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幾乎完全合乎了許飛的心意,首先是它安全,牀度正好讓它到了地毯的位置,所以只要不揭開牀單,絕對不會有人知道許飛竟然會躺在牀底下,而揭開牀單的機率非常非常的低。其實是這裡距離許博涵的距離有夠近,幾乎就只有一牆之隔,所以許飛能非常清晰的通過攝偈頭和竊聽器瞭解許博涵的一舉一動,只要許飛的這個房間沒有住進來人,那他就能非常專心的監視着許博涵的一舉一動。
最後是舒適度了,相對外面樹林裡的泥巴地,能睡在地毯上,那絕對是一種超級的享受了。雖然唯一有些遺憾的是不能打開房間裡的中央空調,但是以許飛的功力,在外面都是非常害怕寒冷,何況到了這個四周都有牆壁的地方?
許飛把竊聽器的耳機戴在自己的耳朵上,那樣的話只要許博涵走動,他馬上就能知道。但是這樣也有一個壞處,那就是戴着耳機會影響到許飛的聽力,導致他的聽力下降。
耳機裡一直沒有傳來什麼響動,所以許飛也睡得安穩,但是當許飛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後,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八點多了,怎麼這個時候許博涵那邊還沒有動靜?許飛摘下耳機想打開監視器看看隔壁的情況。
可是當他摘下耳機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這套房間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有了人,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還不是一個,至少許飛就能模糊的聽到外面那間當成客廳地房間裡傳來說話的時候。而且伴隨着說話時還不時傳來笑聲,看樣子他們聊得很開心。
外面有人許飛可不能隨便輕舉妄動,而且當許飛集中精神去傾聽外面的聲音時,竟然還聽到自己的名字,這讓他不得不放下想看一下隔壁許博涵的想法,全心全意的注意着外面地動靜。剛聽了一會兒。許飛馬上就聽了至少兩個人的聲音:王封安和林納川。
“納川,人民路那塊地還得請你幫我多說點話才行啊。”王封安道。
“封安,你也知道,我人微言輕。在這樣事情上怎麼可能插上話,那塊地至少得主管副市長以上才才說得上話,像城建局和國土局都是擺設,而且我聽說富景公司也在運作。”林納川道。
“富景?你說的是寧華吧,她的公司哪裡這樣地實力吃下這塊地,要知道光是地皮就是好幾個億,而且搬遷費和以後的建設。這可是個天文數字。”王封安道。
“但人家的老公是市委書記,兒子是管理局局長,這件事要是許書記出來說句話,那可沒你們通程什麼事了?”林納川道。
“納川,你真的把我當成外人了,你以爲我連這個信息都沒有?現在許飛的日子聽說可不是那麼好過,至於我們的許書記嘛。聽說最近鬧心的事也不少,連我都知道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你也太不把我這個老同學當一回事了吧?”王封安道。
“封安。我知道你地消息靈通,但是畢竟現在許盛強還是tt市的市委書記,許飛他還是管理局的局長!人民路那塊地皮盯着的人又太多,我跟你講,雖然不是是城建局也不是國土局,但是已經有好幾家公司來找過我。當然,如果我決定權,我當然會把這塊地皮給你,但是對於這件事我確實是有心無力。我聽說北京和上海的房地產公司都跟到tt來了,而且這塊地皮最終是會要進行拍賣的,而誰能拿下這塊地皮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用錢砸。”林納川道。
“納川,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放心,不管是北京來的也好,上海來地也罷,tt市政府總會保護和鼓勵本市的房地產公司發展吧?只要我們有足夠的資金,我相信,最後地對決還是在我們tt市的這幾家房地產公司手裡。而放眼整個tt市,只有我們通程纔有這樣的實力吃下這塊地。你知道嗎?如果我們真的吃下了這塊地,那我們通程將不會只是t市的龍頭房地產企業,絕對可以做到省內的房地產地老大。”王封安興奮的道,人民路的那塊市中心的地皮有三百多畝,在tt市日新月異的高速發展過程中,在市中心的三百多畝地意味着什麼?整個開始完成之後,通程的規模至少要擴大十倍以上!
