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後,夏小昕坐在泳池邊的躺椅上,熱得煩躁不安,她使勁地用手往臉上搧着風,看了看那晴空萬里的天空禁不住吐了一口長氣,衝着正帶着那兩個美麗得耀眼的小天使正在快樂地游泳的SUSAN極其不滿地瞪了一眼,隨後又笑着用哀求的語氣衝着SUSAN輕言輕語地說:“天氣好熱啊!我也想下去遊一遊。SUSAN,你別告訴子簫好不好?哪怕就讓我下水泡一泡,那也成啊!”
SUSAN毫不客氣地揮了揮手,毫無商量餘地地說:“你想都別想!忘記醫生跟你說的話了嗎?你什麼運動都不能做,只能靜養,讓你下樓坐在這裡看着我們,這對你已經是很大的恩賜了!對了!還有半個小時,你就趕緊乖乖地上樓躺着去哈!也不要看電視,有輻‘射’,對寶寶不好!”
“天啊!你們這是要熱死我悶死我啊!不準穿高跟鞋,不準跑不準快走,不準吃冷飲,不準看電視,不準進廚房,連‘奶’鍋都不準提,這不準那不準的,我快要被你們‘逼’瘋了!早知道懷孕這麼辛苦,我就不懷了!我真的是找罪受啊!我應該晚兩年再生的!”夏小昕翻了個白眼,無力地癱坐在躺椅上。
SUSAN也衝她翻了個大白眼,“也不知道誰半年前哭爹爹告‘奶’‘奶’地要孩子。幾乎全世界都跑遍了,用盡了各種偏方,好不容易懷上了,卻嫌東嫌西!哼哼!我可告訴你,寶寶現在可有九個來月大了,你說什麼他都聽得到,你這樣說會傷害他的,到時候他出來後與你不親,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夏小昕聽了,立即緊張起來了,“呀!不會吧!他聽得懂人話嗎?”
SUSAN瞪她,“母子連心,你懂不懂?你的心情怎麼樣,他的心情就怎麼樣!你的情緒這麼大的話,以後直接影響他的‘性’格!否則的話,醫生爲什麼老是跟我們強調一定要在懷孕期間保持愉快輕鬆的心情呢?我告你啊,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你可千萬別給我馬虎了,別到時候整得孩子‘性’格扭曲,到時候你可別找我哭!我纔不會理你!”
“這麼嚴重?”夏小昕極其不安,急忙伸手輕輕地‘揉’了‘揉’肚子,“寶寶乖!媽剛纔說的是氣話啊!你千萬別當真啊!媽媽愛你喜歡你疼你,恨不得立即見到你把你好好地摟在懷裡親個夠!總而言之一句話,媽在這個世界上最愛你!連你老爸都得滾一邊去!”
SUSAN聽了,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小心給墨子簫聽到了,晚上整你!”
|“嘿嘿。他現在不敢動我!我有寶寶護着呢!”夏小昕得意洋洋地笑。
“他會先記着的!等你一可以那啥的時候,他會一次吃個本的!”SUSAN笑着說。
“呵呵。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咱現在只管眼前的事,只管把咱寶寶哄高興了纔是大事!”夏小昕笑眯眯地說,突然眉頭一皺,“呀!寶寶在踢我!”
“瞧!寶寶都在爲他老爸打抱不平了呢!”SUSAN笑道,“現世報,來得真快!”
夏小昕的聲音有些變調,眉頭緊皺,“不對啊!好痛!”
“痛?你裝的吧?你離生產期還差半個月呢!”SUSAN半信半疑地從水裡上了岸,走到她面前一看,這才發現夏小昕臉‘色’都變白了,額頭之上更是佈滿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不由驚叫,“你好痛嗎?”
夏小昕的臉‘色’卻又慢慢地緩和下來了,衝着SUSAN笑,“好像又不痛了。”
SUSAN的臉‘色’卻並沒有變輕鬆,她皺着眉頭對夏小昕說:“你坐在這裡千萬別動啊!我打電話叫JASON與子簫快過來。你似乎是陣痛發作了。我想孩子可能要提前生了!”
