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樑對張愛青的試探,令王上樑有些失望,她失望的原因,是因爲張愛青表現出對高峰的極大興趣,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了喜悅之色,那種從未有過的神采飛揚。
“奶奶的啊,這姑娘是看上高峰這帥哥了,這是要倒追的節奏啊!”
王上樑看着張愛青眉飛色舞的表情,心裡禁不住暗罵,也罵這姑娘沒一點骨氣,一句話就被高峰給俘虜了。
王上樑找到高峰,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發了一通脾氣,弄得高峰有些莫名其妙,這姑娘去打探軍情,沒想到回來卻發了一通脾氣,難道是受了張愛青的氣。
“上樑,你怎麼啦,讓你去打探軍情,你幹嗎像吃了槍藥一樣回來了,難道張愛青欺負你了,或者你被吃了閉門羹?”
“什麼,她能欺負本姑娘,她能欺負臭男人,她不可能欺負本姑娘的,我也很蔑視這姑娘,她竟然看上你了。”
高峰這才明白,原來王上樑發這麼大脾氣,那是因爲自己吃醋了。
高峰搖搖頭:“上樑,你可別被她麻痹了,她這麼一個喪心病狂的姑娘,怎麼可能被我罵一次就會服氣,我估計她是故意放的***,讓我放鬆警惕,然後再找機會整治我呢。”
高峰的分析,王上樑不相信,她告訴高峰,張愛青當時的表現,簡直就是眉飛色舞,興奮得都快飛起來,照我女孩子的自覺,這姑娘就是愛上你高峰了。
王上樑生了氣,她要求高峰請自己吃燒烤去,高峰就陪王上樑去吃燒烤,這姑娘胃口還特別地好,一口氣吃了二三十串燒烤,什麼茄子與金針菇,以及骨肉相連等等。
王上樑還沒吃完,張愛青姑娘就來了,她的到來讓王上樑吃驚,也讓她非常鄙視,真是一個沒骨氣的姑娘,見到帥哥就不知道自己姓張了。
張愛青卻沒管王上樑鄙視的眼神,自顧自地就坐在高峰的旁邊,還有一個大膽的動作,挽着高峰的胳膊,小臉蛋靠在高峰的肩膀上面,那是嬌媚百態,同時撒起嬌來。
“高峰,我也想吃燒烤,我也想吃骨肉相連,我還想吃烤魚,還有這茄子與香蕉。”
“張愛青,你有點骨氣沒有,這不是平常你的表現,你怎麼這麼賤骨頭啊,你想吃是吧,那就讓你吃死。”
一看張愛青那賤賤的模樣,王上樑這爆脾氣就上來了,站起來指着張愛青大罵一通,罵完一甩袖子就離開。
“上樑,你別走啊,你還沒吃完呢。”
“高峰,你別管她,上樑心情不好,女孩子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吹吹風就好了,你還是幫我點燒烤吧。”
王上樑生氣了,高峰想叫去她,卻被張愛青攔住了,她還說了些風涼話,弄得高峰很不耐煩,瞪了她幾眼,最後還是忍住沒有罵她。
高峰給張愛青點了三十串燒烤,給店家付完賬起身走人,張愛青在後面還嗲聲嗲氣地叫喚着。
“高峰,謝謝你的燒烤啊,以後繼續啊,以後每天都給我點燒烤啊。”
“哼,點個球啊,撐死你得了。”
高峰冷哼了一聲,擡腳踢了一塊石子,石子飛出去很遠,擊中三十米開外的電線杆,發出火星來。
“上樑,我就說這姑娘沒安好心吧,她果然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
高峰迴到宿舍裡,看到自己的牀以後,他徹底暴怒了,原來自己的牀鋪被人潑了泔水,牀上的棉被都浸透了,牀底下與房間裡都流淌着泔水,還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高峰看到這情形後,第一時間就給王上樑打了電話,王上樑卻反脣相譏。
“高峰,你是個僞君子,你見了人家張愛青以後,興奮異常了,你就別討好我。”
王上樑恥笑完就掛了電話,高峰直接找到王上樑的宿舍,將她的門敲開,不由分說就將她給抱走了。
“高峰,你要幹什麼啊,這大半夜你要把我抱哪去,你沒看到我只穿了睡衣,你有這本事怎麼不抱張愛青啊?”
