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死蟑螂,死耗子,口香糖這種東西雖然嚇不住她,但是也很噁心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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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璃真是特別想問問,她這是礙着他們什麼了,每天都在想法設法的找茬。
她是喝他們一口水了,還是吃他們一兩米了,讓他們這麼看不得她。
默璃看着過道里突然多出來的一隻腳,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便踩了上去。
絆倒她這樣不入流的小招數都開始用了嗎?
默璃的這一腳用了不少力氣,足夠這個經常捉弄她的人疼幾天了。
“啊……”
“張小丫,你這個土鱉,竟然敢踩我。”
那個伸腳想要絆倒默璃的女生一下子尖叫起來,吸引了班上所有人的注意。
“土鱉,我的這雙鞋可是限量版的,你能陪的起嗎?”
聞言,默璃挑挑眉,土鱉關她什麼事嗎?
她不就是衣着簡單了一點兒,沒有像他們那樣殺馬特就是土鱉了?
沒錯,這個任務世界學生間竟然颳起了一股非主流風,炸到天際的頭髮,顏色各異的鞋子,走起來叮噹響的褲子……
若是這樣是時尚她寧肯不要。
她還是比較喜歡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帆布鞋,馬尾辮……
“限量版?”默璃嗤笑着。
這麼多的任務世界,別的不說,就是眼力還連的不錯。
看這手工和質地,明明顯顯是從流水線上下來的。
“可是我怎麼記得這樣一雙鞋根本連五十塊錢都用不了呢?”
默璃一點兒都沒有客氣的說着。
“你這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土鱉,能知道什麼?”女孩兒氣急敗壞的叫囂着。
仔細聽,那聲音裡就滿是心虛。
“是嗎?”默璃雙手環抱着,居高臨下的看着女孩兒。
這個女生仗着在她前面坐着,沒少做這些缺德事兒。
她的課桌都快成了這個女生的垃圾桶了,若不是中間她好好的嚇唬了那個女生幾次,現在還指不定怎麼得意呢。
可是,有些人天生記吃不記打,好了傷疤忘了疼。
“怎麼,皮又癢了?”默璃揉了揉拳頭,說的雲淡風輕,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讓她頗爲感興趣一般。
對於這羣小屁孩兒,默璃覺得講道理是根本講不通的,倒不如直接簡單粗暴的揍一頓。
默璃的舉動讓女孩兒打了個寒顫,很顯然她想起了默璃的那身怪力。
“我要告訴老師,你欺負同班同學。”
“你告啊……”
這一刻默璃的腦海裡突然腦補出了一幕幕惡霸調戲良家女子的畫面。
“你喊啊,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多管閒事的……”
這樣的畫面讓默璃生生打了個寒顫,畫面太美,她不敢想。
“也不知道是誰往我的書桌裡扔垃圾,也不知道是誰偷了我的作業,對了,還有粉紅色的小信封。”
“哎呀,那個粉色還確實挺好看呢。”
“我可得好好想想裡面寫了點兒什麼,畢竟時間太久了都有點兒記不清了……”
眼看着默璃就要開始背誦那封信裡的內容,女孩兒嚇得把腳收了回去。
學校是不允許談戀愛的,但是總歸還是有人偷偷摸摸的在找男女朋友。
而她恰巧是那個最倒黴的,偏偏被張小丫這個土鱉抓住了把柄。
不,她必須得想辦法把那封信從張小丫的手裡騙出來。
要不然這以後被張小丫給了老師,那豈不是就完了。
默璃看着眼神閃爍的女孩兒,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又是在出什麼歪主意了。
真是不知道小小年紀,這些人都是從哪裡學的這個折騰人的法子。
“哎呀,我這人比較膽小,一緊張,一害怕,就容易說一些不該說的東西。”
默璃招搖過市,又有些得意的說着。
嗯,她就是故意的。
這些孩子的小把戲,她並不看在眼裡,畢竟她也算的上是一個萬年老妖怪了。
再說了,與原主劇情裡後來經歷的那些相比較,現在的這些就是小打小鬧。
班裡那些可惡的男生,以及學校裡那些個不愛學習整日混的男生,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爲了熱鬧,爲了好玩,竟然能夠在那麼多人面前扒下原主的衣服,往原主身上倒水,他們想過當時的原主有多麼難以接受嗎?
還有那些一次次的威脅強迫原主的人,慢慢等着吧,她會一點一點的討回來。
至於現在,她要對付的就是村子裡那些閒言碎語的婦女了。
她倒是不會做什麼違法的事情,至多爲她們製造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資,讓他們談個夠。
趁着週末,默璃偷偷的回了村裡,夜深人靜,默璃就跟幽靈一般,把那些她提前準備好的傳單分發到各家。
一晚上無數的狗在叫,卻始終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到人影,看起來就好似靈異事件一般。
默璃的傳單也是做的頗爲巧妙,用上了一些特殊的手段。
比如變色,比如自燃……
這一夜註定是不平靜的,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
哭打吵鬧的聲音此起彼伏,畢竟誰家還沒有些齷齪事。
村子裡偷腥的男人和村頭寡婦的香豔之事,女人在背後的說三道四,以及不少人被帶了綠帽子。
默璃無比的相信,這樣豐富的資料,一定可以讓這個村子熱鬧許久。
以前大家都愛看原主家裡的笑話,這一次互相看看吧。
畢竟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至於那三個小青年,默璃則是給他們下了幻藥,一遍遍的看着那些心底裡最恐怖的事情,被夜夜折磨。
當然,默璃也讓他們的命根子徹底失去了作用。
對於強姦犯人販子,默璃深惡痛絕。
因爲他們的一時私念,就能生生毀了別人的一輩子,毀了整整一個家。
法律寬恕,可是人心難平。
……
這一切,默璃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回到城裡後,默璃隔三差五的就能聽到一些關於村子裡的流言。
那個村子越來越出名了,只是是狼藉罷了。
原主爸媽的事情已經很少有人提起了,畢竟有更大更勁爆的事情所取代。
慢慢的,聽說那三個青年瘋了,口口聲聲的說能看見死去的人,能看見一個血淋淋的小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