“提前生?不可能吧?”夏小昕愕然無比。
“不是沒這種可能的。你別說話了,好好養着‘精’神!”SUSAN拿起桌上的手機分別給JASON與墨子簫撥打了電話過去,跟他們簡單地說了一下夏小昕的情況,他們一聽說,立即放下電話就往這邊趕。
SUSAN叫‘奶’媽把孩子從泳池裡抱起來去換衣服,又叫傭人趕緊去煮蔘湯好讓夏小昕喝了保存體力,剛吩咐完,一回頭,就看到夏小昕捂住肚子,一臉痛楚地閉着眼睛。
這一下,她越發地確定這一定是陣痛開始了。
正焦急時,JASON與墨子簫匆匆地趕來了,他們倆一起將夏小昕攙扶着上了‘門’,‘門’口早就有車等候着了。
上了車,開到莊園的醫院,等候在醫院‘門’口的醫護人員立即幫着把她移到病‘牀’上推進了手術室。
本來,墨子簫是可以跟着進去的。
可是,夏小昕死活不讓,這是一早夏小昕就對他下過了命令的。
只因爲夏小昕在網上看到過丈夫陪着老婆生孩子的視頻。
那個過程太血腥,她不想他看到她的掙扎,更不想他看到她身體的變化。
她覺得看了那個過程之後,是個男人都不會再對那種事情有興趣了。
於是,墨子簫與JASON等人就只好焦急不安地在‘門’外等候着了。
沒多久,被夏小昕請來作客的喬以天與吳彥寒也匆匆地趕到了。
“進去多久了?”喬以天一到就焦急地低聲問SUSAN。
“半個小時了。”SUSAN看了一下腕錶說。
“半個小時都還沒出來?”喬以天禁不住皺起了眉頭,“她不會有事吧?”
“當然不會有!”SUSAN瞪了他一眼,“進去之前,醫生簡單地做了體檢,一切都正常沒問題,胎位也正常,所以你就把肚子放心裡吧!絕對不會有事的!而且這是生孩子,不是母‘雞’下‘雞’蛋,說下就下了,怎麼說也得有個過程。”
喬以天聽了,不安的心這才稍微安定了些,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好。”
SUSAN笑着打趣,“你比吳彥寒還緊張些!那怎麼叫你做孩子的教父,卻死活不肯?”
喬以天笑道:“我這不是還單着的麼?而且,你看我這樣子,我有資格教別人麼?反倒是彥寒,他現在是大學教授,教慣了大學生,教小孩子更不在話下了。所以,還是他當孩子的教父最恰當。”
SUSAN鄙夷地說:“說到底,你不過是害怕負責任!BAD BOY!”
喬以天低頭輕笑,“BAD BOY很吃香,難道你不懂這個道理?你看上JASOn,不正是因爲他就是一個極品的BAD BOY麼?”
SUAN笑着點頭,“你這樣說倒也‘挺’對!不過,他現在‘挺’好,是個模範丈夫!說到這,你什麼時候結婚啊?”
“結婚?爲什麼要結婚?做一輩子的BAD BOY不更爽麼?”喬以天笑着聳聳肩,“我很享受目前的單身樂趣,並沒有興趣要改變。”
SUSAN笑道:“好!有本事你就一輩子飄着!你哪天若敢結婚,我便會拿今天的話來說你!”
“等着瞧吧!”喬以天半真半假地說,臉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意,眼睛裡卻閃過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落寞。
他們的對話,墨子簫與吳彥寒卻完全沒有聽到,他們倆的眼睛時不時地緊盯着手術室上的那盞紅燈,焦急而不安。
又過了大概四十來分鐘的樣子,紅燈突然滅了,手術室的‘門’打開了,孩子高亢而燎亮的哭聲傳了出來,他們還聽到夏小昕虛弱的聲音輕飄飄地傳了出來,“孩子,讓我看看......”
聽到這句話,衆人都欣喜無比,墨子簫第一個衝了上去,接下來的便是JASON、SUSAN,還有吳彥寒。
只有喬以天沒有‘激’動地衝進去,而是轉頭走到走廊的另一邊盡頭的窗戶前從懷裡‘摸’出一支菸叼在了嘴上。
一根菸‘抽’完之後,他指尖一彈,看着菸頭以優美的弧線消失在視線裡後,這才提起腳轉身快步地朝那手術室走了過去。
誰知走到手術室‘門’前,卻發現SUSAN等人早就不在了,只有幾個護士正忙碌着清理手術室。
“他們人呢?”喬以天拉住一個相貌美麗的護士問。
“他們已經都到病房去了啊!1309病房。就在樓下,您快去找他們吧!”護士衝他笑,衝他拋媚眼。
“哦。好。謝謝你。”喬以天也衝她笑,轉身就走,走到一半卻停了下來,“嗨!待會有空嗎?”
