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的計劃仍在暗中進行着,朗櫟等人也沒有停下腳步,爲了對抗黑袍人,朗櫟和公孫雲良,可謂跋山涉水!
驛站的幾個士兵見來了兩個生人,並未覺得奇怪,因爲每天都有很多過路人到這裡討水喝,逐漸的,這些士兵竟在驛站裡支起茶棚,做起了生意,既能當值又能賺點外快,何樂而不爲。
這幾個士兵倒還熱情,有模有樣的招呼着朗櫟二人,儼然一副店小二的模樣。
“二位,是要討水喝嗎?”
還沒等公孫雲良說明來意,士兵就率先開口道,看來他們已經輕車熟路了。
“呃……是的……!”
“那你們倆這邊坐吧,剛好今天人不多,你們就做最好的位置吧!”
朗櫟和公孫雲良對視一眼,心中暗笑,也沒說什麼,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二位,我們這裡茶水有很多,有烏龍,毛尖,龍井,鐵觀音,君山銀針茶,黃山毛峰茶……不知道你們二位要哪個,只不過價錢要高一點,二位也看到了,方圓幾十裡就我們這有水,你們也別說我們宰你,就這價錢。”
其中一個士兵道,面色得意,似乎對這單生意十拿九穩。
朗櫟二人想想,也確實如此,反正也不差那幾個錢,正好喝點水,吃點東西:“那就給我來壺毛峰吧,再有什麼東西吃的拿上來點!”公孫雲良道。
那士兵一聽,立刻喜上眉梢,趕忙命人準備,看那倆人不像是普通的平民,可以好好賺一筆。
不多時,茶水點心全部上齊,士兵也不再招呼他們,各幹各的事,畢竟是驛站不是茶樓,不可能照顧的那麼周到,再有,那個年代,當兵的地位很高的,想讓他們去伺候人,那是不可能的。
茶水跟點心還比較得味,二人吃的也比較舒心,多花點錢也值得。就在他二人品茶時,在官道北面來了兩匹快馬,人叫馬嘶,鞭子摔的啪啪響,看來是衝驛站方向過來的。
不多時,兩匹馬停在驛站門口,士兵們趕忙上前,兩個身材高大的軍官跳下馬,威風凜凜,抖落抖落身上的塵土,向着茶棚走來。
朗櫟偷眼觀看,這兩個軍官穿着沒有什麼不同的,只是面相比較奇怪,應該不是中原人。
軍官坐下,士兵們趕忙上了茶水,也沒提茶錢的事,畢竟當兵的欺軟怕硬那是常事。
兩個大個軍官坐下,端起茶碗,吹了吹,咕咚咕咚一飲而下。很是暢快。
公孫雲良也覺得奇怪,這倆人身穿中原軍服,面相確是外邦模樣,據他所知,中原並無外邦軍官,那這倆人又是什麼。
想着,公孫雲良,不住得多看幾眼,那兩個軍官感覺到有人在偷看自己,猛的回過頭,惡狠狠的盯着二人。
公孫雲良不想惹事,笑了笑,趕忙低下頭,那大漢冷哼一聲,也沒說什麼。
正在這時,驛站門外又來人,這回是一輛馬車,車伕把馬車停在門口,從馬車裡下來一位老者,衣着華貴,滿面鬚髯,差不多六十多歲,看樣子是個有錢的員外,老者身後下來一位婦人,扶着老者的手也下了車,應該是一對老夫妻,緊接着,從馬車裡又下來一個大姑娘,十八九歲的樣子,模樣甜美可人,身穿淡粉色長裙,面色微紅,似乎有些害羞。
三個人加車伕,一同走進驛站,老者說明來意,士兵便把四人讓到茶棚裡,剛好坐在朗櫟與軍官的中間,由於姑娘太漂亮,士兵也多看幾眼,但也僅僅是看看而已。
可那面惡的軍官就不同了,起初他也沒覺得怎樣,不過是過路的行人,雖然姑娘漂亮一點,但自己有要事在身,也就沒想別的。
可是,當四人坐下以後,那姑娘身上的香味忽忽悠悠的傳到軍官鼻孔裡,味道甚是醉人,搞得他心裡癢癢的,已經離開本國一月有餘,從未近女色,多日不開葷,飢渴難耐,恰好姑娘的香氣飄來,好像是催化劑,使他有了不好的心思。
“老先生,你們這是要去哪?”大漢笑道,模樣甚是難看。
“哦,回這位軍爺,老朽攜家帶口去往軍州,我女兒在那裡定了親,帶着她們過去看看!”老者恭敬道。
“哦……敢問令嬡許配給什麼人了?”
老者心中納悶兒,打個招呼就得了唄,怎麼還刨根問底,無奈,民不與官鬥,也只好如實相告:“是我多年老友的兒子,做布匹生意的,生意說不上有多大,但絕不會愁吃喝,我閨女嫁到那裡,我也就安心了。”
大漢聽罷,眼珠轉了轉,怪笑道:“老先生,做小本買賣的一輩子沒有出息,我看乾脆這樣,你把女兒許配給我,她進門就是將軍夫人,你看如何!”
