擰在一起。
“辦公室裡有備用鑰匙嗎?”
“有的。”
“那就打電話給你秘書,讓她去替你將車開回來!你就不必再去了,省得再見到他們,又生事端!”
“好。”
蔣盈皺眉,看了看他,最後問:“你現在是回公司還是回家,我送你。”
肖伯堯低頭不再說話。
“看你這樣子,只怕回公司也沒法辦公,那我送你回家吧!”蔣盈嘆了口氣,發動了車子的引擎。
“我想和你呆一起。”肖伯堯低低地說。
“我今天沒時間,也沒心情!”蔣盈冷冷地拒絕了。
“你現在是討厭我了吧?你現在巴不得我有多遠死多遠了吧?你今天根本不想來是不是?你天天對我說要我耐心等待,等你‘弄’夠了錢就跟我一起遠走高飛,那都是假話吧?其實一直以來,你只是當我是腳踏板,利用我去接近夏小昕,探聽清楚她的一切情況,然後讓你好取代她,不僅霸佔她的財產霸佔她的父母更霸佔她的男人是吧?和那吳彥寒在一起是不是很開心?他是不是不僅有錢,那方面也比我強!你是不是已經捨不得離開他了?嗯?”肖伯堯一開始本就因爲她的拒絕到來而‘胸’口一直憋着一口氣,如今見她竟然滿臉地厭惡着自己,想到自己這些年來爲她付出了一切,結果卻落得如今這種悲慘的地步,不由又急又氣,一時怒火攻心之下,雙手突然擡起,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近乎猙獰地問,“蔣盈!你是不是要‘逼’得我與你一起同歸於盡?是不是?!”
蔣盈被他掐得滿臉通紅,完全不能喘得過氣來,可是她沒有掙扎,沒有試着去掰開他的手,更沒有伸手去抓他打他,只是就這樣由着他掐着,可眼睛卻漸漸地氳氤一片,最後,晶瑩剔透的淚珠奪眶而出,一顆接一顆,如斷線的珠璉。
她這樣不抵抗不掙扎不反駁,更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瞬間讓吳彥寒的心變軟了,手一鬆,‘脣’就深深地‘吻’了上去。
蔣盈內心很反感很厭惡,想起他的大掌曾經在別的‘女’人身上‘摸’過,他的‘脣’曾經‘吻’過別的‘女’人,當即噁心得連隔夜飯都要嘔吐出來了,但是爲了不引起他的反感他的懷疑他的憤怒,便始終‘逼’着自己一直忍着,甚至還主動地回‘吻’了回去。
就這樣‘吻’了良久,她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紅着臉推開了他,輕輕地說:“我們還在派出所呢!”
“那去我家!不去酒店不回辦公室,就去我家!”肖伯堯死死地握住她的手,如一個要糖吃的孩子。
蔣盈皺眉,看着他眼中燃燒着的‘欲’、火,無奈何地嘆了口氣,“好。去你家。”
“今天晚上也得整晚和我呆一起!”肖伯堯得寸進尺。
蔣盈輕嘆,“好。”
肖伯堯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鬆懈地靠在了座位上,‘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不再說話。
蔣盈將車駛出了派出所,開出了老大一截路才輕輕地說:“對不起。我不是真的不想去看你的。而是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實在太震驚太氣憤。一時急怒之下,便不想理你了!你應該理解我的是嗎?我那是因爲嫉妒啊!一直以來,你是那樣的愛我,從前你跟夏小昕在一起的時候,我都從來沒有懷疑過你會背叛我!而現在,你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差點去強、‘奸’一個酒店服務員,甚至還鬧到派出所去了,你想想,我能夠接受得了你這種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嗎?”
肖伯堯閉着眼睛淡淡地說:“我喝醉了。至於爲什麼會喝醉,我想你比誰都清楚。”
語言淡淡的,可是話語裡仍然有着濃濃的怨氣。
蔣盈皺眉,伸手過去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溫柔地說:“對不起。我知道這段時間冷落了你。可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也過得很不安寧。夏小昕從‘精’神病院裡逃了出去,如今也不知道躲在L市的哪個角落裡他偷窺着我想着法子暗算我,我們請的‘私’家偵探也一點消息都沒有,你知道我的日子有多難熬嗎?”
