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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局面對於曾明忠他們極爲不利,本來如果只是放不需要譚少文,甚至樑齊峰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但現在問題是,共和公司手裡也掌握着雷友水他們的非法闖入的證據,不但有視頻而且還有雷友水的招供,這就讓曾明忠不必輕興妄動。
就在同一天,許飛和曾明忠都親自趕往tt市,只不過許飛是自己去租了輛車,而曾明忠則是有一個車隊。派頭和規模都相差甚遠,但是效果都是一樣,兩人前後不過相差半個小時,都到了tt市。
曾明忠來tt市當然是住在tt大酒好了總統套房,而他剛到不久,譚少文的秘密和公安局局長樑齊峰就一起到了他的房間。譚少文的秘書叫閻陽,但是tt市很多認識他的人卻叫他閻王,以示對他的“尊重”。
“閻秘書、樑局長,今天能不能先把人放出來?”曾明忠第一句話說道,這些人裡面,在這些人當中,有幾個是他公司的保安,這要是被人暴光,雖然不會牽扯到自己身上,但對自己公司的名譽絕對是個打擊。
“恐怕有點難辦啊,今天那個共和公司以把這件事向媒體報料爲威脅,如果我們警方不能秉公辦事,那他們將會把這件事捅到媒體,而且還是全國的媒體。”樑齊峰道,這件事他事前並不知道,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烏龍情況,郊區派出所把案子辦得太紮實了。現在就算是想改動一下也不可能,共和公司也不是吃素地,他們的眼睛都盯着這件事呢。
“怎麼這麼麻煩?難道你們出面還擺不平?”曾明忠微皺着眉頭道,在省城,基本上像這樣的事他都可以不出現,交給卜天力就行了。但在tt市,卜天力的人脈還不足以達到能獨立處理這件事的程度,所以得由他親自來。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共和公司撤銷起訴。這樣的話我們就好操作一些,然後把他們轉到省城,到了你的地盤,那人怎麼處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樑齊峰道。
“那就讓他們撤銷啊。”曾明忠道。
“但是共和公司了條件。如果不滿足他們的條件,恐怕不行。”閻陽道。
“他們還有條件?看來真地是有備而來,他們是什麼條件?”曾明忠道。
在這三個人當中,曾明忠是完全是商人身份。他沒有在機關裡掛任何的職務,而閻陽是譚少文的秘書,屬於自處級吧。但是樑齊峰因爲兼任市委政法委書記,所以他是副廳級。但是現在從三個人的說話態度上來地,樑齊峰這個級別最高的,反而是這三個人裡面話語權最低的。曾明忠這個商人。竟然是話語權最高的。這其實也很好理解。他們身後地人的身份讓他們可以“狐假虎威”。曾明忠的背後是曾永清,省委副書記。管着黨羣工作,而閻陽身後則是譚少文,市委書記,隨便哪個都比他樑齊峰大!
