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潘金蓮坐在他大腿上,摟着男人脖子將臉貼在胸膛處輕輕地用額頭廝磨。
“如今你整日閒在家裡也是無聊,不如出去在布鋪裡做事,我那新招了十個女紅師傅,沒一個手藝能比得過你的。你要是願意,就去管着她們做事,也好替我分擔些辛苦。”
潘金蓮聽了,擡起小臉柔情蜜意地道:“奴奴心裡捨不得二郎辛苦,也想替你分憂呢,只是怕做不好。”
“那有什麼做不好的?你只需盯着她們做工,別讓她們偷懶,再抽檢做出來的衣服質量怎麼樣就行。動動嘴皮子,偶爾伸下手的事情,有何難的?”
潘金蓮的朱脣揚起,親親他下巴:“那奴奴就聽二郎的。”
張林這才心情好起來,將大手順着她大腿一路摸進女人裙褲裡,抵住那鼓鼓山包揉了一揉。
潘金蓮立時夾緊了雙腿,眼波如水地呻吟一聲,口鼻裡直喘粗氣。
只是女人畢竟還沒過門,不好明目張膽地敗壞風俗,張林撩撥了她一陣,就答應晚上去她房裡睡的要求。
晚飯吃羊肉羹和羊腰子,又喝了從生藥鋪裡買的滋補藥酒,張林小腹燒着火,精神抖擻。先讓潘金蓮吹了一口簫,再把她躺着仰着趴着騎着地擺弄。
潘金蓮丟的死去活來,美到上天,嘴裡叔叔、官人、二爺、老爺、二郎好人兒地瘋喊個不停,嗓子都叫啞了。
驟雨初歇,緩了一陣,潘金蓮八爪魚似的纏在男人身上,嬌滴滴地問道:“二郎什麼時候娶奴家過門?”
張林想了想才道:“明天我去問問王乾孃,看哪天是黃道吉日。”
“如今是二月十三,奴奴問過人了,三月初三、初四是祭神祈福的日子,三月初十就是婚娶的黃道吉日。”
“這麼快?!”
潘金蓮小嘴揪起來,弱弱地道:“奴家每日裡守着空房,不能盡心服侍二郎,就怕被人說三道四地講閒話。二郎你不想早點娶了奴奴麼?”
“當然想。只是我原先聽到獅子樓高員外去了清河縣,幫他侄兒娶了吳月娘,我想着等他們先把喜事兒辦了,咱們倆個再辦的。”
潘金蓮急道:“那得等到什麼時候,萬一,萬一他們談不成呢?”
張林拍拍她的雪臀,示意她別慌,笑道:“三月着實太急了點,至少四月吧,不然白叫人說閒話。等到四月,我就挑個好時候把你娶進門。王乾孃這個媒人都是現成的,辦起來也快。”
“二郎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可不許說笑消遣奴奴。”
“我說話算數!”
潘金蓮這才臉上有了笑,陪他媚媚兒地聊了會,手在底下玩耍大鳥,慢慢把身子縮進被窩裡。
“哎呦,你這小浪蹄子!”張林“嘶嘶”地吸着氣,伸手把被褥裡潘金蓮腦袋拱起來的團團處往下按,爽的直吁氣。
一夜春風幾度。
第二天大早,張林依舊是趁着天色將亮未亮,就回到外院家裡補覺,睡到中午纔起來吃飯。
吃過飯,他就帶着潘金蓮去了縣城裡的布鋪,讓她下午就在布鋪裡熟悉以後的工作環境,跟十位女紅師傅認識認識。
安排妥了潘金蓮,他正好藉着胚布進貨的機會去大布鄉里看一下姚掌櫃和邱老頭的代理銷售情況。
從兩家的售賣情況來看,這年代在小地方能消費得起價值四五兩銀子綢袍的客人還是少的,
倒是粗布衫褲和鞋、璞頭、睡衣套裝等等賣的不錯。
張林接了布鞋和璞頭,粗布衫褲的新訂單,回來路上尋思着自己在小縣城周圍鄉鎮推廣中高檔的衣袍確實不是明智之舉,打算下一階段主打普通民衆穿得起的中低檔服裝。
另外,麪食鋪的生意一直是半紅不火,每日裡二十兩銀子的進項雖然不算少,可也算是飽和了。他準備把分鋪儘快地開辦出去,形成穩定的純收益連鎖店。
西門慶當初從破落戶發展到萬貫家財也不過三五年時間,張林如今的買賣條件可比西門慶優越多了,今年年尾若是不能將資產擴增到六七千兩,那都算是失敗的!
眼下缺的是能夠用來投資擴充的現金,而這年頭沒有銀行貸款和銀行抵押,而他又不想去借官吏債。那玩意沾上了,得滾他一層皮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張林一邊往回收攏銀子,一邊讓王掌櫃去接觸城南的布鋪商。
張主薄跟城南幾個有頭有臉的布商都打過招呼了,因此洽談的很是順利。反正從誰家進貨都是進,這賺頭當然是流入自家田裡最好。
到了二月二十二,坪村裡的新染坊已經是搭起了架子,勉強可以進駐。孫掌櫃將廊橋街上布鋪裡的染坊開始搬遷過去,沒有小半個月怕是消停不下來。
隨着染工也跟着搬遷,原染坊的佔地自然空缺出來,正好輪到第二批訂單的生產時間。
張林一口氣新招了十六個針線活一般的女紅婦人,讓原先的女紅師傅帶着,入住在縣城裡。這個新的由女紅幫工組成的生產隊伍,由潘金蓮打理,改名叫衣料作坊。
如此一來,布鋪就徹底劃分成了三個部門。
孫掌櫃負責胚布進貨後染色出成品布,是染坊。潘金蓮負責帶着女紅幫工生產成品衣裳鞋帽,叫衣料作坊。王掌櫃則負責對外銷售和代理商渠道拓展,叫售衣部。
張林索性將張家布鋪的招牌摘了,改成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報喜鳥布行”。順帶着西湖鄉第一家麪食分鋪的開業,將麪食鋪改成了“谷豐食行”。
以後的加盟代理商和麪食分處,都沿用這兩個招牌的分店模式。
也就是他現在手裡現錢不多,只能把開滿十二家連鎖店的目標放到年尾,爭取把陽谷縣的店鋪面食行當給吃下來。等高員外在清河縣裡站住腳,他也可趁機將分店開過去。
再說潘金蓮這個小浪蹄子,自從給武大郎百日燒靈後跟張林勾搭在一起,白天裡還能安分守己些,但到了晚上牀榻上,那可真是一個吞金庫。
看似每次都被殺得丟盔棄甲,但恢復能力超強,越戰越勇,花樣翻新,愈來愈玩的開。
好在張林給她安排了女紅師傅的管理任務,這才能脫得開身,否則早晚得累死在這娘們肚皮上。
白虎節堂,女人中的名器,可不是哪個男人都能吃得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