肖伯堯突然睜開了眼,目光灼灼地緊盯着她,“難熬?我怎麼不覺得?據我所知,你這段日子與吳彥寒真可謂形影不離啊?你們天天中午一起吃午飯,晚上一起回海邊別墅,早上一起上班,過着神仙眷侶般的日子,你說日子難熬?”
蔣盈嘴巴一癟,手突然一打方向盤,腳下突然一踩油‘門’,竟然將車子拐到中間,就‘欲’對着一輛迎面馳來的大貨車撞去。
肖伯堯一驚,不容多想,立即伸手搶過了方向盤用力朝右邊打去。
車子與大貨車驚險地貼身擦過,最後在肖伯堯的努力與強迫下,拐到路邊停了下來。
“你瘋了麼?!”肖伯堯氣惱地抓着她的手腕對她大吼。
“是的是的!我瘋了!我快要瘋了!如今,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可你卻不斷地質疑我,不管我如何解釋,你都覺得我在演戲!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對我,我很心痛!我好累啊!我不明白沒有了你的信任,我還活着做什麼?我寧願死!寧願死!你聽清楚了嗎?肖伯堯,你想要保證,那麼我現在能夠給你的保證就是,我可以陪你一起死去!咱們一起死了,這樣你是不是才放心?才相信我真的沒有揹着你出軌?!”蔣盈聲嘶力竭地衝他吼着,臉上已經是‘潮’溼一片。
她本來只是做戲,可是說到最後,卻真的有些傷心了。
是的。肖伯堯曾經是她這輩子唯一想要的男人,她一開始真的沒有想過要背叛他,可是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她真的不再愛他了。
這個她想跟一輩子的男人,她現在真的急於要擺脫,雖然某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她想起他們多年的感情,那些曾經的美好,她還是覺得感傷覺得些許的留戀,可是卻也清楚地知道,事情真的已經變了,她真的不愛這個男人了。
終究有一天,她要跟他Say goody!
肖伯堯聽得心膽俱裂,死死地將她抱緊在懷裡,一緊再緊,哽咽着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我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當看到自己的愛人總是依偎在別的男人身邊,還跟他一起出入一幢屋子的時候,便忍不住吃味懷疑嫉妒!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下次再也不懷疑你了!再也不了!我不要你死!我只是想你快樂幸福!真的!讓你快樂幸福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目標!”
蔣盈‘抽’‘抽’答答,“你真的不懷疑了嗎?你真的相信我和他雖然同處同一屋檐下,真的沒有做背叛你的事嗎?”
“相信相信!”肖伯堯用力地點頭。
蔣盈這才破涕爲笑,伸手胡‘亂’地擦着自己臉上的眼淚,又溫柔地湊過‘脣’去一點點將他臉上的眼淚‘吻’乾淨,溫柔地說:“這件事也怪不得你,我還是有錯的。我這幾天與他一起去海邊別墅,只是因爲在那裡我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是我唯一可以找到夏小昕的線索,我想要把她揪出來徹底地解決掉,讓我們再無後顧之憂。”
“奇怪的事?跟夏小昕有關?”肖伯堯一愣。
“是的。”蔣盈‘抽’了紙巾細細地擦着臉上的淚痕,“你或許不知道,我前幾天在海邊別墅的‘門’口撞到了小高與吳媽。他們現在跟一個叫馬小如的‘女’人在一起。據說這馬小如是馬來西亞某高官的‘女’兒,可我卻總覺得很不對勁。抱着想探究的目的,我刻意地想接近他們,目的就是想探究到夏小昕的消息。昨天,馬小如請我們一起吃飯,馬小如與吳彥寒一起下棋,奇怪的是,馬小如竟然會下圍棋。”
“會下圍棋有什麼好奇怪的?像有錢人家的小姐公子哥兒從###被訓練各種技藝,夏小昕便是這樣,琴棋書畫,樣樣都能來一點。”肖伯堯不明白地說。
