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昕回到了原來的椅上,有些疑惑的問道“弦倚,你都成這樣了怎的還這般心急,難不成這件事情真到了如此緊張的地步?怎麼也不回去好好休息。”
蔣昕自然知曉,這件事情越早知曉越好,可是,眼瞧着弦倚都成這樣了,就算是蔣昕再怎麼心急,也是不會讓這樣的弦倚就來給自己一個交待的,可是,弦倚如今卻是匆匆忙忙的,連自己身子都這樣了,還要在第一時間內來找蔣昕。
這不由得讓蔣昕生出一些疑惑,難道事態真到了如此緊張的局面?可是,明明自己昏倒纔不過一日,宜琰爲了瞞着自己,也並未明裡追查,自然進度慢得多。
弦倚只是虛弱的輕輕一笑,言道“娘娘,這事情隨時可能發生變故,瞧着奴婢的身子,怕是堅持不了多久,奴婢還是得早些向娘娘說個明白,那樣就算奴婢昏了過去,事情有了什麼變故,娘娘也好應對,此事,若不成功,便是所有的算計都白費了,還可能會影響娘娘的聖寵。”
蔣昕看着弦倚虛弱,但鄭重的臉,不禁對她油然生起一種敬佩來,一直以來,她只是相信弦倚的人品,相信弦倚不會害她,卻不料,原來弦倚對自己竟是如此忠心,而且,還能在發生那樣的事情當時,立刻在心中有了新的謀算。
瞧着弦倚現在的樣子,這計劃應該還是在預料之中的,可是,弦倚卻成了這副樣子,這件事情,蔣昕怎麼能不感動,爲了幫助蔣昕,弦倚的犧牲可謂最大,不用想也知曉,弦倚現如今身子會有多難受了。
蔣昕柔柔的一笑,她是發自內心深處的笑了,真的,在這宮中,至少,還有青偌,璃孀,和絃倚是一心爲自己的,她很是感動。
蔣昕看着還扶着弦倚,已經很是吃力的青偌,不禁笑罵道“偌兒,你真是一點眼力勁也沒有,還不快扶弦倚坐下,瞧瞧,本宮什麼時候在自己人面前在意過那些禮數,你還想看着弦倚昏過去不成。”
弦倚自然知曉蔣昕是擔心她的身子,也沒有多加推辭,她是真的擔心,還沒等自己說完,這身子就支撐不住了,現在,她不能有一點點干擾自己的症狀發作,不然,恢復的太快,總會讓宜琰起疑。
弦倚落座了以後,整個人幾乎就是倚在了椅上,渾身都無半分氣力,完全撐不起自己的身子來,看來,這次的藥,倒真是猛,不過,不猛,不真正讓自己受罪,也無法騙過宜琰。
身上的難受讓弦倚眯着眼,有些喘的言道“娘娘,奴婢開始看着娘娘昏倒,甚是擔心,眼瞧着太醫因爲離儲秀宮不甚近,遲遲未到,所以才顯露出了自己的醫術,發現娘娘不過只是因爲受了太多的刺激而昏厥之時,奴婢在心安的同時,也在心中生出一計來。
奴婢心想,既然奴婢有那樣多的好藥,不用,豈非可惜,而且,奴婢想着,若是皇上知曉,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手毒害自己的嬪妃,皇帝的威嚴受到挑釁,豈不龍顏大怒,奴婢再暗地裡做些手段,不說能將對方一網打盡,根基不穩還是可以做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