其實許飛不知道的是,這個小島真的只是通程公司的產業,與皇朝俱樂部沒有任何關係,而這次之所以
麼多人來山莊,主要與是王封安平時積累的人脈,至爲跟林納川交好,而林納川又和王封安是同學,所以許博涵才接受林納川的邀請,其實他的女伴就是王封安提前給他安排好的,而昨天晚上許博涵的睡伴也是林納川在抽鑰匙之前先問了許博涵自己的意思,特意給他安排好了,在抽鑰匙的時候,是王封安主動把鑰匙給他的,雖然是個遊戲,但是隻要你有足夠的權力和身份,也是可以作弊的。
“怎麼許博涵還沒起來?”林納川沒有再接這個老同學的話,其實早在一個多月前王封安就在操作人民路那塊地皮的事,昨天晚上他請來幾十號人也是有關地產的在tt市可能、也許會說得上話的,或是在地皮到後之後,不得不打交道的那些部門的中層幹部,主要都是以科級幹部爲主,甚至還有一些股級幹部,在某些部門,級別不高,但是權力大得驚人,就算是又王封安這樣的身份,都不能得罪他們。
“昨天晚上我的巧克力可是非常的管用,你自己應該心裡有數啊。”王封安得意的笑道,昨天晚上可以說是他的傑作,從此以後,這幫人不敢說對自己鐵桿忠誠,至少在碰到通程公司的事時會網開一面高擡貴手吧,雖然通程公司一般也不會碰到這樣的問題,但是未雨綢繆總是件好事,而且對於接下來的人民路地皮來說,可以造勢。
“我根本就沒吃,那東西長期服用可不是什麼好事,以後對藥物如果有依賴性的話,那就更加不妙了,我現在還只是中年呢,我可不想那麼早就得依靠藥物。男人啊,最好還是靠鍛鍊身體來提高自己的能力。”林納川道。
“你當然可以,但是別人不一定會有你這樣毅力啊,每天堅持二個小時的身體鍛鍊,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得到的,雖然堅持一天兩天可以,但要堅持十幾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王封安道。
許飛在房間裡的牀底下聽到這話之後,也認爲林納川的身材確實很好,像他這要的年紀,在全市的幹部當中,身材比他好的人還真不多。當然,許飛不能算,他們已經是中青年幹部了,而許飛只能算是青年幹部,兩人的年紀相差差不多二十歲呢。
“好了,你就別恭維我了,你讓服務員把他叫起來算了吧?這麼好的天氣,就算不到水面去玩一下,也要在你的後山好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啊。再說,你還叫了誰,就算許博涵出來也還是三缺一。”林納川道。
原來今天他們的節目就是玩牌,看樣子這個林納川對於賭比色要感興趣一些,否則他也不會在八點多就和王封安一起到了這裡。他們的玩牌,許飛相信絕對不會是小賭怡情,絕對是大賭創業式的。而且許飛可以大膽猜測,最後的輸家肯定會是王封安,而林納川和許博涵不管牌技有多爛都會贏得盆滿鉢滿。
其實不用他們這邊去催,許飛已經從耳機裡聽出響動,雖然他把耳機摘了下來,但是牀底下靜得驚人,皮鞋踏在地毯上的微小的聲音也能聽得出來,而且連帶的話還有許博涵在那說的說話聲,許飛不想再打開監視器了,因爲監視器的開關在開機的時候會“呯”的響一下,以現在這樣的環境,平時那個微不足道的聲音在現在聽來可是非常大的。
“王總,納川,你們起來的可是真早啊。”此時已經不需要藉助竊聽器,許飛都能真切的聽到許博涵的聲音。他已經從隔壁過來了,當然,女人在這樣的場合是不能出現的,所以許飛並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
“博涵,並不是我們早,而是你太晚了,要是換在平時,你可是典型的遲到,要扣當月的資金的。”林納川笑道。
林稱呼上可以看得出來,許博涵和王封安的關係只能算是一般,而他和林納川的關係,真的可謂是“自己人”
“說吧,今天的節目如何安排?”許博涵道。
“納川喜歡玩牌,不知道許局長可以嗎?當然,地點可以是我們的遊船上,也可以後面的一個亭子裡,也可以在這裡。”王封安道。
“那就這裡吧,我玩牌最不喜歡折磨,哪裡舒服到哪裡。”許博涵摸着自己滾圓的肚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