護士一愣,隨即笑着點頭,“有。不過得一個半小時之後。”
“那麼一個半小時後在樓下大‘門’口見!不見不散!”喬以天衝她眨了眨眼,然後笑着瀟灑地離開了。
而那護士則紅着臉捂住瘋跳的心愣在了原地。
喬以天走進病房的時候,躺在病‘牀’上的夏小昕一眼就看到了他,立即不滿地衝着他叫:“喬以天!你真不夠意思!所有的人都守着我等着我,就你一個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哼哼!竟然這麼晚纔來!”
喬以天笑着走過去,“冤枉啊!SUSAN可以作證,我一早就來了,等你生下來之後,我才害怕太擁擠所以去做了一件別的事情。”
夏小昕冷哼,“你一定是去追那護士了!你這‘花’‘花’公子,看到漂亮姑娘便挪不動腳!”
“人不風流枉少年!”喬以天默認了,走到吳彥寒面前彬彬有禮地問道:“MAY I?”
吳彥寒淡淡一笑,將懷裡那個粉雕‘玉’琢的嬰兒遞了過去。
當喬以天一觸到那一軟綿綿的身子,原本又冷又酸楚的心一下子就軟了,竟然依稀記起了夏小昕生出來時的模樣。
二十七年前,五歲的他被父母帶去看望剛生下孩子的夏伯母,他記得當他走進病房,眼睛便牢牢地被那小搖‘牀’裡的######的嬰兒吸引住了。
當時,他媽媽看他喜歡,便笑着說:“以天,妹妹漂亮吧?喜歡嗎?喜歡便求了夏阿姨以後將妹妹嫁給你做老婆好不好啊!”
喬以天沒有回答,只是用無比熱切的眼神看向夏小昕的母親,“阿姨,我可以抱抱小妹妹嗎?”
“當然可以。”夏小昕的母親溫柔地笑着衝他點頭。
於是,在母親的幫助下,他顫微微地將夏小昕抱在了懷裡。
他到現在還記得當時的感覺,是驚喜,是柔情,是善良......
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決定要一輩子都跟她在一起吧!
如今,眨眼幾十年過去了,他早已不再是那個滿心驚喜的小男孩,而是一個對愛情再也沒有了期盼的‘花’心大蘿蔔而已。
而他心愛的‘女’孩卻已經爲人母,並且生下了一個長得幾乎與她一模一樣的‘女’兒......
“漂亮嗎?”夏小昕自豪地笑問道。
喬以天卻沒有聽到,只是專注地盯着孩子的臉看。
墨子簫自豪地笑,“當然漂亮了!要不然能把這風流公子哥們的眼睛給吸引得轉都不能轉動一下嗎?”
SUSAN笑着伸手在喬以天面前晃了晃,“你傻了啊?!”
喬以天這纔回過神來,當下紅着臉笑道:“她真的是天使!她讓我驚‘豔’了!”
這話一出,夏小昕與墨子簫都快樂地笑了起來。
夏小昕得意洋洋地說:“哼哼!你現在後悔沒做孩子的教父了吧?你自個兒躲一邊去哭去吧!我們不會同情你的!”
“我錯了!”喬以天哭喪着臉說。
看到這一幕,衆人都快樂地笑了起來。
衆人又圍着夏小昕說了一會話,直到夏小昕感覺到累了,衆人才紛紛告別而去,只餘了墨子簫在病房裡陪着夏小昕。
衆人一起下了樓,JASON與SUSAN轉過頭問吳彥寒與喬以天,“晚上一起吃飯嗎?”
吳彥寒無所謂地聳聳肩,“好啊!”
“你呢?”SUSAN轉頭問明顯有些心不在蔫的喬以天。
喬以天收回了不知看向何處的視線,笑道:“你們知道我是誰了,所以只怕我是沒空的!我已經佳人有約了!再見”
說着就朝他們揮了揮手,快步地向前跑去。
“佳人有約?今天也不能閒着嗎?”SUSAN極度不滿地說,眼睜睜地看着他跑到不遠處的一顆梧桐樹下停下了,與早已等候在那的一位金髮碧眼的‘女’子邊笑邊離開了。
“靠!他還真的被小昕說中了!竟然真的看上了那護士!真厲害,幾句話就釣上了!”SUSAN禁不住感慨萬端。
“走吧!那是他還沒找到他想要的‘女’人,等他找到了,哪怕他面前就是美‘女’成排呢,他也不屑看她一眼的!就如子簫就如彥寒就如我!”JASON笑着攬住了她的肩膀。
SUSAN笑着瞪了他一眼,“其實吧,你就是特想誇你自己。什麼彥寒,什麼子簫,都是在爲你打馬虎眼!”
