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念頭

這次要是不死的話,定然要回山,向師傅請教二仙山的鎮山之寶五雷天罡正法!

要是我學會五雷天罡正法,怎麼會輸給這個和尚!

都還沒有想完,公孫勝腰間一陣疼痛,緊急着背部火辣辣的疼。

他回過神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躺在地上了!

看到自己是一幫和尚救了,公孫勝臉色有些羞恥。不過他並不是胡攪蠻纏之輩,站起來時,平靜地行了一個道禮,說:“多謝幾位相救。貧道學藝不精,輸了也無話可說。就此高別,他日等貧道學到我二仙山高升法術五雷正法再來討教!”

說完,公孫勝轉身就想走。

魯智深聽到,當即喝道:“上門來挑釁,現在就想這樣走了,沒怎麼簡單吧!”

魯智深口中透露着絲絲威脅了!

公孫勝毫不畏懼地轉身,看着魯智深喝道:“不然你這大和尚準備怎麼樣,莫非還想殺了貧道不成!”

朱武聽到急聲喊道:“監寺,不可動怒。當今官家尊崇道教,要是有道士在這裡有閃失,只怕我們寶珠寺就要麻煩了!”

濟州知州張叔夜等人聽到魯智深要威脅一清道士,他們都緊張地站起來,走向這邊。

張叔夜對佛教沒好感,對道教也沒有好感。只是一旦涉及到佛道之爭,必然是大事。鬧不好的話,只怕會引起朝野動盪的。

就算在怎麼不待見佛道,張叔夜都不能看着一清道士今天出問題。

就在張叔夜等人站起來,往這邊走來的時候。

魯智深大笑起來,“哈哈哈,一清先生不用擔心,貧僧不是要爲難先生你。只是想請先生到寒寺做客,談經論法!”

入雲龍公孫勝冷笑道:“道不同,沒什麼好聊的!”

魯智深靠近一步,低聲說道:“是嘛,要是我在這裡大聲喊道,一清先生就是梁山山賊頭領入雲龍公孫勝,你說你今天還能走出鉅野城嗎?官府還會在意你是不是道士?而且……”

魯智深把頭識向晁蓋那個方向,公孫勝巡着他的方向看去,一眼就認清晁蓋他們。

魯智深冷笑着說:“看來他們是下來來給一清先生助陣的,要是先生連累了他們,被官府追殺的話,先生於心何忍!”

入雲龍公孫勝聽到,有些動怒地說:“你想怎麼樣?”

魯智深微笑着說:“一開始灑家就說了,只是想請先生做客,談經論道。先生放心,要是到時先生要走,灑家絕對不會強留!”

公孫勝看着魯智深,冷笑着說:“談經論道,有什麼道好談地。莫非要談《老子化胡經》。不就是想將貧道坑到青州二龍山,囚禁起來!”

魯智深威脅道。“不用那麼麻煩,請先生先去龍山酒樓坐坐,品嚐一哪裡地幾道素材,等這裡的事了,灑家就去找先生詳談一些事!還清先生不要拒絕,不然就不要怪灑家不講情面,將你和晁蓋兄等人都供出來了!”

公孫勝聽到,臉色嚴肅地大聲喝道:“貧道豈會怕你們這幫和尚,坐而論道就坐而論道,貧道就在龍山酒樓等你們!

說完,公孫勝轉身就走,魯智深使了一個眼色,朱武當即會意,派李忠、周通兩個人暗中跟着公孫勝,看看他到底沒有去龍山酒樓。

看到公孫勝走了,魯智深沒有橫加阻攔。知州張叔夜等人鬆了一口氣。

張叔夜走過來,笑着說:“大師和一清先生相談什麼?”

魯智深忙合掌行禮說:“回大人,不過是貧僧和一清先生相約在龍山酒樓,吃着素菜,討論一下道罷了,不值得一提!”

張叔夜聽到,把心放下,說:“坐而論道好,不傷和氣!”

魯智深笑着說:“大人放心,佛教也好,道教也好,都不過是想勸百姓向善,又怎麼會傷了和氣。所謂大道萬千,孰徑同歸吧了!我和一清先生論道,也不過是求同存異!”

聽到魯智深嘴裡說出‘大道萬千,孰徑同歸’、‘求同存異’時,張叔夜眼睛一亮,拍手叫好道:“大師不愧是大德高僧,果然明慧,‘大道萬千,孰徑同歸’、‘求同存異’要是個個人都能像大師這樣,又何來道佛之爭,何來……”

張叔夜說道最後,啥然止口,沒有再說下去,只是不停地搖頭嘆息。

嘆息了一陣,張叔夜回過神說:“本官一時感嘆朝廷之事,怠慢了大師了。還請見諒!”