“首先當然是賠償損失,他們要求賠償二百萬人民幣。昨天晚上他們一共出去了一百五十餘人,每人的辛苦費是一萬,另外有五個人受了傷,每個人賠十萬……”
“夠了!”曾明忠呵道,自己什麼時候被人威脅過?但是現在事情不是發生地省城,雖然這裡有譚少文和樑齊峰等人的堅決支持,但是辦這樣的事,最怕下面地小鬼,有道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自己在這邊沒有足夠地威信,下面地人根本就不知道爲什麼人辦事,恐怕要論關係,恐怕還不如這個共和公司,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囂張得張這麼大的嘴。
“這筆錢我可以給他們,但是今天人必須出來!”曾明忠理清了一下自己地思路,最後還是緩緩的說道,這已經是他能保持着的最大的剋制了,如果是在省城,他絕對會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但就算是這樣,曾明忠也沒打算放過共和公司,敢惹他曾明忠的人,絕對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這只是他們的條件之一,另外他們要求,以後絕對不允許再發生這樣的事,也就是說,張居正只要在tt市一天,就不能有任何人打他的主意!”樑齊峰道。
“什麼?他們好像知道我們的目的?”曾明忠一怒,
是一驚。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目的,他們絕對不會件。
“看樣子好像是的。”樑齊峰道,這件事讓他確實很爲難,從法律上講,是曾明忠一方在犯法,但自己卻只能站到他們一邊,可是要命的是,自己是執法者,確實左右爲難,如果共和公司沒什麼背景,那一嚇一逼也就是沒事了,但從共和公司反應的速度來看,他們可不是能隨意糊弄的。
“閻秘書,這件事你怎麼看?”曾明忠轉頭問閻陽道,這件事歸根到底自己是幫譚少文和解廷香來擦屁股,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這個譚少文的代言人應該發句話了吧。
“譚書記的意思是一切聽曾總的吩咐行事。”閻陽道。
“那好,二百萬我可以給他們,反正也不是什麼大數目。但是後面的那個條件我不能答應,再說,我最多也只能保證現在的這些人不來找他們的麻煩,我總不能代表所有想來找麻煩的人吧?”曾明忠道,他的意思很明顯,就算自己真的遵守諾言,但是自己可以發動第三方的人來啊,再說,今天只是麻痹大意,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但是下次就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那好吧,我想他們也確實不能得寸進尺,能賠錢給他們應該就已經是皆大歡喜的局面了。”樑齊峰道,他也知道一個是漫天要價,一個就是就地還錢,對方也不會真的奢望曾明忠以後不對付他們,何況他們只是要求不再去對付張居正,而不是共和公司。
“呃,樑局,上次譚哥不是說這個張居正和一個叫許飛的搞在一起嗎?現在這個共和公司和這個許飛有沒有關係?另外你還得幫我查一下這個共和公司的背景。”曾明忠道,以前譚少文跟自己提過許飛,在父親的生日上,自己也見過他,好像沒什麼不同的,戴着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一點也不起眼。
“好吧。”樑齊峰道,許飛去省委黨校學習他是知道的,所以這個時候許飛應該不在tt市。但是既然許飛能把這個張居正安排到共和公司的地盤上住着,那就說明共和公司和許飛的關係非同一般。
而與此同時,許飛也在到達了射擊俱樂部,在這裡,他和劉尉和石和革也在討論着這件事。
“這次的行動我很滿意,把來犯之敵一網打盡,這就說明了劉尉的訓練成果,也說明了我們以後手裡將有了一支精兵,對,就是精兵。”許飛高興的道,他本來是想親自參加這次的行動的,但是一則時間上來不及,二來黨校正好在昨天有次考試,他沒辦法脫身。但是現在看來,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在這裡,結果都是一樣的,這一點讓許飛尤其高興。
“但還是跑了一輛車了,後來我才知道,那裡面有條大魚。”劉尉撓撓頭髮道。
“這沒關係的,我們手裡已經有二十四個,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但是過去的已經過去,現在又要從零開始。平時的訓練還是要抓緊,不要以爲這次通過就萬事大吉了。”許飛道。
“許總,你說我們的條件他會不會答應?”石和革道,這兩個條件是他提出來的,如果想私了就必須如此。
“賠錢可能會答應,但是要他們保證不和我們作對,這顯然不現實。從一開始我們就是對立面的,不管以後如何發展,這一點也許永遠不會改變。”許飛道,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讓自己和譚少文他們同流合污顯然不可能,但是把他們都趕走,自己又沒有這個勢力,所以只能是對立。
“只要他們敢來,我就會讓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劉尉道。
“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石和革道。
“我們不能主動防守,而且出擊。我聽說張居正那裡已經定下了調查的目標,但是進展不大,這件事你們要多加配合,他那裡多取得一點進展,就相當於我們多一點主動,另外我這次來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飛龍集團公司那邊要決定下一步的發展方向,而這件事倒是可以先放上一放。”許飛道。