“嘻嘻。竟然被你看穿了!”JASON哈哈大笑,回過頭來對一直走在身旁默默而笑的吳彥寒說,“對了,彥寒,這次怎麼不帶你的那‘女’友來?”
“她在準備畢業論文,沒辦法‘抽’得開身。再說了,我不過來幾天而已,過幾天我就回去了!”吳彥寒笑道。
“等她畢業了,趕緊把她帶來我們看看,我們可都對她好奇着呢!想想看,能把XX大學最英俊最有錢的教授追到手,沒兩把刷子是絕對不行的。”SUSAN興沖沖地笑道。
“好!等她畢業,我就帶她過來!”吳彥寒笑微微地說。
此時此刻的喬以天卻與那金髮美‘女’相對而坐,正一邊品着紅酒一邊隨意地談笑着。
快吃完的時候,兩人皆都有些醉意熏熏了,喬以天正‘欲’叫‘侍’者過來結帳,卻突然感覺到大‘腿’間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
久經風流場上的他自然知道如今正在自己大‘腿’間遊走挑逗的便是那‘女’人的纖纖細足了。
他挑眉看向那‘女’人,只見她滿臉紅霞,媚眼如絲,紅‘脣’半張,‘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胸’口急劇地起伏着,顯然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喬以天淡淡地勾‘脣’笑了,“我們要不要去趟洗手間?”
‘女’人愕然,但隨即點頭,“好啊!”
說着便迫不及待地將‘腿’放了下來,衝着他一拋媚眼,“我先去,你趕緊過來!”
喬以天點了點頭,衝着她眨了眨眼睛。
‘女’人匆匆地朝衛生間走去。
喬以天招來‘侍’者,結了帳,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服,然後站了起來,慢條斯理地朝衛生間走去。
走進衛生間,他推開‘門’閃身走了進去,剛關上‘門’,早就躲一‘門’側已經‘欲’、火焚身的‘女’人撲了上來,緊緊地把他抵在‘門’上便是一陣‘亂’‘摸’狂‘揉’。
喬以天淡淡地一笑,手慢慢地‘摸’到了‘女’人的頭,然後用力往下一按。
‘女’人柔順地半跪在了地上......
半小時後,‘女’人慢慢地攀了上來,想要‘吻’他的‘脣’,原來風流多情的男人卻突然冷笑一聲,用力將她推倒在地,從錢包裡掏出幾張大鈔往她臉上一扔,“賞你的!”
說完之後便打開‘門’揚長而去。
喬以天開車回到莊園的酒店,便立即打開水籠頭衝着水籠頭衝了個澡,直到感覺將那‘女’人留在身上的氣味都衝乾淨了之後,這才扯了浴巾包裹住了身體慢慢地踱出了衛生間。
路經酒櫃的時候,他隨手拿了一瓶酒打開了,然後一邊大口大口地往咽喉裡灌着,一邊走到了陽臺之上倚在了欄杆之上,朝着遠方掩映在一片翠林裡的醫院看去。
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而那窗口的燈依然亮着,很顯然,剛剛爲人父母的夏小昕與墨子簫一定還處於極度的興奮之中。
他們一定一家三口相依相偎着吧?
呵呵。多麼幸福多麼溫馨。
那種普通人都可以擁有的夢,對於他來說卻是那樣的遙不可及。
想起那個軟軟柔柔小小的身子躺在自己懷裡,想起那張吹指可彈的###肌膚,想起那張時常嗡動着的小嘴,喬以天長嘆了一口氣,仰頭又灌下了一大口酒。
當一瓶酒喝完之後,他擡起頭對着那遙遠的窗口溫柔地說道:“晚安。”
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間,他一頭栽倒在了‘牀’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因爲酒‘精’的原因,他一夜無夢,一覺睡到了天亮,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喉嚨也乾渴得很。
他知道他可能感冒生病了,可是他並沒有賴‘牀’,反而翻身坐了起來,下了‘牀’快步向衛生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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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地洗漱後,他便走出了浴室,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提着行李箱走出了房間。
開車直驅機場,拿了頭天晚上就訂好的機票登上了去倫敦的飛機。
坐在飛機上,他看着遠方那冉冉升起的朝陽,長長地呼了口氣,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喬以天知道,他這一走,可能就至少是一年之後再回來了。
因爲他不能缺席那個可愛小寶貝的生日宴會......