親眼看到慧明飛天、憑空生火地本事,張叔夜對待魯智深這些寶珠寺地和尚都不由地客氣了幾分。

魯智深忙說:“不礙事!大人不用放在心上!”

張叔夜看向法壇上地慧明禪師,說:“不知道一清先生這樣一鬧,會不會打斷活佛地祈福?”

“不算大事,不過怕是要拖遲上一兩個時辰!”魯智深沉思了一會兒說。

“不會阻斷法會就好!本官也就不多打擾諸位大師,等法會結束後,本官再宴請各位大師!”

魯智深合掌道謝道。“多謝大人!”

濟州不是沒有寺廟地和尚想向慧明刁難地意思,但是看到慧明和一清鬥法時,使出地法術,這些和尚頓時將自己那點小心思放在肚子裡了。

沒有人再搗亂,2個時辰過後,慧明坐在法壇上,將金剛經唸完後。

突然慧明全身被一陣光芒包圍,就好似從他身上透露出佛光一般。他坐在高高地法壇上,就如同一輪金日普照大地。

就在慧明身上出現佛光地同時,鉅野城百姓都聞到了一股清香,讓人覺得心情愉悅!

坐在法壇下的500個和尚齊齊翻身跪下,口呼:“南無阿彌陀佛!恭迎菩薩下凡!”

鉅野城地百姓立即朝法壇禮拜,無不禱道:“菩薩在世!”

好似聽到百姓的呼喊,慧明急忙睜開眼,喊道:“各位施主快快請起!貧僧已經祈禱完,伏願皇上聖壽齊天,萬民樂業。願今國安民泰,歲稔年和,三教興隆,四方寧靜!”

說完,慧明飄起,緩緩地從法壇上飄下,落在地上。

百姓看到,齊聲大喊:“謝活佛賜福!”

慧明將一個上個年紀地老人扶起後,說道:“貧僧主持法會,耗了不少精力,只怕要回山靜養一段時間,先告辭了!”

慧明走上,一早就準備的馬車,回二龍山了!

一直到慧明走了,鉅野城的百姓這才站起來。

“活佛就是活佛,你看到沒有,佛光普照啊!”

“哎,怪不得青州的百姓這麼敬仰活佛,當真是菩薩在世啊!”

“有了這活佛的賜福,我們濟州的百姓也一定會像青州百姓那樣,從此不會再受山賊海盜的騷擾禍害了!”

……

百姓幸福的討論着,幻想着日後美好生活時。晁蓋等人相互打了一個眼色,準備要走的。

但是他們都還沒有走出城門,朱武、武松、楊志、燕順、鄭天壽、韓伯龍等人就在一個小巷子將晁蓋他們堵住了。

朱武笑着說:“幾位好漢都來了鉅野了,怎麼不多待幾天,這麼急着走!”

吳用當即站出來拱手說:“這位當時神機軍師朱武朱先生了,小可吳用有禮了!”

朱武也拱手說:“原來是加亮先生,江湖多聽聞先生大名,智深大師也一直很是敬仰先生,恨不得相見。既然幾位好漢都來了,不如就今日跟着我們一起同去見見智深大師。如何?”

晁蓋笑着說:“啊哈哈……智深大師要見我們等草莽之輩,自然是我等榮幸。只是我等幾個還有要事在身,還是擇日吧!”

武松性子有點急,他當即喝道:“少跟他們廢話,既然他們不識擡舉的話,就不要跟他們客氣,將他們通通抓回去!”

晁蓋聽到大笑起來,喊道:“想抓我們兄弟幾個,也要看你們幾個有沒有這個本事!”

順着晁蓋的話,一衆人紛紛從推着的板車抽出兵器,晁蓋、劉唐拿的都是朴刀,吳用取出了一把銅鏈,阮小二拿着一把腕刀。阮小五是一把漁叉,阮小七是兩把短刀。

武松當即將自己的戒刀抽出,拿在手裡,對上了晁蓋。

楊志拿着八環刀找上了劉唐。

韓伯龍、燕順、鄭天壽三個人抽出腰刀對上了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兄弟。

朱武抽出自己的日月雙刀對上了吳用!

眼前地這個和尚是誰,晁蓋不清楚。

就算知道眼前地這個和尚就是打虎的好漢武松,他晁蓋也不會退縮。

雖然不知道知道他是誰,但是一交手,晁蓋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對手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

晁蓋能創下托塔天王的名聲,自然有他過人的本事。

眼看對方雙刀襲來,晁蓋低喝一聲,回到朴刀砍向戒刀。

“襁~!”刺耳的金鐵相撞聲過後,晁蓋驚駭地發現對方力氣竟然不糊比自己小。

自己可是托塔天王。

想不到對方的戒刀不但抵擋住自己的朴刀,還繼續盪開了自己的戒刀,繼續砍向自己。

震撼之餘,晁蓋迅速做出反應。

身體急速向後退。

同時收回朴刀,架住對方的朴刀。

“鏘!”又是一聲金屬對碰的聲音,兩個人相交而過,各子跑了三四步,止住了,轉身,警惕着,對視着。

“好大的力氣!比插翅虎雷橫都要厲害!”一個照面,晁蓋就知道這個傢伙比鄆城都頭雷橫厲害多了,自己並不是眼前這個傢伙的對手。

不過晁蓋也是好槍棒的人,遇到一個強敵,並沒有讓他退縮害怕。

武松的強大激起他的鬥志,讓他興奮起來了!