“呃……這……恐怕不妥吧,老朽與人有約在先,不能違約啊,多謝將軍美意。”
啪……
大漢旁邊那人一拍桌子,站起來,像禿尾巴狗似的,上前道:“老頭兒!我家將軍看上你閨女那是你的福氣,別不知好賴!”
老者也是見過世面的,這種以大壓小的人見多了,也站起身,冷笑道:“二位軍爺,老朽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小女已有人家,就不必勞煩二位軍爺了!”說着,老者跟家人使了個眼色,一家人就準備走。
“孃的,話沒說清楚就想走,哪有那麼便宜的事!”說着那禿尾巴狗上前拽住老者的衣袖,一使勁,好懸沒把老者拽個跟頭。
驛站士兵見事不妙,趕緊上前勸解:“二位將軍息怒,他們不過是過路人,您二位又有軍務在身,我看,給您道個歉,讓他們走吧……!”
啪……
禿尾巴狗上去就是一個嘴巴,打的士兵兩眼直冒金星:“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有你什麼事,滾……!”
一句話,嚇得士兵再不敢多言,那惡面大漢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沒必要拘着了,站起來,晃了晃身子,走到老者近前,大手一把抓住老者肩頭,疼的老者一皺眉:“老先生,我的話說的不夠明白嗎?說好聽的我要娶你女兒,說不好聽的。老子今天就要玩你女兒,你能怎樣!”
說着,一瞪眼,手一抖,直接把老者拎個跟頭,上去把姑娘抱起來,滿臉淫笑,往驛站木屋裡走,要行不恥之事!
“爹……爹……救我……”姑娘大聲叫道。
“你……你放開我女兒,你們這幫強盜!”老者上前要抓住那大漢,卻被禿尾巴狗推了回去,婦人坐在地上泣不成聲,眼睜睜看着自己女兒要被人侮辱。
禿尾巴狗看着老夫妻,一陣奸笑,回過頭叫住大漢:“呵呵……將軍,你看……嘿嘿……”
惡面大漢一笑:“你小子,少不了你的,等老子完事了就***爽!”
“好嘞……嘿嘿……終於可以解解饞啦……”
惡面大漢剛剛邁過門檻,就覺得小腿一涼,有點不得勁兒,低頭一看,一根竹筷子正紮在小腿上。
等他看明白了,疼痛也傳來了,緊接着,血像噴泉似的,瞬間染紅地面。
疼痛早已打消了淫慾,嗷嗷叫,姑娘趁着這個機會掙脫了魔掌。大漢捂着小腿叫道:“啊……疼死我了,到底是誰,出來!老子要殺了你!”
禿尾巴狗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四處看看,老者夫妻還有那車伕一臉茫然,驛站士兵也目瞪口呆,唯有坐在茶棚裡的人掩鼻偷笑,一定是他們了!
“是不是你們做的!”禿尾巴狗一拍桌子,怒道。
“嗯……?怎麼了,我沒有啊!”朗櫟一臉無辜道。
“小崽子,就你桌上有筷子,你還不承認!”
“哎……好吧,是我做的,你能怎樣?”
“我能怎樣?我殺了你!”說着禿尾巴狗上來就是一拳,可他那兩下子怎會是朗櫟的對手,朗櫟不慌不忙,在他拳頭還沒到時,一巴掌拍在禿尾巴狗臉上,直接把他掀翻在地,空中還翻騰了幾下。
這一巴掌聲音大的在山間都有了回聲!禿尾巴狗倒地就沒能再起來,腦袋都打迷糊了,感覺嘴裡不對勁兒,噗的一聲,吐出兩顆牙!
惡大漢趁此機會,拔出筷子,隨便找塊布條把腿纏上,拽出腰間配帶的鬼頭刀,一瘸一拐的朝朗櫟走過來!
“小白臉子,我叫你多管閒事!”嗖……鬼頭刀砍下來,朗櫟一閃身,躲開這一刀,誇啦一聲,直接把桌子劈爲兩半,可憐公孫雲良,剛剛品嚐幾口點心,就撒在地上。
“知道你哪錯了嗎?”朗櫟揹着手道。
“我哪裡錯了用的着你管!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嗖嗖……又是幾刀,朗櫟都沒動地方就躲過了,氣得大漢嗷嗷爆叫。
“知道你哪錯了嗎?”朗櫟再次問道!
“我沒錯,就算是錯了也用不着你管!”
“好,那我就告訴你哪錯了,你錯哪,我就打你哪!”
說着朗櫟飛速上前,一腳踢出,大漢怎能反應過來,瞬間,覺得下體爆裂一般的苦痛,緊接着,癱軟在地,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