“會下圍棋確實不奇怪。奇怪的是,她不是像平常人一樣下普通的圍棋,而是擺了殘局與吳彥寒一起下。那是古人留下來的殘局,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破解出來了,吳彥寒對這殘局很感興趣,在夏小昕在美國的時候,曾拉着夏小昕一起去拜訪了一圍棋大師,經過好幾年的鑽研纔算鑽研出來了破解之法。而這馬小如竟然就會下!而且吳彥寒說她的破解步驟與當初他們研究出來的一模一樣。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會下着吳彥寒與夏小昕研究出來的殘局,你不覺得奇怪嗎?”說到馬小如,蔣盈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你覺得事有蹊蹺?難道夏小昕去整容了?”肖伯堯一驚,這才覺得問題真的嚴重起來。
“整容不可能。我這幾天讓人去調查了她的來歷,事實證明,她的身份是真實可靠的!我現在擔心的是,她的背後隱藏的正是夏小昕,是夏小昕讓她找機會接近吳彥寒,然後等他們關係不錯之後,再拆穿我!”蔣盈越說越膽戰心驚。
有時候,某種懷疑悶在心裡不說出來的時候,反而覺得不可怕,甚至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想得過於多了。
可是當懷疑說出口,卻像變成了事實,這背後的真相讓她不寒而慄。
“有這可能嗎?或許只是巧合?夏小昕怎麼可能跟馬來西亞高官的千金扯上關係?”肖伯堯不太願意相信。
“你忘記夏小昕身邊都是些什麼人了?墨子簫、JASON、SUSAN,哪一個不是隨便說句話就可以輕易地毀掉一個人‘性’命的人?他們的關係網有多大,是我們能夠想像的嗎?”蔣盈嘆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趕緊走吧!咱們惹不起他們,難道還躲不起嗎?”肖伯堯有些惶恐不安了。
“躲?躲到哪裡去?惹上了他們,咱們能夠躲到哪裡去?”蔣盈苦笑。
“那怎麼辦?”肖伯堯很有些舉手無措。
“現在唯一讓我感覺慶幸的是,JASON等人還跟我保持着聯繫。夏小昕似乎並沒有能夠如願地跟他們取得聯繫。他們把真正的夏小昕當作了我!這樣一來,無形之中讓我有了機會反擊。我現在只要將夏小昕找出來,然後不動聲響地解決掉她就行了!”說到最後,蔣盈眼睛裡殺機大盛。
“可是,就算解決了夏小昕,你又拿JASON等人怎麼辦?你總不可能一輩子只與他們保持電話聯繫吧?”肖伯堯卻沒辦法安心。
“放心吧!我纔不會一輩子跟他們保持聯繫的!等事情解決之後,我會假裝與吳彥寒結婚,他們一定會聞訊趕來,我再跟墨子簫分手,說我已經不愛他了。戀人之間分手是常事,他們也拿我無可奈何是不是?”蔣盈得意洋洋地笑了。
“結婚?”肖伯堯的臉板了起來。
蔣盈笑了,伸手狠狠地揪了一把他的臉,“你別小心眼了!我只是假借這個機會與墨子簫分手,同時再最後狠狠撈一筆夏氏夫‘婦’給我的嫁妝而已!想想看,他們唯一的‘女’兒要出嫁,還不得拿出家產的絕大部分來嗎?還有吳彥寒,也得拿出大筆禮金啊!到時候,我就帶着那些錢與你遠走高飛,真正過着逍遙自在的日子!”
“我不求富貴,只求平安!”肖伯堯鬱悶地說。
“如今咱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就算你不想要錢,也得將夏小昕,還有墨子簫等人好好解決了才行啊!不然以墨子簫等人的勢力,我們能夠躲到這個世界的哪個角落裡去?與其過着躲躲藏藏顛沛流離的日子,倒不如現在一次‘性’地解決乾淨!”蔣盈依偎在他懷裡,循循善‘誘’。
肖伯堯聽了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好吧!一切都由你吧!”
蔣盈見他終於又被自己說動了,不由大鬆了一口氣,然後笑着瞪他一眼,“現在,我有解釋得夠清楚了嗎?你還誤會我嗎?還會因怨恨我跑去酗酒然後隨便‘亂’拉着一個‘女’孩泄‘欲’嗎?”
肖伯堯羞愧地低下了頭,“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我真的只是太鬱悶,想跑去喝酒消愁而已!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竟然一下子就失了控!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會誤會你了!更不會再喝酒‘亂’來了!”
蔣盈笑了,湊過身子用力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道:“這就對了嘛!你知不知道,你不相信我,讓我心痛到真的想死!”