“再來,今日定要和你鬥個痛快!”一聲斷喝,晁蓋主動朝着武松衝去。手中的朴刀帶着絲絲呼嘯聲全力砍向武松。

“來的好!”武松手持雙刀,看着眼神中藏不住興奮的晁蓋,也起了性質,一時間雙刀都揮動的更加快了。

武松整個人如同旋風一樣衝向晁蓋。

雙刀如同風車旋轉,如同梨花般,片片飛。不同的是沒有詩情畫意,有的只是要人命得寒冷。

“鏘鏘鏘……”

眨眼之間,戒刀就和朴刀對碰了十幾次,武松如同火焰一樣,狂烈。

晁蓋如同石塔一樣,任狂風暴雨,依然紋絲不動。不管武松地戒刀如何快、狠、準,他依然守地潑水不進。

晁蓋本事不差,但是也要看人。

再加上他年紀不小了,都奔四十了,哪裡比得上更年富力強得武松。

三十回合後,一直守着穩妥地晁蓋,越來越招架不住武松那越來越快地刀了。

一個反應不過來,戒刀刺破了朴刀,直奔晁蓋的脖頸砍來。

“太快了,該死的!”晁蓋看到戒刀砍來,自己現在根本沒有時間抽刀抵擋,他雙腳奮力一蹬,整個人都向後翻滾,躲開了這致命一刀。

“哼!”武松輕哼一聲,戒刀繼續追砍晁蓋。

才一個翻滾,剛起身就看到武松的戒刀繼續砍來,晁蓋不得已只好一個驢打滾,繼續躲閃開。

武松戒刀如如滾滾長江,濤綿延無盡地追殺着晁蓋。

晁蓋東躲西藏,根本無還手之力。

晁蓋招式已經亂了,落敗只是遲早的事。

不但是晁蓋,除了劉唐還能勉強守得住外,阮小二他們幾個都陷入了危機中。尤其是吳用,更是危機重重。

吳用生平玩的是陰謀詭計,銅鏈對付平民百姓還行,但對上從民風彪悍的關西走出來的神機軍師朱武,卻是完全不夠看。

日月雙刀砍下,吳用拉起銅鏈抵擋。

這一抵擋,刀勁砍下帶來的拉扯,讓吳用手章都火辣辣的疼。

吳用趕緊用力一推,然後趕緊後撤。

十招不到,看到情況不妙,吳用跳出圈子,大聲喊道:“慢!幾位聽我說!”

朱武當即撤下停下腳步,喊道:“莫非加亮先生,同意在鉅野多待幾天,見智深大師了!”

吳用笑着說:“朱武先生,莫非你覺得我們幾個來鉅野,就是這樣冒失,沒有任何防備就來了?”

朱武也笑着說:“莫非你說的就是那些埋伏西城,準備殺過來,製造混亂,接應你們撤走的那些手下的話,那勸先生還是不要開口的好。好叫先生知道,你們那些手下剛進城的時候就已經被我們拿下了!”

吳用喊停的時候,晁蓋幾個人都跳出圈子,圍靠在吳用身邊,背靠背警惕着。

聽到自己預先佈置的棋子被對方拿下了,吳用心裡一驚。這幫人對鉅野城的監視很嚴,自己的手下竟然躲不過他們的耳目。

一時失神,但是吳用很快就恢復了心智。他笑出聲說:“果然不愧是神機軍師,幸好我來之前也是知道先生的本事,除了這一路外,小可還派人在另外幾處佈置了人手,只要我手中的信號一發出,他們就會到底點火,製造混亂!”

朱武聽到,心裡也是震驚。

這吳用果然不虧是智多星,竟然安排了兩路人手。自己以前小瞧了此人,歸不得以前監寺讓我組建暗探得時候,一再讓我小心此人,果然是有幾分本事。

朱武巡視了吳用、晁蓋幾個人,說:“加亮先生果然厲害!不過,只是現在你們幾個都被我們包圍了,就算你的手下製造混亂,也無法接應你們出城了!”

“對,不過,活佛纔剛做完法事,城裡就火光四起,這……只怕對活佛的名聲不好吧!”

武松聽到,憤怒地指着吳用,喝道:“賊子膽敢如此!”

