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慶的實力,看岳飛就知道了。
何元慶在《說岳全傳》裡一出道,按原著描寫:
“這一場大戰,真個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直戰到未牌時分,不分勝敗。”
未時指的是下午一點到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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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大戰是岳飛到了棲梧山,跟何元慶發起挑戰。
很顯然岳飛不可能大中午十二點去挑戰何元慶。
所以保守估計兩人至少單挑了兩個小時。
岳飛剛出道的時候,原著描寫:
“周侗年邁,巴不得將平生一十八般武藝,盡心傳授與螟蛉之子。所以岳飛文武雙全,比盧、林二人更高。”
盧俊義是水滸世界武力值天花板,岳飛的武力值是爆表的。
所以何元慶的武力值也是爆表的,培養好了日後衝鋒陷陣可堪大用。
劉高很看重何元慶這個“四猛八大錘”之一的鐵錘將。
何元慶看到劉高能拿起他的大鐵錘也是大吃一驚。
他這一對大鐵錘,每一隻都有八十斤,一對就是一百六十斤。
若劉高是個牛高馬大的壯漢也就罷了,偏生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竟然能拿起他的大鐵錘,而且還輕飄飄的掂了兩下。
何元慶都有點兒懷疑人生了:
莫非鐵匠偷工減料了?
而我也不是天生神力?
仇瓊英瞪了一眼懷疑人生的何元慶:
“你不是早想拜見山東小玄德嗎?
“如今小玄德就在眼前,爲何不拜?”
何元慶這才反應過來,慌忙對劉高納頭便拜:
“小弟何元慶拜見哥哥!”
又一個小孩兒裝大人的。
劉高笑眯眯的雙手扶起了何元慶:
“從今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氣。”
【何元慶好感度+2000!】
【恭喜主人和何元慶成爲“莫逆之交”!】
小孩兒真實在呀!
對比一下趙構那個虛頭巴腦的,劉高覺得何元慶可愛多了。
聽說了仇瓊英、扈三娘單挑何元慶的經過,劉高看了眼何元慶的屬性面板:
【姓名:何元慶】
【交情:莫逆之交】
【天賦:*】
【技能:*】
【統帥:40】
【武力:92】
【智力:18】
【魅力:36】
好傢伙!
十歲就能有高達92的武力值,這確實是個猛將胚子。
但是其他方面就乏善可陳了。
雖然成長空間很大,其實也只能用在衝鋒陷陣。
反正還小,帶在身邊玩養成吧。
不過從何元慶的加入,劉高意識到自己可以着手《說岳》前期猛將了。
劉高記得的,有在湖廣一帶的“冷麪寒槍俏羅成”後人羅延慶。
還有鄱陽湖康郎山三大王餘化龍。
羅延慶和餘化龍都是岳家軍“七杆槍”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有說法餘化龍也是周侗的徒弟。
周侗徒弟按實力排名還有個順口溜兒:
一飛二義三化龍,四恭五衝六武松。
劉高記得的目前長大了的應該就他倆了。
其他大多還穿開襠褲呢,甚至還有很多沒出生的。
比如“銀錘將”岳雲、“大刀”關鈴、“雙槍”陸文龍等等……
羅延慶和楊再興是結義兄弟,劉高打算派楊再興去一趟。
鄱陽湖在江州附近,劉高打算派張橫張順走一遭。
穿開襠褲的就等他們再發育發育吧……
……
劉高不知道的是,秦檜又出現了,而且出現在了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秦檜拜倒在皇宮大門之外。
禁軍過來趕他,他往外挪兩步,繼續拜。
這事兒很快就傳到了宋徽宗的耳朵裡。
宋徽宗不以爲然的撇了撇嘴:
“那就讓他拜着吧。”
童貫聽說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這廝倒是開竅了,且看他能拜幾日。”
一日過去了。
秦檜還在皇宮大門外拜着,彷彿一尊雕像一動不動,拉屎拉尿都不動。
第二日,颳大風。
秦檜還在皇宮大門外拜着,身上鋪滿了厚厚灰塵,看起來更像雕像了。
第三日,下大雨。
“轟隆隆……嘩啦啦……”
雷雨交加,秦檜還在皇宮大門外拜着,灰塵合着雨水把他變成了泥人。
“陛下這一子落下,微臣已無力迴天!”
在宮裡陪宋徽宗下棋的太尉張邦昌很用力的伸出大拇指,讚不絕口:
“妙哇!妙哇!”
宋徽宗微微一笑,張邦昌雖然是後起之秀,但拍馬屁的本事蒸蒸日上。
收撿棋子的時候,張邦昌好像隨口一說:
“陛下,那人還在外面跪着。
“三日了,倒是很有誠意。”
宋徽宗不以爲然:“賣慘而已,朕見得多了。”
“陛下目光如炬!”
張邦昌隨手又是一個馬屁:
“陛下,時間差不多了。
“再讓他這麼拜下去,陛下一直不理不睬,只怕對陛下名聲不利……”
宋徽宗拿起茶杯,不置可否。
張邦昌見宋徽宗態度還行,又說:
“而且經此一事,那人和劉高可以說是死敵了。
“那人雖然愚笨,卻也算忠心,或許對陛下還有些用。”
宋徽宗反問:“當如何用?”
張邦昌連忙獻策:
“陛下先給那人個機會,看那人能不能挑得動擔子。
“若挑得動,就給他加加擔子。
“培養起來,便可以和劉高打擂臺了。”
宋徽宗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
“這樣吧,你讓他再去參加科考。
“考得出名堂,朕就給他一次機會。”
張邦昌:“陛下聖明!”
……
“嘩啦啦……”
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
秦檜在雨中瑟瑟發抖的擡起眼,迎上了張邦昌那雙眯縫着的小眼睛。
“今日我與陛下對弈,巴拉巴拉巴拉……”
張邦昌言簡意賅的說了兩句:
“你去參加一次科考,考得出名堂再說。”
秦檜明白了張邦昌的意思,連忙磕頭:
“多謝陛下,給我這個機會!
“也多謝恩相,下官沒齒難忘!”
張邦昌俯下身,在秦檜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
“你該謝的人,不是陛下。
“也不是我。”
“嘶——”
秦檜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氣,震驚的看張邦昌。
張邦昌意味深長的一笑:
“你懂的。”
說完張邦昌直起身,想拍拍秦檜的肩膀,但是看到都是泥漿又縮回手:
“我走了,你好自爲之!”
儘管又餓又累又困又乏又冷,秦檜這一刻雙眼卻亮得好似奧迪大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