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道人聽了,無聲笑笑。有幾個胖娃娃在身邊,讓他心情很好,以後好好教導這四個臭小子。
楚世勳跟侯雙喜一起吃完早飯,過來說道:“師傅說了,以後早晨練氣,早飯後,跟着夫子讀書,午飯後休息一個時辰,下午起來之後,開始練武。”
夏陽一愣,苦着臉道:“表哥,我們練武,不想念書!”
楚世勳一愣,早就聽說這個小表弟不喜歡讀書,可萬萬沒想到厭煩到這樣的程度。當着衆人的面,夏陽就拒絕。
“你不讀書,不識字,以後別人說什麼你聽不懂。早說了,人光會武功是不行的,想要當大將軍,還要動兵書,兵法,你不念書,看不懂這些,只是一個會打架的武夫。”楚世勳勸解說道,好言好語。
楚世青本就喜歡讀書,連連點頭道:“好,好,我喜歡讀書!”
大寶,二寶看到不遠處的大姐,也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很喜歡讀書。若是不念書,大姐會告訴孃親的,孃親和父親估計會打他們屁股的。
“你們這幫口是心非的騙子!”夏陽控訴這三個人,又是他一個人冒尖了,看向表哥和師傅的眼神,只得點頭,“好吧,雖然我不喜歡,但我也會好好學的,絕對不能被他們三個比下去!”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他要做大將軍!
“那就好。誰要是讀得好,練得好,表哥我有獎勵。”楚世勳笑道,哎,總算不負所托啊!
“獎勵。表哥,有什麼獎勵啊?”夏陽連忙問道,這倒比誰都積極。
“這是秘密,不告訴你們呢。”楚世勳賣關子說道,“好了,去跟夫子讀書,誰要是不努力。哼哼。後果你們知道的......”
“是,表哥,我們會努力的!”夏陽是知道表哥厲害的。連忙保證,他就怕表哥一生氣,把他趕出去。
“是,大姐。姐夫,我們也會努力的。”大寶。二寶道,學到武功,就可以成爲絕頂高手。
楚世青非常賢王府的日子,很輕鬆。感覺外面的空氣都比較新鮮,很珍惜在外面的時光。不過宮裡還有父皇和母妃,等到休沐的時候。他們可以回家。
有了一個好的開始,雖然中間有點挫折。但總算過來了,四個小孩逐漸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楚世勳接到楚世廉的密信,在外面的曲江樓見面。
“六哥,叫我過來什麼事情啊?”楚世勳喝了一口茶,笑着問道,這個六皇兄現在可是忙得很啊,不像三皇兄那樣高調招兵買馬,而是潛移默化地拉攏一大批賢臣,朝廷的中流砥柱。這樣做既能增加實力,又不會引起皇上的警惕。
六皇子楚世廉笑道:“世勳啊,你最近很忙啊,表弟和十弟都在你府裡!”
“是啊,是很忙!”楚世勳笑道,“府裡多了這幾個孩子,熱鬧很多。”
六皇子有點擔心,雖然不說,但面上顯露出來。
楚世勳活了兩輩子,自然能夠明白六皇兄的擔憂,笑笑又道:“六哥,咱們比親兄弟還親,有什麼話,你直說吧。”
六皇子楚世廉見楚世勳這麼說,也不遮掩了,說道:“父皇,是不是對十弟太過寵愛了?”
楚世勳一怔,道:“呵呵,六哥,你多慮了。皇伯父,對十弟好,只是因爲十弟心智不熟,和大位無緣。可十弟那人非常聰明,現在開始練武。與其防着十弟,不如想着如何讓十弟對你有好感,效忠於你。”
楚世廉一愣,喃喃問道:“就像父皇和皇叔這樣嗎?”
這裡的皇叔,當然是賢王。
“是啊,一個絕對忠於自己的親兄弟,總比其他人要更好。”楚世勳說道,“不管什麼時候,皇伯父信任父王,所以對於那些叛亂,根本不放在眼裡。”
楚世廉沉思,想了好一會兒,像是想明白了,沉聲說道:“是啊,我會對十弟好的,你和十弟將來都要成爲我的左膀右臂。”
“六哥,你能這樣想太好了。皇伯父年紀大了,最是仁慈,即使對前太子,你也不能怠慢。寬厚之人,總是能得到長輩的肯定。”楚世勳不經意說道,皇伯父沒有殺死前太子,自然也不希望別人殺死他,所以若是像三皇兄那樣,咄咄逼人,並不能得到皇伯父的心。
前世的六皇兄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對太子寬厚,所以最後關頭把皇位傳給了六皇兄。
楚世廉聽了,很是震驚,深以爲然,道:“多謝你的提醒,我以後知道該怎麼做了!”
哎,是他多想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他怎麼能懷疑楚世勳呢!
聽了楚世勳的勸解,楚世廉準備了四把好劍,親自來到賢王府,送給楚世青,夏陽,大寶,二寶純粹是沾了兩人的光。
“六哥,謝謝你!”楚世青很喜歡六哥送的長劍,拿在手裡把玩,只是畢竟還是孩子,太重了,他們拿一會兒,就覺得累了。
夏陽也很高興,笑道:“多謝六表哥。”
“多謝六殿下。”大寶,二寶感謝道。
“好好練武,讀書,將來成爲棟樑之才,爲父皇開疆拓土。”楚世廉笑笑,“以後你們想要什麼,跟我說,一定會滿足你們的。”
“太好了。”衆人很是高興。
看着楚世青愣愣的,眼神純真,楚世廉終於放下心來。是啊,這樣的楚世青根本就不具備成爲皇帝的心性,他現在對楚世青好一點,將來楚世青輔佐他。
六皇子的示好,看在慶德皇帝眼裡,很是高興,覺得這個兒子不錯。不光跟幾個小兒子關係好,甚至經常往太子府送東西。甚至發現有內侍苛待太子和太子的妻小,六皇子不顧慶德皇帝正處於怒氣之中,跟皇帝說明,雖然太子有罪,但有父皇定奪,那些內侍根本沒有資格欺負皇室前太子。
慶德皇帝雖然訓斥了楚世廉,但卻覺得楚世廉是個至情至孝之人。至於一直落井下石的三皇子則是很厭煩,不光不關心親兄弟,甚至恨不得前太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