朱武伸手止住了武松,笑着說:“本來智深大師有心想請幾位到二龍山做客,現在看來事緣份未到。不過小可相信,這緣份遲早都會來的!幾位,請!”

吳用拱手說道:“哈哈,就是不知道到時是我們去二龍山做客,還是智深大師來我們梁山做客!告辭了!”

吳用使了一個眼色,晁蓋等人忙跟着吳用疾步想城外走去。

武松、楊志幾個人幾次想動手拿下晁蓋他們,但是吳用都搖頭示意他們不要妄動。

晁蓋他們都走出城外了,楊志喊道:“朱先生,說不定他們只是虛張聲勢,根本沒有安排另外地接應人手!”

朱武搖搖頭。“也許吧,不過這個風險我們冒不起!”

慧明現在地位超然,他可以拍拍屁股就走。魯智深可就沒有這個待遇了,法會結束,他身爲監寺,送知州張叔夜等濟州官員走。

將人都送走了,安排妥當法會善後的事後,魯智深纔剛準備去龍山酒樓開在鉅野城的分店時,朱武幾個人走過來了。

“屬下無能,讓晁蓋他們幾個人逃了!”

“逃了,怎麼逃的?”

朱武當即將吳用的威脅說了出來,魯智深聽到,不由感嘆道。“果然不虧是智多星。到是有幾分機智。本來還想着看看他們願不願意歸順我們,給他們重新當良民的機會。既然他們逃了,那就算了!”

朱武感嘆說,“這麼好的機會,卻是讓他們跑了。下此想抓他們可就難了!”

現在二龍山已經有五六千人馬,錢糧充足,魯智深根本不懼只有區區一兩千人馬的梁山山賊了。

魯智深不在意地說:“不用擔心,他們要是敢和我們作對,我們到時處兵剷除了他們就是!”

朱武聽到監寺魯智深輕視梁山山賊,忙勸說道:“監寺,梁山山賊不足爲慮,但是梁山被八百里水泊環繞,佔據地利,要想要剷除他們,可不容易!今日放了他們,只怕是放虎歸山!”

魯智深聽到,鄙視地說:“虎?你們也太高看了晁蓋這個人了,不過是一守家之犬罷了!有晁蓋在,梁山成不了什麼氣候地!”

就在魯智深討論梁山的時候,晁蓋也正在討論二龍山寶珠寺。

從鉅野城逃出來,晁蓋等人鬆了一口氣。他回頭對吳用說:“還是加亮兄你謹慎,多安排了一路人手,不然我們今天只怕就難脫身了!”

吳用平息了急促的呼吸,苦笑着說:“大哥,哪裡有第二路人馬。小可不過是詐一下對方的!”

晁蓋聽到,大笑着喊道:“不枉了稱你做智多星!果然賽過諸葛亮!好一個空城計!任對方人多,也不如兄弟你足智多謀!”

吳用感嘆道:“現在寶珠寺這幫和尚勢力越來越大,現在青州路面已經沒有一夥好漢,全都被他們消滅,或者收編了。現在這幫和尚在濟州開分院,只怕遲早也要學青州那般,對我們下手。大哥,要早做準備啊!”

晁蓋聽到,輕笑說:“兄弟多心了,就憑着那八百里水泊,就算來一萬名官兵,也休想攻上梁山,更何況是一幫和尚。他們就算飛,也飛不過水泊的!”

阮小二也是拍着自己胸口說:“加亮先生放心,有我們兄弟三人在,定不會放一兵一卒上山的!”

吳用還想再勸的時候,“大哥,有道是久守必失,以小可之見……”

話還沒有說完,晁蓋就有些不耐煩地說:“兄弟不用多心,要是寶珠寺那幫和尚真的打過來,我們學其他好漢那般歸順也就是了。像黃門山、對影山那幫山賊歸順了,也不活地好好地!今日能順利逃脫,當真是一大喜事,走,兄弟們,我們回山喝酒去!”

阮家兄弟聽到,當即興奮地呼和叫喊。

看着阮家兄弟、劉唐擁護者晁蓋走向梁山,準備開酒宴慶賀。吳用眼神中有着一股深深地挫敗感。

晁蓋對自家兄弟沒話說,夠義氣!夠豪爽!

只是沒什麼野心!

這讓吳用感覺自己一身本事,卻是沒地方使用了!

看着晁蓋地身影,吳用突然從心底冒出一個想法。

難道要拋棄晁蓋,領投明主?

這個念頭一出現,就如同星火落在乾草上,燃氣了熊熊大火,怎麼澆都沒滅不了!

可要是領投他人地話,誰纔是自己地明主?

就在吳用考慮着自己該投靠誰的時候,魯智深走進了龍山酒樓三樓一間雅間。

“一清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當一座道觀的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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