五年後,梧桐枝繁葉茂的季節,喬以天閉着眼睛躺在灑下一大片‘陰’涼的法國梧桐樹下,任由一陣陣涼爽的微風帶來青草與鬱金‘花’‘花’香的氣息。
五年了,他每一年的夏季到這裡探望夏小昕與墨子簫等人,當然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來參加夏小昕與墨子簫的寶貝千金墨小米的生日PARTY。
今天就是她的五歲生日,他像從前一樣送上了一件‘精’心挑選的禮物之後便悄悄地離開了,讓她好好地享受衆星拱月的快、感。
而他需要清淨,好好地回想起某些美麗的記憶。
正自徜徉在快樂的回憶裡時,突然感覺到鼻子癢癢的,他沒睜開眼睛,只是笑着淡淡地說:“小米,你怎麼跑這來了?”
話音未落,突然覺得一個香甜軟糯的‘脣’落在了自己的‘脣’上,他大驚失‘色’,急忙睜開了眼睛,卻赫然發現扎着兩個羊角辮,穿着一身粉紅‘色’蕾絲邊公主裙的墨小米正努力地將那粉紅‘色’的小舌伸了出來,輕輕柔柔地‘舔’過他的‘脣’。
他震住,瞪大了雙眼一動不敢動,心‘亂’成了一團漿糊。
墨小米‘舔’完之後,津津有味地砸巴砸巴嘴‘脣’,皺着眉頭好奇地瞪着他問:“喬叔叔,你方纔吃了什麼啊?好甜好香啊!還有咩?”
好甜好香?!
喬以天呆若木‘雞’地看着她,腦子裡一片‘混’沌。
墨小米不悅地皺起眉頭,嗲聲嗲氣地說:“喬叔叔真討厭!每次來都不跟人家玩!不理你了!我找吳爸爸玩去!”
說着小手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撐,邁着兩條‘肥’‘肥’白白的小‘腿’向不遠處正往這裡走來的吳彥寒快樂地奪去,銀鈴般快樂的笑聲灑了一路。
喬以天微微地眯起了眼,阻止早就不知何時衝上眼眶的熱淚涌出眼眶。
這天,他沒有吃晚飯就走了。
對於他的屢次不告而別,夏小昕很是頭痛,在睡覺的時候埋怨地對墨子簫說道:“喬以天真可惡!每次都悄悄地溜走!哼哼!我敢保證此時此刻的他一定躺在某個‘女’人的懷裡。小米每年都要極其不滿地對着我說一大堆不滿他的話!我聽得頭都大了!”
墨子簫笑道:“喬以天那人你還不瞭解?他這輩子就這樣了!指望他像我們一定停下腳步來,似乎不太可能!小米現在還小,不會理解這個行爲古怪的叔叔,可長大了,應該會理解在這個世界上,人與人是不同的。”
“哎!但願他不要真的永遠這樣飄泊下去!每個人不是都應該有歸宿,都應該有命中註定的那個人等待着的麼?”夏小昕愁緒萬千。
墨子簫笑着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裡,一翻身,緊緊地壓住了她,曖昧輕語,“別再說他們了!還是想想你老公吧!你老公現在極其‘欲’求不滿呢!你記不記得,咱們快三天沒那個了!”
“才三天而已!我懷孕的時候.......”夏小昕話還未說完,身子已經軟了,徹底地淪陷在了墨子簫熾熱如火的攻勢之下......
而此時此刻的喬以天正在一艘緩緩在浩瀚海面上行駛的大型遊輪上,風將他的頭髮吹‘亂’,將他的眼睛吹得微微眯起,更將他的白‘色’絲稠襯衣吹得鼓了起來。
這是一艘開往亞馬遜原始森林的遊輪,遊輪上有一支科考隊,是要去森林裡尋找一支在歷史上有過記載,但從未有人真正見過的原始部落。
他是這個項目的投資人,原本他是不打算親自去的,可是在那生日宴會之後,他的心久久無法平靜,他突然就討厭起自己來,更討厭起那些不停地在他身邊纏繞的‘女’人。
他想換種生活方式,讓自己的生命變得有意義,不再虛度年華。
當然,與此同時,他會在遠方默默地祝福所有的人,包括那個小天使,那個重新點燃了他生命之火的小天使......
雖然不能陪伴在自己喜歡的人們身邊,但他的心充實而滿足,擡頭看向天空,第一次發現夜空竟然繁星璀璨,美麗得讓人心醉神‘迷’。
原來,世界處處美麗,只不過是要看你有沒有心情駐足觀看而已。
呵呵。美好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