“別說死了死了的!不準!下次更不準備像方纔那樣‘亂’來了!聽到沒有!”肖伯堯緊緊地抱住了她,想起方纔驚險的一幕不由心悸不已。
蔣盈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嬌嗔道:“下次不准你再懷疑我!不然,我還會像那樣的!”
“是是是。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肖伯堯連連求饒。
蔣盈這才笑道:“這還差不多。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是送我,而是我們一起回家!”肖伯堯又緊張起來。
蔣盈有些遲疑,“今天晚上,吳彥寒要邀請馬小如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呢!”
“今天就推了吧!明天再一起吃晚餐也不遲!事情再急,也不急在這一個晚上!我......想你了,很想很想!”肖伯堯的手悄悄地滑到了她的衣服內,輕輕地撫‘摸’到了她的豐盈。
看着肖伯堯眼裡燃燒的‘欲’、火,蔣盈知道自己今天是絕對逃不了的了,只好無可奈何地點頭,“好吧!一切就依你。待會我就打電話回去跟他說,讓他改期到明天晚上好了!”
“嗯嗯。”肖伯堯不住地點頭,手越發地大力起來。
蔣盈急忙推他,“現在可是大白天,而且這是在大馬路上,你想讓別人都看到我脫光了衣服的樣子嗎?”
肖伯堯這才住了手,笑道:“我可捨不得。”
“那乖啦!趕緊坐好!我開車了!”蔣盈暗暗地鬆了口氣。
肖伯堯乖乖地坐好,長長地吁了口氣,幸福地笑了。
一路飛馳,很快便到了肖伯堯的住宅小區。
將車在車庫裡停好,然後兩人擁抱着走進了電梯。
一進電梯,肖伯堯便心急火燎地將蔣盈壓在了電梯牆壁之上,對她又‘摸’又‘吻’。
正‘欲’進入狀態,耳邊卻傳來‘叮咚’一聲響,於是兩人無可奈何地分開了。
出了電梯,打開‘門’後,肖伯堯便將她騰空抱起,匆匆地向臥室走去。
蔣盈急忙說:“你別急啊!你一身酒氣的,先去衛生間好好地洗個澡!”
肖伯堯將她用力地往‘牀’上一拋,然後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狠狠地壓住了她,氣喘吁吁地說:“我等不及了!”
蔣盈皺眉,伸手用力抵住了他的臉,用不可置疑的語氣說:“去洗澡!我不喜歡你滿身的酒味!更何況......”
說到最後,她沒有再說下去。
但肖伯堯卻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有些頹廢,從她身上滾落到一旁,悶悶不樂地看着天‘花’板。
蔣盈見他又生氣,不由煩躁不堪,本不想理會他的,但想了想,最後還是輕輕地將身子伏了過去,極盡溫柔地在他耳邊說:“你別生氣。‘女’人都有潔癖。我雖然知道今天中午的事情不是你想要發生的事情,但是我到底還是有些介意的。你去洗洗好嗎?就算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在你的身上聞到別的‘女’孩的味道。”
肖伯堯見她一味地委屈求全,不由心軟了,低嘆了一聲,翻身坐了起來,低聲說:“對不起。我這就去洗澡。”
說着便拿上衣服往衛生間走去。
蔣盈衝着他背影叫了一句,“好好洗哦!”
肖伯堯沒吭聲,打開‘門’進去了,然後緊緊地關上了‘門’。
蔣盈長長地吁了口氣,急忙翻身坐起,幾步走到‘門’口,從地上拾起一進來就被肖伯堯扯了扔在地上的包,打開找到手機,然後撥打了吳彥寒的電話。
“喂?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你該不會是現在就下班了吧?現在可才三點。”吳彥寒好心情地說。
“彥寒,對不起哦。計劃可能有變動。”蔣盈生恐肖伯堯聽到,所以儘量壓低聲音。
“什麼意思?”吳彥寒皺眉。
“我要陪我那美國客戶去一趟T市。可能要明天下午才能趕回來。事情太突然,我也沒料到,對不起哦!”蔣盈小心翼翼地說。
“難道你要我單獨與馬小如共進晚餐?”吳彥寒極度地不悅。
她老是突然消失,這真的讓他很不悅。
“不要啦!我的意思是可不可以將約會移到明天晚上?”蔣盈急忙說。
“你明天晚上趕得回來嗎?你哪次突然出差不是好幾天?”吳彥寒的語氣禁不住帶了幾分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