“上樑,我告訴你,我正要找這姑娘算賬,她怎麼潑的我泔水,我就會以牙還牙潑回去。”
高峰抱着王上樑來到自己的宿舍,王上樑看到高峰的牀鋪,她也是徹底服氣張愛青了,這姑娘還真是喪心病狂的人,就一小誤會,怎麼會就下此狠手。
王上樑看到高峰宿舍另外牀鋪上的人,她又覺得好笑起來,這滿房間被潑了泔水,還散發着難聞的味道,而那人睡的可香了,應該說是睡得像死豬一樣。
與高峰同房的是項目部的質量總監,這傢伙適應能力真強,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睡的這麼安穩。
“高峰,你現在這牀鋪都沒法睡了,你還是去別的房間湊合一晚上。”
“上樑,不行,張愛青讓我睡不了,我也要讓她睡不好。”
“高峰,你不會要把張愛青房間裡潑上泔水吧,這樣有失你男子漢的風度吧。”
高峰從房間裡出來,王上樑就認爲他要去潑張愛青的牀鋪,這也就是以牙還牙,王上樑就覺得很不妥,這也有失一個男人的風度。
高峰冷笑一聲:“上樑,我不會像她這麼下三濫,但是我也不會放過她,我必須整服她,把她這臭脾氣徹底給整治過來,讓她懂得尊重人。”
“高峰,你走慢點,你得揹着我,剛纔你抱着我來,現在讓我走回去啊,我可是鞋都沒穿。”
高峰氣呼呼走在前面,王上樑光着腳在後面追求,追上去就爬上高峰的後背,讓他揹着自己走。
高峰揹着王上樑去了燒烤店,張愛青這姑娘還沒有走,她在等着店老闆給自己燒烤,見高峰揹着王上樑過來,這姑娘一臉地壞笑。
“哎喲,你們好恩愛的啊,這三更半夜還秀恩愛啊,要不要本姑娘幫你們幫張照片,發到朋友圈裡秀秀。”
“哼,張愛青,我們不是來秀恩愛的,我是來整治你的,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尊重人,什麼是受到尊重,什麼又是以牙還牙,什麼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高峰對張愛青怒目而視,這位張愛青非常鄙夷地看着高峰,那是不住地冷笑。
“姓高的,老孃就是欺負你了,老孃還告訴你,沒有人能欺負本姑娘,誰惹了本姑娘,那就是惹到鬼了,本姑娘就潑了你牀鋪泔水,你能有脾氣啊,你有脾氣衝本姑娘來啊,看你敢把本姑娘怎麼樣?”
張愛青也是個吃貨,一雙手裡拿了七八串烤串,嘴巴里還咀嚼着烤魚肉,她還吐了一口魚肉到高峰的臉上。
“喂,高峰,你想幹什麼啊,你敢對姑娘不禮貌,那你可以想想後果多嚴重啊。”
張愛青剛吐完,她就被高峰給拎了起來,這個一百多斤的姑娘,被高峰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也是急得這姑娘直叫喚。
當高峰拎着張愛青走向燒烤店門前的泔水桶時,張愛青嘴巴上還不認輸,對高峰一個勁地叫喚,給她下馬威。
“高峰,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把本姑娘放進泔水桶裡,那我就會讓你在土樓鎮項目部呆不下去,你就試試看吧,本姑娘量你也不敢,你就乖乖地放下本姑娘。”
“哼,張愛青,換成其他女孩子,我還真不敢扔她,現在是你張愛青,我就必須要扔進泔水桶裡,而且我還幫你多洗幾次。”
高峰冷哼一聲,就直接將張愛青扔進了那個泔水桶裡,泔水桶裡的泔水涌出來,飛濺了一地的油膩與雜物。
“高峰,這樣不太好吧,張愛青畢竟是一個姑娘,你還是算了吧。”
王上樑的勸阻已經晚了,高峰已經把張愛青扔進了泔水桶裡,這姑娘當時就成了落湯雞,滿身滿臉都是泔水雜物。
不過,這姑娘雖然都被浸溼透了,可是她手裡抓的烤串還始終在手裡抓着,一點也沒有撒手。
張愛青被扔進泔水桶裡,這姑娘的氣焰並沒有被泔水澆滅,她反而站在泔水桶裡對高峰怒吼不已。
“姓高的,你敢欺負本姑娘,你敢弄髒本姑娘,你會後悔的,你會被開除的,你會不得好死,本姑娘會讓你生不如死,有本事你再把我摁到泔水裡啊。”
“我去啊,真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啊,你也提醒了本帥哥,那我現在就滿足你的要求,好好讓你洗一個泔水澡。”
張愛青正囂張呢,高峰就將她摁進泔水桶裡面,讓泔水浸透到她的脖頸,一連摁了七八次之多。
高峰一邊摁一邊問:“張愛青,你還嘴硬不,你還叫囂不?”
張愛青還真是一個不服輸的姑娘,對高峰是破口大罵,直到被摁到她沒力氣了,這姑娘才服軟了。
“高峰,我不嘴硬,我不叫囂了,我服輸了好吧,你就把我弄出來。”
“高峰,你趕緊把人家弄出來吧,別太過分了,她也服軟了。”
王上樑有些看不過去,畢竟張愛青還是自己的同事,平常關係也是不錯,高峰這樣對待她,自己在旁邊怎麼看得過眼。
“上樑,我覺得這姑娘不是真的服軟,她可能又冒什麼壞心眼。”
高峰放了張愛青,他的話還沒說完,這位張愛青就抱住了高峰,一個猛力將他推倒到泔水桶上面,將泔水桶推翻在地,泔水流了一地,高峰與張愛青還有王上樑三人,一齊都摔倒在地上,頓時就蹭了一身的泔水與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